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被運動」的老幹部「三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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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1月28日訊】2010年3月的一天,我到當地一大型企業的生活區去辦事,途中迎面來了一位老者,三步並作兩步,走到我跟前,雙手握住我的手激動地說:「現在『三退』還行嗎?」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我當時一愣,老者說:「怎麼,不認識我老馬了嗎?」我恍然大悟,忙說:「認識認識。」他那很多皺紋的臉上堆滿了笑,說:「緣份!緣份呀!」

這位姓馬的老者是我三個月前偶然認識的。他是一名高級知識份子,七十歲了。我與他嘮起了當前時局。我們二人都認同當前社會世風日下,貪污腐敗橫行,黑社會與政府高官勾結,做出了許許多多欺壓、坑害百姓的事情,真是太黑了。

我說:「法輪功教人『真善忍』,時時處處做好人,多好啊。」我給他列舉了世界各地修煉法輪功出現的神奇故事。他聽後十分高興地說:「法輪功好,我早有耳聞,今天聽了你講的,我更清楚了。我非常嚮往法輪功倡導的真善忍,如果人人都按真善忍去做,那才叫太平盛世啊!」

「可是共產黨害怕好人,又抓又打,還編出『天安門自焚』來栽贓陷害法輪功。」我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偽案」內幕。老馬聽後拍著大腿說:「那『天安門自焚』我也看了,當時我就看著不對勁,哪有公安人員背著滅火器巡邏的呢?小女孩喉嚨拉開了,怎麼還能唱歌呢?這不是演戲嗎?不地道啊!」我向他介紹了《九評共產黨》一書,講了主要內容。他聽後非常認同,並說回去後要認真學習。

當我向他說起當前的「三退」大潮,勸他「三退」時,他卻沒有馬上表態,歎口氣,轉而向我講起了他的人生經歷:

「過去曾因為說真話遭受過很多打擊迫害。」緊接著他說出他一生中遭到三次比較大的打擊。第一次打擊是在學生時代,他說:「因我家境貧寒,就一門心思撲在學習上,學點知識,爭取將來有個好的前途。結果學校不僅不表揚,反而說我不問政治,走的是白專道路。當時社會形勢,整個教育界是樹紅旗,砍白旗。凡是努力學習成績好點的學生都成了白旗。我年年都被插白旗,成了大會小會的批判對象,搞得我在學校抬不起頭來。」

「第二次打擊是剛剛步入社會。」他說:「參加工作不久,就趕上了大躍進,當時社會形勢是說大話、浮誇風,牛吹得越大越好,我對當時畝產萬斤糧提出過質疑,認為不現實、不科學。人家說我右傾。在大煉鋼鐵那陣子,全國上下工、農、兵、學、商都要上山築起土高爐大煉鋼鐵。為了湊數,很多人砸鍋扭鎖甚至連門拉手都卸下來,只要是鐵都往土高爐裡扔。我當時對這種做法看不慣,認為是窮折騰,是自欺欺人。後來有人向上打小報告,說我對社會不滿,反對三面紅旗,被打成了右派。從此我成了反面教材的活靶子,隨時接受批判。我變成了驚弓之鳥,啥也不敢說、不敢議了。」

「第三次就是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所謂的『偉大領袖』親自發動的十年文化大革命,幾乎要了我的命。這場革命完全是一場群眾斗群眾的窩裡鬥的運動,那真是六親不認。你今天是領導幹部,明天就成了被批鬥的走資派;今天是很要好的朋友,明天就成了敵對勢力的兩派;夫妻之間、父子之間反目為仇,一家人互相之間說話辦事還得提防。面對這種是非不分的運動,我實在忍受不住了,我對人說:『這人人都成了革命對象了,連親朋好友都成了對立面,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嗎?』就這幾句話,我被下放到農村,住進了牛棚,過上了天天挨批鬥,日日勞動改造的生涯。這種非人生活掙扎了十年才平了反。回到家老伴心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對我說:『你不圖名不圖利,老管這些閒事幹啥?遇事不會繞道走,三思而後行嗎?』從此,我就把老伴的話當成了座右銘。」

「你剛才講的很在理,很對。但我還得考慮考慮再說『三退』不『三退』,不要再出問題了。我老了,再也經不起打擊了。」

老馬這一番苦衷,說出了一代人的心聲,句句都是實情啊!我告訴他要好好看《九評》,好好看看真相資料。

沒想到分別三個月後,我們竟然又不期而遇了。

老馬說:「我從頭至尾看了幾遍《九評》,這書上每章每節說的都是真事,句句都說到我心坎上了。我和老伴說,我們不能再當邪黨的馴服工具了,更不能當它的陪葬品。我看準了法輪功的真善忍,我要做個好人,趕快給我『三退』了吧!我要徹底去掉這塊心病。」

我說:「中!保證完成任務!」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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