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中國人應該明白的事—關於進化論

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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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2月5日訊】【長期以來,中共利用其控制的輿論宣傳工具持續不斷的向中國民眾強力進行一言堂的愚民欺騙洗腦宣傳,太多的中國人對中國共產黨的本質,對發生在中華大地上 的諸多歷史及現實事件,認識糊塗,或是偏激片面,或是認識不清,或是根本就不知道,陷在中共刻意營造的錯誤泥沼中不能自拔,嚴重的影響了對事物的客觀判斷 而不自知。本文擬就當今及歷史上被中共或是扭曲或是掩蓋的諸多歷史事件中的部份大事的如實解讀,幫助你廓清迷霧,恢復良知。】

一、關於進化論

百年來,達爾文的進化論猶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橫亙在已知與未知之間,阻斷了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探索與研究。堅持進化論者,總愛以唯物論為盾牌,揮舞著科學的大棒,恫嚇「神創說」的信仰者。但隨著社會的發展,諸多史前事實及不明現象的不斷呈現,進化論屢遭尷尬。對太多的事實,進化論往往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根本就無法作出合理的解釋。試舉部份事例以作說明。

總體上看,自然界有春、夏、秋、冬;物質有成、住、壞、滅;植物「一歲一枯榮」;人及動物有生、老、病、死;太陽每天有升有落。循環往復,無盡無窮。往宏觀上說,浩淼的星空,那巨大的行星圍繞著更為巨大的恆星轉,衛星又圍繞著行星轉,各有各的位置,各有各的軌道,各有各的速度;往微觀上說,物質有分子、原子直至夸克、中微子的存在形式,電子都圍繞著原子核轉。等等。這一切如果沒有一個總的主宰、總的安排,它們運動的動力自何而來?那精準有序的運行機制又是因何而成?世間的一切事物都是相生相剋,對立統一,有大必有小,有善必有惡,有遠必有近,有強必有弱,有熱必有冷,有苦必有樂。仔細想一想,如果不是出自於某種巧妙周密的安排,單靠所謂自然的無序進化、瞎碰,它能形成這相互掣肘、互為依存、密切關聯的存在機制嗎?

人體的精妙至今也僅為人類部份所知。人體的穴位經絡,人外在的感知器官視、聽、嗅、味、觸覺,內在的五臟六腑,各個系統,各有分工,在大腦的統一指揮下,既獨立又統一,相互協調,共同維護人體這個活的整體。那個大腦多麼奇妙,今天人類社會的一切文明,都是大腦的功勞。那無數的靈感和奇思妙想究竟來自於何處?達爾文說人是進化而來,那黑種人、白種人、黃種人三種膚色迥異的人又是怎麼進化出來的?為甚麼歐美人的臉型與亞非人的臉型差異如此之大?同為歐美人,有的是金髮,有的是銀髮,有的是直髮,有的是捲髮,這又是為甚麼呢?為甚麼會有如此眾多不同的民族,風俗習慣、梳妝打扮又各有差異呢?他實在無法自圓其說。

科學家先後在美國的密西西比河及中國的新疆烏魯木齊市等多處,發現在距今二億七千萬年歷史的「三葉蟲」化石中,有穿鞋子的人類足跡。按照達爾文理論,在連脊椎動物也未演化出來之前,有甚麼似人的動物會在這個星球上行走呢?還有更早的。一九七二年六月,法國科學家在非洲加蓬共和國著名的奧克洛鈾礦發現了一個古老的核反應堆,這個反應堆保存完整,結構合理。據考證,奧克洛鈾礦成礦年代大約在20億年之前,成礦後不久就有了這一核反應堆,運轉時間長達50萬年之久。那麼,是誰留下了這個古老的核反應堆呢?其它再如瑪雅文明,見諸於世界各地的大量的其它史前文明遺跡,以及中國的河圖、洛書、太極、八卦、周易等等,明顯不是本次人類文明的產物,進化論根本都無法解釋。

著名的埃及金字塔,所用巨石切削平滑整齊,重量都在幾噸、十幾噸,甚至上百噸。巨石之間契合緊密,連最薄的刀片都插不進去。相鄰的巨石之間都有熔化的金屬相連。這些技術在今天都難以做到。在沒有科學的古代,這些巨石是如何開採、切割、運輸,如何擺放、升高的呢?埃及大金字塔中的王殿石棺,是一整塊花崗岩雕鑿而成;胡夫大金字塔前的獅身人面像有幾層樓高,也是一整塊巨石雕成。埃及基沙三個金字塔正對著獵戶星座的三星;帝華納科神廟的正門和牆角,還精確地定位了春天、夏天、冬天第一天太陽升起的位置。等等。考古學家克萊默和湯姆森的《考古學禁區》一書,列舉了500個確鑿的與進化論相悖的事例,都是幾萬、幾十萬、百萬、千萬甚至幾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跡。個個事例都足以否定進化論。這一切只能說明一樣:多期高度發達的人類文明曾經在地球存在過。

可以說,達爾文要再晚生一百年,進化論就絕對不可能出現。實際上達爾文自己對進化論也模稜兩可,似信非信。他在《物種起源》一書的第六章<理論的難題>之「極其完美和複雜的器官」一節中寫到,「眼睛有調節焦距、允許不同採光量和糾正球面像差和色差的無與倫比的設計。我坦白地承認,認為眼睛是通過自然選擇而形成的假說似乎是最荒謬可笑的。」豈止是人的眼睛,生物學家證明,自有生命以來,沒有一個細胞是巧合形成的,但是進化論理論認為生命是自己偶然形成的,是大分子與小分子隨意碰撞的結果。且不說為我們的肉眼所看不到的,未知的事物,只說這無論是陸地上、海洋中,還是微觀下的豐富多樣、千姿百態、異彩紛呈的各種動物、植物、微生物,那奇特的形態、繽紛的色彩、美妙的花紋、細密精巧的內在結構;那不同的生物圈、氣候帶的各個不同的物種;這宏觀上擺放在不同位置,看上去雜亂無序,但實際上又各自運轉有序的龐大的星球。這一切如果沒有一個共有的主宰,僅是偶然隨機形成,這可能嗎?無神論者否認「神創世」之說,那麼請問,上述種種是大分子、小分子隨意碰撞而成,與神的有序安排這兩種可能,哪種更合乎道理呢?

無神論者說,神是人想像出來的,但不可否認的是世界上所有的民族都無一例外的有神的觀念,有關於神的傳說。在交通、通信困難的古代,古人們又是怎麼樣不約而同的共同商定將神作為統一題材的呢?難道所有的神話都是古人集體撒謊虛構出來的嗎?古人撒這樣的謊又有何意義呢?歷史上存留下來的最宏偉最精美的建築,西方是修道院,東方是寺廟道觀,都是修行的場所,敬神的地方,北京明清兩代皇帝祭神敬天的天壇,比皇帝住的故宮大四倍。如果神不存在,這一切豈不荒謬之至嗎?難道古人會愚蠢到如此地步嗎?如果說古人愚蠢,那遍布世界各地的燦爛的古代文明又該作何解釋呢?

實際上,進化論之所以對世界造成巨大影響,並不是達爾文的理論多高明、多正確,而是因為他的自然選擇、弱肉強食學說符合了共產黨的暴力革命、階級鬥爭理念,被共產黨利用了而已。進化論本來是學術問題,最終卻演變為政治論爭,從科學問題變成了社會問題、政治問題。其實,達爾文自己當初拿出來時就膽膽突突。嚴格的說它只是一個猜想,需要大量的求證。真正的真理需要嚴密的推理和無可辯駁的證據。但一百多年來,科學界一直未找到可以蓋棺論定結束論爭的鐵證。在古生物學上,至今沒有找到確鑿的證據——進化中的過渡類型,在猴子變人的所謂進化中,沒有中間過程。猿猴依舊是猿猴,人依然是人,兩者之間並沒有半猿半人的進化過程中的半拉子情況。既然進化是恆久的,難道就只進化那麼一回,以後就不再進化了嗎?對此問題,《審判達爾文》的作者美國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法學教授詹腓力這樣回答:「化石向我們展示的都是突然出現的某種有機體,沒有逐步進化的任何痕跡……這些有機體一旦出現,基本上就不再變了,哪怕過了幾百萬年,不管氣候和環境如何變化,也不變了。如果達爾文的理論成立,這些條件本應該引起物種的巨大變化。」新西蘭遺傳學家但頓在其著作《出現危機的理論:進化論》中,更是直截了當地指出:「達爾文的進化論是二十世紀最大的謊言。」

進化論之所以至今仍有市場,除了以上原因以外,更重要的在於在這科學彰顯的時代,不少人對「神創世」的理念接受不了,他不相信宇宙中會存在著一個超然於萬物之上的全能之神,他不相信這紛紜繁雜的世間萬物、包羅萬象的大千世界是出自於萬能的上帝之手。特別是在中國,很多人缺乏獨立自主的思考能力和習慣,把判斷力交給了統治者,自己只是服從。這才是問題的實質所在。

二、關於「中國共產黨亡」藏字石

二零零二年春天,貴州平塘縣發現一塊百噸巨石,上面有天然形成的「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經中國科學院專家考證距今二億七千萬年了。關於這塊奇怪的石頭,有很多問題耐人尋味。為甚麼石頭上的字偏要是中國人都認得、都明白意思的漢字,而不是其他民族的文字?為甚麼要出現在中國,而不是別的國家?為甚麼二億七千萬年前明明沒有中國共產黨,卻出現了關於它的政治術語?喊了那麼多年萬歲,為甚麼不是「萬歲」,偏要是「亡」?為甚麼其中的「亡」字還要更大一些,好似在強調一樣?為甚麼不是中國國民黨,或是其它甚麼民主黨派,偏要是專制獨裁的中國共產黨?為甚麼字體大小、排列、寫法那麼勻整有序,且繁簡字都有,如此形似人為,而不是缺字、掉字、大小不一、次序前後顛倒、筆畫缺牙掉口、亂七八糟?為甚麼字的大小要一尺見方,頗似標語,而不是小如蝌蚪,即使有也不易發現?為甚麼有字的斷面如此平整,而不是凹凸不平,字跡不易辨認?為甚麼文字要出現在不易風化的右邊,而不是出現在左邊?為甚麼從山崖上滾落的巨石,非要從那有字的地方裂開,恰好分為兩半,而不是從其它地方裂開,分為不規則的三半、四半、甚至五半?為甚麼巨石裂開後的間距恰好可以容人通過,而不是間距太近即使有也發現不了?為甚麼這塊巨石要從山崖上滾落,而不是埋在土裡不為人知?為甚麼時間過去了五百年未被風化,還保存的如此完好?為甚麼不在一塊體積很小的石頭上出現,偏要出現在如此巨大的石塊上?為甚麼要出現在人來人往的旅遊風景區,因而更容易傳播,而不是出現在人跡罕至的峭壁深溝,即使存在也無人發現?為甚麼要出現在急於脫貧致富,因此甫一發現便匆匆向世界推出的西部貧困山區,而不是出現在經濟發達因而有可能被封殺的東部沿海地區?為甚麼五百年前現世的文字,不在三百年前、共產黨出現之前、共產黨建政之前、極左的「文革」期間或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共產黨鎮壓法輪功之前的任一時間被發現,偏要等到中共鎮壓法輪功,法輪功給其三年時間仍不悔改之後才被人發現?等等。有這麼多的為甚麼解釋不了,還能是偶然的嗎?如果不是偶然的,那是不是天意?

同時,在藏字石所在景區距離藏字石不遠的路上,有一棵500年樹齡的古楓,在該地確定為風景區的頭一天晚上,無風無雨,竟自動腰折,為景區讓出道路。景區管理者為此為該樹立碑記之:「時界今夏,景區擬建前夜,無風無雨,古楓自斷身裂。鄉民遊眾無不歎息。噫,腰壯四圍如斯者,何以之敗?何以敗之?然,有來人言:今浪馬河峽谷,石破天驚,天書現世,景區建立,斯樹阻道於前,必壽折之,此更新之吉也。又,來探奇者眾,圍樹踏觀,驚指古楓腰折處呼:此斯已蛀蟲遍佈,腐敗至極,倘不夭折,不合邏輯,惜之奈何,惋之奈何?再,遇群賢畢至,皆作是論:不管你樹有多高,根有多深,腰有多壯,資有多老,身落腐敗,必晚節不保。教訓!教訓!」個中寓意不值得人深思嗎?人不相信「萬古人間神安排」,把一切都當成偶然,卻不知道一切所謂的偶然可能都有其必然性。人只知道人有命運安排,卻不知萬物之命亦由天定。一切都不是偶然的,看似偶然。

三、關於科學與神佛

不可否認,現在是科學的時代,科學以其予人的便利性,已經牢牢的控制了人類,人幾乎是須臾離不開它,對今天的人來說,沒有科學的生活,是不可想像的。
但是,科學雖然有了不起的成就,科學的局限性也是顯而易見的,科學並不能證明一切,科學也未必是人類發展的方向。科學追求尖端,誰都認為是好事。但是,尖端實際上是在鑽牛角尖。科學實際上是盲人摸象,就事論事,只追求事物具體的單一方面的結果,把事物搞得零零碎碎,而不是從整體上理解和把握事物。要真正認識事物的本質,只有回過頭來,從總體上加以把握才行。因為從哲學上我們知道,事物之間是聯繫的,而不是孤立的。只有把象身和象腿整合起來,才是完整的大象,才可以得出完滿的結論。以盲人摸象為例,摸到象腿說大象像柱子,如果能夠對象腿再進一步細分,可以得出更為具體的結論,再細分,更更具體,再細分,更更更具體。每一次細分,就局部來說,都是正確的。但是很顯然,分得越細,研究的越深,離事物的真相就越遠,謬誤就越大。然而研究者很可能不以為然,甚至可能沾沾自喜於自己的成就。

再以對宇宙的認識為例。當你去針對個體研究的時候,此個體僅為自己而存在。而當你探尋事物之間的聯繫時,你會發現,此個體與彼個體是更大個體的一部份。如果你能再進一步把眼界放遠,你會發現它其實是更大事物的組成部份,這樣就像水的波紋一樣無限延展,更大都是更小之存在意義,直至無窮。世間萬物,人稱自然,著實是科學的無能,科學對這一切不能做出合乎道理的解釋。其實,包括對科學本身,人也不知道為甚麼會出現這樣一個狀態,科學自何而來,最終將帶給人甚麼,人完全茫然。

自然界中,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太多了。舉幾個例子。中美兩國分別處於地球的兩端,幾乎是一百八十度的一條直線,相向而立於地球上。從地理方位說,我們在上,他們在下,或者說他們在上,我們在下。但卻沒有人感覺到自己是大頭朝下。即是我們自己,由於地球的自轉,從理論上說,也應該有大頭朝下的時候,有上必有下,但實際上卻既無上,也無下,大家都頭頂藍天。分佈在地球上不同區域的所有人也都是頭上腳下的立著,真正的下都是自己的腳底。不奇怪嗎?那遍及全國各地的「怪坡」,上坡需要剎車,下坡卻要加油。科學又如何解釋呢?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黃曆谷雨日,黑龍江省建三江農墾局七星農場車隊退休職工劉學順家養的鵝,生了一隻帶字的蛋,「神已來到」四個字凸出繞蛋殼一圈平均排列,蛋殼的底部還有一個「王」字。字體工整,清晰,經專家驗證字形與蛋身一體,非人工製作。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九日晚,俄羅斯伏爾加河大鐵橋發生離奇晃動,橋面呈波浪型波動,橋上行駛的車輛也跟著翻滾。上下波動的幅度達一米。更為奇怪的是,如此劇烈的波動停止後,專家檢查了橋樑各處和圍欄等,發現橋樑既無裂紋,也無損傷,就像沒有這回事一樣。

重慶市奇人楊德貴可以空手從隨便一個水盆中撈錢,有一次甚至撈出一個超過水盆幾倍大的古青銅鼎。二零零九年六月,其所在的萬州區已將這一絕活列入第二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南亞大海嘯、日本大海嘯都出現過大水過後,在一片狼藉中佛像不僅毫髮未傷還巍然挺立的奇景。「七夕」前後,平日裡喧鬧的喜鵲大多見不到了,民間說是搭鵲橋讓牛郎織女會面去了,共產黨說是迷信,但共產黨就是找不到它們哪裡去了。我們腳下的土地只要種上不同的種子,就可以結出酸、甜、苦、辣、鹹不同味道、不同形態、不同色彩、不同質地的果實,不是很奇妙嗎?等等。類似的例子太多太多。

二零零九年以來甲流肆虐,戴口罩成為街頭上一道獨特的風景,但有誰見過法輪功學員戴口罩的?不僅是法輪功學員,就是那些作了「三退」、知道大法好的常人,都不需多此一舉,自有神佛護佑平安。科學能解釋得了嗎?街上的小販,手裡花的寫有法輪功真相信息的真相幣多了,生意都比以往好。許多學生,只要誠心敬念「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就可以開智開慧,超常發揮,考上理想的學校。台灣一名醫生,在二零一零年「世界法輪大法日」當天,給一名海外大法弟子發送祝賀訊息,剛剛發完,久治不癒的偏頭疼,瞬間痊癒。這名醫生十分感慨:「世界很神奇,我們不懂得太多了。我發現自己太渺小了。」這在無神論者看來不是十分荒唐嗎?但它就是事實,不由你不信。類似的例子太多太多。

無論無神論者怎麼詆毀、否定神的存在,有神論一直頑強的存在著,在科學高度發達的今天,宗教仍然具有持久的生命力,並且獲得很多一流科學家(如愛因斯坦、牛頓)的信奉。像歐美日這樣的文明發達國家並不完全信任科學,亦有許多求助於上帝的時候。二零零九年八月美聯社報導了一則消息,美國佛羅里達州在二零零四至二零零五年間,八次遭受風災之苦。二零零六年上任的州長查理•克瑞斯特分別於第二年和第三年向上帝禱告,祈求保佑佛州遠離風暴和其它災難。結果天遂人願,兩年間,佛州夏季確實平安,就連威力巨大的比爾颶風,過境佛州時風力也明顯減弱未造成嚴重災害。二零零七年美國東南部遭遇百年大旱,十一月十三日,喬治亞州州長桑尼•普度率眾官員等二百多人在州政府廣場舉行「恭敬虔誠」的祈雨禱告。第二天晚上,喬州乾旱地區就神奇般降下暴雨。而一九八六年喬州大旱時,州長哈瑞斯也曾率領民眾在教堂祈雨禮拜上帝,結果也真的天降甘霖。

《後漢書》記載,東漢某年大旱,大臣張奮敬神畏天,深知這是朝廷施政有誤,遂上書皇上,建議徹查冤案,以避天譴。皇帝於第二天便召集太尉、司徒等大臣親自到洛陽監獄審查冤案、錯案,並將罪魁洛陽縣令陳歆繩之以法。隨即,降雨持續三天三夜,緩解了旱情。一八零零年春,中國普天大旱。清朝嘉慶帝三壇求雨未果,遂記起被自己冤枉發配新疆的忠臣洪亮吉,決定還洪亮吉清白。為此嘉慶帝親自手書聖旨,當寫到最後一個字時,人性的復出,使嘉慶帝潸然淚下,淚珠掉在聖旨上。而恰好此時,一聲驚雷響起,大雨傾盆而至,旱情頓解(見《清史稿》)。等等。

玉樹地震,看不到汶川地震時的哭天搶地,失去親人的人們表情平靜地唸經,喇嘛和活佛取代心理醫生,成為玉樹災民心中最大的精神支柱。99%的玉樹人都信仰藏傳佛教,「活著的人很少擔心自己活不下去,反而擔心死去的人不幸福。」加措活佛說。「一個人走的時候會出現災難和誘惑,但他需要明白不要怕,念著《西藏度亡經》相當於死亡指南。而超度是要告訴他死亡與下一次出生之間該怎麼走。」在無神論者眼裡,這不是愚蠢之極嗎?但它卻是整個藏民族延續了幾千年的傳統。

在藏傳佛教文化中,有一種獨特的死亡之法,即修行得道的活佛喇嘛虹化。所謂虹化即是人死亡時肉體化為佛光飛走或是縮為尺高金剛之體。嘎陀寺是寧瑪派最早的寺院之一。建寺以來,這一帶虹化者達上萬人之多。一九五二年,活佛德格益龍人索朗南虹化時,當時的西藏軍政領導包括西藏軍區司令員張國華和西藏上層人物土登尼瑪等很多人都在場。索朗南活佛端坐大經堂中央,寺廟的其他僧人圍坐四周。人到齊後,活佛從座位上騰起又落回原地三次。第三次騰起一聲巨響,如打了一個大雷,活佛消失不見,只見一朵紅雲飛出寺廟,甚麼痕跡也未留下。

青海省茶郎寺的活佛郎喇嘛秋氣多了傑,幾十年前圓寂,身體縮小為有一小臂高,火化後變成十公分高的金剛體,一直供奉在茶郎寺的佛塔裡。他的弟弟叫郎喇嘛秋結日,生前穿牆、遁土,來去自由,可以不用任何乘具自如渡過黃河,幾十年前也在茶郎寺圓寂虹化。

喇嘛才旺仁增堪布上師自幼修行,中年時已修得虹光身,夜晚燈光下已無身影顯現。一九五八年九月份的一天,在青海省黃南地區同德縣的地甘寺附近要召開一場批鬥大會,批鬥的對象就是喇嘛才旺仁增堪布,他當時已被羈押在縣監獄裡。幾名士兵受命押解才旺仁增堪布至批鬥現場,行至離地甘寺幾公里路程的一處山坡時,突然刮起一陣非常猛烈的旋風。原本在牛背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才旺仁增堪布,在幾朵彩雲的簇擁下飛升入空。這一突如其來的事件被多人現場目睹。最後,批鬥會的組織者只好拿著一張畫有才旺仁增堪布上師肖像的白紙來到會場,宣稱才旺仁增在被押解路上死了。幾千人的鬥爭大會就在「鬥爭」一張白紙的情境中荒唐地繼續下去。在喇嘛們修持的藏區深山,甚至可以見到喇嘛在山腳下騰空而上,直達山頂,再騰空而下的景象。而藏人皆視為平常,不以為怪。

一九六二年「三年大饑荒」時期,天下第一佛樂山大佛亦有靈異顯現。四川省樂山市凌雲山下三江匯聚形成的回水處,自上游而來的成千上萬具饑民的屍體漂浮至此,樂山大佛不忍看見眾生遭難,一夜之間閉上了雙眼,此驚世之景有樂山大佛陳列館照片為證。一九六三年,樂山大佛甚至流淚。儘管不信神的中共花了四千萬對大佛進行清洗,最終也沒能抹去大佛眼角的淚痕!

日本海嘯發生前十幾天,在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市拉惹拉務路的普賢行願會,超過百名佛信徒親眼目睹佛像睜眼、開口的景象,而且是幾尊佛像同時睜眼、開口,時間持續長達一小時。佛像顯靈的罕見奇景令信徒們目瞪口呆。普賢行願會住持Tony Chew受訪時說,佛像已多次顯靈,開始時只是金身發光,接著就是發出聲音,「聲音特別響亮、和諧,好像來自另一個空間,聽了很舒服。」除了最近的釋迦牟尼佛像「開金口」,他們較早前還見證一尊青色石晶打造的藥師佛像「凌空而起」離地約一尺高,當時有不少信徒目睹。以超過十部手機拍錄,但由於佛像發出強光,手機只拍到反光物。

科學探測和科學家的研究也證實神的存在並非人的主觀臆想。一九六九年美國阿波羅宇宙飛船登月歸來後,在月球留有人類第一步的航天飛行家阿姆斯特朗,馬不停蹄地訪問了20多個國家,真誠的跟大家分享成功的感受和自己登月前後的思想變化。他告訴人們說:「我從小一直不信神,這次登上月球親眼看到並欣賞大千世界的壯麗和宏偉,我感覺到了人類智慧的渺小。從所觀察到的錯綜複雜、千奇萬妙、有條不紊的秩序中,我憑良知推斷這一切如果沒有創造者、統治者和規劃者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現在我們必須拋棄沒有神的成見,坦率地承認宇宙有他的創造者和統治者。」訪問結束後他開始專心研究宗教,最終成了一名天主教神父。

不僅是阿姆斯特朗,美國大多數宇航員在登月後改變了無神的信仰,轉而在世界各地傳播宗教。阿姆斯特朗的轉變並不是無緣無故的,有信息披露,當阿姆斯特朗處於月球軌道與代號休斯頓的指揮中心聯繫時,突然吃驚地說:「這些東西大得驚人,天哪!簡直難以置信,我要告訴你們,這裡有其它宇宙飛船,它們排列在火山口的另一側,他們在月球上,他們正注視著我們……」之後,電波訊號中斷。為甚麼中斷?阿姆斯特朗看到了甚麼?人們至今也不知道。事後,美國宇航局也沒有作任何解釋,但也沒有否認。人們能知道的,就是當事人改變了自己的信仰,從此信神。而且,自一九七二年十二月美國結束「阿波羅」登月計劃後,30多年來,科技越來越發達,條件越來越優越,但美國、蘇聯卻反常的從此再未進行過任何載人登月任務。

中國著名科學泰斗錢學森先生在研究人體特異功能方面傾注了大量的心血,錢先生晚年學術思考的重點就在超常領域,只不過中國無神論的大氣候限制了錢先生的研究。一九八二年五月五日,他親自給時任中宣部副部長的郁文寫信,「我以黨性保證:人體特異功能是真的,不是假的;有作假的,有騙人的,但那不是人體特異功能」。錢先生晚年在人體科學方面著述甚多,後來整理成《人體科學與現代科學縱橫談》一書。對錢學森晚年的這一顯著貢獻,中共喉舌新華社在關於錢先生逝世的報導中隻字未提。

一代科學巨匠牛頓,後半生發現宗教中關於上帝的種種論述博大精深,科學不能與之相比,遂放棄科學轉而致力於研究神學、聖經著作。其一生所有作品超過80%都是神學著作,只是無神論的中共一直隱瞞真相不讓中國人知道。他談到自己的科學成就時說,他只不過是在「追隨神的思想」,「照神的思想去思想而已」。他總結對宇宙萬物的看法說:「宇宙萬物,必定有一位全能的神在掌管、統治。在望遠鏡的末端,我看到了神的蹤跡。」

愛因斯坦也曾談到:「今天科學沒有把神的存在證明出來,是由於科學還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而不是神不存在。人的眼、耳、鼻、舌、身五種感覺是有限制的,對很多事物無法感覺到,科學也無法否認神的存在。因此,我們不該武斷的否定神的存在。」可見,世界頂尖的科學家都堅信神的存在,而「無神論」是被科學巨匠們所否定的。

中共不承認神佛的存在,是因為它的基點就建立在無神論基礎上。承認神佛,就等於承認有神論,中共的合法性就成問題。這就是一九四九年以來,特別是十年「文革」期間,全國上下,否定傳統文化的本質原因。中國兩千多年的文化一直是儒、釋、道並行,敬天畏神、善惡有報、因果報應等傳統思想在百姓的頭腦裡根深蒂固。然而,中共不僅不去順應中國的傳統,還要反其道而行之,大力宣揚所謂「無神論」、「唯物論」,很多人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實質是共產黨要奪權,要爭江山,就必然要打仗、要殺人,如果承認有神,就會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誰還敢跟它去鬧革命?誰還去替它打江山?中共就是這麼陰毒,愚弄百姓沒有神,半夜沒有鬼叫門,只管大膽的殺人、放火,哪有甚麼報應?都是迷信,封建迷信,就聽黨的沒錯,黨教幹啥就幹啥!最後被黨騙死也不知道。

建政後的中共狂妄自大,戰天鬥地,叫囂「人定勝天」,瘋狂的破壞大自然,因此而導致的大自然報復性懲罰,遠的不說,剛剛過去的二零一零年,上半年西南地區大旱,年中南方地區水災,年底南方地區冰凍,就是老天給共產黨「人定勝天」藐視自然規律的一記響亮耳光!古人講天人合一,人類的社會狀態必然會在天象變化上有所反映,誰敢說一九七六年的唐山大地震不是老天對共產黨「文革」十年暴虐的懲罰?誰敢說零八年的汶川大地震,不是老天對共產黨長達十年迫害善良的大法修煉人的警示?!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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