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細語人生】

亂世紅潮湧 回首天地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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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2月10日訊】曾一度仕途家庭兩如意的張亦潔女士,她是怎樣由一名信仰馬列身兼要職的中共官員,變成飽受中共迫害的囚徒。她驚心動魄的故事,令千萬人震撼和深思……MP4下載觀看

畫外音:大學畢業後,曾一度仕途家庭兩如意的張亦潔女士,她是怎樣由一名信仰馬列,身兼要職的中共官員,變成飽受中共迫害的囚徒,她驚心動魄的故事,令千萬人震撼和深思。

宇欣:親愛的觀眾朋友大家好,又到了《細語人生》節目時間了,我們今天的節目繼續為您請到的還是這位女官,女外交官,張亦潔女士。在前兩集節目,張女士談到了她親身經歷了那場羅馬尼亞的政變,以及廣州交易會的親身經歷,還有勞改產品的出口。在節目結束的時候張她有談到說,直到她親身經歷了自己動手去做勞改產品的時候,她才真正的體會到了現實和她開了一個多麼殘酷的玩笑。今天繼續由張女士來講述她接下來的話題。張女士您好。

張亦潔:您好。

主持人:在上一集節目結束的時候,您談到您最後做勞改產品的時候,您才真正的認識了這個黨,您才真正體會到了這個現實是多麼的殘酷,您是一個外貿部的官,怎麼樣從這樣一個位置成為一個階下囚的呢?

張亦潔:前後我就是一直有那種感覺,就是靈魂中有一種深深的失落;別人有的我也有,別人沒有的我也有,但是它不是我生活的全部。當一個人沒有了信仰的時候,實際上那是內心中最大的痛苦。

主持人:當您失去了您的信仰的時候,那是非常失落、非常痛苦的,那個信仰指的是什麼?

張亦潔:從小在這個一黨制的社會灌輸下,那除了熱愛黨、熱愛祖國之外……

主持人:信仰馬列主義?

張亦潔:對,因為中國這一黨制的國家,特別是中國這個社會灌輸的都是無神論,那你在不信神的情況下,它就是指示你信仰共產黨一個信仰,當你知道你這個信仰是都充滿了謊言、充滿了欺騙的時候,那你對這個信仰就徹底的失落。而且它當在你思想中根本就不成其為信仰的時候,實際上這個人是很痛苦的。

而且這麼多年,有的時候真的是用語言很難表達,就是一直都在尋尋覓覓的找啊找,所以在這個過程中,我練了不下7、8種那些市面上曾經流行的氣功,最後是練一個扔一個,練一個扔一個,最後被那些假氣功搞得身體越發的不好。最後都徹底失望。

當有朋友跟我提起法輪功的時候,那個時候我也不相信。後來當這個朋友把書給我寄過來的時候,我第一次看《轉法輪》的時候,裡邊的法理就深深的震撼了我,我就明白了,我找的就是這個大法。

主持人:您的本科是什麼?

張亦潔:學中文的。

主持人:所以說您是學中文的,您說您不是閱讀過很多書嗎?

張亦潔:對,古今中外的書幾乎都看遍了,最後看到宗教方面的書,也沒有找到我所要找的。最後直到我接觸法輪大法,第一次看《轉法輪》這本書的時候,這本書解釋了我生命中的一切疑問。

主持人:是嗎?

張亦潔:對,我長久以來很多那種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些問題,我都在《轉法輪》裡邊找到了答案。

主持人:都是什麼呢?能舉個例子嗎?

張亦潔:比如說,人活在世上到底是為了什麼?過去我就想過,宇宙空間中絕對是有一種神秘的、超自然的力量在左右著人的生命,在左右著人世間的萬事萬物,但是這種東西究竟是什麼?誰也找不到。人類的這個知識層面永遠也解答不了這個問題。

長期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找到了答案之後,我就認定了這是一部宇宙的真理、真法。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義無反顧的就走入了修煉。

主持人:您那個時候還有在經貿部嗎?

張亦潔:對,還在。當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的時候,不論是我的家庭還是我的工作單位,還是我所有接觸到的我周圍的社會環境,一切都發生了變化。

主持人:是怎麼樣變化呢?

張亦潔:比如說,通常人們都認為婆媳關係是最難處的,比如說我的婆婆,我為什麼不能像對我自己的親生母親去對待她呢?如果我真真正正是一個修煉人的話,那我就應該按照「真、善、忍」去做,按照法輪大法的法理去做,我就要把我的婆婆當做我的母親一樣去對待她。

主持人:就是您修煉了法輪功之後婆媳關係改善了,以前這個關係可能不是那麼融洽,尤其您還是一個職業女性,又從事外貿,從事外交這樣的工作,可能也沒有時間把家庭跟婆媳之間關係處得更好。修煉法輪功之後,可能這個觀念完全打破了,就像對自己的母親一樣。我想提一個問題,就是說在外貿部,在您這個外經部裡頭您們的上司,您也有上司,他知道您在修煉法輪功嗎?另外,像您這樣級別的人修煉法輪功的人多嗎?

張亦潔:我的單位,部裡邊知道我修法輪功,那個時候,99年之前,整個社會、包括我們經貿部對修法輪功的這些幹部都是很認可的;因為他們都知道修法輪功的人特別好。當時在機關的級層會議室專門給我們批了一個煉功點,所以我們每天中午都集體在部機關大樓裡邊煉功。

主持人:有這樣的高官在修煉法輪功?

張亦潔:有,是很多的。

主持人:上一集您談到廣州交易會,像這個勞改產品出口,您其實知道,但是也在違心,為了維護利益。後來您還在這個經貿部工作,還是從事您的這個職務,同樣的事情您怎麼處理呢?

張亦潔:您是說我修煉之後?

主持人:您是哪一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

張亦潔:我是1994年底。

主持人:94年?

張亦潔:對,94年底。

主持人:94年那個時候您還是在外經部工作?

張亦潔:對。

主持人:當遇到同樣的事情的時候該怎麼處理?

張亦潔:修煉了法輪功了以後,我所有的做事的原則是在「真、善、忍」上,不是為這個黨盡力、為了自己的前途、為了自己的事業去奮鬥了,不是這樣了。

主持人:對,那如果說你碰到同樣的事情,您還要再繼續參加廣交會對不對?我想觀眾會問到這樣的問題。

張亦潔:對,同樣去參加交易會,但是那個時候我的變化就很大了,我做為一個經貿部的,就是主辦單位的一個官員,那真的是天天、頓頓的都吃請,就整個交易會是吃得昏天黑地的。請客吃飯,外商請,下屬單位請,然後省市的請,交易團的請,廣東省的各級機構領導都請。

主持人:都要先把關係搞一下。

張亦潔:真的吃得昏天黑地的。我修了法輪功之後,我就不去吃請了。那個思想上的變化是特別大的。特別我們是政府部門,到下邊去出差啊什麼的,那送禮都是小意思了。

比如說我到廣西去出差,當地的政府官員就曾經送給我緬甸的翡翠玉鐲,那價值是挺大的。然後還有一些也是地方啊送的深海的珍珠項鍊,還有在香港開會的時候,也是華人集團送的那些非常精美的,像手掌那種還要小的,小小的三用機,當時就是五、六千塊錢,很昂貴的。可是我都退回去了。就是說真真正正的從靈魂、從思想深處把這些東西都放下了。

畫外音:身擔要職的中共官員,張亦潔女士曾認為自己博覽群書,馬列信仰堅定,但在仕途中的百般經歷使她感到茫然,身心疲憊、疾病纏身,當她得到了一本《轉法輪》,好似尋覓千百度,得之破迷霧,疾病不醫而治,風貌豁朗祥和,處事廉潔容睿。

但是1999年七月江澤民一手發起的對法輪功的群體滅絕性的迫害和鎮壓,張亦潔親身見證了這場血腥迫害的事實鐵證。

張亦潔:那是94年的事情。

主持人:修煉之後?

張亦潔:對,後來到了99年震驚世界的對法輪功的鎮壓開始。

主持人:那個時候您的情況是怎麼樣?

張亦潔:那個時候99年中共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我當時想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中央的這個決定是錯誤的。我從我自己真正修煉的切身體會,我知道法輪大法絕對的是一部高德大法,尤其他同時在祛病健身這一方面的神奇效果使億萬民眾受益。

主持人:您自己也有身體方面的問題?

張亦潔:對,過去我在大使館工作的時候,我查出來比如說乳腺增生、子宮肌瘤都有,其實就挺重的了,但是我修大法之後都神奇的好了。

主持人:那迫害開始了,您是怎麼樣一個情況?

張亦潔:也一樣的,而且越是中央機關他是盯得越緊的,從99年7.21之後我上訪,一直到2000年的4月份整整9個月的時間,部機關、部裡邊一直逼我放棄修煉,放棄信仰。前前後後我是進了三次洗腦班,都堅定的表示絕不放棄信仰。

主持人:聽說當時是李嵐清下令要抓您,還是怎麼樣?

張亦潔:對,當時部裡邊就一直認為我在部裡邊影響比較大,特別是在中央國家機關黨工委有一個洗腦班,這洗腦班非常邪惡,它是專門轉化中央和國務院各部委政府官員的洗腦班,所以在這個洗腦班裡邊,他們把我綁架進去了以後,他們把洗腦班辦到了勞教所裡邊,是非常邪惡的。在中央機關這洗腦班裡邊,江澤民和李嵐清他們倆要每天必看這個洗腦班的簡報,然後才去睡覺。

那當時真的是以生命來抗爭,向他們證實法輪大法是高德大法,陳述法輪大法於國於民百利無一害的事實、道理。

主持人:剛才您講到這個班是專門對這些國家幹部的?

張亦潔:對,專門轉化中央機關和國務院部委的政府官員的。它把這個洗腦班辦到勞教所裡邊讓那些猶大……

主持人:是哪個勞教所?

張亦潔:北京女子勞教所。我們是掛著「貴賓」的牌子進到北京女子勞教所。

主持人:掛著「貴賓」,掛上牌子?

張亦潔:對,非常虛偽,中央機關所有的人掛著「貴賓」的牌子進了勞教所,強迫、強行轉化你的思想。所以中共那個手段是非常醜惡。所以在這個洗腦班裡邊我絕食了9天,就是以生命相抵的來抗議他們這種毫無人性的這種對你人權的剝奪,對人性的踐踏。我也堅定的表示絕不放棄修煉。

但是他們不敢動我,因為它畢竟是國家機關的洗腦班嘛,都是中央政府的一些官員。

主持人:有多少像您這樣的官員進去了洗腦班?

張亦潔:很多的,中央各部委的凡是修法輪功的全部進去。他們囂張得很,他使用了一種什麼呢?使用那種車輪戰洗腦,而且最後當車輪戰洗腦不能奏效的時候,他們採用了一種打迷魂藥的這種方式,就是強迫轉化你。

主持人:打迷魂藥?

張亦潔:對,就是偷偷的給你下一種藥。

主持人:像您有沒有這樣的經歷?有沒有喝過這樣的東西?

張亦潔:我是在勞教所裡有這個經歷。在這個洗腦班裡的時候我是絕食了9天,驚動了江澤民和李嵐清,驚動了他們倆。我剛才不是說嗎?他們倆要看每天的轉化簡報然後才去睡覺。

主持人:江澤民和李嵐清親自要看?

張亦潔:對,要看這個洗腦班的轉化情況。

主持人:我在網上看到有幾篇關於您的報導,您在北京女子勞教所的時候,遭受的酷刑已經超出了人生理的極限,這種生死的折磨,我想回憶起這個是非常痛苦的。您能不能跟觀眾講一講,您當時是遭受了什麼樣的酷刑?

張亦潔:實際上他有一種最殘酷的折磨的方式是什麼呢?就是不讓你睡覺。它這種不讓你睡覺的方式是對待間諜的手段;我第一次經受的是18天18夜不讓你睡覺,其間也伴著各種各樣的折磨,毒打。

主持人:他怎麼樣不讓你睡覺呢?

張亦潔:整夜都有人輪換的看著你。

主持人:您在做什麼?你是站著呢還是坐著呢?

張亦潔:第一次18天18夜的時候是我有一張小板凳坐在那兒,就整夜整夜的讓你看。它就使你精神上崩潰。

主持人:可以說不看嗎?

張亦潔:你不看不行。第一、他不讓你閉眼睛。第二、你不看,你就即便閉眼睛,可是它聲音放得大大的,你總不能把耳朵堵上。所以就是你不在看你也在聽。它一時一刻的都……無論是你眼裡看的、你還是耳朵裡面聽的那個所有的空間充斥的都是這種邪惡的東西,就是強迫給你洗腦,灌輸你。

要麼就是幾個人跟你講,就是脅迫你,那些汙衊、誹謗,然後那些邪悟,那些亂法就往你腦袋裡灌。它就是不讓你有自己的思維。

主持人:就是這18天18夜沒有真正的去睡一下。

張亦潔:不可能。最殘酷的一次就是把我與外界隔絕,關在一個24小時都不見日光的這麼一個小黑屋裡邊42天42夜,就站著,不睡覺。

主持人:站著?

張亦潔:對!還站著。

主持人:這小黑屋子裡邊是怎麼樣的?能講一講?

張亦潔:他把這個屋子裡邊那個窗戶用被子給你蒙起來了,就是不透光,一點光都不透,讓你不知道是幾點、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白天黑夜的這樣站著。到什麼程度?就是你打瞌睡都不行。他是受不了的,所以他9個人換班。知道吧,然後就專門對付我一個人。

主持人:多大的房間?

張亦潔:有10米吧。

主持人:那你去上洗手間呢?

張亦潔:他不是說你什麼時候想上廁所就讓你上廁所,他不讓你上。知道吧,他用一種特別殘忍的就是對待間諜的那種手段。你知道,當一個人他生理上需要解手的時候,他就憋著你的那種痛苦,那真是無法用語言去表達。所以我連著幾天……就是不讓你解手、上廁所不讓上,最後就是失禁了。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你所經歷的,那個什麼人的尊嚴哪、人的自我肉體的那種感覺都沒有了。那個時候人是在一種什麼狀態下?就只剩了一念,就是我死也要修,寧可死,我也不放棄信仰。

主持人:除了不讓你睡覺,這樣折磨你,他從中還做了一些什麼?

張亦潔:他有一種酷刑叫「開飛機」,就讓你整個後背倒控,人貼在牆上。

主持人:怎麼?給你綁起來?

張亦潔:沒有,就給你抵到那個牆上,20分鐘人就渾身顫抖。還有一種,一邊一個人踩著你的膝蓋,然後身後有一個人抓著你的兩肩把你的身體往下壓,就讓你的人摺疊起來,因為你的膝蓋是被踩住的,所以這個時候那個抻力、壓力都在腰上。

這種酷刑過後腰椎百分之百會傷掉,那個腰椎會傷掉,我在42天42夜的折磨中用的就是這種酷刑,腰椎傷了,膝蓋也踩傷了,這種酷刑過後腰椎肯定會壞的。

主持人:除了這個之外?

張亦潔:還有夜裡邊冰天雪地凍著你,給你穿得很少。人肯定要睏的,比如你睏了,一眨眼的時候,他就抓著你的領子一大盆的冷水,嘩!一下就倒進去了,倒到你身體裡邊,冷水一激,人就精神了。他就這樣不間斷的折磨你,你不是睏嗎?比如你一打盹的時候,他有一個棍子就照你頭上抽,就是千方百計不讓你歇著,不讓你休息,不讓你有一分一秒的休息。

然後站也不讓你站的舒服,他給你畫一個小框,兩隻腳就站在這個框裡,你一動就不許動,過了這個框就打你,就這樣。有一次我覺得人好像快要崩潰了一樣,意識都有點兒游離了,實在是站不住。已經站了一個多月了,兩條腿就這麼粗,腳也是。人都已經走形了。要按著人的醫學上來講,腎臟的負擔是很重的,人會突然死掉。

他們就把我整個力倒立起來,讓你死不了,我讓你永遠都在這個臨界點上,就是讓你身體承受人的極限所不能承受的那些折磨。後來有一天我實在是站不住了,他們咒罵我的聲音非常非常的遙遠。

我就順著那個牆坐到地下,當時曾經就有那一念,我真的不想再醒過來。等我躺倒在地下的時候,他們拿了一盆一盆的冷水就澆到我的身上,然後就把我潑醒。這是冬天,但他絕不給你換衣服,你一站起來就讓你滴哩答啦的渾身流著水就讓你站著,從早晨站到晚上,從晚上到早晨。一直要體溫把身上的水拓乾,所以最後那42天42夜經受過來之後,我已經白髮蒼蒼了。

畫外音:在洗腦班上,拒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往勞教所或監獄勞教所,是一種獨具中國大陸特色的鎮壓迫害的工具,它的特色就是不需經過法律程序就可以實施關押,在這裡對法輪功學員可以
「打死白打死 打死算自殺」。中國大陸各省市都設有勞教所其中關押的大多數是法輪功學員,目前眾多的國際人權組織呼籲中國取消勞教制度,稱其為「非法」機構。

主持人:從北京女子勞教所,後來有出來嗎?

張亦潔:加刑十個月嘛!加刑十個月給我關到勞教所的集訓隊,那是更邪惡的地方。是專門對付不轉化的學員,那叫重點人。前前後後那種酷刑折磨有幾十種我都經歷過,像毒打、被銬,就是用手銬銬你,夏天在烈日下曝曬,冬天在冰天雪地裡邊凍,就是餓著你、渴著你、全都經受過。

主持人:有沒有用電棍?

張亦潔:只有兩樣沒敢對我用。因為電棍它是會造成外傷的,他畢竟還考慮到我先生的那個位置,再有一個是性侵犯他們沒敢對我用。特別是性侵犯在女子勞教所裡邊,只要你不轉化,他必定要讓你承受這種酷刑,這是最殘忍的,最殘無人道的,也是最難以啟齒的一種折磨,比任何一種刑罰都要殘酷。但是跟我同期進去不轉化的學員,他們都經歷過,所以後來惡警就跟我說,勞教所對你能用不能用的,我們全做了。

主持人:尤其剛才您在講對女法輪功學員性侵犯的,您記不記得住這些警察的名字。

張亦潔:我們都知道、都記得,這種刻骨銘心的經歷是不會忘的。比如我當時在的大隊是北京女子勞教所三大隊,那個大隊長叫焦學先,副大隊長叫槐春紅。後來因為不轉化加刑十個月給我送到集訓隊的時候,集訓隊的大隊長叫柴國紅,網上都有。

畫外音:中國老百姓都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凡是參與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惡人,無論他們逃到天涯海角,終會受到法律的制裁,得到應有的下場,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主持人:什麼樣的力量使您能夠這樣的挺過來?

張亦潔:當一種宇宙的真理真法,由感性認識上升到理性的認知,變成一種信仰的時候,那是誰也拿不走的,因為他跟你的生命是同在的,所以我九死而無悔。

畫外音:節目的時間匆匆有限,人生的故事滔滔不絕,在《看中國》網站的張亦潔專欄,您可以讀到她的系列文章,瞭解到她更多的故事和心路歷程。她寫道,我對這個邪黨從浸潤,到相信,到跟從,到為它賣命,到受它的迫害,到徹底認識它,到靈魂的真正覺醒。我付出了幾十年的光陰,無論我悲哀,我奮起,都無法倒流時光追回以往,只有笨拙的文字記載剪貼,那交織血淚的生命片斷,留給人間,呼喚生命。

主持人:好 謝謝您,時間到了。張亦潔的故事講完了,觀眾朋友我想您也聽明白了,原本一個幸福的家庭就這樣活活的被拆散,被打碎了。古語說積善無人見,存心有神知,讓我們一起向邪惡的迫害說不,您的一份善心,一個善意的支持,都是全球巨大民意中不可忽視的聲音。為中國人的信仰,為中國的基本人權拿出我們的一份力,感謝您收看今天的節目,下集節目時間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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