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輪功學員見證創始人早年傳法的珍奇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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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5日訊】「人生為何而來,人為什麼活在世上,千萬年人都在苦苦追尋答案,可是你所要找的,也許就是你現在已經知道的,千萬別錯過機緣。」這是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在2004年1月20日中國新年前夕,接受新唐人電視台專訪時,對所有世人講的話。當時是中共自1999年7月20日鎮壓法輪功後,李洪志大師首度露面,接受媒體專訪。

珍貴歷史的見證

生命存在的意義一直是千古之謎,有人窮其一生尋尋覓覓也不得其解,有人在李洪志大師的著作《轉法輪》中,找到答案,明白了做人的目的。「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是中國傳統的尊師重道之禮。法輪功學員透過修煉法輪功,幾十年的病痛好了,家庭和樂了,找到了人生為何而來的真諦。

2010年的5月13日,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59歲華誕,也是法輪大法洪傳十八週年紀念日,第十一屆世界法輪大法日。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進入第十一個年頭,目前被國際社會披露出來的中共酷刑就達四十多種,除此之外,還有滅絕人性的活摘器官。但是全世界的法輪功學員,包含正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秉持「真、善、忍」的原則,用祥和面對淫威﹐以慈悲化解仇恨﹐向世界各國政府、民眾講述法輪功遭受迫害的真相。

在5‧13世界法輪大法日﹐很多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突破網絡封鎖﹐越洋向海外明慧網寄來向李洪志先生恭賀華誕的精美賀卡﹔也有不少當年有幸親自聽聞李先生講法的中國大陸法輪功學員,把自己的親身經歷撰文,在明慧網上發表。這些學員親眼目睹了李先生的慈悲偉大,親身體驗了法輪大法的神奇美妙。中國大陸的法輪功學員的這些經歷成為當年這段珍貴歷史的見證。

鐵管子砸到頭上沒事的人

法輪功創始人在長春傳法初期時的見證(長春老學員口述)

我今年八十一歲,是師父傳法時的第一期學員,也就是《轉法輪》書上說的那個:一根鐵管子從高樓上下來砸到頭上沒事的那個人。師父您好啊!我想您啊!我知道我說出來您就知道是我,我等您回來呀!

一九九二年春天在長春勝利公園猴山附近,師父開始傳功傳法。當時師父穿著一件灰色舊毛衣,穿的都是舊衣服,領著孩子(美歌),帶著飯盒。師父那時太苦了。

最開始是在猴山南面朝陽的地方,師父和五、六個人說話,大概師父說:我有功法,咱們煉煉吧。從五、六個人開始煉,一煉就是幾十人,後來就開始辦班。

有一位長春第五中學老師,在第五中學借來教室,師父的第一期班就在這裏。當時十元(人民幣)一張票。當時我父親剛去世,去世的第三天我就去聽課,我跟師父說:我沒有錢,就幾元錢。師父說:不要了。當時師父收的錢都是做書用的。

師父在台上講課,孩子(美歌)在教室外面玩。我也領著孫子,我孫子就和美歌一塊玩。有一次我買兩個冰棒給孫子和美歌一人一個,美歌說甚麼都不要,我說咱們是師姐妹你要吧。美歌吃完後,偷偷的拽師父的衣角,要錢又買一個給我孫子。師父的孩子可懂事了。美歌說:師父甚麼都不怕,就怕眾生苦,眾生一苦師父就掉淚。

九二年春天的時候人不太多,等到九三年的時候就老多人了。猴山的南面、東面、西面都是人,新學員鋪天蓋地(註:現在勝利公園改建了)。師父又辦班了,我記得在航空俱樂部辦過班,在汽車廠辦過班我都去了。那人老多了,樓上樓下都是人。還有很多外地學員,外國學員帶著翻譯都來了。當時勝利公園附近的空軍招待所都住滿了。有一個關裏的老倆口,老太太來了,老頭因在家看孫子沒來都急哭了。有一個農村人做夢,說有一個叫「木子」的師父在長春,她就來了。同修們給她一套法輪圖形。

有一天輔導員領一位二十多歲的美國女學員來看我,這位美國學員到我跟前左右前後地看我,向我合十。那時很多人聽說我被鐵管子砸了沒事都來看我,我就講當時我是怎樣被砸的,大法輪怎樣保護我的:

當時我家在四分局附近住,我家附近有一處蓋大樓。有一天我路過那裏,突然一根鐵管子從高處下來直向我頭上砸來,砸到頭上又下來扎到地上不倒,我的頭砸了一個坑,但不出血,也不疼。我說誰拍我?我回頭一看一個白色的大法輪一邊旋一邊往上升呢!這法太好了,我是真信呢!

我每天早上兩三點鐘拿著掃把或者鐵鍬從家出來,走到勝利公園。天黑馬路上沒有人,公園更黑,我啥也不怕,也不拿電筒。很多時候我去的最早,到公園就煉功,等天一亮拿起掃把和大家一起掃場地。當時很多學員都這樣。有一個在鐵北住的老太太半夜十二點從家走來煉功,還有一個從金錢堡來的老太太早上三點走來煉功(金錢堡在長春市郊區很遠)。冬天下大雪,大家撲了撲雪就打坐煉功,那時條件不好,沒有甚麼羽絨服,就是小棉襖、小棉褲。那時心真齊呀!當時煉功時,師父在猴山的台階上,學員在南面樹林裏煉功。

後來師父辦班收費想收二十元錢,可是氣功協會來人問:別人收費五十元,你為甚麼只收二十元?師父說:我只是收費做書。但氣功協會不同意,最後定下三十元。當時別的氣功班都是因為要錢多而氣功協會不管,唯有法輪功是因為要錢少被氣功協會管。

老太太死而復活後直說:法輪功好啊!

當年師父傳法時的神奇事可多了。

在航空俱樂部辦班時,有一個男的是用擔架抬來的。師父說:把擔架抬到台上來吧。也沒見師父怎麼動手,就聽師父說:你起來吧。他就起來了。師父說:你下地走走吧。他下地就能走了。師父又說:你自己走下台去吧。他就走下台去了。他那個感動啊!

在煉功場上,有一個學員拿照像機照像,照出正在抱輪的學員頭上有兩條白龍。還有一個梳嘎褡鬏(過去老式盤頭)的老太太來例假了。我煉功身體好了。我兒子有個朋友,知道我身體好了,也讓他父母煉。他父母煉了有半年的時間,就過年了。過年時家裏來人玩麻將,老太太就管不住自己了,玩起麻將就沒完了,以後就不煉了。後來這老太太得了胃癌死了。當時死在家裏,準備在家停三天,第四天出殯,當時壽裝都穿上了。

可是停到第三天的時候,她又活了,起來脫下壽衣,穿上平時的衣服,吃了點飯,下地就煉第二套功法抱輪,和好人一樣了。她不停地告訴別人,法輪功好啊!我回來就是告訴你們法輪功好啊,我沒有好好修煉,我錯了。她又活了三天之後死了,這回真走了。她老頭姓陳,來到公園逢人便講這件事,告訴人們:法輪功好啊!好好修煉啊!這功法真神呢!這老陳頭走哪講哪。還有開天目的同修看見煉功場的天空中雲彩一片紅,師父坐在上面。當時師父是親自教功的,給學員糾正動作。

這些年我天天看書煉功,身體啥毛病沒有。幾個兒子說咱身體都沒有媽好。我就是想師父、想美歌。想起師父就哭。上香時我長時間看師父的像片,你別看我在屋裏坐著,還像在勝利公園和師父在一起一樣。我身體硬實著呢,好好活著等師父回來,我給師父做證明,這些事都是真的,我是活見證。(這位老學員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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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第一期結業證(明慧網)

憶長春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長春法輪功學員)

十八年前的五月,我有幸參加法輪功第一期學習班,親耳聆聽師父講法,至今記憶猶新。

一期班在長春五中的階梯教室舉辦。當時五中院內正在維修,我們從教育學院的側門進院,從東側的小樓梯上去是二樓。剛一上樓梯,就看見師父正好站在二樓教室門口往下看,向學員們點頭示意。師父高大的身材,穿著身白色帶紅槓的運動服,這麼年輕啊!師父彬彬有禮,神采奕奕,微笑著,特別的祥和。我就覺著像在哪見過面似的,特別的親近。

階梯教室的桌椅都很舊,前面一個講桌,一塊黑板,非常簡單。一期參加班的將近二百人,教室還沒坐滿。

師父講課非常準時,講課時沒有講稿,就是一張小紙條。師父說,我傳功和別人不一樣,為甚麼以氣功形式傳呢?我要講佛法,你們接受不了。我傳的是佛家功,佛不是迷信,佛是覺者。慢慢就知道我講的是甚麼。大家上課好好聽,講法中都包括了。

我沒參加過甚麼班,對氣功一片空白,所以特別用心的聽,非常入神。師父講宇宙有一種特性「真、善、忍」。佛家講忍,你看哪個佛出去跟人家幹仗的?哪有佛翹著二郎腿拎著酒罐子的?哪個佛坐那叼個煙捲抽煙哪?想學功就得把煙戒了。講到修心性的問題,師父說:很多高功師父在教功時,都要講「心性」問題,這是真教功。而有一些所謂的氣功師,只教動作而不講「心性」的人,實際上就等於在教邪法。

師父在講法時講了件事,到現在我還記的非常清晰。師父有個妹妹在泰國,師父去探親,妹妹家的保姆認識一位老闆家的保姆。老闆腿有病,怎麼治也不好。老闆聽了保姆的介紹,說名醫都看遍了也不好,中國來個氣功師就能把我這個病治好?他對師父不相信。師父對來人說:既然找我就去看看吧。

師父打出功,他先是冷,腿呼呼冒涼風;師父再打出紫外線這種功,他就感到渾身發熱,很快的腿也不腫了。師父又給他調了幾次,老闆的腿就好了。那位老闆全家人都非常感激。

師父說,我打出去的功,繞長春市四圈,四天四夜也用不完。

師父講完法之後開始教功。第一期班時,每人給了一本小冊子《法輪功》,十二頁,比現在的雜誌小一圈,都是單線條畫的煉功動作。師父教功的時候是手把手的教,一邊教動作,一邊給大家清理身體。


參加法輪功第一期班時所領的《法輪功》小冊子(明慧網)


參加法輪功第一期班時所領的《法輪功》小冊子(明慧網)

有一件事情我記得非常清楚,有個學員帶著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在師父講課的時候她就「哇哇」的大哭大鬧。師父的課就講不下去了。有一個 「氣功師」站起來到跟前給調理,那架勢是想在人前露一手,結果不行。又有兩三個「氣功師」比劃了一陣,還是不行,小女孩哭鬧不止。師父從台上下來,到小孩兒跟前,用手在她頭上拍了三下,她立刻就停住了哭鬧。會場上驚噓聲一片,緊接著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一期班結束之後,我身上最明顯的有兩件奇異的事:一是平地摔跟頭,也不青,也不腫,也不破,也不疼,沒磕沒絆的就是摔跟頭。早上到公園去煉功,走到橋頭,「啪」的就摔倒了。有對夫妻在跟前,把我攙起來。第二天煉完功回家,在橋那頭,「啪」的又摔倒了。有倆人把我扶起來,一看,驚奇的說:「又是你啊!」 還是那對夫妻。就這樣幾十個跟頭摔下來,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原來肋軟骨炎,肋骨都鼓出來了,胳膊架架著,身子都是偏的。這些跟頭摔的我身體正道了,骨頭都平乎了。

後來明白了,是師父在給我消病業,只是讓我承受這麼點痛苦。另一件事就是回家煉靜功,單盤上腿,坐在地上打坐,一閉眼睛,就繞著圈的滿屋地轉,臀部和腿還沒離地,可就像長了腿似的,睜開眼一看,轉到那邊去了,再一會又轉回來了,就這樣持續了二十多天。煉到兩側抱輪時,頭就轉,抑制不住的轉,轉的像撥浪鼓似的,這麼搖那麼搖,耳朵裏邊在打鼓。手一撂下來,頭也不轉了,耳朵也不響了。我原來第三節頸椎壓迫神經腦袋都疼,這一下就把我的頸椎病搖好了。

二期班結束之後,在長空俱樂部(勝利公園西北角),師父舉辦了一次帶功報告,專場為兩期班學員和親朋好友義務調病。當時到場的至少有三百多人,我把孩子、鄰居都領去了。只見師父在台上,雙手向左轉了一下,再向右轉了一下,像轉大法輪似的,整個會場就熱鬧了:哭的哭、笑的笑,蹦的蹦、跳的跳,有來回走的、前後晃的,扯開嗓子唱的,不住聲咳嗽的,各種狀態都有,將近半個小時才平靜下來。

我有嚴重的風濕病,抗歐八百多,腿都硬疼彎了,到興城療養過,風濕藥都是大把大把的吃,我用的藥醫院都給我特殊留出來,其它大大小小的病有十五六種,是醫院裏的老病號。那天師父雙手轉完,我就接到了師父的功,全身發冷,冷的直打牙門骨;十五六分鐘後,又像紫外線烤的一樣,熱乎乎的。就這樣師父把病一下就拿下去了,我那個感動啊!大家平靜下來之後,師父問我們有甚麼感受,哪些收穫。工作人員給了我們一個小紙單,讓我們寫下來。我沒帶筆,特意到大會組借了支筆,當時就寫「出門一身輕,走路生風」。真的走路生風,年輕人都攆不上我。原來我後背總像背個小鼓似的壓著,師父清完了,真是一身輕啊!我太激動了。

師父義務為大家調病,一分錢不收。大家病好了,非常感激,出門時,想捐助的可以把錢投到箱裏,我捐了五元錢。就是這筆錢師父也沒要,捐給慈善基金會了。師父開始就對大家說:「只要能救人,我可以無條件付出。」

我煉法輪功不到半年時間,十幾種病都好了,原來瘦的90斤,後來體重也見長。眼睛原來戴花鏡,天目開了,用天目看也不花,紉繡花針一點都不費勁。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啊!我女兒得過垂體瘤,手術後醫生說生育能力特別低,結婚後八年了沒有孩子。那時這也成了我的負擔,怕沒孩子影響夫妻感情。師父調整後,我女兒生了個小姑娘,全家人別提多高興了,都讚佩大法神奇。孩子非常聰明,三歲半就會念《轉法輪》,會背《論語》,對師父特別恭敬,常給師父磕頭。現在都上初中了,功課特別好。

看到師父給我們做的這一切,我開始明白甚麼是「不講條件、不講代價、不計報酬、也不計名的」,「完全是出於慈悲心。」(《轉法輪》〈第二講〉)這是佛在世度人啊!

第一期結束時,師父給我們發了「結業證明書」,貼上自己的照片,蓋上師父的印章還有法輪圖章。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的:「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轉法輪》)尤其是能夠參加一期班。師父說:「你們來了,第一期,難得啊!我給你的是多少年也得不到的。」

一晃十八年過去了,真是彈指之間啊!那段時間太珍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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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緣只有一次(大陸法輪功學員)

當看到明慧《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通知》後,我情不自禁的拿出珍藏多年的第五期廣州講法學習班的學員證等資料。看到這些資料,我彷彿又回到了 1994年12月的講法學習班上,彷彿又坐在體育館的階梯位置上,靜靜的聆聽師父的講法,全身通透,沐浴著法光。

這一切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真切,歷歷在目,而此時遭受迫害的十一年風風雨雨,四千多個日日夜夜就像睡夢一樣過去了。我多麼希望能像當年一樣,再一次親身聆聽師父的講法啊!

師父說:「機緣只有一次,放不下的夢幻一過,方知失去的是甚麼。」(《精進要旨》〈退休再煉〉)隨著修煉時間的推移,我越來越深切的體會到這句話的涵義和分量。

我從小體弱多病,經歷坎坷,總覺得人生怎麼這麼苦,這麼不公。但是受黨文化的毒害,我不相信神佛,不進廟宇,不關注這方面的事情。我有很多夢想,但是從來沒有想到修煉,也不知道有修煉。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初,中國大陸出現氣功高潮,很多人勸我練這個功那個功,我都沒有所動。

一九九二年的一天,我不知怎麼突然想學氣功,我跑到公園問哪裏有氣功學習班,工作人員告訴我在廣州圖書館的廣場上有很多氣功學習班的報名點,我到那裏一看,廣場豎了很多介紹各類氣功的廣告牌子,我逐個看,看到一個介紹法輪功的牌子,上面介紹法輪可以每天二十四小時在你小腹裏轉,我想:這挺好,因為我要上班,沒有太多時間。我到售票點買票,售票員告訴我:剛剛才把這塊牌子豎出去,你就來了。並告訴我:這個學習班是第一次在廣州辦,現在只是做推廣,還沒有通知開班的時間,過一段時間你再來問問吧。我挺沮喪的走了。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我忙於上班和評職稱,等哪天想起來再去問時,說學習班已經辦過了。我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忘了。

晃眼又過了一年。一天,我路過某地,看到那裏又豎了一塊辦法輪功學習班的通知。我又跑去買票,告知還未開始售票,只好再等吧。我又鑽到常人的工作和各類學習中去了,某天等我出差回來一問,票已經售完了。

這樣的情況我碰到了三次。當時我很納悶:我怎麼總沒有這個機緣?修煉以後我才知道,每一個人得大法的機緣都不是那麼容易的,更何況我被人世間的塵世封得太厚。

光陰流逝,直到1994年12月第五期學習班開班前的幾天,一位朋友手捧著學習班的門票送到我手裏,說廣州辦一個氣功學習班,很好的,有一個人訂了票現在出差去不了,這張票很難才買到,你去吧。當時我對法輪功的了解只是廣告牌子介紹的幾句,只記得法輪每天二十四小時轉。第一天參加學習班,師父一開口講課就把我震住了,生命的本源告訴我這就是我要找的。

聽完第一天的課,我整個人的世界觀都變了,這個法太好了!我意識到這個功法的珍貴,意識到這是我生命的重新開始,我下定決心,這輩子就學這個功法了。那張學員證和門票等就成了我最珍貴最值得紀念的物品。就這樣,我就一直把她珍藏和保護到現在。

當我第一次感受到我有師父了,我要修煉了,那種發自內心的高興和喜悅是難以言表的。第二天上課前,我早早就到了體育館,也不知道為甚麼,我沒有坐到座位上去,而是在外面走廊來回走動,突然,不知誰喊了一聲:「師父來了!」人群都湧上去了,師父從我們身邊走過,大步走入會場。師父高大,親切,見到師父我怎麼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可又總想不起來在那裏見過,當時對我來說真是一個很大的謎,那時候剛剛得法,懵懵懂懂的,現在甚麼都明白了。

從那次近距離見到師父以後,每次上課結束,我都有意走廣場旁邊的路,(當時的廣場和路是連成一片的)希望能在近距離再次見到師父。我想師父一定有小車接送,可是一直到學習班結束都沒有等到。在這同時我也看到廣場上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高級小轎車,吉普車,麵包車和大巴,九四年的廣州很少私家車,廣場停的大部份是公務車,一眼看去,幾乎有近一半是軍牌車,有些司機和警衛員都是穿著軍服在等候。從會場走出來的人群,不論是普通百姓,還是企事業單位的工作人員,軍中將領,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喜悅,每個人的臉龐都是紅撲撲的,在廣州這個特殊的氣候下,我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連過路的行人都駐足觀看,說:這些人從會場走出來,怎麼每個人的臉色都這麼好看?!

「大法弟子千百萬,功成圓滿在高處」(《洪吟》<登泰山>),這是師父最願意最希望看到的啊!寫到這裏,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希望這些資料能喚起學員的回憶,這一切真的就像昨天發生的一樣,這一切真的會永恆的留下!也希望世人通過這些資料能從一個側面了解99年迫害以前,法輪功真的是在中國大地洪傳,法輪功學員真的是遍及中國各地,遍及各行各業,遍及各個領域,遍及各個階層。

自從參加了學習班後,我感到慶幸,還能搭上最後一班車,但是,內心也有深深的後悔,後悔自己當初怎麼那麼糊塗,錯過了這麼多次的機緣,那種後悔可不是一般的後悔。99年迫害發生後,在腥風血雨中,我們更加思念師父,更加認識到修煉機緣的珍貴,因此,每當魔難來時,每當彷徨迷惑時,每當在前進的路上想歇歇腳時,我都會提醒自己,一定要珍惜這個機緣。

寫起來平淡,事情過程看似都偶然,然而,這一切都是經過多麼漫長的精心安排,這裏傾注了師父多少心血啊!從1992年到現在,法輪大法在世間洪傳已經整整18年了,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認識了大法,不少人進入了大法修煉,每個能聞到佛法的人都是幸運的,大法還在呼喚著每一個人。我相信,人們的心底都會像我一樣,渴望著他,等待著他,我相信這一天就在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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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功
廣州第五期學習班
特別注意事項
(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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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體育館入場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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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習班學員登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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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8月,李洪志大師在延吉的講法,有約四千人參加。(明慧網)

難忘的延吉傳法傳功班(延邊法輪功學員)

我是親身參加師尊九四年八月在延吉傳法傳功班的弟子。這是我終生難忘的日子,人生轉折,是我走上修煉路的開始。

修煉前我身體非常虛弱,因為生孩子大流血一直沒有恢復,加上有病亂投醫,大夫誤診誤治,落下了多種疾病,如貧血、紫癜、心悸、胃炎、盆腔炎、腸炎、咽炎、高粘血症、冠心病等等,整天在病痛中煎熬。大熱天,人家都穿著單衣,我還捂著棉衣棉褲。我年紀輕輕卻是一個藥簍子,幾乎每年都得住一兩次醫院,自己痛苦,家人也苦惱。

正當我走投無路,對生活失去信心時,師父來延邊傳法。從此我修煉大法,至今一粒藥沒吃過,百病全無,病的概念已經與我無緣。單憑這一點,江澤民操控中共迫害、抹黑法輪功,我能相信和服從嗎?有些世人不理解大法弟子不畏迫害的堅定信念,也是因為他們沒有切身的體會。其實,又何止是身體好呢?

九四年至今已過去十六個年頭了,每當憶起師尊來延吉講法傳功的日子,眼前就會浮現出師尊講法的場景,淚水禁不住流下。

師尊能來延吉邊陲小城傳法傳功,這是非常難得的機緣。聽說當時各地邀請函很多,師尊選擇來延邊。這真是延邊地區的福份。這次傳法班是在延吉體育館舉辦的。為了不影響學員白天的工作,都是晚上開班的。當時收費是全國氣功界最低的,新學員每人收五十元。因為期間有一個週日,師尊為了抓緊時間,也為了周邊縣市和外地來聽課的學員少一天辛苦,節約費用,一天講了兩個晚上的內容,比原計劃提前了一天結束,每人又給退了七元。按理說,內容已經全部講完了,講課的時數也都保證了,這錢是完全可以不用退的。師尊把這次辦班收入的七千元錢當場全部捐贈給了“延邊紅十字會”。從這兩件事上我看到了師尊高尚的道德和博大的胸懷。

每天開班時間是下午六點到八點,這八天下來,我真是脫胎換骨,無病一身輕,身體淨化了,心靈也淨化了。記得開班的第一天,當我走進體育館時,眼前的壯觀場面震撼著我,大法輪懸掛在講台西側牆上,廳內幾乎座無虛席,足有三千多人。我心想:這麼多人!此功一定不一般。看來真來對了。

這時,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師父來了!我的眼睛一直跟著師尊,師尊高大偉岸,慈祥超凡,儀表堂堂。師尊落座後,先調試了擴音器,簡單幾句作了自我介紹,就開始講法了。只見師尊從上衣兜中拿出一個小紙片,沒有任何講稿,一氣講了兩個來小時。師尊雖用口語講法,但深入淺出,聲聲入耳。現在知道,師尊傳法時每個語音、每個手式,都打出無數的法輪在給學員調整身體。

過去,我也接觸過別的氣功,都是只講袪病,不講法理。今天知道氣功不只是袪病,還有更高的內涵是修煉。只有修煉做好人,才能真正袪病。

師尊講完法,起身站在講台一側,讓全場學員原地站好,告訴學員:「我喊一二三時大家一齊跺腳。」當師尊喊到三時,只見師尊揚起右手臂用力往下一拽。由於人多沒跺齊,師尊又讓重來一遍,那些第一次沒跺齊的學員擔心會沒有效果,此時都高興的放下心來。

第一天班結束了,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別提那個輕鬆了,好像被人拎著走,腳底生風。從來沒有的舒暢,我的身體裏湧動著一股熱流。第二天早晨一起床,我就感覺昏昏沉沉的不舒服,腿沉頭暈,越來越難受。這天真有些支持不住了。後來知道這是師父給弟子消除病業、清理身體的暫時反應。說來神奇,當我來到體育館外,聽到悅耳的煉功音樂時,難受開始緩解。師尊開始就講:“昨天我給大家清理了身體,有人感到一身輕,今天開始難受了。”我心裏一驚,啊,原來是這樣。太神奇了!我又一次默默囑咐自己:好好學吧,今生就選這一門,別無它求。

當時有一件事給我很大震動,一天有一學員撿到一個金項鏈,把它送到了主席台。到了第二天開課前,師尊讓丟失者去認領。師尊說:「法輪功場地是一塊淨土,無論誰丟了甚麼都能找到。」這件事我一直記憶猶新。如今社會的人有誰不愛財呢,可學了法輪功的人知道,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這也見證了法輪功是高德大法,能讓人道德回升,而且會越來越高尚。法輪功在中國大陸弘傳十八個年頭了,有誰聽過修煉法輪功的貪污腐敗的。

八天班下來後我像換了個人,不僅身體淨化了,心靈也淨化了,整個人的世界觀都變了,我開始相信過去老人講的神佛之事,開始懂得了人生真正的意義,逐漸的明白了「修煉」。在這八天裏,我見證了師尊的慈悲,處處為學員著想,為學員負責。十天的課八天講完,不怕累不怕苦,只為學員節省時間和費用;每天開課前,師尊都要親自試擴音器的音量,問後邊的學員是否能聽清;每次課後教功時,師尊都全場緩緩繞場巡視,全場一派祥和。老學員熱心的糾正著新學員的動作,三千多人有序的、靜靜的學著每一個動作,八天下來五套功法的動作要領全教會,一步到位。

最後一天是解答學員提出的疑問。當時有人連自己個子矮怎麼能長高都提出來了,可是師尊也作了耐心的解答。答疑後,有學員要求師尊打大手印,我當時不懂甚麼是大手印。只見師尊盤腿坐在桌子上,首先講解了煉靜功時腿雙盤單盤的要求要領。看著師尊盤腿時,雙腿是那麼輕巧的就盤上了,坐姿莊嚴,心中油然升起了敬意。只聽師尊又嚴肅的說:「要求打大手印,不是不可以打,不能光想看熱鬧、開開眼界,要實修才行。」看著師尊揮動著手臂,我的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了出來,心裏想:我有師父了,我是法輪功學員了。

在參加師尊講法班時,我的心裏就許下了願:今生今世修定了法輪功,認定師父了。轉眼十六年過去了,在師父的呵護和大法指引下,我對佛法修煉有了更深刻的認識,真正明白了修煉和正法的偉大意義。當黑雲壓城時,我毫不懷疑,不動搖,堅持信師信法,甚麼也不能阻止我修煉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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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10月,李洪志大師在中國廣州第二期講法。(明慧網)

三次參加師父廣州親授學習班的經歷(廣州法輪功學員)

師父五次到廣州傳功講法,羊城生輝。我參加了三次師父的親授學習班,親耳聆聽師父講法。師父的慈悲容貌、諄諄教誨,永銘我心。邪惡鋪天蓋地的迫害,從沒有動搖過我對大法的正信。

參加廣州第三期班

一九九四年一月六日,廣州市總工會禮堂舉辦第三期法輪功面授班,我參加了。參加面授班前,我曾練過氣功,聽過多次氣功講座,後來覺得氣功講座講的都差不多,好像到一定程度就比較飄渺,但那些氣功師也說不清怎麼回事,我就不想練了,轉為練習武術。

師父舉辦第三期廣州法輪功面授班時,一位大姐和幾位朋友都來勸我,一位老學員說他參加學習班時天目就打開了,看到法輪轉,他非常激動。也許是緣份已到了吧,我告訴她們:我已經看到氣功雜誌登的師父照片和簡介了,我決定去參加班。

開班第一天,我騎自行車來到市總工會,禮堂門口已有不少學員,在陸陸續續走進禮堂;禮堂大門旁邊,北京研究會的同修在售《法輪功》書籍和師父法像;這時師父剛好走過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我很驚訝!當時我二十七歲,但見師父長得比我還年輕,很慈祥,我就覺得師父功夫非常高,內心有一種強烈的感受,要跟著師父。

師父在講台上坐下,開始講課,我看到師父的年齡變得又像四十多歲的年紀。師父講法時不用講稿,從修煉的最低層氣功講起,由淺入深的把高層法理闡述出來,講明了修煉就是修人的心性。當時我覺的師父講的故事很好聽,很舒服。

聽課時,頭頂有個大風車一樣的輪子在急速的旋轉,呼呼的響,我用手摸了摸頭頂,可摸不到輪子。這時又有兩個風扇從頭頂直衝到兩腳底下旋轉,手掌處又有兩個風扇,小腹有一個如腕口粗的東西均勻的轉,當時不知道是法輪。坐在身旁的一位老阿姨問我看到法輪沒有,我說沒有啊。她告訴我看到師父頭頂有一根巨大的光柱,到處是法輪。

第一堂課結束時,我感到整個人都空了,人世間的執著,情、名、利,甚至下課時學員們說話等嘈雜聲都與我無關了,整個空間好像只有我一個人,一切的一切離我是那麼的遙遠,我久久的站著;此時,我為甚麼來到人世間,到底活著為了甚麼,冥冥中等待著甚麼,這些從很小很小就有過的無數念頭都湧起來又都沒有了,思想好像盛載不了物質,一切都是空的。

回家的路上,我騎自行車從來未有過的輕鬆,兩條腿像自動一樣,後面像有股力在推,身體裏的強大能量機制沿大周天象帶狀的運轉,一點都不覺得累。上通宵晚班都感覺法輪在旋轉,也不覺得睏,第二天接著去聽師父講法。整個學習班都是這樣,感覺這個功太神奇了。

下課時有一個好奇的學員,師父往後台走時他也跟著去,一會他跑回來跟站在我旁邊的學員講:奇怪,我一直跟在老師身後,一進後台就不見了,真神奇。

當我走出禮堂正門時,看見很多學員圍著師父,請師父在《法輪功》書上簽名,我也拿著書想湊過去。這時有學員講:「你看這些人真執著,圍著老師簽名。」我一聽,是啊!不能這樣執著,就打消了簽名的念頭。

回到單位上班時,有個流浪漢很不講道理,打了我一棍子,我面帶笑容沒有還手。因為剛剛上課時師父講了:煉功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我明白了人與人發生矛盾都是業力輪報。我們單位的同事看見了,覺得不可思議:昔日我打架練拳,現在竟然打不還手?

參加師父第三期面授班,我懂得了修煉,最起碼要做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


1998年法輪功學員在廣州集體大煉功場景。(明慧網)

參加廣州第四期班

一九九四年七月,師父到廣州舉辦第四期面授班。廣州第四期班場地是軍區禮堂,約有一千人參加。我參與在禮堂大廳售《中國法輪功》等資料。師父在這期班的講法,我感受非常深刻。第三期班師父以氣功的形式講法,講了很多佛教故事,這次就不同了,師父一開始就講真正往高層次帶人,是來度人的,是系統的講法。

第四期班十堂課結束了,在學員們依依不捨的陸陸續續離開禮堂時,負責的學員把我們十幾個同修叫到講台下,師父從講台上走下來,宣布廣州輔導站正式成立。師父勉勵我們做好輔導工作。

晚上,廣州同修在火車站附近的川粵菜館請師父吃飯,然後送師父和研究會的工作人員去坐火車。站台上,我們默默的站在師父旁邊,感覺很幸福,好像想不起來要說甚麼,也不知道要說甚麼,只感到喜悅、開心。師父上火車後,隔著窗戶站著,向我們揮手。

參加廣州第五期班

廣州第五期面授班由廣東省氣功協會主辦,他們一邊邀請,一邊租場館。因為當時法輪功發展非常迅猛,很多長期吃藥的藥簍子,學功以後身體健康,人人都在做好人,所以省氣功協會很想廣州法輪功輔導站掛靠他們。

師父臨時出來舉辦廣州第五期班。全國大量學員湧向廣州,廣州輔導站組織了幾個接待組,協助售票和辦班事宜。火車站附近的一個招待所幾乎都被學員包下來了。師父來廣州的第二天,到招待所看望工作人員。由於這是大陸最後一次講法班,很多買不到票的學員都來了,連體育館的球場地板都坐滿了,已超過五千人,外面還有許多學員進不來,怎麼辦呢?負責的學員與體育館協商,體育館決定把武術館借給我們,現場直播師父講法。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開班,各地輔導站的老學員紛紛做出表率,把珍貴的座位儘量讓給未參加過班的學員,自己到武術館看直播講法。師父知道這個情況後,專門到外面來看學員。

在講法班前區坐第二排的四個年輕人,被另外空間的附體操控著,做著各種各樣奇怪的表情,又哭,又被附體往下拖,又折騰。我怕他們搗亂,師父進場時,馬上告訴了師父,師父滿臉笑容說「我知道了」,就大步走向講台。我還是不放心,把研究會的學員叫過來,她看了他們一會,其中有一個青年人緩過一點勁兒,向我們揮了揮手;後來本地負責的學員知道這個事,特地把一位老公安學員安排坐在四個小青年身邊。到師父講法的第三天,這四個年輕人的附體被清除掉了,整個人恢復正常狀態,和其他學員一樣靜靜的坐在那裏聽課了。這是我親眼見到師父為學員清理附體。

一天上午,本地負責的學員帶著我們幾個工作人員,到湖天賓館師父住的地方,請師父喝早茶,這是廣州人的習慣。學員上去後見到師父,師父已經泡好了方便麵,師父說不下來了,叫我們上去。

當師父在最後一堂課回答完問題後,全國各地的學員開始向師父贈送美麗的鮮花、錦旗,場面壯觀感人,掌聲雷動,師父打了很多手印。學員們依依不捨的站著,不願離開,看著師父遠去的背影,眼睛都模糊了。

師父在學員簇擁下進入候機廳。師父高大、慈悲、與眾不同的形像,站崗的武警都感到驚奇,連廣州軍區的高官都來送行,這一定是大人物了。在候機廳等取登機牌的學員一看見師父,趕緊跑過來與師父拍照,閃光燈足足閃了好幾分鐘,最後師父說不能照了,才停下來。我和另一位學員站在遠遠的一旁,不想打攪師父,師父走到我們面前說「辛苦了」。聽了師父這句話,我覺得喉嚨哽咽,不知說甚麼好,傻乎乎的站著,一句話都不會講,只能目送著師父進入登機樓,師父不斷的回頭向我們揮手。

風風雨雨十六年,我從不懂修煉、只覺得開始很開心,到通過不斷學法昇華到理性認識大法,開始逐漸明白了修煉的內涵。每當想起師父在廣州傳法的日子,我都會熱淚盈眶,難表的師恩,珍貴的回憶,弟子無以為報,唯有精進不懈,不負恩師慈悲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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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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