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亦武與悉尼文人共析海外華人恐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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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2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何蔚澳洲悉尼報導)最近一段時間,廖亦武先後在澳洲幾個大城市開新書發佈會。多場發佈會下來,他接觸了不少西方人士,也接觸了不同城市的華人。然而,對比西人的熱情、友好、關心和支持,在澳華人的無動於衷,避而遠之使廖亦武感到納悶,是否他們因為對中共的恐懼才有如此表現呢?上週末,在悉尼廖亦武《上帝是紅色的》中文版新書發佈會上,華人的恐懼心理自然地成了會議的中心話題。

因恐懼而逃離中國

廖亦武有過不同的恐懼。首先,他是因為恐懼中共要使他失蹤才逃離中國。他說,以前我不怎麼恐懼,我坐牢出來後自以為我懂得了共產黨,我可以和他打交道。但在今年上半年,我打算應美國和澳洲的邀請出國時,我被威脅說不能出國,如果我執意要走,就會被失蹤一段時間,我聽了毛骨悚然,就決定要走。

他描述自己在離開中國的最初三天內,因為恐懼。腳都是發抖的,走路都是飄的。直到他買了機票,從越南經過波蘭到了柏林,他才意識到他看到了藍天,他獲得了自由。

在西方社會感受的恐懼

然而,在西方社會,他又經歷了完全不同的恐懼。今年9月他去美國,到達紐約的當晚住在時代廣場的一家旅店。他說,在人山人海的廣場上,只見那座最高的建築上閃耀著新華通訊社的廣告牌。我那時真是恐懼了。新華通訊社是一個造謠的機器,是共產黨。這個美國,怎麼能讓共產黨爬的那麼高。

他認為,以前的美國以自由民主人權為基礎,現在那麼大一個共產黨獨裁者的廣告竟然在那裏打著。我想,是不是只要有錢,以後連毛澤東,鄧小平的像也可以在那裏掛呢?現在的美國與它當初立國的原則是有所背離的,把中共這麼一個最大的獨裁國家當成生意夥伴。

中國人的恐懼

談到大陸人的恐懼,廖亦武說,人類在原始時期就有恐懼,那是對上天的恐懼。而(中國)現在的恐懼就具體化了,就是對共產黨的恐懼。國內的那種恐懼是看得到,遇得到的,他(警察)不讓你出門,你就不能出門。警察要衝到你家來,就衝到你家來,是沒有商量的。因此中國人的恐懼已經發展到無意識狀態,甚至變成了異類的動物。

他進一步說,華人,特別在大陸出生長大的人(對共產黨)的內心恐懼,有意無意地取代了他對某一件事物的判斷。華人首先考慮的是我能不能生存的好,能不能繼續地去做甚麼,權宜之下,他就放棄了一些比較美,比較好的東西。比如朗朗的音樂會,那是為江澤民,為胡錦濤的。我們華人卻覺得既能夠「愛國」又沒有危險,他就去了。朗朗在西方非常好的鋼琴上彈奏甚麼「我的祖國」,「洪湖水浪打浪」之類的,他的演出一點也不美,而實際上,他在精神上又把海外的中國人強姦了一次,但是這些中國人沒有恐懼地在那聽,他們沒有感到被強姦。

由恐懼形成的第二人性

悉尼科技大學中國研究中心教授馮崇義認為,從社會政治學的角度來講,專制統治下產生出來的「常規產品」——產生出來的人,是不正常的人,是我們所講的奴才,順民和刁民。人是受社會環境影響的,(人對共產黨的)這種恐懼已經進入血液,並形成第二人性。在悉尼,大多數的中國人會對政治有很奇怪的定義,一談到對中國敏感的問題,或中國的某些不好的方面,有所批評,一下子就變成是政治問題了,而且會指責你搞政治。

馮教授還表示,另外海外華僑對專制政治的感受與國內社會底層人的感受不一樣。華僑的感受是,他希望那個國家不管怎麼樣,只要它強大起來,使他有面子,他會覺得在洋人面前很有底氣。究竟這個面子是用血來堆成的,還是用肉或用痛苦來堆成的,他沒有感受,只要堆起來,給他帶來面子,他就會感激它。

海外華人的兩種恐懼原因

悉尼華裔女作家施國英說,海外華人的恐懼,有兩方面的因素。儘管華人不想介入政治,對共產黨不感興趣,但是,它的爪子已經伸到海外來了,他甚至控制海外華人的思想和社會。因為從中國來的華人經常要回國,中國當局利用華人思鄉的心態和他們喜歡回國的心情,劫持了華人回國的權利。所以華人就很害怕,萬一我表示一些對共產黨不滿的意見,他們就不讓我回去了。所以,在客觀上有很多人是因為這個原因產生了恐懼心理。

施女士進一步說,當然這種恐懼也被他們自己誇大了,其實你就是來參加這樣的活動,並不會因此造成任何的威脅,我的一些朋友經常參加這樣的活動,他們也剛從中國回來。海外華人無意識地把這種恐懼無限地誇大了,所以有主觀原因也有客觀原因。一個是被它嚇唬,一個是自己嚇自己。我覺得你自己要首先戰勝自己心理上的恐懼,有很多事情就不會變得令人恐懼。畢竟我們是生活在澳洲社會,有澳洲政府對我們提供保護。我覺得華人是自己在嚇自己,而共產黨是利用了這一點。

(責任編輯:李熔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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