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銀波:中國的主人.第九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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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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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如果世界需要黑暗才能運轉,那麼任何一絲光明都不能有存在的空間。當秦建勳帶著滿腔熱血卻遭遇涼水灑潑的那一刹那,他並沒有出離憤怒到忘卻自己的某種使命。這大概基於他的某些親身體驗、悲情歷程,以及僅有的底線。省委組織部好比控制木偶身上的細線的那一隻手,這只手有著巨大的指揮功能:紀委書記裴敏琳接到省委組織部通知,必須在明天上午八點鐘到省委黨校報導,學習一個月,紀委書記的工作由紀委副書記錢瑞青代理。而副市長劉宇棠則被組織部安排到荊北區的一個果農示範基地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基層考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是一種怎樣的安排,然而黨校裡的教授們、示範基地的果農們卻渾然不知這當中的痛苦滋味。這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理所當然,乃至被視為機會或者錘煉。中國式的政治規則,在此已經比李宗吾的《厚黑學》更為深邃,然而透析這一點的人們卻差不多選擇了沉默,那是只可做、不可說的事情。

1.2009年5月21日。Time:18:22。一家普通飯店的空調包間裡。

裴敏琳:喝點酒吧,我這個老女人也跟你這個老男人痛快地喝一回。來,滿上。

錢瑞青:裴書記,你怎麼啦?一進來我就覺得不對勁。

裴敏琳:說句冒險的話,紀委在中國的存在,本來就不對勁。如果我們沒有那麼多的中間環節,沒有層層卡住,如果我們可以直接向國家主席胡錦濤負責,那麼大陸的紀委就會成為香港式的廉政公署,我就可以不去黨校,劉宇棠就可以不去荊北,我們也可以不在這裡喝酒。來,喝!

(裴敏琳將一杯白酒一飲而盡,錢瑞青也一飲而盡)

錢瑞青:裴書記,聶建成跟我談過話,他讓我直接替代你,把謝榮山、龔漢祥的案子交給檢察院。這批人完全瘋了。

裴敏琳:你是監察局局長,來當我的副手,你理所當然是被統戰的第一對象。你能告訴我這些,說明你自己還是知道原則,而不是服從潛規則。我是非去不可了,可是你該怎麼辦,你清楚嗎?

錢瑞青:我不清楚。

裴敏琳:紀委的工作方式是什麼?是內部調查,是有隱蔽性的,不像檢察院的反貪局,他們有些權力我們沒有,我們有些權力他們也沒有。你如果把案子交過去,他們批捕、公訴,謝榮山、龔漢祥是死定了,可是更大的幕後主使卻活下來了,而且勢如破竹,無法阻擋。

錢瑞青:那就由我來請示省紀委。如果走不通,就找中紀委。

裴敏琳:一個地市級的紀委副書記,居然也要成為上訪人員,這說明什麼?你在盼清官,你在盼好官,可誰能清楚地知道誰是清官、誰是好官呢?來,喝!

(裴敏琳將一杯白酒又一飲而盡,錢瑞青也一飲而盡)

錢瑞青:那你說怎麼辦?妥協?

裴敏琳:你清楚你的對手嗎?不,絕不是柯遠生,也不是柯遠生背後的那些人,而是你自己。你才是你的對手,如果每個人都能跳出自己的局限來看問題,那麼每個人都知道方向在哪裡。我認為,人是有良知系統的,這種良知每個人都會有,包括柯遠生,他也有良知。但是,在某種框架背景、特殊環境和利益驅使之下,良知是會被隱藏的。他對良知是有恐懼的,為了征服這種恐懼,他就必須自己滅殺自己,這是反人性的反常現象。柯遠生與一般人的差異在於,他的這種反常現象已經形成一種約定束成的規則,或者說另一種法則。

錢瑞青:我還是傾向於由省裡出面來解決問題,我們的力量實在太小。

裴敏琳:你錯了。這樣做,只會限制解決問題的出口,迫使制度走向狹隘的趨勢。我走以後,你能不能頂得住?如果頂得住,你就抓緊時間搜集證據,不要為自己留後路。如果頂不住,那就不要頂。我之所以頂得住,只因為我在有的時候選擇了沉默,我清楚每一個人在想什麼,以及為什麼要這樣去想。

錢瑞青:我可能頂不住。

裴敏琳:那就盡力而為。你不是我,所有的紀委工作者不一定都是反腐先鋒,不必要求每個人都選擇一種方向,但是你要為你以後的人生付出代價。你的良知會譴責你,直到你停止呼吸的最後一刻。

錢瑞青:裴書記,當你的副手,是我的榮幸。

裴敏琳:但是很多人不這麼看,他們會認為我在扼殺你的政治前途,危險元素正在呈幾何級上升。喝了這杯酒吧,也許今天就是你當我副手的最後一天。

2.Time:18:51。荊寧市烈士陵園。

劉宇棠:秦市長,不要灰心喪氣。我是根老油條了,得與失都沒關係,總之我不想當一個庸官。你要挺住啊。

秦建勳:你知道這塊墓碑下面埋的是誰嗎?

劉宇棠:「秦繼浩」?

秦建勳:我是地地道道的荊寧人。墓碑下面,是我的爺爺。1951年舊曆二月初五,在荊寧市的北源鎮發生了一起暴亂事件。四周鄰鎮和山區裡的土匪突然襲擊北源鎮糧站,我爺爺就是當時的糧食站站長秦繼浩。他是地下黨,曾經在戰場上一口氣殲滅過17人。1951年,北源鎮的兵力嚴重不足。百姓生活極其艱難,土匪極為猖獗。那場暴亂,從凌晨五點,一直打到晚上十點。土匪的老大被打死了,我爺爺這邊也都死得差不多了。爺爺被綁在一棵大松樹上,第二天被土匪當中的老二當眾殺害。那是一刀一刀地割死的,先割皮,再割肉,最後把內臟挖出來,掛在松樹上,心、肝、肺、腎、腸子上佈滿了蒼蠅。

劉宇棠:太慘啦!

秦建勳:這些年,這個烈士陵園,一直是愛國主義的教育基地。可是,除了我爺爺是烈士之外,我的父親秦文賢也應該是烈士,可惜至今為止,他的死仍然不准翻案。我父親是一名作家,曾經寫過非常多反映老百姓真實生活的小說和戲劇,像小說《山河在哭泣》、《呼喊中的工人》、《無法抹去的記憶》,還有戲劇《譚嗣同》。1957年,父親被打成右派。1967年,父親被抄家,所有沒來得及燒的手稿都被當作罪證。他跟紅衛兵打起來了,結果被紅衛兵打得大便失禁。那天是臘月初八,我只有五歲。我唯一的哥哥秦建功,因為向紅衛兵吐了一口口水,就被押進牢裡,死了連個屍首都找不到。從一生下來開始,我就經歷著種種政治運動,殺、打、罵、鬥,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劉宇棠:我是安徽人,我也經歷過政治運動,特別窒息,有時一閉眼就會想起來。

秦建勳:1987年,我25歲。那一年,我結婚。我的岳父,就是今天的省委組織部部長蒲玄恆,那時他剛剛從海津市文化局局長的職位上任澄江市的市委副書記,我是他的秘書。1989年,運動來了,我去了天安門廣場,目睹了所有的一切,跟所有人一起哭,一起唱。我的父親、哥哥,都是在政治運動中死去的。坦白說,我當時真有求死的心,尤其是部隊進入廣場以後,那種浴血奮戰的心就變得更為強烈。當時,我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是我們荊寧的人,叫戚競南,他和他的愛人經常和我們在一起。軍隊開槍以後,我突然膽怯了,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逃竄。許多年過去以後,也就是在昨天我才知道,戚競南已經死了。

劉宇棠:就是昨天那個葉雨晨的父親?

秦建勳:對,20年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這個人。

劉宇棠:那麼後來呢?

秦建勳:應該說,我本來是不可能還有後來的。我逃回澄江,有兩件事讓我徹底崩潰了。一件事是我的岳父,親自指揮逮捕了在街頭抗議軍隊開槍的人,老人、學生還有市民,都沒有放過,澄江的兩家報社被控制起來,許多知識份子被傳喚、警告、談話。另一件事是我的妻子,她懷上了別人的孩子,我們吵起來了,妻子衝上街頭,被一輛瘋狂穿行、到處抓人的武警軍車當場壓死。岳父沒有向武警算賬,反倒是叫澄江市的員警把我抓起來,把我當作天安門廣場上的暴徒來對待。我坐了半個多月的牢,是吳丹慈救的我。

劉宇棠:吳副省長?那可是極大的冒險。

秦建勳:不,她當時還不是副省長,而是荊寧市社會科學院的院長,也是荊寧市委黨校的校長。整個荊寧市,數十年以來,在「學而優則仕」這一點上,她是最出色的一位。吳丹慈曾經是西南政法大學的教授,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的訪問學者。從2003年開始,一直到現在,她都是省委黨校的校長。她是個厭惡權力鬥爭的人,但終於還是在1989年六四事件以後,從荊寧市委黨校調到省委黨校擔任教授——省委黨校的教授實在被撤離了太多。身為荊寧人,我跟吳丹慈有過幾次觸及靈魂的交流,她是我所見過的高級知識份子之中極罕見的一類。她與蒲玄恆完全不同,就像共產黨眼裡的國民黨,就像國民黨眼裡的共產黨,是這種對比。得知我入獄後,她曾經仔細地閱讀過我的一些著作,然後又在新華社內參刊載了她的見解,當時體制裡面受她影響的人很多。我出獄的那天,蒲玄恆跟吳丹慈在看守所門口大吵了一架。我第一次公開對蒲玄恆說:「從此以後,我們之間的一切關係徹底斷裂。」

劉宇棠:我也曾拜訪過我們安徽巢縣的一個學識淵博的人,這個人就像高山上挺立的松柏那樣。他以前是安徽省人大常委、安徽省青聯副主席,也是知名的專業作家和學者。1989年六四事件以後,他曾七次領軍上街遊行,抗議武力鎮壓,並憤而辭去了所有的社會職務和榮譽頭銜,然後就做訪問研究,到北美10多所大學和各地僑界講演,還出版了自己的作品,引起轟動。

秦建勳:我知道這個人,這個人叫辛灝年,也就是高爾品,今年已經62歲了。我在境外網站聽過他的幾場演講。他們辦的每一期《黃花崗》雜誌,我都會看的。那是一批當代孫文式的人物。而你和我,都是那種總是帶著批判的眼光,力求獨立的底線,在黑暗現實面前表現理想主義的人。很孤獨,是吧?

劉宇棠:有時會這樣。可是人如果只為自己而活,那是註定要孤獨一生的。

秦建勳:你聽說過程麗穎這個人嗎?

劉宇棠:聽說過。

秦建勳:那是我現在的老婆。

劉宇棠(惶恐不安地抽了一口煙):秦市長,你找我來是為這件事吧?

秦建勳:不。這事跟你沒關係,甚至跟沈世龍的關係也不大。放輕鬆一些。

3.Time:19:35。荊寧大酒店。
(范寧臣穿著魏茹曦贈送的西裝,打著魏茹曦贈送的領帶,頗有風度地坐在將自己打扮得有些「不協調的性感」的魏茹曦面前)

魏茹曦:你這個死混蛋,整整晚了五分鐘。我已經點好了所有的菜,雞爪、鴨腳、豬蹄、鯧魚、牛肉,還有粉蒸肉、燒白和回鍋肉。你喜不喜歡吃?

范寧臣:你確定你能吃得完嗎?

魏茹曦:當然不是只為了吃,是我想告訴你,這些菜我都能做。我們家鄉還有一種菜,在荊寧大酒店都找不到,是「龍眼肉」,就是把肉卷起來,看上去像龍的眼睛那樣,哇,非常非常好吃。哦,今天還有一樣東西,一定要吃完哦,因為是我做的。看!

范寧臣:蛋糕!你過生日啊?

魏茹曦:不是。今天是我媽媽44歲的生日。

范寧臣:那你母親呢?

魏茹曦:已經去世了。

范寧臣:對不起。你父親來了嗎?

魏茹曦:才不能讓他知道。像他這種頑固又保守,生活完全沒有品味,一臉的苦難和懷疑眼光的人,實在不好交往。我們喝酒吧。

范寧臣:學生是不宜飲酒的。

魏茹曦:哎,怎麼會在這種事情上也有代溝呢?其實,酒對於女人來說,是特別滋潤皮膚的。你看,我的皮膚好好。有的女生一天到晚都在塑造身材,我這完全是自然形成的。有時,我就會偷偷地帶一瓶燒酒,放在包裡。啤酒是肯定不行的。服務員,麻煩拿兩瓶60度以上的燒酒過來。

(范寧臣怪異地看著一臉認真的魏茹曦)

魏茹曦:我們先吃蛋糕。等會兒酒足飯飽之後呢,我肯定醉得不省人事,你就要把我放在這個酒店的房間裡。等明天早上一起床,我就要看到你出現我的床邊,趴在床邊睡覺。因為從送我到房間的那一刻起,我就會不斷地醒來,還會喊你的名字,讓你遞水給我喝。總而言之呢,我要你陪著我,直到明天早上。

(魏茹曦一邊切蛋糕,一邊口裡念著:「這是媽媽的。媽媽,女兒給你過生日了,你不要覺得孤獨哦。我會想你的。」)

魏茹曦(指著自己的低胸裙):你覺得我這樣穿,過分嗎?

范寧臣:Sexy。

魏茹曦:真的嗎?我好開心哦!我的臉肯定都紅了吧?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就是你理想型當中的那種。

范寧臣:把她丟在街上,她會自己搭公車回家。可以彈一曲歐式唯美音樂,也多少懂得中國式的民俗。如果我有任何事情,都不掉眼淚或者發脾氣,因為她信任我。要敢於吃藥,敢於打針、輸液,身體要健康。不太計較個人得失,物質欲望非常小。

魏茹曦:那麼身材呢?臉蛋呢?

范寧臣:就像你這樣啊。

魏茹曦:我倒!狂暈!

(兩人可謂天馬行空地胡侃到底,酒一杯杯地下肚)

4.Time:19:54。一輛警車上。

(呂荊科接到電話)

陸成棟:我是陸成棟。你想了解什麼?

呂荊科:八年前你被毆打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報案?

陸成棟:因為我不相信政府。

呂荊科:說下去。

陸成棟:我不該打這個電話。

呂荊科:可你畢竟還是打了。

陸成棟:好吧。當時呢,我是普溪中學的體育老師,從體育學院出來工作沒幾年。普溪鎮的拖欠教師工資特別嚴重,附近的四個鄉村中學也有這個情況。我們向區教育局反映,區教育局不理。後來就打電話到荊寧電視台,來了兩個記者,吃了鄧淑顏的一頓飯,就提腿走人了。我和幾個老師在網上寫帖子,到處都有轉載。後來《荊寧時報》報導了我們被拖欠工資的事情,市教育局也來人了。當官的來了,學校卻不准我進去,我被停課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以後,我得知老師們只拿到了一個月的工資,其餘的三個月都沒發工資。我們罷課,後來幾個老師被叫去訓話。我們就遊行,結果被普溪派出所的員警趕了回來。有一天晚上我回家拿衣服,天有點黑,我騎著摩托車,在路上看到一些流氓欺負一個女學生,我下車去救,結果就被打成這樣了。

呂荊科:那麼你為什麼不報案?

陸成棟:我已經說了,我不相信政府。

呂荊科:陸成棟,你不老實。我們查過你的銀行帳戶,在你被打傷後的第二天,你的帳戶裡就有一筆20萬的錢。這筆錢是誰存進去的?

陸成棟:你問這個幹什麼?我是嫌疑人嗎?我自己都被打成這樣了,你們難道還想把錢也拿走?

呂荊科:不。是為了了解鄧淑顏的案子。

陸成棟:我承認我恨她,可是打我的人絕對不是她找來的。

呂荊科:難道真的像到處傳言的那樣?你想強姦那個女學生,結果被那個女學生的一群朋友打了?

陸成棟:這是栽贓!我跟我老婆孔焱霞的感情很穩定。

呂荊科:那麼到底是誰給你的錢?為什麼要給你錢?

陸成棟:孔焱霞得白血病住院,人家又拿了50萬的現金。你們要查,當然也查得出來。

呂荊科:那你說,到底是誰給了你這70萬?

陸成棟:給你打這個電話,我真傻。

呂荊科:有些事是回避不了的。

陸成棟:其實不止70萬,我的父母也拿到了30萬,一共是100萬。我也不知道是誰送我的錢,而且送錢跟我被打有什麼關係?人家是通過荊寧慈善會轉交的。

呂荊科:還有什麼情況?

陸成棟: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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