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聞】廣州網友臨沂遊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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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1月09日訊】歷經25個小時的坐姿與臥態不斷的交換,當火車到達徐州的時候,已是晚上10點。通過電話聯繫,我們順利地與在此等候的劉莎莎和早我們到來的幾位網友相見。(對了,忘了告訴大家,此次國慶之旅,是應網友號召,一起去山東沂南縣雙猴鎮東師古村探望素有「赤腳律師」之稱的陳光誠先生。至於不知道陳光誠為何人的朋友請百度)大家討論了一下有關明天行動的具體方案,然後各自覓房休息。第二天早上,又趕來兩位網友,現在加上我共是8位。在出發前,大家將隨身所帶的東西都留在徐州,並讓妙絕慈航師太留駐看守。(這其中包括隨身所帶的證件、財物以及衣物。為什麼要留在徐州呢?因為大家擔心所帶的東西會被一群不明身分的人士搶劫,這是以前網友的經歷。事後得知當天夜裡,妙絕師太就被從廣州趕來的國安局工作人員很禮貌地帶回了廣州,至於我們的包裹,妙絕師太在回廣州後直接的郵寄至我們留下的地址。不過衡陽網友的包裹至今沒有收到。)出發前每人留下一份錄音,以便將來作為保護自己的證據。錄音的大致內容是:本人***,此行只為探視陳光誠。不偷竊,不搶劫,不打人,不罵人,不調戲婦女。所有行為按非暴力而行。(在錄音的時候我竟然很想發笑。因為這樣的社會值得我發笑。突然想起柏楊先生至理的一句名言:在獨裁體系的政治下,正義的法律,並不是作為保護民眾利益的一種人類公約。更多的時候,它成為了當權者們維護自己利益的一種武器。)經商議,大家AA集資,叫了兩輛出租車,首先前往臨沂縣,(有兩位網友已經先行到達臨沂,在此等候)再轉車直奔東師古村。留守的妙絕師太會以微博的形式,將我們的行程,詳細地現場直播。以便讓我們不會被平白無故地消失掉。

剛出發沒多久,就接到一位網友打來的電話,(由於此網友不贊同我們的計劃,所以獨自先行,已潛伏進了東師古村。)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在一陣嘈雜之聲中被掛斷,如此反覆的通話與被掛斷之後。我們得到的大概的信息是,他經農民玉米地潛伏進村莊之時,遇到襲擊,並看見對方有人佩戴槍支,而他本人剛才也曾與一些不明身分人士發生過肢體衝突,後來僥倖逃脫,現在他在一條公路旁,想搭車離去,可是並沒有車輛願意帶他,最後他決定留在此地等待我們前去會合。在繼續前行的途中,我們還接到「美國之音」電台打來的電話,大家也就簡單的接受了幾句採訪。而在臨沂車站等候我們的兩位網友則在與我們通了幾次電話之後,被直接的失去聯繫。(之前有一次,他們打來一個急促的電話,在我們還沒來得及接聽的時候就被掛斷,之後我們不斷的重複回撥,此兩人的電話就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大約3小時後,我們到達臨沂車站。而先前到達的兩位網友依然沒有聯繫上,經大家商議,決定直接租車前往東師古村。於是,再次啟程。

誰知此次剛行駛了大概一個小時,就遇見路邊幾位身穿交警制服的人員設崗正在檢查過路車輛。他們把我們的車截下,將司機叫出去問話。(問話的內容大概是車裡載的什麼人,我們將要前行的目的地是哪裡?)問完之後就他們就走過來,直接的坐上駕駛員的位置,回頭對司機說了一句,你們去交警二隊領車。然後啟動車輛,在他們啟動車輛的時候,我隨意的問了一句,我們需要下車嗎?交警回答說不用。此時我們就已猜測到,此次的行程即將結束。

車子直接拐進路邊的一座大院,剛停下來的一瞬間,即衝出二十多個男子,跑上來制住我們。這些人首先做的就是把我們的外套倒扯過來,將我們的頭包住。其次就是徹底的對我們進行身體收查,我身上唯一的二十多塊錢也被「沒收」。(難道是因為我們長得太醜?他們不願意看見我們這些醜陋的面孔?或者是因為他們的長得太邪惡,不願被我們看見一些將來可能會對他們造成不利的證據?此過程,我們一行被「沒收」的東西有:四川網友的一部相機,河南網友隨身攜帶的500元現金、錄音筆、手指上的戒指,事後還知他腳上的一雙價值五百多元的鞋子也被「沒收」。衡陽網友的一部手機。上海網友貼在腹部的銀行卡就不知有沒有被收去。)之後迅速的將我們塞進一輛麵包車裡,將我按趴在座椅之上,可能是因為我趴的姿勢不太文雅,霸佔了兩個人的坐位,而控制我的那個人,則理所當然地坐在了我的身上。(我當時在想,真有幸,我也有這麼一天,能坐上傳說中的無牌麵包車。車子在行駛的途中,英勇的劉莎莎女士還喊了幾句口號:「陳光誠無罪,陳光誠自由,我們支持陳光誠。」結果是當然的,一陣拳頭聲音,衝破包住我們頭顱的衣服,再擠進狹窄的耳廓,撞擊著我們這膽小而又卑微的靈魂。所以很自然的,我們再也沒有人發出任何一點聲音。哎,我是一個人啊,並且還是真正的一個中國人。可是看看現在,騎在我們身上的並不是他們常常稱之為具有壓倒民眾的,具有帝國思想主義的美國佬們,而是我們的同胞,一張張黃皮膚面孔的,都流淌著炎黃血脈的中國人。難道這就是常常讓我們自以為豪的、所謂的「禮儀之邦」中蘊含的文明?)車子幾經轉彎,有壓過玉米桿的聲音,有經過鄉村泥坑爛路的顛簸。最後停在一處平房前,(此處大概是一個村被拋棄的村辦公地點,或者是專門騰出來作為黑屋,關押類似我們這樣罪大惡極的人。地上鋪著光滑的地板磚,牆上塗上白白的洋灰,還有推拉式玻璃門。柏楊先生曾在台灣的綠島建立一座「人權」碑,希望將來的我也能在此建立一座「黑碑」,如此,中國山東又將新增一塊旅遊勝地。)他們把我們拖下車,完全地扯下我的外套,完美的將我頭顱包裹。然後再把我們押進屋裡,按趴在冰涼的地板上。我甚至不敢做出一點輕微的反抗與掙扎。但是有一件事讓我不得不發出一點聲音:「幫我扯一下衣服好嗎?你們綁在我的鼻子上,現在我感覺呼吸很困難。」我的話還沒說完,背後就已挨了兩腳。雖然挨了兩腳,不過他們還是很理性的把我的衣服給整理了一下。然後一直沒有理我,任由我趴在地上,直到地板上的涼意沁入心房。如此幾分鐘,或許他們看到我非常地配合他們的行動,或許他們還要將這塊地留給其他人趴。所以便將我拉起,推到牆邊,按蹲下在牆角處。並把我的頭按下,如死刑犯在等待被執行死刑時一般的深深低下。(記得有一句在中華民族中所傳至廣的人生格言,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可是我依然很順從的低下了頭,因為我現在並沒有呆在屋簷下,而是被嚴厲的控制在一雙自己同胞們的手掌下,這雙手掌比文人們所說的屋簷更加的讓我感到膽顫。)在他們鬆手之際,我不小心動了一下,隨即有人上前,在我腿部踢了兩腳。我發誓,其實我是非常的不願意動,但是臨沂傍晚時的寒意,迫使我不得不冒一次風險,我只是把被他們捲起來的身上剩下的唯一的衣服給扯直而已。其他幾位被押進來的網友,遭遇大概和我類似。憑聲音,我知道在我旁邊的就是那位是來自上海的網友,他是我們中年齡最大,現今50多歲了吧,膽子也最大。隨著黑夜的降臨,寒意與飢餓,慢慢的將我們侵襲。這時候我才想起,由於一直忙於趕路,我們今天還沒吃上飯。不過我們很清楚的知道,該是吃晚飯的現在,我們又為這個國家節約了幾斤糧食。大家心安理得地坐在冰涼的地板之上。享受著人生中這一偉大而又荒誕的「樂趣」。不一會兒,進來了一個人,(我敢肯定的告訴大家,他絕對的是一個人,一個到現在為止,讓我們聽見了唯一的人類的聲音。而且用的還是一口非常標準的普通話。我當時在想,他為什麼不去做播音員,卻跑來幹這些勾當?他詢問了一些我們的基本信息。比如姓名、家庭住址、身分證號碼,以及現在的工作所在地,隨之大廳再次沉寂。沉寂的讓我感覺不到身邊其他人的存在。)過了大概十多分鐘,有人將我押至旁邊的一個小屋,再次的單獨審問,不過這次詢問的人有著濃厚的山東口音。詢問完畢再將我們押回先前的大廳坐以待斃。大約兩小時之後,最先經不住凍的是我旁邊的這位老先生。呼吸急促,渾身打顫的聲音,傳入我的耳膜。或許是他們真的於心不忍,又或許是他們也覺得我們並不是什麼罪大惡極之人。所以這位老先生很幸運的得到一件大衣。看見他們將他如粽子似的包裹,我突然再次的想笑,(其實他們也沒很緊緊的將我衣服繫牢,所以歷經兩小時的磨蹭之後,一處衣角已被我撬開,我能夠看到身邊近距離的一些東西。)是的,我非常的想笑,我們現在就像是一個個被包裹的粽子,任人的蒸、煮、宰、割。魯迅先生曾經說過,中國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可是歷經人類高度文明發展的今天,具有特色社會主義國家的現在,人吃人的現象並不據以縮減。現代特色社會主義下人們的道德觀,已經再次的進入了死胡同。這種惡性發展的經濟利益,正在扼殺著每一個中國人的道德思想觀念,踐踏著每一個中國公民的人權意識,抹滅著民族靈魂中所生長的良知。

突然,有兩個人走過來,將我架起,拖出門外,隨後一聲槍響,我能清晰的感覺到,一顆子彈射進了我的心臟,而且聽見了自己發出的最後的一聲呻吟。當然了,這只是我的瞎想,在這樣一個讓人不能入睡,卻又漫長的夜裡,有足夠的時間,任由我們發揮著超乎常態的想像。我甚至還在想,他們明日是否會如傳聞中那樣,將我暴打一頓,但後丟棄於荒山野嶺。或者,直接的為我們注射某種會讓人發生癲狂的藥物,我的下半生就會呆在瘋人院。更或者,他們將我們押上法庭,以顛覆國家(或者是偷竊、搶劫、強姦、妨礙公務)的罪名,讓我在牢獄中度過餘生。(事後得知其他網友當時的想像和我基本一樣,甚至還有人擔心自己的家人是否會遭到連貫的報復,或者打擊?)正當我那諸多的想像如潮水般湧出的時候,來自四川的網友最先抗不住寒冷空氣的侵蝕,開口懇求:「請給我一件衣服好嗎,我凍得連骨頭都發痛,要不也給我們每人一件衣服吧。」由於他破壞了我們只能保持沉默的規則,一聲「啪啦」的聲音響起,這位網友得到的並不是一件衣服,而是被打的一次機會,(事後得知原來是被潑了一杯水,而聲音則是那人在潑水時不小心,將水杯掉在地上發出來的。)於是這黑屋裡又重歸寂靜。我能感覺到,看守我們的有4個人,他們將床設立在門口,輪換休息以便監視。在飢餓與寒迫的等待,在恐懼與憤怒的期盼之中,我度過了在我人生中感覺最漫長的一夜。

次日早上,一陣車輛發動機與犬吠的聲音,打破了寂靜,天色已明。然後就是一陣塑料包打開的聲音,我們每人的手裡被塞進一個烤饃。幸好我能習慣吃比較乾硬的東西,所以,在沒有一滴水的情況下,我很堅決的發揚著中華民族傳統中不浪費一丁點糧食的美德。隨後,我感覺自己想要小便,(其實在夜裡我早就想要小便。)於是舉起手來說道:「我要小便。」,或許我的聲音有點模糊,並沒有人理會,於是我再次說道:「請幫幫忙,我要小便。」隨即就聽到腳步聲,過來兩個人,將我拉起,架出門外,來到門口的一片空地,讓我自己解決。哎,當時我小弟弟也太嬌氣,站了很久,卻沒有撒出尿來。那是因為地板太涼太涼的緣故,我的小弟弟也受了涼,現在還沒緩過神來。沒辦法,我只有蹲下,用手對膀胱及周圍部位進行按摩,大約按摩了一兩分鐘之後,才順利的將憋了一夜的尿液給排放出來。隨後又被押送回屋。大概是因為我有個很好的開頭,大家都提出了要小便的要求,也許是他們不太願意做室內尿液的清掃工作,所以這次並沒有人為難大家。

大約在上午8、9時,進來一個人,問到:「誰是***。」我舉手回答說:「我是」。然後過來幾個人,將我再次塞上麵包車,沒行駛一會,他們就將蒙在我頭上的外套摘掉。歷經14個小時被黑暗的籠罩,終於我得以重見光明,這時的我真的有一種重回到地球的感覺。(運氣真好,我竟然是第一個被「解救」出來的人員,而且「解救」我的人,竟然還是被最遠的廣州國安局派過來的。事後得知其他網友基本都是在中午時段才被「解救」,或是被「丟棄」。)我環視了一下,看見車裡坐著的都是幾個長得猶如老百姓一樣「非常普通」的人。而我的黑色外套,竟然變成了白色。(其實是我在自己背靠的牆上擦下來的白灰太多的緣故,主要是因為那地板不但太硬,而且太涼,我不得不頻繁地調整自己的坐姿,以便讓自己感到更加的舒適,當然了,更多的時候,是在發抖,被冷的發抖。夜裡雖然不允許說話,但是還是放鬆了條件,我們被允許可以小幅度的挪動與顫抖。)再抬頭一看,車已經開進了***公安局。隨後他們將我拉下車,交給兩位身穿制服的警察,並說了一句:「你看看這成什麼樣子嘛」。隨後開車離去。而我也被兩位警察先生熱情的帶到一間辦公室問話。

我們交談的一些內容是:

警察:「你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當地的老百姓送到這裡來?」
我:「我也不知道啊,昨天遇到交警查車,然後我們就被一群人扣押,在黑屋關了一個晚上,隨後就被送到這裡來了,與我隨行來的還有六個人呢。」

警察:「你們被關了一個晚上?我們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對於其他人,他也不再過問。我也懶得詢問,反正知道他們肯定不會有事。隨後叫旁邊的一位年輕的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為我倒上一杯熱開水。過了一會,就開始做筆錄。)

警察:「你為什麼要來山東臨沂呢?」
我:「只為探望陳光誠先生一面。」

警察:「你認識陳光誠嗎?」
我:「不認識。」

警察:「不認識你探望他幹嘛?」
我:「因為我覺得這個人是一個非常正義的人。」

警察:「你覺得他是一個很正義的人,就跑過來看他,然後你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正義的人了,是嗎?」
我:「我並不是一個非常正義的人,所以我才要追求正義呀。一個人追求正義並沒有錯吧。」

警察「你追求正義,就跑過來看陳光誠?那你對陳光誠這個人瞭解多少?」
我:「我對陳先生的瞭解,都是通過網絡,主要是百度。百度上說陳先生雖然是一位盲人,可是還主動的為普通老百姓維權,提供法律援助。通過幾次上訪,造福了很多當地的群眾。他的連續上訪,因為得罪了當地政府的一些權貴,所以遭到了軟禁。這些事情非常的讓我感動,一個瞎子都能做出這些事情,而有著明亮眼睛的我們,感到非常的無地自容。於是我們就決定前來一探。」

警察:「哦,百度一下你就那麼遠的從廣東跑過來了啊。不過你知道陳光誠和國外的反華勢力有聯繫嗎?並且還得到他們的資金援助,企圖在國內製造動亂。所以政府才會對他實施軟禁的嗎?」
我:「有這些事嗎?百度上面並沒有提到這些啊,我不知道。」

警察:「所以你看看你吧,這麼年輕的一個人,卻又這麼衝動,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跑過來了!那麼你們見到陳光誠沒有?你們這次聚集是誰組織的?是誰為你們提供的資金?來臨沂想要達成的目的是什麼?」
我:「當然沒有見到陳先生了,我相信這點你比我們更清楚。我們沒有人組織,只是有網友在微博上留言,說5號要去探望陳光誠,願意去的4號到徐州集合,所以我就自願的趕過來了,並且我們所有的費用都是AA制,大家自己掏錢,包括我們坐的出租車。我此行的目的只為證實網絡傳言的真與假。」

警察:「你的工資很高嗎?錢沒地方花了,是吧,用在這些愚蠢的事情上?你這次來你的家人知不知道?你的公司知不知道?」
我:「我這次來沒有告訴家裡的人,也沒有告訴公司的任何同事。」

警察:「你說說你吧,不告訴家裡的人,也沒有和公司的人打招呼,就直接的跑過來了?你覺得有意義嗎?還有你的證件呢?一些通訊工具呢?」
我:「我的證件在我來的時候就已經郵寄回廣州了,包括我隨身攜帶的衣服和手機。」

警察:「為什麼要郵寄回去?」
我:「因為有網友說,我們帶過來的所有東西都會被一些不明身分的人搶劫,所以我就提前的郵寄回去了。」

警察:「你怎麼這麼的相信網上的東西啊?難道你就沒一點腦子自己考慮一下嗎?」
我:「但是我的經歷卻和他們說的一樣啊,剛下車就遇見不明身分的人的攻擊,連我身上剩下了唯一的二十多塊錢也被他們沒收去了啊。」

警察:「什麼叫不明身分的認識啊,他們是當地老百姓自己組織起來的治安小隊。你知道不?經常都有像你們這樣的人去他們的村子,這對當地的治安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而且他們也經常的丟失東西,所以就自己組建了一個小隊,維護治安。」
我:「是嗎?你說的這些我不知道。」(自我們遇見這群被稱之為老百姓自己組織的治安隊之時起,他們在我們面前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所有的交流都是通過手勢與眼神。在毆打與踢踩我的時候,他們是顯得多麼的訓練有素,對人體那些部位可能造成筋骨傷害,都沒有非常用力的攻擊。就如美國大片中反恐精英隊員一樣,雖然我的眼睛被他們矇住,但是我完全的能夠感覺得到。)

警察:「你現在沒有一分錢,也沒有任何的證件,打算怎麼回廣州呢?」
我:「這一點我相信自己還是有辦法的。至少我還有一張可以四處求助的嘴巴,至少不會被困死在山東。」

警察:「你就這麼有自信?」
我:「當然。」(隨後再有一些閒聊就不寫了。筆錄的大致意思如此,我相信自己的記憶力不會太差。至少我敢保證記憶中的與當天被審問的不會偏離太遠。)

隨後這位警察先生讓我在審問的筆錄上簽字,並按上手印。還要求我寫一份保證書,保證經歷此次事件之後,不再來山東臨沂探視陳光誠。之後便讓我在辦公室等候消息,並留下兩位幹警監視。中午的時候,他們又給我倒上一杯白開水,遞給我兩個烤饃。直到下午兩點過,進來兩位從廣州過來的國安局的工作人員,對我又作了一番大意相同的筆錄,並再寫下一份保證書。然後說要帶我回廣州,但是回廣州的飛機票要我自己掏錢購買。我只能給廣州的朋友打電話,讓朋友匯錢至他們的賬戶,然後當天夜裡隨他們趕往青島,第二天早晨乘飛機趕回了廣州,回廣州之後他們並沒有為難於我,任我離去。此次經歷結束………………

(責任編輯:鄭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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