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劍:魔鬼伴生 八十方醒

九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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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0年12月09日訊】編者按:閱讀今年八月去世的89歲中共高級幹部謝韜的感言,對比共和先驅孫中山的學生、領導北伐和抗戰的蔣中正1966年的檄文,心靈久久激盪……


1943年11月,蔣中正委員長訪問印度,檢閱整訓中的中國遠征軍。(翻拍/林伯東)


兩個主義,三民主義和共產主義,糾纏了中國人一個世紀。二者曾經在這塊土地上共存共生、刀兵相向、此消彼長,多少學子、武夫、英雄、流氓因其得意或殞命。時至今日,「青天白日滿地紅」和「五星紅」兩面旗幟仍然隔海飄蕩,向中國人民繼續昭示著兩個主義的恩怨情仇。不過,五千年文明煉就的中華子孫,歷經百年,終於一步步、艱難的看清了它們的真容,最後的取捨即將到來。

中共高級幹部謝韜在〈我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一文中,反思自己的一生,與好友李慎之(大陸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一道,不懈追尋,晚年終於找到了答案。

文章從他們年輕時說起

在那個時代,……我和慎之這一代人,把反對帝國主義,反對專制政權,爭民主、爭自由、爭人權,建設一個經濟繁榮、人民幸福的新中國,作為理想,作為我們畢生的奮鬥目標。

那時候,日本帝國主義的鐵蹄肆意踐踏中華大地,……如何反抗帝國主義,特別是日本帝國主義,爭取民族獨立,是我和慎之這一代年輕人首先思考的大問題。

中國共產黨的新民主主義對我們產生了重要影響。……當時進步青年成立的各種組織,都圍繞在新民主主義的旗幟下。

……我們相信蘇聯是中國人民真正的朋友。……(史達林的專制獨裁,對稍有不同意見的人的殘暴鎮壓,在1956年以前,都被嚴嚴實實地隱瞞了,我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

六十年後,有人問李慎之:如果時光倒流,你還會堅持原來的選擇嗎?他回答:當時沒有其他的路可以選擇。……共產黨則高舉抗日和民主的大旗。我們是帶著自由、民主、解放的理想奔向共產黨的。

……我們看到共產黨的報刊幾乎每天都在呼喚民主自由,而且聲稱,共產黨反對國民黨的一黨專政,並不要建立共產黨的一黨專政;只要國事包攬於一黨之手,所謂民主無論搬出何種花樣,只是空有其名而已。我們每次看到這些言論都為之興奮不已。

提起這段往事,我只想說明慎之與我,包括當年到延安的大批知識分子,無論是犧牲了的還是活著的,無論是升了官的還是被打成了「右派」、「反革命」的,都曾經捨生忘死、備受艱辛、真心實意地為建立自由民主的新中國,貢獻過自己的青春年華。

我們不能忘懷,當初我們傾向共產黨、加入共產黨的時候,最熱中的是新民主主義。1949年共產黨和各界人士舉行政治協商會議,莊嚴決定建立中華人民共和國,制定了作為開國的根本大法的《共同綱領》,明確宣佈:中華人民共和國是「新民主主義即人民民主主義的國家」,「國家保障人民的民主權利,人民有思想、言論、出版、結社、通訊、人身、居住、遷徙、宗教信仰及遊行示威的自由權」……

僅僅過了三年,就風雲突變。1952年秋天以後,特別是從1953夏天以後,我們議論最多的,就是毛澤東突然改變了國家的發展方向,新民主主義被拋棄了,《共同綱領》不算數了……人民民主專政一變而為無產階級專政——共產黨專政,有點聯合政府樣子的中央人民政府也改組了,成為清一色的共產黨政府了,而且常常一個人說了算。

1955年,毛澤東突然宣佈有個「胡風反革命集團」。我根據在重慶的時候直接瞭解的胡風的政治傾向,不同意說胡風是國民黨特務,認為共產黨不能過河拆橋。我為胡風打抱不平,毛澤東知道了,十分生氣。我被定為「胡風反革命集團骨幹分子」,經毛澤東批准,由公安部逮捕,對我實行專政。

當年我被打成「反革命分子」,慎之被打成「極右分子」以後,有一段時間,我們都還常常感到自己對不起黨,對不起毛主席。還自作多情,向黨向毛主席表忠心,說要認真改造自己。

20世紀60年代初,「大躍進」引起大饑荒以後,看到聽到遍及城鄉的悲慘景象,想想我們當初投身革命的願望和理想,我們才開始比較清醒了,對毛澤東的思想和行為開始滋生了懷疑以至異議。我和慎之雖然被打倒在地,還被踏上一隻腳,但是我們的腦子還在不停地思考:為什麼在宣稱實現了社會主義的中國,會出現新式專制時代?

上世紀80年代初,當我們從「地獄」出來重新回到「人間」的時候,我們發現,除了極少數「健忘症」或「僵化症」患者和不肯放棄從專制制度中獲取的特權的人以外,經歷過毛澤東時代的億萬人民,都在深深地反思……。

我們這一代人從年輕時候起參加民主運動,但是許多人並不真正懂得什麼是民主。……由於中國人對民主完全沒有經驗,他們反獨裁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到,如果國家不建立民主體制,民眾不具有民主意識,那麼把老的獨裁者打倒了以後,極有可能會被新的獨裁者取而代之,正如中國傳統的王朝輪迴一樣。在中國,似乎誰打下江山誰就該永遠坐江山。結果是「以暴易暴」,獨裁者一個接一個,「你方唱罷我登台」,專制主義香火不斷。

窮盡一生才找到真相

在「謝韜先生生平與思想追思會」上,王明全發言說,謝老曾十分精闢地指出:「毛澤東時代使全民族失去思想」,「鄧小平時代使整個民族失去記憶」。……他用「只有民主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口號,打破「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的思想壟斷,徹底地否定「暴力社會主義」。它猶如「一聲炮響」,把十月革命給我們送來的「禮物」,送回了老家,為新一輪思想解放掃清障礙,為民主轉型提供了一種路徑參考。……中國人定將從歷史與現實的迷霧中走出來,走向自由民主的未來。

綜上所選,我也為謝、李二位老先生在鐵幕下敢為人先的勇氣震撼,並為他們畢一生才找到真相感慨。如果被反覆洗腦的大陸人民當年能看到海峽對面蔣先生說的真相,恐怕都會更早覺悟:

中華民國五十五年國慶日前夕告中共黨人書

蔣中正(1966年10月9日)

中共黨員和幹部們:

明天是你們的祖國——中華民國開國五十五年的雙十節,這個節日是由國父孫中山先生領導國民革命、推翻滿清帝制、創造中華民國最光榮的歷史節日,我想你們是永不會忘記的。

我今天率直的、誠摯的,要告訴中共黨人,你們當初加入共產黨,後來為共產黨做工作,也可能是誠心誠意相信其「馬列主義」,參加所謂「階級鬥爭」和「社會革命」的。殊不知自從三十年代(1949年起,下同)以來,經過了大陸這十七年的所謂無產階級革命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三面紅旗的鬥爭失敗之後,到了今天,所謂「馬列主義」,就變成了「毛澤東主義」;所謂「階級鬥爭」就變成了毛澤東在黨內排除異己,互相傾軋的權力鬥爭;所謂「社會革命」,就變成了殘害人民、斲喪民族、荼毒社會的毛澤東思想的「文化大革命」……。

說到毛澤東鬥爭的伎倆,那就是:它對外鬥爭的方法,是先寄生而後反噬;對內鬥爭的手段,是先利用而後謀陷。它對外是反覆無常,對內是忘情負義,而其對國家則是一個蟊賊,對革命乃是一個敗類。

總括起來,它的鬥爭伎倆就是「欺詐」兩個字,它是無言不詐,無行不欺,亦是無人不欺,無事不詐的。你們大家固然都是被欺詐過的人,我們國民黨亦曾經為其所欺詐過的,不過我與你們所差的一點,就是我是首先發現它欺詐的兇狠伎倆最早的一個人。而你們今日被它所欺詐、所迫害的程度,竟遭到如此之慘,就是因為你們不願及時聽信我的話,而偏要跟從它,認為它是你們共產主義精誠無偽的一個領導者!

我今日誠懇的告訴你們,你們大家現在彼此所應該商量的第一件事,我以為莫過於是如何自救以救國的切身大事了!我更知道你們所要研究的這件大事,就是你們過去從事過的「三民主義——救國家、救民族、救社會、救群眾的國民革命」,一條寬闊平坦擺在你們面前的大道,這是你們唯一可走的路子,亦是唯一可通的路子。

你們應該早已知道我們三民主義的國民革命的目的是要保衛民族文化;我們保衛民族文化的目的,實際上就是要保衛民族的生命,要保衛國家的獨立,保衛社會的安寧,保衛人民的自由康樂,亦就是要保衛你們每一個人的獨立人格,每一個家庭的團圓安樂,每一個人的學術自由、擇業自由,每一個農民,可以自己耕自己的土地,自己享有自己的收穫。你們的子弟都有受教育的權利,亦有思想和信仰的自由,這就是今日台灣成為一個三民主義模範省的事實。中華民族文化的涵養,和三民主義的寬大淵博,保證你們這一代和下一代免於毛澤東式義和團拳匪之亂、原始反動暴力的恐怖與威脅,一律受到中華民國憲法的保障。

……一俟毛賊推倒之後,我們就主張召集中華民國第二屆國民大會,由全國人民選舉其代表,重修憲法,不分階級,不論黨派,凡是中華民國國民,人人有選舉權與被選舉權,以重建我們自由、平等、統一、獨立的三民主義新中國,來完成我們國民革命的共同大業之初衷!

應該說,知共產魔性者,蔣公也。想想也是,他從中共還是個雛雞起,就和其打交道,就算那雞長成年過半百的老雞,在蔣公眼裡,也變不成鳳,雖然他不留神被雞啄了眼。

今年是中共魔教摁著中國人民的頭向它跪拜的第六十一年。我們的膝蓋、我們的頸椎就是鋼鐵打造的,也再不能支撐下去,何況我們還有一顆肉做的、落滿鞭痕的心。是時候了,同胞們,讓我們舉起民族救亡大旗,把這個西來幽靈攆走,攆進它的馬列祖宗陰墳裡去,再點上一把世紀烈火,讓它永遠在我們人類生活的地球上消失!

(作者註:蔣中正文章節選自「維琪文庫」、謝韜文章節選自大陸刊物《炎黃春秋》2010年第10期)◇

本文轉自第201期【新紀元週刊】
http://mag.epochtimes.com/b5/203/8785.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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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9月7日,中國人民大學原副校長謝韜在香港大學「民主社會主義論壇」上發言。(新紀元)


2007年9月7日,中國人民大學原副校長謝韜在香港大學「民主社會主義論壇」上發言。(新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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