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三峽工程鮮為人知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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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1年05月23日訊】萬古以來,長江、黃河就像祖國母親的乳汁分佈在華夏大地的南北,滋潤著中華兒女,經年不輟,生生不息,由此繁衍了中華民族的古老文明。長江、黃河本無名,長江以其蜿蜒修長而得名,而黃河以其流經黃土高原水色黃濁而得名。而今,由於戰天鬥地的中共無視自然規律,在長江的咽喉之地興建起三峽大壩,長江的咽喉被緊緊鎖住,大壩以上的地殼揹負著沉重的壓力,大壩以下的腹地日漸乾涸,大江流域已失去了往日滋潤的容顏。三峽大壩就像一塊巨大的血栓堵塞了血管,長江正在失去生機。最近,由於三峽蓄水,長江中下游持續乾旱,中國第一大淡水湖鄱陽湖、八百里洞庭湖,已乾涸見底,昔日的魚米江南已無魚無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與三峽工程有無關係?多年來,由於中共的有意掩蓋欺瞞,作為一般民眾並不知曉三峽工程的真實情況,因此,有必要從新認識三峽工程,也由此認清中共的真實面目。

三峽工程是中共最大的政績工程。圍繞三峽的紛爭一直不斷。三峽工程有五大主要問題:防洪、生態影響、地質災害、移民以及經費投入。三峽工程的主要作用是防洪,但外界卻不清楚作為三峽的防洪作用實際是有限的。作為主上派的中科院與工程院雙院士張光鬥,曾在一次與三峽管委會副主任郭樹言的談話中對三峽工程的防洪作用這樣談到,「三峽的防洪庫容問題可能你們知道了,沒有那麼大。這個研究是清華作的,錢副主席(錢正英)知道後,把長江水利委員會找來問,他們也承認了。這也可以解決,無非把水位降到135米,影響幾天航運。但這件事在社會上公開是不行的。」該談話後被整理成「張光斗同志關於三峽工程談話記錄」,報副總理、總理及全國人大委員長。原三峽總公司總經理陸佑楣在二零一零年三月答《瞭望》週刊記者問時也承認:「三峽工程防洪作用是有限的,只能控制上游來水,來減輕下游壓力。而且只能把荊江河段防洪能力提高到百年一遇,真要是一八七零年洪水再發生,它也不能完全保證免去下游的災害。」

關於生態影響。江河中任何一處築壩對流域生態的破壞和物種的滅絕,都是不可逆轉的。一九八七年中國科學院專家組經詳細論證後提交的《長江三峽對生態環境影響的論證報告》,基本結論是弊大於利。一九九二年召開《長江三峽水利樞紐環境影響報告書》預審會時,中科院專家曾就三峽水庫建設的利弊孰大孰小與長江委展開爭論。多年後,曾參與會議的長江委人士透露,當時長江委的意見是:如果沒有防洪功能,三峽工程弊大於利,有防洪功能就是利大於弊。三峽蓄水後,江水由動態變為靜態,水質已在惡化,這也是世界銀行不肯貸款的原因之一。二零零三年十月《中國水運報》發表的《長江污染「上吐下瀉」如此怪圈亟須打破》一文中寫道:「三峽總公司樞紐管理部副主任馮飛鵬告訴筆者,今年以來,他們打撈漂浮到大壩前的垃圾就達50多萬立方米,花費800多萬元」。「大壩蓄水期間,垃圾越聚越多,形成了一道道積厚達一米多的板塊,板塊上不僅可以走人,放輛汽車也沉不下去。」「租用兩艘動力為2640馬力的拖輪清理垃圾,每月租金就達100多萬元。」為了治理壩前漂浮物,國家甚至需要專門規劃修建近200個垃圾處理廠。據《湖北日報》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三日報導:「400億!2001年,新世紀最大的環保工程落戶三峽庫區……。」垃圾可以花錢打撈,花錢處理,魚類物種及其它生物物種的滅絕是花多少錢都買不來的。

關於地質災害。據工程最初的設計,將在移民費用中拿出6億元,專門用於地質災害防治,但截至2006年的三期蓄水,地質災害治理經費已經上升到120億元。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峽水庫開始蓄水時,中國工程院院士、三峽庫區地質災害防治工作專家組組長劉廣潤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說∶「目前已查明在三峽庫區共有各類崩塌、滑坡體2490處。」這比先前的三峽工程可行性研究關於崩塌滑坡問題結論報告所說的404處已經多了6倍。而二零一零年全國兩會期間,全國人大代表、重慶市副市長、市委移民工委書記譚棲偉透露,三峽庫區在生態保護和移民安置上,均存在重大問題,庫區隱患點已高達10,792處,這比可行性報告高出27倍!三峽水庫近90%在重慶境內,二零零九年中國科協年會在重慶召開時,有專家披露,上半年全國共發生地質災害一千八百多起,絕大部份發生在重慶境內,其中死亡人數和失蹤人數,重慶居全國首位。這不是三峽工程的原因又是甚麼?!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的四川、重慶大旱,二零一零年的西南地區百年不遇的大旱,誰敢肯定與三峽工程對環境的改變沒有關係?同時,大壩建起後,實際上抬高了上游的洪水位,進一步加重了川江地區的水災威脅。另有一點,遠古時代長江並非滾滾向東流,而是向西流。隨著青藏高原的抬升,長江才轉而向東。長江在三峽地域之所以能夠衝破高山的阻擋,形成著名的大河峽谷地貌,就是因為這裡的岩層最為破碎、軟弱。三峽地域的這一地質特點,對於地學科學工作者來說,並非秘密,也非新發現,但是當權者就是不管不顧,執意要上。

三峽的移民問題。在說服人大代表通過決議時說是113萬人,但現在變成了近400萬人,遠超幾倍。這個問題解決不好,就是社會不穩定因素。如今,移民不能融入當地社會、移民回流、移民犯罪等問題正日漸凸現出來。

關於三峽的經費投入,一直不清。一九八九年,金融專家本來已經算出三峽工程的總投資不會少於5900億,到一九九二年造勢迫全國人大通過時,說是570億。獲得通過之後,立刻長到750億,不過三年,又長到960億和1200億。到了一九九七年,內部終於承認6000億元,與工程的反對派10年前的計算接近。到了21世紀,工程已經發電、有了收入之後,總投資變成了1300億(有時候也說1800億);原先說的三峽工程三大項目:樞紐工程(大壩、電站、船閘等)、輸電和移民,變成兩項,輸變電給刨出去了。究竟需要花多少錢,可以說,是個無底洞,總也填不滿。僅是一個強化環境保護費投入,已從官方得到證實,國務院已規劃安排了393億元資金用於三峽庫區水污染防治。這個數字相當於三峽工程總投資的五分之一。另外重慶市也安排了98.2億元,用於水污染治理。這僅是地質災害治理,移民方面還將投入多少?誰也不知道。據長江委二零零八年一份《三峽水庫可持續綜合利用規劃研究報告》稱,在接下來的十年間,「後三峽」至少還要中央財政拿出近1000億。這個一人造孽,舉國買單的吸錢工程,在工程建設已告結束的情況下,仍然在徵收三峽工程建設基金。從二零一零年一月一日起,三峽基金變臉為「國家重大水利工程建設基金」繼續徵收,為期10年,其用途包括「解決三峽工程後續問題」。有正義公民上書要求國家財政部公開三峽工程建設資金,遭到拒絕;要求北京市中級法院判決財政部依法公佈,法院不予受理。有記者要求採訪國家財政部、三峽集團總公司等關於三峽建設資金情況,均遭拒絕。三峽工程從開工起就一直攀附在社會肌體上咂取民膏,究竟何時完了,誰也不知道,可以說,大壩不倒、共產黨不完就會一直吸下去。

以清華大學教授、水利專家黃萬里為代表的反對派,一直反對修建三峽大壩。黃萬里先生更是以其多年的江河治理經驗,死諫三峽工程不能上馬,認為是「禍國殃民的工程」,曾預言「若修成,終將被迫炸掉」。他曾六次上書最高當局,三次直接致信江澤民,要求中央決策層給他半個小時的時間,陳述為甚麼三峽工程永不可建的原因。但始終沒人理他。黃萬里曾於一九五七年,激烈反對在三門峽築壩,但沒有人聽。結果不到兩年,所有他預警的災難(潼關淤積、西安水患、移民災難)一一兌現。整個三門峽工程造成的損失據估算不下百億(相當現在的一千億以上),還涉及到40多萬農民從渭河谷地被迫向寧夏缺水地區移民,其中15萬人來回遷移搬家多達十幾次,給他們造成了人生中難以想像的慘劇,連國務院派去視察的高官都為之落淚,說:「國家真對不起你們!」(《老照片》第15輯)。一九八六年,中共中央、國務院決定對三峽工程進行論證,黃萬里教授沒有被邀請。二零零零年四月,黃萬里以89歲高齡且身處癌症晚期,致信國務院總理朱鎔基陳說治理黃河和長江的意見,也未見回音;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七日黃萬里臨終時,還念叨:「三峽,三峽,千萬不能上。」

一九九二年四月三日工程決議案提交全國人大表決時,只發給人大代表支持上馬的宣傳材料,不發論證過程中的不同意見;施工工期長達20年,工程投資卻按靜態計算,不考慮銀行貸款利率、通貨膨脹和歸還期等因素,這在世界大工程中獨一無二。特別是動態投資比靜態投資大出好幾倍,讓代表審議時,卻不將這個數字一併公佈。實際是哄騙代表不負責任的投糊塗票。不少瞭解內情明白真相的代表知道,三峽工程純粹是江澤民好大喜功、圖謀青史留名的形象工程。一個業務問題不讓專家決定,卻讓不懂水利的人大代表表決,這分明是中共在找替罪羊,為自己留一手,要嫁禍於人大代表,為自己的非法行為謀一件合法的外衣,因而不願被利用。表決之前,台灣歸來的農業和環境專家、全國人大常委黃順興依照法定程序登記,要求大會發言,卻一直被「排不上」。四月三日表決當天,無論怎麼舉手,主持大會的萬里就是不叫他。忍無可忍之際,他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正準備讀出他對三峽工程的意見,全場擴音系統突遭關閉。最後2633人投票,僅有1767票贊成,有177票明確反對,664票棄權,另有25人沒有按表決器,勉強通過,是全國人大有史以來所有通過的議案中得票率最低的一個。致使贊成的人當中,不排除許多人是盲目投票。按原三峽總公司總經理陸佑楣在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一日接受《瞭望》週刊記者採訪時的說法,「贊成的人多,不可否認有人對工程本身並不太瞭解,單純出於對黨和國家的信任,抱著只要是黨中央、國務院的主張就擁護的想法」。實際真正反對的肯定遠遠不止上述數字。真正的三峽工程根本就是一個通不過的項目。

三峽工程人大會議上被通過,有江澤民的直接功勞。江澤民坐上總書記的位子才20多天,就急乎乎的外出考察,第一個地點就是三峽壩址。一九九二年二月二十日至二十一日,中共中央召開政治局常委會,討論三峽工程問題。會議擔心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審議三峽工程時,可能會出現贊成票不足半數的局面。江澤民表示,他將親自到「兩會」的黨員領導幹部會議上,就三峽工程進行動員。實際就是干預「兩會」。三月十八日,在全國人大和全國政協會議期間,江澤民親自召集「兩會」黨員負責幹部大會,針對三峽工程講了兩個多小時。告訴委員和代表們,黨中央和他都對三峽工程投了贊成票,要求「兩會」黨員代表、以及委員,同黨中央在思想、行動上保持高度一致,支持三峽工程。三峽工程歷經兩次論證,均遭反建人士強烈質疑,如論證領導小組成員12人,全部是主張上馬的水電部副部長和總工程師,明顯是「自我論證」;審查人員又幾乎是論證的原班人馬,顯然是「自我審查」。這種所謂「論證」與「審查」純屬自欺欺人,毫無意義。重新論證時,請了20位特邀顧問和412位專家,但就是不讓黃萬里參加。為甚麼容不下一個黃萬里?為甚麼不敢給他半個小時?反對意見那麼高,不明情況那麼多,14個專項論證報告,有5個報告專家組不簽字,超過三分之一,還能強行上馬,全世界也只有無法無天的中共才能幹得出來,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不負責任的中共才敢幹。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日,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水利樞紐工程大壩主體完工。已耗資上千億元,號稱打破一百多項吉尼斯世界記錄,舉行慶祝儀式時,卻只有建設單位和相關方面的專家代表出席,連大壩所在地湖北省的負責人都沒有參加,中共高層更是無一到場,當年搖旗吶喊的所有頭面人物也無一露臉。整個儀式僅有8分鐘就草草收場,連敲鑼放鞭算起來花費不過幾百元!一個跨世紀的世界級的大項目的場面,連一個小縣城的一般招商引資項目都趕不上,這正常嗎?大吹特吹了那麼長時間,這麼一個具有重大國際影響的大事怎麼反倒不吹了呢?在牽扯到個人身名利益的時候,共產黨人是從來不糊塗的。誰都不想去承擔歷史責任,誰都不願做歷史的罪人。在大學念水利的胡錦濤主政後一次也沒去過三峽工程的工地。在大學念地質的溫家寶上任時,按理應同時接任三峽建設委員會主任,卻在兩個多月後才就任此職。而且任職三年多,溫家寶只去過三峽庫區兩次,兩次都只是關注移民問題。二零零三年六月三峽水庫開始蓄水,問題逐漸呈現後,中共高層更是只有副總理曾培炎一人去過三峽工程,參加三峽水庫船閘通航的慶典,而曾培炎三峽之行不過是出於與江澤民的個人關係而已。

二零一零年七月,僅相當於二十年一遇的洪水通過三峽大壩,中共上下著實捏了一把汗。為以防萬一,準備退路,喉舌又開始在輿論上造勢,「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三峽大壩上」的聲音開始頻頻見諸於媒體。而早在二零零三年六月一日,新華社就豪氣干雲,發出題為《三峽大壩固若金湯,可以抵擋萬年一遇洪水》的稿件。之後,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新華社發出題為《三峽大壩二零一零年起可防千年一遇洪水》稿件。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一日,新華網發出《三峽大壩可抵禦百年一遇特大洪水》稿件。直到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央視網發稿稱,「三峽蓄洪能力有限,勿把希望全寄托在大壩上。」從萬年、千年、百年,到「能力有限」,三峽大壩的防洪作用就這麼沒了。不難看出,喉舌新華社聲音的日漸式微與一直以來吹噓的大壩的巨大防洪作用之間自相矛盾。究竟是喉舌新華社在忽悠欺騙百姓,還是三峽大壩實際的防洪作用有限,兩者必居其一。在這個問題上中共無論怎樣撒謊,都無法自圓其說。

原三峽工程建設領導小組組長李鵬卸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寫關於三峽問題的回憶錄《眾志繪宏圖——李鵬三峽日記》,該書於二零零三年六月出版。在該書的前言中,他專門拿出一部份向讀者介紹寫書的意圖。他特別提到,「在這裡,我特別懷念孫中山先生、毛澤東主席和周恩來總理,是他們提出了建設三峽的設想,並主持了初期計劃的制定與實施。我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鄧小平同志對建設三峽工程作出了重大決策。江澤民同志就任中共中央總書記以後,第一次出京考察的地方就是三峽壩址。1989年以後,所有關於三峽工程的重大決策,都是由江澤民同志主持制定的,他對三峽工程的建設發揮了重要的領導作用。1998年朱鎔基總理繼我之後任三峽工程建設委員會主任以來,對三峽二期工程及移民工作的順利進行發揮了重要作用。曾擔任國務院副總理的鄒家華、吳邦國,政協副主席錢正英,還有黨和國家的其他領導同志,對三峽工程建設都發揮了重要作用。」

讀後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三峽工程的設想是孫中山、毛澤東和周恩來;決策是鄧小平;決定是江澤民;實施是朱鎔基。他幹甚麼去了?找不到。說他在推卸責任應該不為過吧?不出事可以說是在表示謙虛,萬一出了事,足可以拿出來擋一擋。寫書本是為了立傳,但必要時也可以立此為據。至於李鵬家族及其他權貴家族在這幾千億的巨大工程建設中的巨額收益,比起國家與民眾的巨大損失都已不算甚麼。

作為政績工程,三峽工程同國家大劇院一樣,都不過是滿足中共領導人江澤民的個人慾望而已,根本就不是為了甚麼百姓。所以說,說共產黨是為了人民是糊塗至極!

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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