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翔:專制葬禮與太陽風暴

動「民主」手術、治「專制」癌症

黃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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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3月04日訊】中共是「專制獨裁」的玩家,不僅玩的是「黨文化」、而且是一黨獨霸的「黨天下」。獨家玩了六十多年,至今手不收、心不愧、臉不紅!

天下是眾生的天下,要「玩」大家玩!這麼長時間,威權政治代代相傳,十幾億人至今只能默立一旁甘為「睜眼瞎」、紋絲不動形同「木疙瘩」?!

「我們生長在這裡,每一種權利都是我們自己的,如果誰要強佔去,我們就同他『玩』到底!」
這裡凸顯的是一個現代人的「玩」字。特補充一段如下:
不用槍、不用炮,人海起浪花湧潮;專制特權如病毒,自由民主是療方……

今北京兩會「揭幕」,不應仍然玩的是以「巡邏武警」為「空話和謊言」維穩、維安!理應是全民「拍案而起」以群體「維權行動」發言!!!

從無人逃脫的「生死大限」談起

八十歲的費大衛(David Fyock)先生新近辭世,這是一個普通的美國人、也是一位「中國問題」專家。在為他舉行的追悼儀式上,不僅有他的家眷子女參與、也包括親戚朋友和鄉居鄰里。

特別令人驚訝的是,作為一個普通人的喪儀,竟湧現出許許多多素不相識的人。這些陌生者以生者的名義特地趕來為死者送別。其目的卻僅僅是出於對「已逝生命」的珍視。一個生命「消失在群體」中、人類群體為「一個消逝的生命」而惋惜。

紅塵眾生、生死有命。小至蟻民、大至權貴,誰也無從脫逃大限。無論你無奈於底層掙扎,還是高蹈於權勢之巔?!時限到了,走人!哪怕你「一手遮天黑、萬眾踩腳下」!

往生的費大衛是個基督徒,躺在美國式的精緻的棺盒中。在近前行注目禮者的眼中,彷彿他只是安寧地睡去,面目祥和、栩栩如生。

追悼會由當地牧師主持,費大衛的一子三女和許多朋友都一一上台講了話。夫人為台灣原住民、女詩人吾愛尤敢,特別朗誦一首在生命盡頭「坐看雲起」的抒情詩、為相守終生的伴侶送行。出身在中國的咪咪女士,卻來自印度尼西亞,上台為逝者演奏了一曲《不了情》,此曲為費大衛生前與夫人吾愛尤敢「歲暮之戀」中最愛。

咪咪的二胡演奏可以說常人中獨一無二,不僅中國人、在場的美國人也特喜歡。

這是位來自民間的「二胡的李清照」。「兩根琴弦淚光閃閃」。淒淒、慘慘、慼慼。

講話的子女和回憶費大衛的朋友言談幽默風趣,彷彿不是置身喪葬場境而是日常生活中。在場的人像中國人聽相聲似的不時嘻笑、甚至哄堂爆發大笑,這在中國絕無僅有。

生有形、死無影。美國人活出一份瀟灑和超脫,彷彿費大衛還沒有走,依然生活在人群中間,僅管是肅穆的祭奠、卻不乏輕鬆的說笑。

一個生命的遠逝,形同一位生者的遠行。

東西兩半球人文彼此相異相通

無論生前或死後,美國人嘻嘻哈哈、中國人哭哭啼啼。這裡的哲學是:投生在這個星球、死後赴另一世界,或天堂、或地獄;或神國、或魔境。形無蹤影、靈魂永存。物質不滅、生命不死,只是轉換了另一種隱形存在形態或方式。

主持喪儀的牧師,播道的聲音平靜卻震聾發聵:「凡事都有定期、萬物都有定時。」「生有時、死有時」、「哭有時、笑有時」、「拆毀有時、建造有時」。「拋擲石頭有時、堆聚石頭有時;懷抱有時、不懷抱有時。」「尋找有時、失落有時;靜默有時、言語有時。」「喜愛有時、恨惡有時。爭戰有時、和好有時。」

這使我想起,西方的基督教人文與東方人文相異亦相通。想起存在有明滅、生命有生死、一黨有盛衰、一國有興亡。萬物生有定時、死有定時。個人如此。政黨如此。朝代如此。我們星球上不同國家和民族的終極運勢也不例外。

我與秋瀟雨蘭最後一個同費大衛話別,費大衛靜臥一旁,彷彿豎著雙耳在傾聽我與秋瀟雨蘭說些甚麼?。此時,我不由想起費大衛生前我客居於他與吾愛尤敢的康寧莊園,在「泉屋」大廳中進行書畫藝術創作的的日子。那是一個一個冬天的夜晚和白晝,他總要先前為我燃起一爐柴火。此刻,那爐中交叉的原木彷彿仍然未滅,焚燒的不是火光而是陽光,它曾溫暖我的昔日,也溫暖我當下的心身。

秋瀟雨蘭同費大衛夫婦三個女兒名字背後都有一個「蘭」字,成了他們的「乾女兒」,同這幾個外交官、教授、移民官員形同姐妹,卻是其中年齡最小的一個。

在同費大衛話別中,我們都有同一的情感、深心有說不完的話。我說到美國人生前死後都平等,人與人之間政治上無「階級歧視」、權利上無人為劃分的「出身成份」和社會等級,哪怕是總統、執政黨,也沒有誰在社會黨派中「一黨獨大」、在人類群體中享有「毛澤東式」的特權?!成為強權偶像和現代帝王!

美國人「嘻嘻哈哈」、人與人生活於祥和與喜樂。中國人「哭哭啼啼」,活著,掙扎於以往的「階級鬥爭」;死了,曾有多少人屍骨無存、「死無葬身之地」。

縱使置身於親人的葬禮,生離死別的悲痛中,中國人總是禁不住淚流滿面、親友哭哭啼啼,還請人來嚎淘大哭一場為逝者送終。少有人在哀傷中能像美國人一樣,生者面對死者,自覺不自覺地口中流出謔語、臉上蕩出笑意。

不同民族、不同水土間,孕育的是不同的文化與文化,天生的是不同的性情與性情。

生如渡假、死如退休,陽世冥間都是走一遭。費大衛死後同別人一樣,得以配給一方墓地和陽光。送葬的人群散開在緩坡上,陽光下的墓地一片安詳,大片墓碑林立,卻無恐怖與陰森之感。幾個小女孩掙脫母親拉址,手持鮮花活蹦亂跳。彷彿欲呼喚費大衛回到紅塵陽光下,彷彿想給他鬆開的手中遞上一束人世的鮮花。

我在太陽地裡向吾愛尤敢說,費大衛走後我感覺她只是消瘦了些,卻彷彿看去比以前更年輕、精神更蓬勃。在這個世界上,不是從「生」中失去了甚麼,而是從「死」中發現了甚麼。今天的葬禮是個「經典的葬禮」,對她而言,葬禮就是另外一種「婚禮」、是陽光之戀。面對生與死,不給人以悲愴、而給人以超越。

吾愛尤敢佇立墓地時空中,沒有同「有形的費大衛」兩情終結,卻與「無形的費大衛」在天地中「新婚」。揭開今生超感覺的「生死如一」之秘境,明白「光亮是可見的黑暗、死亡是另一種生存」。

「毛屍入棺」而「專制屍體」未「下葬」

由眼前一個普通人的葬禮,不由想起中共最老的專制者毛澤東。一個「以流血的鞭子尺度精神自由的空間」者。「他死了,他的頭頂上,太陽照樣輝煌地照耀,萬萬千千的星球照樣運轉,地球並沒有停止不動。在廣漠的宇宙世界中,像死去一片樹葉子、像消失一聲鳥音、像掉落一粒微塵。」

他生前的遺體入棺了、而身後的專制卻沒有下葬。中國專制主義的葬禮,從毛澤東開始,在新的專制承傳者中延續。而今日,在全球「花朵革命」中正拉開埋葬新老專制獨裁者的歷史大幕!在「驟發的太陽風」的肆虐中,在「人類文明轉型」的潮動中!

毛澤東,這個生前曾駕馭十幾億人的身心的人,曾以一個一個的「政治運動」折騰得十幾億人死去活來,讓數不清的人死於非命、黑壓壓地大片無端從陽光中消失。

正是這個專制暴君,生前主宰一國一族的命脈,留給後世的「遺產」唯有血淋淋的記憶。呼吸已停止、心臟不跳動、卻虎死不倒威,死後仍然佔有一座名為「毛澤東紀念堂」的整個大建築和晴光中的天安門廣場!生前死後都不放棄獨霸紅塵皇權的野心和慾望!

毛澤東1957年所謂「反右運動」中使出「引蛇出洞」的「陽謀」,承繼衍生為當下:海內外包括傳媒在內默契配合的花朵革命中「誘捕」和「維穩」的詭異的「陰招」!!!

中國人在以往的歲月,喉嚨被卡住、嘴巴被堵塞、真實的史實被杜撰和改寫。時至今日,為維護一己權利起而抗爭的「異議」或「維權」者,面對的仍然是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暴力和血腥!

人們今天面對的不僅是公開的打壓,也同時遭遇稍不警覺就陷身陰招的險惡!

政客和盲眾中,仍然還有人認同並自覺不不自覺地為延續陳腐的專制,力挺「文革」、倡導唱「紅歌」、讀毛氏「紅寶書」!

而人類的生命不是「沉浮於血海」和「焚燬於烈焰」,人生的大背景理應是浩渺的藍天白雲。不是一「黨」史實和意識形態的灌輸、販賣和推銷,翻手為雲和復手為雨的暴力與謊言,而是天宇和大地無窮奧秘的變幻和追蹤。活著,不是為一張黨票。「萬壽無疆」不屬於獨裁者,理當屬於人類身心為之追求的浩瀚的解放和自由。

古人芸:「君子群而不黨」。「小人結黨營私」。縱使出於公心、公德組黨、甘為社會公僕,也理應在不同黨派中多黨平坐、互為兼容、而不是一黨專權。

全球化為專制集體送葬的時代

個人有生死、政黨有盛衰、國家有興亡。全球已進入為包括中國在內的「最後的專制主義」集體大送葬的時代!中國和整個世界已進入以「非暴力形式」玩「革命」的時代!中共已經「玩」了六十多年了,把我們每一個人的「每一種權利」都玩光了,至今心不悔、手不歇。他們以專制的形式玩的是對社會「權力和財富」的特殊佔有,玩的「黨禁報禁」、「網絡監控」、「書刊審查」和赤裸裸地封殺「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玩的是社會「分配不公」、貧富「兩極分化」,玩的是執法違法「踐踏人權」、對「異議人士、維權人士」和上訪者任意剝奪人身自由、實施血腥的打壓和監禁,玩的是不公「圈地佔地」和受害者求訴無門的「拆遷」,玩的「房價、物價」瘋漲、「醫療費昂貴」、赤貧者「看病難」,玩的是無「人民公僕」家庭背景者「就業無望」和「陞遷不公」、「底層求職者」競爭不過「官二代」、「平民經商者」為「國進民退」的「權貴資本」所吞噬……

始於「萬死難赦」的毛澤東、傳之於「權二代」、「權三代」、「權四代」乃至延續至今的「專制」特權階層,玩的是全社會「貧富懸殊」、「官民對立」、備受政治打壓和社會歧視的已不僅僅是昔日的「黑五類」一類的命定低人一等者……六十多年了,「一黨獨裁」玩夠了,早該讓全民享受「眾生平等」了,「每一種權力都被都強佔去」,十幾億人必同專制特權者「玩到底」!

中國人務實,古人不逢饑荒不揭竿而起,今人面對諸多現實問題「官逼民反」!

今日的某些所謂「公共知識份子」其實是一些在「非暴力革命」中玩「消解革命」者,這些人同社會之間的關係、並不直言面對,只求在變革途程中「夾縫中求存」!他們少有像自己「未經扭曲」的先人一樣敢「玩」,如「懷抱古箏彈一曲」者嵇康似的「視死如歸」,如阮藉一樣「活著,率意駕車天空下,嘯聲痛譯沉寂,自由輾出血徑!」

時代進展到今日,現代社會巨變中,必莊嚴肅穆地向專制「老玩家」公正地討回一個「玩」字,玩出思想和精神「巍然獨存」的人生高姿態,玩出誓死「為權利而抗爭」的合法性!今天的「革命」就是「行動的人群」瞬間匯聚為一體,玩的是如花的「自由」的搖滾樂!玩的是微笑的「民主」的霹靂舞!玩的是合法的行動和群體的抗爭!

東西方精神療方不一樣,排毒的效果卻無別。輸入的是有益身心的「自由民主」良方,排出社會肌體的是「專制獨裁的病毒」!

生命日崩中噴發的「太陽風暴」

地球上、人群中,每一個人的生命都是一個日球,十幾億中國人就是十幾億輪太陽。噴湧「精神岩漿」和跳動「心靈火焰」人類血肉生命的群體遍佈大地!!!

毛澤東頤指氣使的文革年代,唯有他是人類群體中的「超級紅太陽」!而千百萬生靈「血肉生命的太陽」枯竭而發黑!!!

一代又一代、一輪又一輪,多少蒸騰的生命的日球曾經靜默、曾經凝止、曾經在專制暴君胯下暗淡無光!時候到了,萬千生命的日球躍躍欲試、正驟然升騰、運轉和發光!

升騰於意想不到的任何一個瞬間!運轉於無可預測的任何一個空間!

爆發出無可迴避的威懾和影響「地球人」血肉與精神生命生態環境的「太陽風暴」!

在這個意義上,日球群集爆炸出的正是今日為索回自身人權者「非暴力行動」的光焰!正是新舊文明轉型中迸撞的異彩!專制社會的總體格局因此而崩塌!地球上的「專制獨裁者」在惶恐不安中,必葬身於急遽噴發的「人類精神天宇」絢麗的日崩中!!!

值此中國大陸一年一度「玩」兩會之際,專制政體本身製造的萬千社會弊端,理應有自知之明面對!當下的中國最迫切急需的是甚麼?人們在忍無可忍的最後的克制中,請「玩點真格的」,而不是繼續「玩」的「大批武警巡邏」、為一個已經超越「全民忍耐和接受」極限的「體制」維安!!!

2011年2月28日首稿
2011年3月2日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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