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說「俗」談「雅」侃文化

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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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日訊】常言道:雅俗共賞。中國文化有優雅俗之分,雅與俗相伴而生,相互並存,相輔相成,相互交融補充而豐富發展。且雅中有俗,俗中含雅,各有其特點,各有其長處,有時在一定條件下互相轉化。如那《西廂記》、《紅樓夢》,甚至更古老的《詩經》,都是從俗文學經文人加工後成了少數人欣賞的雅文學。就是那所謂國粹京劇,不也是由地方戲徽戲演化而成嗎?昔時的「御膳「也常流入平民街巷,而百姓的」粗糧「有時也登上大雅之堂。大千世界,眾人口味也不同,「蘿蔔白菜各有所愛」,有者愛雅,有者喜俗。陽春白雪雖高雅,但和者少矣;而下里巴人,貼近民眾,更有百姓市場。

俗為左「人」右「谷」。人食五穀,天性也,俗不離眾,習以成俗。故俗文化在民間有很強的生命力,在一定程度來說,俗文化是雅文化的源泉和基礎,雅文化是對俗文化的借鑒、整理和提高。離開俗文化,雅文化就成了空中樓閣,缺其生動與鮮活。文化的雅俗並不等同於善惡高低,只是表現形式和內容深度的差異。兩者缺一不可,都為社會與民眾所需要。而俗文化是「大眾文化」、「草根文化」,它淳樸、自然,不加修飾,通俗易懂,容易與大眾產生共鳴。

中國文化豐富多彩,從衣食住行到工作、生活、娛樂以及禮儀和風俗習慣,皆有文化之影響、之滲透,並有雅俗之別。如聽相聲為俗,則聽交響樂為雅;聽快板書為俗,聽詩詞朗誦為雅;歌唱中民歌為俗,美聲為雅;舞蹈中秧歌為俗,芭蕾舞為雅;樂器中彈琵琶為俗、彈鋼琴為雅,拉胡琴為俗、拉提琴為雅,吹嗩吶為俗、吹簫笛為雅;武術中螳螂拳為俗,太極拳為雅;兵器中兵士帶刀為俗,將帥佩劍為雅。三國中諸葛亮的鵝毛羽扇,是雅士之象徵,智謀之道具,它並無去熱消汗之作用;若張飛用扇,只能是芭蕉葉扇,那可是去熱而俗用。中國之住房,雅俗差距尤其大,像那陝西的窯洞和山溝的草屋,算是俗的代表,那高樓大廈,自然屬雅,至於大多數的農村平房,則是不雅不俗而為中了。不過,當今中國有幾處所謂的「名」建築,令人匪夷所思,不敢苟同:有的缺雅少俗,有的無雅無俗,更有的不倫不類。

如那曾被大火燒過的殃視大樓,形似大褲衩,低俗丑俗的可以了,不知在那裏的工作人員,是否住的安心舒服?還有那不倫不類、無雅無俗的國家大劇院,都說像「墳丘」(看見它就想起了「梁祝化蝶」),與那周圍建築和環境極不協調;再說那奧運場館,本來是人所用,卻偏偏建個「鳥巢」,不知是俗還是雅?巢穴,那可是鳥獸住的地方;更有那上海世博會 中國館,其形狀、其顏色,有人稱其為「懸棺」(中共棺),倒也確切。據說中共已在準備後事了,前些日子,中共黨史研究會召開會議,就在研究設置黨史材料(中共罪證)的自動銷毀裝置問題。

中國等級森嚴,雅俗要求也不同,稱呼自然也有區別。如平民的配偶只能稱老婆,而官員的老婆則稱夫人。就是官員的「情婦」,也不能隨便叫,要叫「二奶」,或者「三奶」、「四奶」‧‧‧‧‧‧。如官級至高,叫「奶」也不雅,所以某惡首的「情婦」都叫「鷹」(與「雞」是大有區別的,雞多俗啊),「鷹」多高傲、高雅!就是再醜陋,也得叫貓頭鷹,那也是「鷹」啊!叫「天鵝」不更高雅嗎?可是,你想一想,那「癩蛤蟆」能吃上「天鵝肉」嗎?某一地方法院院長曾根據辦案事實自供說:同樣是男女關係問題,老百姓雖輕也要算流氓犯罪得判刑;一般幹部屬作風問題,要批評教育;至於高官呢,是精力充沛,應提拔使用。官貴民賤,官重民輕,這大概就是當今中國社會雅俗文化的延伸吧,俗民只能俗處理,雅官則要雅重用。

有人說,相聲為俗,詩歌詩詞朗誦則為雅。其實,那詩歌詩詞中也有雅俗之別。李白是最偉大浪漫的唐朝詩人,可他思鄉的「靜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就是直白俗之代表。李之儀的「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是模仿民歌寫的一首詞,寫思念之情深如長江之水,無窮無盡。俗的情深、情真!辛棄疾是歷史上傑出的愛國詩人,其作品感情充沛,氣勢豪邁,風格激勵奮發,如「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鉉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及「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何等氣勢!可他也有寫「村居」的俗作,「茅簷低小,溪上青青草。醉裡吳音相媚好,白髮誰家翁媼。大兒鋤豆溪東,中兒正織雞籠,最喜小兒無賴,溪頭臥剝蓮蓬」。多麼勤儉淳樸、溫暖而有風趣的農村生活。寫的俗樸、自然而有情趣。再看毛澤東晚年的詩詞,什麼「有幾個蒼蠅碰壁,嗡嗡叫」,什麼「土豆燒熟了,再加牛肉」,什麼「不須放屁」,難道不俗嗎?俗的都要出臭氣了!還有那御用文人、晚年專寫馬屁詩的郭沫若,幾首「水凋歌頭」,如什麼「大快人心事,打倒四人幫,政治流氓文痞,狗頭軍師張‧‧‧‧‧」,最後更是兩句政治口號。俗不可耐,是徹頭徹尾的文革媚俗詩。其主要功能在於政治站隊,毫無詩情詩意,毫無自由精神、文人操守和氣節,堪稱無恥文人之典範。還有什麼「大師」級的「假雅品」、「偽經典」,如《人生苦旅》等作品,是文化販子酸腐的無病呻吟,折射出一些御用文人的道德淪喪和靈魂空虛。它比那「三俗」還低俗、媚俗、酸俗和劣俗!

在中國歷史上,除了雅俗共賞的民族文化外,還有一種官文化,它是一種典型的權力文化。它經常以高雅的名義出現,一方面打壓俗文化,一方面又要取代雅文化。自中共篡政以來,這種官文化更與權力相結合,極度膨脹發展,達到了極致:專制與獨裁。它用邪惡的黨性取代人性,用「假惡鬥」替代中國的傳統文化,成為服務其政治的黨文化。它摧毀了人類的良知善念,摧毀了人類的傳統文明和道德觀念,從人的思想、行為和生活方式方方面面,改變著人們傳統的價值觀、人生觀和世界觀。黨文化像一個邪靈,根植於多數國人心中,荼毒著中國人的心靈。它改造了老一代人,毒害了青少年一代,也影響著年輕的一代。

正是在黨文化的「文藝為政治服務」的高壓政策壓制下,文藝被迫選擇了逃避和粉飾現實,自我麻醉和墮落。高尚、善良、真實、正直、誠信、純樸不在,卑劣、偽善、虛假、欺騙、醜惡、諂媚盛行,庸俗、低俗、媚俗氾濫,以及粗俗、丑俗、惡俗、傷俗、敗俗、亂俗之事,遍及全國。經常黑白顛倒,是非混淆。真正的「三俗」代表趙本山、小瀋陽等不反,卻把矛頭對準了「草根文化」代表郭德綱。當然,這也不奇怪。因為無論趙的小品也好,影視劇也好,皆是糟蹋平民百姓,欺負弱勢群體,侮辱殘疾人。但與權貴無關,且能給主流媒體帶來利益,所以,雖是「三俗」代表,卻不但不被「封殺」,反而受到極力吹捧。

高雅不是相聲的專利,郭德綱也不高雅,但他也決不是「三俗」的代表。相聲是草根文化,是俗文化。作為草根文化和相聲主流的代表,郭德綱是當之無愧的。他繼承、堅持併發揚了相聲藝術的諷刺幽默功能、風格與品味,為平民百姓帶來了笑聲與歡樂。他並不庸俗低俗,更不媚俗,而是民俗、通俗與雅俗。正因其不媚俗,敢說真話,敢針砭時弊,敢揭露黑暗,敢嘲弄權貴,敢反對潛規則,所以才遭「封殺」。這正是黨文化之惡行,是搞運動的方式和文革手法,是強勢公權力的為所欲為!泱泱大國,連一個說相聲的都容不下,都怕成這樣,真是悲劇!

俗不俗看民意,錯不錯有法律。現在某些部門和主流媒體不看民意,不管法律,妄動非為,大搞「封殺」,乃愚蠢之舉,只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最後適得其反。相信此番事件後,老郭定會大紅更紅,深入人心。封殺則宣傳,大俗亦大雅,在文藝歷史上將留下濃墨重彩一筆!
民眾挺的不是郭,是人心、是民意,是公理、是道義!

2010年9月1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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