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我們離古拉格群島有多遠?

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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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1月28日訊】前幾天,給一位寫作的朋友看了我的幾篇《另一個時空下》,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想通過我這樣一個他熟知朋友的經歷,來告訴他邪黨的邪惡。可是出乎我的意外,他不但認同了我所寫的還認同了我的寫作技巧和方式。其實我在寫作中是沒有什麼技巧可言的,只是用心的想把自己要表達的表達出來就是了。

他說:「你的寫作風格很像《古拉格群島》的風格。」

「是嗎?」我有些驚訝他的說法,因為沒有人這樣說過,而且我並沒有看過《古拉格群島》這本書,於是到網上去找這本書來讀。

在讀的過程中,我明白了,為什麼朋友說我的風格和索兒仁尼琴有些像,那是因為我和作者都有過類似的經歷,而且我們都是用心在寫作而已。

其實並沒有「古拉格群島」這個地方,「古拉格群島」指的是前蘇聯內務部建立的,具有殘酷監獄制度的N多個政治犯特別集中營。

一個是前蘇聯勞改集中營,另一個是中共邪黨的勞改隊集中營,可是在索兒仁尼琴的文章裏。看到的都是我熟知的。因為中共邪黨的監獄和勞教所就是複製了前蘇聯的勞改集中營。

我終於找到了中共邪黨黑監獄的「老祖宗」了。可是前蘇聯的「古拉格群島」已經都在1989年隨著前蘇聯的解體而解體了,可是中國的「古拉格群島」依然還罪惡的大量的存在著。

昨晚,12點整的時候,傳來了轟鳴的雷聲,我打開窗簾,窗外滿天的雪花飛舞,我喜歡那雷聲,因為我相信,那是雷神在清出邪惡的惡魔,在無人的黑夜裏,而那漫天的飛雪就是神佛慈悲的眼淚吧。

這個晚上,寫完那篇《一個聽來讓人痛徹心扉的故事》的文章,自己這個晚上卻是止不住的流淚。

也許是那個讓人痛徹心扉的故事,觸動了我。還有就是一種恐懼又襲擊了我的記憶。

那一刻,我想起一個問題,我們每個人離古拉格群島有多遠?

我們真的是安全的嗎?在一個公民可以隨意的被失蹤的年代,一個快70歲的老嫗都不肯放過,而且是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

自己從黑監獄出來已經兩年多了,可是儘管已經離開了那裏,我的心依舊在受著煎熬。

那是一種黑監獄的記憶的煎熬。

我忘不掉也無法忘掉,因為還有那麼多的人在遭受著和我一樣的,生不如死的生活。而那裏就有我的親人。也有你的親人,也有他的親人。

除非有一天那個黑監獄消失了,我的備受煎熬的良知和記憶才會消失。

是的,人們的「良知」已經在黑監獄之中了呢?當我們漠視了別人的痛苦的時候,我們的良知也無法狂歡。

在中國大陸,中國人不是因為犯了罪才回到那裏去的,因為政府需要民眾「犯罪」,才養活了那麼多的張著血盆大口的匪警。監獄和勞教所需要免費的奴工。於是政府就把名額分配給員警,讓員警去抓人,抓不到,員警就沒有獎金和升遷,抓得越多判的越多,員警獎金越多也越有升遷的機會。

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世人都知道,只是人們已經麻木了。

「邪黨什麼都幹的出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這是可怕的習慣,當人們看慣了殺人之後,無辜的殺人也會成為習慣。

然後,員警把被綁架的人關到拘留所裏去,拘留所就有了可以剝削的人,免費的奴工,高價的消費者,那些為了出去而不惜代價的賄賂者和無恥的受賄者。然後又把那些沒有能力賄賂和不肯賄賂的人,判成重罪,賣給監獄和勞教所。勞教所於是又有了奴工的資源。不惜一切代價的剝削,不顧生死的剝削,精神和肉體上無休無止的摧殘,管教們以此為樂而擁有絕對的「尊嚴」。

我不知道,那些從裏面出來的人是如何的被它們改造好的。我只知道賣淫的繼續賣淫,販毒的繼續販毒,詐騙的繼續詐騙……,只是手法更加高明而已。邪黨的監獄和勞教所成為這個黨國培養「高級罪犯」的地方。

可憐的人們,還以為壞人被關進了監獄,就社會安定了,其實即使是壞人,他也有出來的時候,試想一個心中種滿仇恨的壞人,他會怎樣的報復這個社會呢?

而且邪黨的惡法最大的功能是壞人變得更壞了,因為他們看不到希望了。因為壞人也壞不過邪黨。邪黨成了壞人的榜樣。

此刻的中國,到處恐怖,到處都是的「古拉格群島」,而我們每個人離他很遠嗎?

那因為一元錢公車費而被勞教的婦女;

那因為轉載博客文章而被勞教兩年的大學生村官;

那因為去北京看望自己的兒子而被勞教的母親;

那因為強拆而上訪遭勞教的人群;

因為堅持「真、善、忍」的信仰而被強迫勞教和勞改的人群;

……。

看到這些你還會認為和自己無關,離自己很遠嗎?

也許我們的身體還自由著,可是我們的良知已經被 「囚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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