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紀元】校園毒品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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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3月12日訊】當遠離毒品、尊重生命的明亮宣傳成為校園裡不可或缺的活動時,校方與家長心照不宣的是毒品滲入校園的現實。面對白色魔鬼橫行的現代社會,道德底線不斷下滑,傳統價值觀淡薄的青少年族群很容易被吸毒所侵蝕。

現代臨床發現,戒除身體對毒品的依賴不算難,最難的是戒除精神依賴。在台灣,很多人戒毒後從監獄一出來,「呼吸的第一口是新鮮空氣,第二口就是毒品了」。如何擺脫毒品的控制呢?很多人發現了信仰的力量。

毒品入侵華裔少年
文 ◎ 朱宇明、陳曉華


荷蘭阿姆斯特丹一處禁抽大麻煙區域的告示:在此區域使用毒品的罪犯將受罰50歐元。(AFP/Getty Images)


當張太太得知15歲的兒子吸毒時,根本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她只感到天塌地陷、撕心裂肺般的震驚和劇痛:從小一手帶大的兒子,給人的印象是內向、害羞、聽話,怎麼可能是傳說中那種可怕又可惡的吸毒者?!

那是一段極端痛苦的日子,張太太原本很不願再去回顧了,但為了能讓更多華裔家長從他們的經歷中得到一點借鏡,她還是鼓起勇氣向《新紀元》週刊講述了最近一兩年他們家的變化。

最先發現兒子吸毒的是張先生。一天他發現上衣口袋裡的30元美金不見了。以前發現過兒子偷錢,但打過一次後好像兒子改好了,這次為什麼又偷錢了呢?起初兒子撒謊說沒偷,在父親的拳頭下最後才承認:偷錢買大麻吸毒了。

那天家裡的房蓋都要掀翻了。平時溫文爾雅的父親氣得臉色鐵青,不時用拳頭和棍棒發洩心中的暴怒,母親更是氣得直哭,在她心目中那個聽話的兒子,怎麼會變成吸毒的魔鬼呢?天天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做母親的怎麼一點沒察覺呢?兒子也哭得很傷心,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痛悔自己不該去吸毒,發誓要改好,不過他的話可能連他自己都不太相信。

那天夜裡,張先生和張太太都無法入睡,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兒子會吸毒呢?他倆都是知識分子,十多年前帶著三歲的兒子來到國外。為了能在海外立足,兩人工作都很努力,陪孩子的時間不多。好在兒子性格很溫和,小時候也聽話,上小學時,倆人沒在孩子身上花多少功夫,孩子各方面都還挺好的,無意中也就放鬆了警惕。現在回想起來,問題就出上初中這一兩年後。

張太太這才回想起,14歲那年兒子長高了一頭,性格也變化了不少。以前很聽話的他變得桀驁不馴,經常發脾氣,學習也不那麼努力了。於是一向對兒子管教比較嚴厲的張太太,更是經常教訓兒子,動不動就批評他,生怕他學壞了。誰知這種方法適得其反,兒子更加覺得家裡壓力大,沒法和父母溝通,於是在同學的慫恿下,加上好奇心,他開始嘗試吸毒。

「第一次吸毒還覺得挺嗆嗓子,可是後來幾次就感覺很舒服了,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很high,於是兒子經常撒謊說是到同學家學習,多次在同學家過夜,有幾次他眼睛紅紅的回來了,我還以為是沙眼,風給吹的,從沒想過他是吸毒了。」張太太說到這,至今還後悔不已,自己太不瞭解西方社會的毒品氾濫了,想當然的被孩子的謊話給欺騙了。

「兒子說,他們年級大概70%的人都嘗試過吸毒,男孩女孩都一樣。他們學校還是全市最好的公立中學。學校也知道有學生吸毒,員警還到學校來巡邏,老師也在課堂上講毒品的危害,不過出於逆反心理,越不讓幹的事,做起來越刺激,於是teenager們都想嘗試一下,一試就麻煩了。」

在嚴加管教幾個月後,兒子好像沒幹壞事了。一天張太太在出差時,突然接到兒子的電話,說他因為吸毒被員警拘留了。這一次讓張太太更加絕望了。怎麼才能讓孩子遠離毒品呢?

白色魔鬼入侵人類

毒品問題已經成為現代人類揮之不去的魔影。比如在加拿大溫哥華這個多次榮獲全球「最適合人類居住的城市」,依然未能擺脫毒品的侵襲。由於毒品活動猖獗,溫哥華被稱為北美的毒品之都。在英國,青少年追求「次文化」,吸毒、酗酒、少女懷孕等問題都在歐洲算嚴重的,2010年11月據歐洲毒品及毒癮監測中心透露,英國年輕人吸毒者比例是西方國家最高的。在15歲到34歲的青年人群中,每7個人中就有1個吸毒;在荷蘭,吸毒、賣淫等竟成了政府允許的合法行為。

在美國,儘管政府花費數千億美元嚴厲管制,試圖打造一個無毒的美國,不過這場毒品戰爭至今勝利還遙不可及。雖然超過50萬人因涉嫌販賣毒品鋃鐺入獄,然而可卡因、海洛因、冰毒等硬性毒品的純度卻越來越高、價格越來越低、越容易獲得。在中國,前些年還是陌生單詞的吸毒,如今卻成了很多人日常生活的密切伴侶。

毫不誇張的說,毒品正在侵蝕整個人類,其中一個新特徵就是吸毒者年齡越來越小,初中生、小學生吸毒事件頻頻發生。2010年2月香港政府公佈,99%受訪中學有學生吸毒,4.3%的中學生吸毒,其中15%的人首次吸毒年齡在10歲以下。2010年4月,台中縣市23名中學生或中學輟學生,參與吸毒販毒,被警方抓捕。

2010年9月在大陸一篇已經被網管遮罩的文章中,透露了中國青少年吸毒的部分情況。比如在廣西,1992年以來廣西因吸毒而死亡的青少年將近100名。在1994年的廣州,被查獲的販毒人員中,青少年佔了40.9%,年齡最小的僅12歲。他們大都屬於「以販養吸」型。

據加拿大藥物濫用中心(CCSA)2004年的加拿大癮癖調查,曾經嘗試吸食大麻的15至17歲青少年比例為38%,近年來這一比例逐年上升。

不要把孩子推得更遠

如何幫助中學生抵禦毒品呢?目前世界各地都有政府或民間提供的各類幫助癮癖青少年重返健康生活的服務,在溫哥華,「男孩女孩」俱樂部就是其中之一,每年為500名癮癖青少年提供免費幫助。俱樂部「奧得賽II」項目協調人Miles Rubin在接受《新紀元》週刊專訪時,談到了他在戒毒第一線工作四年的感受。


男孩女孩俱樂部「奧得賽II」專案協調人Miles Rubin接受訪問。(攝影/朱宇明)


「當孩子進入青少年期,外部世界的影響力大增,父母的影響力有限,父母對此要有清醒的認識,自己不再能主宰孩子。如果發現孩子誤入歧途,首先要保持冷靜,恐嚇、命令以及限制孩子人身自由都不是辦法,只會把孩子從身邊推走。不要糾纏在吸毒本身,不要試圖作審判孩子的法官,此時此刻,與孩子建立相互信任的關係至關重要。只有取得信任,才能打開心扉,瞭解孩子的想法,從而對症下藥。」

如果張太太能事先知道專家的這些建議,也許不會用「黃荊棍下出好人」的粗暴方式來對待兒子,也許就不會有兒子的再次吸毒了。不過說起來容易,真遇到事時,是很難控制憤怒情緒的,為此俱樂部有專門針對家長的課程,幫助家長共度難關。

作為戒毒的專業機構,諮詢師們從來不會說教式的告訴青少年「吸毒不好,涉毒者是壞孩子」,而是試圖拉近關係,找到吸毒的真正原因,進而採取「釜底抽薪」的辦法。Rubin笑著說:「說起來很有意思,我們為青少年提供一對一的服務,但在日常諮詢過程中卻很少涉及毒品這一話題,使用什麼毒品、劑量多少並不是重點,話題往往更多的涉及家庭關係、社會關係,以及服務對象的感受。」

「真正吸毒成癮的青少年往往有深層問題,譬如有抑鬱症,或得不到家庭、社會的關愛,因此對症下藥是最關鍵的。」資料顯示,由於成長過程中的壓力大,約有12%以上的青少年易患憂鬱症。對於這樣的孩子,家長管得越嚴,孩子出問題的可能性越大。

華裔青少年吸毒情況

由於身處西方社會,在外界環境的干擾下,華裔青少年能做到潔身自好的很難得。溫哥華列治文華人家長會主席黃秀玲告訴本刊記者,中學生吸毒是很嚴重的,每個學校都有,「因為每個學校都有壞分子」「只是家長不相信」。

住在列治文的大陸華人孩子,很多父母買好房子,給孩子留下一張銀行卡就飛回去了。「孩子是需要人關心的。」黃秀玲介紹說,這些孤獨空虛的孩子,很容易吸毒。她提及中學生吸毒的原因,「有的是好奇,有的跟了壞朋友,有的抱著僥倖心理,覺得嘗試一、兩次有什麼關係,也有的成為販毒的目標。」

「學校沒有道德教育,因為講自由嘛,不過自由也有一個範圍,那麼教育孩子道德的重擔就落在父母身上了。」遇到孩子吸毒,家長最好早發現,並告知學校顧問,一起幫助學生度過難關,不過,「家長的責任最重大」。「要多鼓勵孩子,讓他們與家長分享交談,否則他們感覺回家沒人幫;同時讓孩子多參加健康活動,參加學業課程,「讓他們沒有空閒去想不好的事情。」作為移民,她鼓勵家長不要害怕語言問題,既然來到國外,就應該多瞭解這邊的教育情況,才能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角色。

東西方教育的差異

面對孩子的變化,張太太努力反省自己以找到問題的根源,最後她發現,她與兒子最大的分歧在於對人生的理解。張夫妻倆都是大陸出來的知識分子,在他們的價值觀中,努力奮鬥、幹出一番事業,這就是他們追求的目標,而在西方長大的兒子,卻把「享受生活」看得比其他事都重要,兒子寧願當一個普通工人,打打雜,做些簡單工作,能有時間玩就行了,對讀書不感興趣。

張太太回憶說:「一次兒子非常認真的把我拉到他的電腦旁,非要讓我讀一個斯坦福大學華人博士生寫的文章〈注意了,霸道的亞洲父母們〉(Attention: Overbearing Asian Parents),裡面講的是一些具有叛逆心理的亞洲學生對父母的不滿和怨恨。東方父母把上名牌大學看得非常重要,一味強調孩子學業的優異,而忽視孩子的天然素質,非要強為,結果導致父母與孩子關係的緊張,孩子精神壓力大,於是他們用抽煙、酗酒、吸毒來緩解壓力,自我發洩。有的在家時表現很好,但上了大學獨立後,反而變壞了,華裔大學生酗酒、抽煙、吸毒的很多。」

「我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接受孩子這個現狀的,後來我想明白了。假如他不是讀書的料,硬是強迫他讀書也不是辦法,就當孩子有病吧。先讓他感受到父母的關心,讓他沒有那麼大的逆反心理,等他長大點,他慢慢就明白了,也就自動遠離那些壞東西了。」讓張太太感到欣慰的是,最近她兒子變化很大,再也沒去幹那些傻事了。

不過面對白色魔鬼橫行的現代社會,道德底線不斷下滑,在貪婪放縱的魔性驅使下,喪失傳統價值觀的人很容易被吸毒所侵蝕。「有天兒子問我,媽,荷蘭吸毒是合法的吧?」儘管兒子一再否認他有別的想法,但張太太覺得,未來提心吊膽的日子還長著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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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下的毒品交易
文、攝影 ◎ 朱宇明


溫哥華東區卡耐基中心外景,這裡是溫哥華毒品活動最猖獗的地方。 (攝影/朱宇明)


走出社區中心門外,光天化日之下,疑似毒品交易的情景卻赫然上演。購買者看似常客,把錢往毒販手中一塞,毒販則從背包中取出塑膠袋,再從中拿出白色藥瓶,倒出幾粒白色藥片交給買家,買家立刻拿貨走人……

聖誕節剛過,英國媒體就報導了「聖誕襪裡裝毒品」的事件。人們發現,在網站上有人公開販賣裝在聖誕襪中的「聖誕新年派對包」,裡面裝的卻是十款「合法毒品」,其中包括號稱是「搖頭丸」替身的「Blu-e」,毒販在網上吹噓這款藥「沒退癮情況」。另一款叫「Druid’s Fantasy」,據稱可媲美迷幻蘑菇,可令人無緣無故「咯咯地傻笑」,看到的「顏色更鮮明」,但有副作用,會令人上吐下瀉。

這套「派對包」定價99.99英鎊(約4,780新台幣),毒販強調會包裝成禮品包,保證不會被發現。面對毒販光明正大在網上賣「合法毒品」,英國反吸毒組織「說不」(Say No)發言人炮轟:「任何人都可上網買這些藥物,實在太令人吃驚了。」有專家警告說:「這些藥並非安全毒品的代用品。」雖然不是非法藥物,但一樣可以致命。

類似這樣囂張的毒品販賣活動,在溫哥華也很常見。最近本刊記者專門實地考察了一個毒品半公開的交易場所。

社區中心vs.地下毒品交易所

位於Hasting街與Main街交叉路口的卡耐基中心(Carnegie Centre),本是溫哥華的第一座公立圖書館,現為Downtown東區的社區中心,其對面即為溫哥華警察局。社區二樓餐廳提供一日三餐。午餐有三種沙拉,價格是超便宜的$2.25。來活動中心下期玩牌的華裔老者也不少。不過這裡就是一個地下毒品交易場所。

中心工作人員Philip Gord告訴記者,這個活動中心旨在幫助東區居民遠離毒品,帶有福利色彩,每年只需花一塊錢辦理一個會員證,即可享用這裡的各項服務。Philip坦言,誰是毒品販子,他們門兒清,除非他們改邪歸正,否則是不會讓他們進來的。談話間,記者不時看到工作人員到門口警惕的觀望,還不時通過對講機通話。

出得門外,光天化日之下,記者卻看到不少疑似毒品交易。購買者應該都是常客,把錢往毒販手中一塞,毒販則從背包中取出塑膠袋,再從中拿出白色藥瓶,倒出幾粒白色藥片交給買家,買家立刻拿貨走人。也有例外的,一名個頭不高、身著牛仔服的中年白人,跟在一名毒販身後,連喊帶叫「再多給點!」毒販煩不過,拿出一些白色碎片,在手中掰成粉末,倒至牛仔男手中,那人如獲至寶,迅速將粉末裝入深褐色煙捲,三步兩步來至牆角背風處,仰面叼住煙捲,掏出打火機點燃,開始噴雲吐霧。

記者發現買家多為相貌怪異的中年人,但也遇到了一名不到20歲的年輕人光顧。相識後年輕人告訴記者他叫傑森(化名),這一帶賣的最多的是可卡因。說完這些,傑森立刻鑽進旁邊的一棟建築再也不肯出來,該建築是溫市的安全注射屋。

走在街上,一名原住民模樣的男子向記者兜售一種名叫Kush的毒品。Kush看起來像煙絲一樣,裝在塑膠袋裡,10塊錢一包。記者抱怨太貴,那人說:「誰讓大家都喜歡啦!」並降價到15塊錢兩包。另一女子還將捲好的「煙卷」遞到記者面前試抽。記者推說非法持有毒品會遭員警抓捕,那人連說:「不會!」

這些事就發生在警察局對面,記者隨後查詢了溫哥華警察局,警局回覆說,目前在downtown東區出售的毒品主要有可卡因、海洛因和冰毒。對於非法販毒者,警局會予以調查,並在掌握足夠證據後將其繩之於法。對於個人持有大麻或其他受控物品,亦屬非法,警局雖未將其列為重點,但如果危害社區,亦當予以法辦。


西雅圖一年輕的大麻販子被警方逮捕。(Getty Images)


青少年時期開始吸毒

數日後,記者再次聯繫到傑森和他的朋友吉姆(化名),二人向記者講述了他們的吸毒經歷。二人均來自中部省份,都是從青少年時期開始使用毒品,其揭示的毒品在青少年中氾濫的程度著實另人擔憂。

傑森個頭不高,皮膚白晰,眉毛濃重,穿了一件深色套頭衫,如果不是胳膊上佈滿疤痕,看起來就是都市中的一名普通青年。吉姆則有著瘦高的個頭,留著綜黃色的短髮。二人都稱自己是原住民,但從相貌看,應該有部分白人血統。

傑森今年22歲,來溫哥華有兩年左右。他坦承自己沒有固定工作,偶爾打個臨時工,其他時間靠偷竊為生。傑森說可卡因價格很貴,1克要80塊錢,如果染上毒癮,一天就要花掉八、九十塊錢。他說東區的毒販都有分工,有人負責望風,見到員警,即使是便衣,也能識破,立刻通風報信,逃之夭夭。

來自曼尼托巴省的傑森,13歲開始抽食毒品,16歲開始注射毒品。毒品的取得並不難,在街頭或同學家中都可覓得。傑森的兄弟姐妹也吸食毒品,他們認為「吸毒是一件很酷的事」。舉例說,上10年級時,班上有25名同學,有多達20人使用過毒品。傑森說,他自己的體會,吸毒會帶來骨頭酸痛、關節僵硬等副作用,如果停止使用,則渾身難受甚至意識不清。

吉姆今年28歲,來自加拿大中部城市Regina,他也是從小接觸毒品,但對家長瞞天過海,直到20多歲才露出端倪。吉姆說,自己知道吸毒不能被社會接受,目前在等待救助。他每週三從11點到下午2點參加downtown社區法院的戒毒計畫,主要是身體康復課程,包含一頓午餐。談到將來,吉姆說希望自己能完成高中課程,有機會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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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癮者中途之家見希望
文 ◎ 吳涔溪


海關破獲MDMA(搖頭丸)運毒案。(Getty Images)


染毒讓他家庭破碎、債務纏身,在子女與老母絕望之際,李浩燃痛下決心花了三年的時間戒掉海洛因,並展開藥癮者中途之家服務的生涯。兩年下來,他明顯看到這項計畫的成效。

藝人大炳四度涉毒被捕。身為公眾人物,曾多次面對鏡頭痛哭流涕、表示要洗心革面不再染毒,現在面臨著信用破產的危機。演藝圈是社會的縮影,在苛責大炳為社會帶來負面示範的同時,台灣社會的毒品問題浮上台面。

曾在藥癮中沉淪二十多年,在兩年前透過美沙冬替代療法成功戒斷,目前擔任女性藥癮者中途之家「耕心家園」副主任的李浩燃,在大炳四度涉毒成為新聞話題之際,分享他染毒到重生、並協助藥癮者戒毒的歷程。

回憶吸毒的殘破歲月

剛結束完一所高中的演講回到家中,李浩燃說:「剛剛高中生還問我對於大炳吸毒的看法呢!」他說,藝人從光鮮亮麗的鎂光燈中跌下,多少承受不住,再加上社會輿論,本身抗壓性不夠,又是特殊族群,「最主要跟自己的自制能力夠不夠有關。」

李浩燃回憶起自己吸毒的殘破歲月,「我本身一、二、三、四級毒品都使用過。」初接觸毒品純粹因為「好奇」,後來成癮、難以自拔,家庭收入的三分之二用來買毒品不夠,再向親戚、銀行借貸逾百萬,造成妻子離異,留下一對姐弟跟著他,女兒每天晚上都哭,「因為那支針具,害她們姐弟倆從小沒有媽媽。」

李浩燃口中的一、二、三、四級毒品的分級,一級毒品即海洛因、嗎啡、鴉片、古柯鹼等,二級毒品即安非他命、MDMA(搖頭丸)等,三級毒品即FM2、Ketamine(K他命)等,四級毒品如蝴蝶片、Nimetazepam(一粒眠)等。

一直到有一天,使用過針具意外被就讀國小五年級的女兒拿出來玩,令他嚇出一身冷汗。苦口婆心屢勸不止的母親,終於忍不住悲痛地說:「如果你真的要吃,就吃死算了,我三天內把你火化。」母親的話如當頭棒喝,使得他決心戒毒。

他參與陽明大學陳宜民教授主持的減害計畫,接受美沙冬替代療法,花了三年的時間把海洛因戒掉。因為有毒癮及戒毒的親身經驗,他化身為「針具外展服務員」,接觸社區的藥癮者,提供他們使用毒品需要的針具,一方面防治愛滋病的擴散,同時,勸導他們使用美沙冬替代治療,降低毒品吸食的頻率和次數。兩年下來,他明顯看到這項計畫的成效。

藥癮者年輕化隱憂

令他憂心的是,最近參與新北市的一項計畫,接觸到許多藥癮者,發現年輕化的趨勢非常明顯,「特別有很多70幾年次的(1980年後出生,目前約20至30歲左右),年紀輕輕的,腎臟都壞掉了,非常令人難過。」

針對藥癮者年輕化的趨勢,警政署刑事警察局預防科表示,藥癮者年輕化情況確有增加,其中,女性青少年吸毒比率增加的幅度高於男性,過去男女比是6:1,近三年接近3:1。

至於社會近幾年關注「幫派入校園」是否結合販毒的現象?預防科指出,查緝至今,有零星的「藥頭」在學生同儕間販毒,但尚未發現有大型組織幫派在校園販毒。主因學生吸食的多是價格較低如K他命等三級毒品,獲利不若海洛因高。

由於海洛因龐大的利益,趨使毒品供應難斷源,因此,對校園學生的預防就更形重要。「毒品的再犯率是85%,學生開始成癮的機會還不大,就要斷絕。另外,毒品進入校園,會衍生出偷竊、暴力等很多問題。」預防科陳科長說。

跨國合作 洗刷轉運國污名

長期與世界各國合作跨國境的緝毒工作,刑事警察局國際科科長馬振華說:「我們相信跨國運毒模式一直都在進行,目前所破獲的只是冰山一角,實際的情勢更為嚴重。」

近期破獲的案子,不僅有走私安非他命到日本,台灣和馬來西亞也有毒品運送問題,例如四級毒品K他命,是從馬來西亞走私到台灣,一粒眠從台灣走私到馬來西亞。此外,泰國是海洛因毒品的轉運地,原料多從泰國以外的地方進入泰國後,再從泰國分運到其他鄰近國家,台灣很多的海洛因都是從泰國來的。

馬振華指出,例如安非他命整個供應鏈中,感冒藥、麻黃素等先驅性藥物從國外進口後,用製造技術製成安非他命,再銷到其他地方去,整個原料到成品的製程過程,不一定在台灣,在中國大陸、菲律賓,或是任何國家,由於不需要很高的技術、很大的空間,家庭式都有可能。製造完後,再銷到價格比較高的地方,如日本。

在整個世界毒品販運供應鏈中,台灣曾有「轉運國」的污名,但是現在看起來是一場誤會,台灣也不是生產國,但是,如同其他國家地區,有一定的吸毒的人口,有一定的市場,但是,在整個供應鏈中,並沒有非常突出的角色。「各機關都將查緝毒品當作最優先承辦的工作,但還需要教育、戒治等工作一起努力,才能消滅毒品。」馬振華說。◇


2009年8月,一位阿富汗海洛因吸毒這正準備吸毒。據國際麻醉品管制局介紹,阿富汗生產的非法鴉片占全球的90%以上,全國至少有一億人沉迷於毒品。(AFP/Getty Imag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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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專家的教子之道
文 ◎ 王淨文


美國毒品問題專家瑪莎.羅森邦(右)。 (Getty Images)


美國毒品問題專家瑪莎.羅森邦1998年給兒子一封公開信,八年後,兒子給她寫了封回信。「親愛的媽媽,正如你之所料,我在高中和大學期間經歷了青少年高發的毒品嚐試氛圍……」

美國毒品問題專家瑪莎.羅森邦(Marsha Rosenbaum)曾獲醫療社會學博士學位,並任美國國家濫用化學藥物協會董事18年。1998年她在《三藩市紀事報》發表了給兒子約翰的一封公開信,8年後,兒子給她寫了封回信。從這兩封信中我們可以看到中西方家庭教育的截然不同,以及毒品專家在毒品防範上的被動與無奈。

與東方家長的強制杜絕所不同的是,西方家長尊重孩子的嘗試和選擇。羅森邦在信中寫到:「親愛的約翰,今秋你就要上高中了。像很多美國青少年一樣,你將會接觸到毒品的問題。如同很多家長一樣,我希望你不要使用毒品。但是我知道,這雖然是我的願望,你或者仍會嘗試。」

在談完毒品的危害後,這位母親寫到:「雖然我建議你戒用,但你仍可能會嘗試一下。再次說,這不是一個好主意,但如果你要這樣做,請你盡量學習有關知識,並使用你的常識。有很多好的書和參考,包括網路,可以提供有關毒品的可信資料。當然你可以隨時和我討論。即時我不知道答案,我也會幫你找出答案。

如有人給你毒品,千萬小心。留意其他人吸毒後的行為,但你還要明白,即時用的是同樣的毒品,每個人的反應也可能不同。如你決定嘗試,記得周圍有你可以信賴的人。做好交通接送的計畫,在任何情況下,不要開車,也不要上曾飲酒或吸毒的人開的車。打電話給我們或我們的好友,不論什麼時候,我們都會來接你,不會問你問題,也無任何後果。」

信件最後說:「約翰,正如你父親和我經常告訴你的事(包括性),做之前先想想後果。毒品也是一樣。要有所懷疑,最重要的,注意安全。愛你的媽媽。」

八年後,約翰給母親寫了封回信。「親愛的媽媽,正如你之所料,我在高中和大學期間經歷了青少年高發的毒品嚐試氛圍。其中既有非法的大麻、可卡因、狂喜,也有酒精、香煙、利他林等其他物品。你告訴過我,不要以其合法與否作為判斷其有益抑或有害的標準,因此我對待這些物品均持小心懷疑之態度,並以常識、常理評判之。」

「安全第一是咱家的信條,它幫我在難以抉擇時指導我前行。特別是在大學期間,酗酒很常見。由於你對使用毒品的危害採取了不撒謊、不誇大的做法,使我對你的警告認真對待,引以為鑒。我總是做好交通計畫;當朋友神經麻痺時不離不棄;如果我發現身陷險境亦毫不猶豫致電家人。」

幸運的是,約翰選擇了遠離毒品,他把這歸功於與父母的密切溝通。「媽媽,在多數青少年叛逆父母的時期,你的工作使家長與青少年保持密切聯繫,我們的關係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證嗎?當我試圖對你關閉我的心靈大門時,你從不放棄與我的溝通,你不知疲倦的忙碌,保護我的安全,在此我深表感謝。愛你的約翰。」


建立互信親密的家庭關係,是防止青少年吸毒的關鍵。(Photos.com)


「合法毒品」的氾濫

羅森邦寫這封公開信時還是1998年,那時的人類對毒品還很恐懼,沒人提出什麼「安全毒品」的說法。不過現在毒品生產者為了謀取暴利,不斷鑽法律的空子,他們不斷合成出具有毒品有效結構的新型化合物。由於新化合物沒有被認定為毒品,於是打著「人類禁用」的旗號在網路上合法販賣,但其毒性可能比現有毒品或其他興奮劑還強。

2010年11月11日,《華爾街日報》在〈全球「合法毒品」氾濫 大多中國製造〉一文中講述了英國一個自稱為過去式癮君子的勒維林的故事。金融危機爆發後,他轉行做毒品生產。從製造甲氧麻黃酮(mephedrone)(一種俗稱喵喵的興奮劑)起步,後來又改做胭脂鹼(Nopaine)。近年來,歐洲那些精於實驗室操作的企業家們紛紛在合法毒品與非法毒品之間的灰色地帶看到了發財的黃金機會,勒維林不過是其中之一而已。位於里斯本的歐洲毒品及毒癮監測中心(EMCDDA)指出,僅僅是2009年一年,歐洲就出現了24種新型的「精神藥物」,這個數字幾乎是2008年的兩倍。

勒維林的毒品售價大約是20歐元(28美元)1克,比50至70歐元一克的可卡因便宜很多。儘管有些國家已經將喵喵、安非他明(amphetamine)等列入「B類」藥物,但員警連海洛因和可卡因之類的「A類」毒品都對付不過來,哪有精力嚴禁這些新型毒品呢?勒維林經常得意的說:「我在和法律賽跑,我總能跑在它前面。」

文章還說:「致幻藥物專家們指出,許多新型毒品都是在中國製造的,因為那裡管理不嚴,各家公司很容易就可以獲得製造並出口各種化學品的權利。英國毒品濫用諮詢委員會主席伊弗森(Les Iversen)說,希思羅機場的海關官員最近沒收了一大批來自中國的白色粉末,標籤上寫的是「葡萄糖」,實際上卻是甲氧麻黃酮。」

如今世界各地都有大麻黨在為大麻爭取合法權益,他們聲稱其為「安全毒品」,比酒精、香煙的危害更少或類似,但更多科學家相信,大麻沒有明顯的戒斷症狀,但在心理渴求方面一點不比海洛因差。大麻會產生「無動機性綜合症」或「全盤淡漠感」,對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具有極大的破壞性。

享樂主義的必然:吸毒

為什麼現代人如此深重的受到毒品困擾呢?以英國為例。自從1990年代以來,青少年和青年人中吸食可卡因現象開始暴增。據Drug Scope調查,2003年可卡因每克70英鎊(約750元人民幣),現在每克只需要40英鎊。根據純度不同,每克可卡因可供使用者吸食10到20次。價格下降是可卡因氾濫的主要原因,30多年前,英國毒品只是富人和時尚人士之間流傳,現在則已傳播到普通青年甚至小學生中。由於大麻屋的出現,毒販在房屋內一年種植四季大麻,使大麻成本大量降低,大麻有的一小包只賣5英鎊,毒品的降價和大量供應,使其消費呈現年輕化和平民化趨勢。

中國人在清朝末年深受鴉片之害,全國吸食鴉片者在千萬人左右。早在《神農本草經》中,人們就知道大麻的致幻作用:「多食令人見鬼而狂走」,但為什麼清朝之前沒有那麼多人吸食鴉片呢?據史書記載,早在春秋戰國時期,中國人就開始服用礦石類的毒品。魏晉時期流行的五石散,配溫酒服用,也算是雞尾酒毒品加春藥。跟西方一樣,古代吸毒者只是極少數貴族富人的放縱遊戲,社會主體是非常反對和排斥吸毒文化的。

然而進入現代社會以後,隨著精神壓力的增加,道德約束的淪喪,人們越來越放縱自己的慾望,追逐感官上的刺激,只管眼前的享樂,為了貪圖一時之歡,寧願冒險嘗試毒品。對於一個享樂主義者來說,有什麼比興奮劑更讓人興奮的呢?有什麼比迷幻藥更讓人飄飄欲仙、逃離現實呢?只要放縱人的劣性,現代人就會走上吸毒道路。

怪論:毒品合法化?

如今還有人從經濟學角度,分析毒品合法化的益處。簡單的說,禁止毒品就是導致黑市的非法生產,由於成本高,品質難以保證,為走私販毒,黑社會應運而生,也由此產生官府的腐敗,緝毒者參與販毒的現象屢屢發生。假如吸毒合法化,成本會降低,品質會提升,黑社會就會退出,市場自主規範就能走上良性循環。然而上面的分析完全忽視了毒品對人體的致命性危害。毒品一旦成為普遍商品,人類社會也就走到崩潰的邊緣了,鴉片戰爭時的中國就是最好的例證。

西方文明過於強調「自由」。如今輿論廣泛傳遞吸毒資訊是自由,個人吸毒是自由,提倡吸毒合法化是自由,滿足個人慾望也是自由。在這種缺乏節制的「自由」氛圍中,「吸毒文化」正在快速蔓延。然而一個吸毒成風的社會,無疑是人類文明的慢性自殺。現在人們面臨的難題是,明知是慢性自殺,人們依然要幹,寧願在吸毒中「快樂」死去,也不想清醒的活在痛苦中。人的生與死就這樣被外來的魔鬼給控制了。人不能控制自己的思想,這跟精神病有何差別呢?活著只是為了下一次吸毒,這個人也就是為其他生命而存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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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大麻滲入校園
文、攝影 ◎ 崇德慧


對大麻的管制寬鬆,導致嗑草社交的歪風混淆青少年價值觀。(Getty Images)


列治文市戒除癖癮輔導員黃承斌分析大麻氾濫校園的三大原因:社會不良「拜草風氣」薰染、學生獲得大麻的管道順暢,以及青少年價值觀缺失,意志薄弱。

很多中學生吸毒是從大麻開始的。

大麻不同於鴉片。大麻是麻類植物的葉子,含四氫大麻酚(THC),鴉片是從罌粟的果子中提煉出來的,含嗎啡、可待因等有毒物質。大麻相對而言毒性較輕,但長期使用會造成呼吸道疾病,削弱人的平衡反應能力和自我約束判斷力,並會使人變得害怕、焦慮或沮喪,大麻還會減少男性激素,造成女性例假紊亂,並損害人的記憶力和學習能力。

在西方很多國家大麻是受管制物品,任何種植、擁有、銷售、給予、運輸大麻都是違法甚至犯罪行為。即使擁有大麻也可能會留下犯罪記錄,從而給青少年將來從事職業、尋找工作、移民、出國旅行等諸多方面造成嚴重障礙。

大麻管制陷被動

不過近些年隨著大麻生產的氾濫,許多國家對大麻的管制陷於被動。以美國和加拿大為例,加拿大對大麻的態度比較寬鬆,而美國則較嚴厲。不過在高壓下,美國依然不時爆發警方與黑幫(包括與墨西哥毒梟)的槍戰火拚,傷亡很大,這令美國司法禁毒陷入兩難境地:嚴管,效果並不理想;一旦放鬆,後果又更加不堪設想。

近年來在不少國家出現所謂「大麻黨」,他們公開參加競選,提倡將大麻合法化、合理化、正常化、生活化;還有的政客否認大麻為「入門毒品」;更有別有用心者無視大麻作為另類止痛藥的副作用,擴大了大麻僅限於愛滋病、丙型肝炎和化療中嚴重癌症病人的醫用範圍,以淡化大麻氾濫的危害性。

比如在溫哥華,社會上一直在熱議將大麻非刑事化的「四柱方案」,以期實現將大麻交易活動由地下浮出水面。然而很多人對此持反對態度,認為這無異於為虎作倀,還有相當一部分人則持未知是否安全可行的置疑態度。

嗑草社交不良風

這些思潮都給在校中學生帶來了巨大影響,為此,本刊採訪了列治文市戒除癖癮服務中心青年與家庭服務輔導員黃承斌(Benjamin Wong),他著重分析了大麻氾濫校園的三大原因。:一、社會不良「拜草風氣」的教唆鼓吹,朋友同學「嗑草社交」的薰染;二、學生獲得大麻的管道十分順暢;三、青少年價值觀缺失,意志薄弱。


黃承斌的電話隨時為被毒品困擾的個人和家庭開通。(攝影/ 崇德慧 )


「當今社會各種不良風氣、不健康資訊在教唆和影響著孩子,與家長及學校搶孩子,令教育難度雪上加霜。比如做父母的必然會反對兒女吸大麻,但從年輕人角度看來吸大麻未必是一件壞事,因為他們一試之下會產生極端興奮及快樂情緒,並且產生幻覺,看電影會更有立體感,如置身其中。這樣他們就又多了一個藉口可以不信任、不聽從父母。」

黃承斌介紹說,有個華裔男生被送列治文戒除癖癮服務中心。該生學習成績平平,患有高度多動症(ADHD),他被毒癮驅動著參與販毒。這樣的案子很多。在他接觸的案例中,華裔介入毒品的比例雖只有大約15%,但不排除有相當部分華裔家庭受家醜不外揚觀念影響、發現問題也不願意及早接受心理輔導和專業治療。

調查顯示,毒販一般並不親自進入校園,往往利用學生進行販毒犯罪,通常只需要打一個電話,約一個見面地點,便能夠在半個小時內達成交易。

親子互動強化內在力量

黃承斌指出,大麻吸食者一旦上癮就很難徹底戒除。原因之一是無法強制戒毒——如果實行強制性戒毒,勢必會將更多需要戒毒的人「拒之門外」;其二是因為戒毒必須出於當事人的內心選擇才能成功,但大多數戒毒者通常都缺乏如此強大的內心力量。

11年級西人男生Jacob(化名)的戒毒故事就是這樣一個典型個案:Jacob因患有脊椎先天萎縮伴有痛症產生學障,三年前開始吸食大麻和海洛英並上癮,接受三個月戒毒治療之後,毒癮得到減緩。由於他本人對電影執導很感興趣,後來參加了由政府撥款的活動——執導一部反映青少年吸毒問題的電影,拍片過程對他來說無疑於為他注射了一支自信的強心針,令他感受到人生的意義。Jacob目前正在積極存錢,準備明年到北溫的Capilano大專學習娛樂製作,但他現在每隔兩三個月仍然需要開放一次大麻。

黃承斌指出,大麻吸食少年通常沒有建立起良好的價值觀,意志薄弱,他們吸毒的動因與家庭貧富、父母的文化程度無關,而是他們感到「生活無意義」、「悶」、「空虛」、「無法從吸毒以外的途徑達到如此High、放蕩、玩得這麼狂」。「青少年能否與家長建立起信任關係,這個十分重要,因為溝通和傾聽能夠幫助青少年建立起他們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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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法戒毒的故事
文 ◎ 文華


13歲時曾吸毒一年的陳大音和他的媽媽,在新唐人電視台接受採訪。(視頻截圖)


跟一般美國孩子一樣,在上海出生、美國長大陳大音,喜歡嘗試各種各樣「新、奇、特」的東西。13歲那年,朋友問他要不要一起來嚐嚐毒品……

現代臨床發現,戒除身體對毒品的依賴不算難,最難的是戒除精神依賴。在台灣,很多人戒毒後從監獄一出來,「呼吸的第一口是新鮮空氣,第二口就是毒品了」。如何擺脫毒品的控制呢?很多人發現了信仰的力量。

少年主動學法 戒斷毒癮

新唐人電視台《細語人生》節目曾介紹一個吸毒青少年戒毒的故事。

陳大音在上海出生、美國長大。跟一般美國孩子一樣,他喜歡嘗試各種各樣「新、奇、特」的東西。13歲那年有朋友問他要不要一起來嚐嚐毒品,「我覺得這跟畫畫、玩電子遊戲一樣,為什麼不可以試一試呢?我就吸了。」

在採訪中,大音的媽媽餘悸猶存。「孩子從小就很乖,他跟我說,絕不會去吸毒、抽煙,我就相信他說的。直到有一次參加法輪功心得交流會,有幾個西方學員,說他們以前怎麼戒毒也戒不了,但讀了《轉法輪》,李老師在談到戒煙時提到只要想戒,現在就是個機會,結果他們再也不吸毒了。後來就見我兒子也站起來發言,說他以前也吸過毒,讓我大吃一驚!」

當時在波士頓東北大學讀書的18歲的大音,回憶起自己四年前的轉變,感覺很幸運:「14歲那年,我媽媽開始煉法輪功,她以前身體很不好,一煉就變好了,於是我也想學。我就跟媽媽一起參加法輪功學習班,聽了師父的講法,我就明白要做好人,不應該吸毒,我就再也不吸了。現在我的朋友們還在吸毒酗酒,我看見他們很痛心,假如我不煉功,也會跟他們一樣。我勸他們別吸毒,他們尊重我的選擇,但他們自己戒不掉。沒有師父的幫助,是很難戒掉的。」

中年自棄 煉功脫胎換骨

雖然法輪功並不是用來給人治病戒毒的,但法輪功教人「真善忍」,從裡到外的改變人。很多人覺得煉了法輪功是「脫胎換骨」的變化,很多以前吸毒的都成功戒毒了。比如台灣屏東市的陳榮暉,50歲時因婚姻不幸而染上毒癮,每天注射海洛因,加上亂吃藥,結果全身浮腫,生命垂危。姊姊發現他染上毒癮後,勸他修煉法輪功。

「在大姊嚴格的督促下,看完了師父九講錄像帶,全家人陪我一起煉功。戒毒剛開始的三、四天真是痛苦難當。但一星期後奇蹟出現了,我全身的浮腫消失了大半。又過了一星期,全身出現紅疹,奇癢無比,也吃不下任何東西,喝水吐水,忽冷忽熱,棉被一蓋全身就發癢,身體全身筋骨像有千萬隻螞蟻在鑽在咬,坐立難安,夜裡嚴重失眠,但是白天還是去開大聯結車。可憐的姊姊怕我開車睡著出事,隨車陪伴。不眠不休一個多月後,身上的紅斑又奇蹟般的不見了,感謝師父讓我的生命獲得重生。我想說的只有一句話:法輪大法真好!」◇

本文轉自214期【新紀元週刊】「封面故事」欄目
http://mag.epochtimes.com/b5/216/index.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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