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尊重農民,市民給自己啟蒙

――評烏坎事變(五)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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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12月22日訊】烏坎土地維權抗暴無論有多少歷史局限,那都是未來歷史學家的事,不是我們這些被中共各級宣傳部刻意用文化教育克隆出來的蘇聯心現在能夠說清楚的。我們這些市民只有電腦格式化般重裝C盤似的,清除腦中的黨文化病毒並重裝中國「天地人」三才(道)的「和為貴」道德倫理觀念,才能真正認識和尊重農民。

我們的心要和烏坎鄉村的漁民一起跳動,這就必須清除腦中來自蘇聯的黨文化病毒。想想看,我們跟隨歷史、政治、語文老師罵中國宗族傳統,以地主階級、封建迷信等政治概念,以族權、父權、男權壓迫中國人的荒謬判斷罵,結果呢?我們困難時沒有了宗族的支持(我父親是宗族支持上大學的),挨批鬥時沒有父親堅定地站在身邊說「孩子,好樣的,決不要做違心的檢討,大不了一死」,女人月經時依然要昏沉沉、軟塌塌地去上班也沒有男人說「今天就在家,別染上病。」

每當政治運動來臨,一家人都成了黨的奴隸,必須聽黨的話批父親斗妻兒,等等。從1950年到今天的62年,我們「聽黨的話,跟毛主席(鄧總設計師、江總書記、胡總書記)走」,突然發現我們已經沒有祖先們享有的選擇幾百人養一個官、不違心參與政治運動等國民權利了,突然發現我們必須花錢買腦殘(接受唯物史觀鬥爭邪說的黨文化歷史和政治教育)甚至幾十萬、百萬千萬地買房屋50年或70年的租借權,發現這一切時,我們哀歎「胳膊拎不過大腿」認命,罵炎黃文化讓我們這樣屈辱以減壓,繼而做豬儒能夠不難受,還以為罵是英雄行為。

可烏坎這些伏羲後裔、神農後輩讓我們羞慚。他們比我們更遲才發現自己的悲慘處境,發現沒地就意味著要做豬狗不如的生活了,他們馬上起來上訪,上訪被忽悠就抗暴,抗暴趕跑黨村官之後,他們就自己選舉村官管理村莊。他們不懂亞里士多德、洛克、孟德斯鳩的政治學理論,他們也不知道去找孫中山似的領袖來演講動員村民,依靠媽祖信仰、長輩教訓、宗族傳統自發地就實現了共和自治。

據香港記者進村瞭解到,原村委會成員已於12月4日全部撤逃,派出所所有人員也於9日跑光。烏坎村沒恐慌,村民自發選舉臨時代表理事會。全村47姓1.3萬人,各宗族按人口多寡,各自推出1至5名候選人。百多名候選人然後相互投票,最後選出13名村代表,成立烏坎村臨時代表理事會,由村代表楊色茂擔任臨時理事長。一名代表林祖戀接受媒體提問時,有如發表民主宣言,他說,烏坎的民選村代表模式已經成為全國範例,「不止其它臨近的村,我知道更多村準備響應,也希望全國有公平的公民選舉」。能嘲笑這樣的農民嗎?

決不能。嘲笑者是些知識偏狹的蘇聯心的假中國人,真正美國化了的華裔對烏坎這些農民也決不會嘲弄和譏笑,他們懂得尊重力所能及做了自己的事的人。的確,他們沒有喊出「打倒共產黨」的口號,但他們實行共和自治,以行動回應了中共所謂「中國人素質不行,還不能搞自由選舉」的污蔑,打倒了烏坎共產黨。的確,林祖戀代表沒有豪言壯語和高談闊論,但他切實是大陸真正的公民代表。

這樣的烏坎農民,我們市民能嘲笑嗎?決不能!相反我們要給予足夠的尊重。是的,他們或許不知道哥白尼,不懂開普勒,但這有甚麼關係呢?他們懂得的打漁知識、媽祖信仰和宗族傳統,開普勒也不懂。花各有色香,不能人為強開一種。
薛錦波家屬斷然拒絕了當局一千萬元的「買命錢」。這就是說,沒有被中共徹底洗腦的中國人,尤其是中國農民,他們有真正做人底線和尊嚴。我們給自己啟蒙,就是要正視烏坎以及中國農民在維權抗爭中不斷展示的東西。

啟蒙在中國大陸首先是知識界(也即我所說的市民)解放自己的心智,從西方極權主義統治的洗腦宣傳中脫困,「用自己的理性自由地思索和追求!要做到這一切,先來審查你自己是否有自己的獨立的靈魂,在未成年狀態,你是否還有辨別事物的能力。」結合烏坎起義,我給予具體地補充,啟蒙主要是大陸市民對中共歷史、政治、語文教育和廣播、影視、戲曲強加的對中國部族、宗族、家族、皇權等傳統的認識,要以笛卡爾所說「我思故我在」的理性懷疑精神去全盤審視,基本否定。

用中共的視角看烏坎,烏坎已陷入無政府狀態,它必定要鎮壓收回統治權的。然而回顧五千中國傳統甚至七千年,農村都是部族、宗族、家族自治管理。中共1950年在大陸的所作所為,全都是倒行逆施,理性的成年人都理應知徹底否定。對於受過高等教育的成年市民,承認中共的統治權而否定歷史,是必須自己走出來的童稚朦昧狀態。請問市民,如果農民也要買房屋租借權,中國還有明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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