設身處地為人著想 看清楚困難所在

font print 人氣: 31
【字號】    
   標籤: tags:

我知道自己并非圣人,但我也知道,只有當我們真心設身處地去為別人著想的時候,我們才能夠拋開帶著异樣色彩的世俗眼光去智慧地看清楚困難的所在。

去年的四月中,我果斷地去了三軍總醫院的精神科挂診,因為我知道自己已經再也沒有力气壓抑了。

診斷的結果并沒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是憂郁症。因為我長期的失眠,情緒低落和高低起伏不定,加上精神狀況与意志的渙散,恐怕是內心尚未被憂郁症侵害的一絲尚存的聲音催促我去尋求醫療的協助。

靠著藥物与定期的治療我走過了最灰黯的一段時光,在那里我孤獨無依,我痛苦難以自拔,我的精神与肉体都被這憎惡的心魔所宰制,而我所能做的就是听從醫生的建議,并且學會自救。

當然,那時候的我早已經從現實的社會運行軌道中退出了。我悄悄地辦了休學,告訴自己要堅強地面對人生的挫折。

但是不如意的事情總是一連串的發生,例如我的家人無法諒解我的行為与做法,服藥初期沒有明顯的改善等等,在在都讓我有心力交瘁之感。

還有別人無法理解憂郁症的一些評語,控訴著:「是你自己讓自己變成這個樣子的!」常人無法感受到憂郁症患者的身心狀況,而且并不了解發病的原因,卻斷然地做此結論,是否有些過于刻薄?

舉凡与大眾有所不同的人,例如殘障者,精神异常者,心智耗弱者等此類的人,總會被大眾以异常的眼光對待,而當人們口口聲聲說著對人要一律平等的時候,真正做到的人能有几個呢?

就像當我為了失眠睡不著覺時,在我身邊溫柔耳語照顧我的人一樣,因為朝夕相處所以他知道無法從睡眠中獲得休息的痛苦,他知道我服藥之后無法做一些必須專注心力的事情,所以他能夠体諒一個在他下班之后無法清醒著迎接他的人。

諸如此類的种种都讓我更加下定決心要讓自己的病情轉好,因為我無法忍受自己帶給我所愛的人如此的折磨与苦難。

縱使對我而言,患了憂郁症已經是一种無以明狀的責難,然而相較于因為我的病情所制造出來的問題之下,這對我更是一种不堪。

每一個人都希望自己活的健健康康,平平順順。誠如我的醫師所言:「沒有一個人會愿意如此。」短短一句話卻道出所有憂郁症患者,甚至其他身心障礙者的心聲。

是的,并非我們自己愿意,因為我們也試著努力要讓自己變得更好。我將帶著這個憂郁症的包袱繼續走向我的人生,我視它為自己的一部份,并且接納它,改善它,因為它不只是我的罪惡,而是帶領我走向另一個世界的通道,讓我對生命的低潮有所珍惜,進而喜愛我身邊所有的苦与樂。

–摘自中時電子网


    相關文章
    

  • 挪威公主錄制童話節目 現身說法公主与豌豆的關系 (11/29/2000)
  •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神韻交響樂團演出的西方交響樂曲,經常有有十分貼心的安排,樂曲的選奏也極富巧思,不論觀眾是否熟悉西方古典交響樂,在精采的樂音引領下,總會體驗到層層的驚喜與無盡的感動。
    • 只記得那個衣衫襤褸的長頭髮的女人,拖著一跛一跛的腿,挨個翻著垃圾桶找吃的,他一邊找一邊咧著嘴笑。那女人就是我要說的,我們村老人給我講過的苦命女人。其實提起來,鄉下的人,哪個不覺得自己命苦:幹不完的活,操不完的心,擔不完的驚,受不完的怕。
    • 《奧本海默》這部電影也締造了一項影史上最弔詭的紀錄,那就是:「每一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每一個人看到的內容深度其實大不相同。」電影散場後,尾隨一群觀眾默默離開戲院,我其實很想攔住他們、大聲告訴他們我看到的電影內容,包括那些電影中已經說出來的,還有那些沒有、或沒時間說出來的故事。
    • 《奧本海默》這部電影還締造了一項影史上最弔詭的紀錄,那就是:「每一個人都看得津津有味,但是每一個人看到的內容深度其實大不相同。」電影散場後,尾隨一群觀眾默默離開戲院,我其實很想攔住他們、大聲告訴他們我看到的電影內容,包括那些電影中已經說出來的,還有那些沒有、或沒時間說出來的故事。
    • 鳳飛飛的歌聲無疑是台灣近代流行音樂史上非常重要的一頁,她演唱的台灣歌謠作品,為數雖然不多,寥寥數十首,創作年代卻從晚清到近代,風格迥異多元;更重要的是,身為台灣的女兒,面對每一首作品,無論是原唱或是重新演繹,都展現出歌者對傳承尊崇母文化的使命與信念。
    • 我要寫篇短文紀念我剛過世的朋友,林建興。林大哥生前寫道:「人一走,茶就涼,屬自然規律;人還在,茶就涼,為世態炎涼。」我喜歡喝茶,雖不擅焚香煮茶,但我知道,好茶哪怕茶涼了,餘韻裊裊,還是會讓人回味無窮。
    • 什麼是四聯體格式(tetractys)呢?「四聯體格式」是現代英國詩人雷‧斯特賓(Ray Stebbing)發明的一種詩歌形式,由至少 5 行 1、2、3、4、10個音節組成。
    • 這是我父親日記裡的文字 這是他的生命 留下 留下來的散文詩 多年以後 我看著淚流不止 我的父親已經老得 像一個影子
    • 剛開始,經常是在半路上,新一就趴在我的肩頭睡著了,口水都會流出來。慢慢等他大一點,他會拉著我的手,自己走幾步。再大起來,他就喊著廣告詞,變換著起步、正步、踏步,有力地甩著胳膊,走在我的前面。 我們欣賞龍山路華燈初上的夜景,路人也欣賞著我們這一對母子。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