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善:中共的槍口對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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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2月16日訊】一群猶太人在納粹的嘶吼和槍托的毆打中被趕出家門,聚集到猶太人隔離區,從此生活在納粹的槍口之下:他們在疑慮和驚懼中被登記,一具具血肉之軀變成了沒有生命的字母和符號,鮮血、死亡、毒氣室、焚屍爐成了和這些字符相關聯的僅有的詞彙。而製造這一苦難的納粹,他們所謂權力的依據就是隨意射殺的槍聲和即使是掛在肩上也足以震懾人的槍。

這是真實再現猶太人被屠殺歷史的影片《辛德勒名單》給我留下的印象。然而十幾年前觀看此片時,雖然震驚於納粹暴行,卻並沒有和被害者一樣的感同身受,是覺得人類這種夢魘般的經歷已經很遙遠。記得從影院出來,望著四周輝煌的燈火,我還暗自慶幸生在了人類享有文明的時代,再也不用面對那種野蠻的屠殺帶來的恐懼。

今天再次觀看此片,那種槍口下的恐懼卻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令人難忘。因為這一罪惡也發生在了我的國家,而我和成千上萬的民眾一道,親歷了類似猶太人在槍口下生命被肆意蹂躪和虐殺的處境。而這一切,都緣於一個小人對數量龐大的人群追尋信仰的妒嫉,和一個邪惡政權對真、善、忍的恐懼。我想,每一個法輪功學員都是一樣,在修煉的那一刻起,是多麼的幸福:在迷濛中找到了人生的方向,知道了從此遵循的生命準則——真、善、忍,心靈在每時每刻的向內找去執著中默默昇華,從來不曾想過,自己會因此被認為是「×教徒」而站立在政府的槍口下。然而中共就是這樣不可理喻的用槍桿子演繹了人類又一次的災難。

第一次被槍包圍,是在九九年「七.二零」到省政府門前情願、要求釋放被抓捕的法輪功輔導站義務輔導員。當時,政府不但不聽法輪功學員的申訴,還出動了大批的武警將街道戒嚴。戒嚴區內,廣播車持續高分貝的播放著政府的宣傳和威脅,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警擺開陣勢,正對著平和的民眾站立著,隨時聽候上面的命令。這是中共第一次用武裝警察和槍公然昭示,它決計站在邪惡一邊迫害正信。而法輪功學員也是第一次感到,自己已經被不可理喻的小丑推到了政府的對立面。不過那時的武警,還沒有來得及被仇恨宣傳完全洗腦,他們大多時候槍口朝向地面。在政府下令將這些群眾拖上車的時候,面對著法輪功學員善意的勸告,他們中的好多人淚水不停的流淌,遲遲不願動手,直到上面的命令一道道的下達,才開始行動。而即便動手,也是且拉且停,和後來的暴力毆打有著截然的不同。

再次真正的面對槍口,是在北京上訪被捕之後。那些日子,每天都有車輛不停的將法輪功修煉人從天安門廣場押送到北京各個看守所。當我們的車還在看守所大門外,就看到一列身著黑色制服、手持黑色機槍的警察,他們的眼睛連同黑□□的槍口直視著我們,彷彿隨時要扣動扳機,射出一串流星般的子彈。走過他們身邊時,發現他們面無表情,與其說像科幻電影中沒有情感的機器人,倒不如說更像是立體的「無產階級專政」的徽標,在獄警們歇斯底里的吼叫聲中,向專制下的百姓展示著中共暴政的淫威。從我們下車到分配到各個牢房的一兩個小時內,他們的槍口始終追逐著我們的後背,從來不曾離開過一秒。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黑色染黑了我的記憶,當時應該是中午,可是在我的記憶中一直是陰沉昏暗的傍晚。至此,我也深深體會了《辛》片中導演全部採用黑白色的用意——那本身就是黑暗的日子,黑色才更接近於它的真實。

從這時起,落入魔窟的這些法輪功學員就和猶太人一樣,被剝奪了生命本該享有的一切權利,身心、尊嚴和命運都隨時面臨中共專制的肆意蹂躪、踐踏與吞沒。這裡每天例行的毆打和酷刑折磨就不再贅述(明慧網上已經有很多的記載)。因為上訪人數眾多,據說平均每天都有一兩千人,有時甚至一天都有上萬人,北京的看守所人滿為患,於是每隔大約一個禮拜就向全國各地分流一次。一天凌晨一點多鐘,我們被粗暴的吼叫聲叫醒,開始一個個點號——因為沒有報姓名,我們被編了號碼。而這些類似替代猶太人生命的符號,是否也預示著我們中的一些人也將會遇到一場悄無聲息的虐殺?院子內外停滿了依維柯警車,我們被警察用槍指揮著分組上到車上。

當天北京的高速公路全程戒嚴。行進的路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車輛,有依維柯、中巴和大客車,不見首尾。每輛車內都坐滿了學員,從十幾人到五、六十人不等。每輛車內都少不了幾名緊握機槍、神情戒備的警察,沿途路面也散佈著數不清的持槍來回走動的公安。他們的裝備和體態,營造著在強大的國家機器面前人人插翅難飛的聲勢。

在堵車停頓的時候,我數了數能夠看見的車,共有四十多輛,其餘的因為前後的道路拐彎看不見了。後來據知情的朋友說,僅那一批押送法輪功學員,高速公路就戒嚴了三天,一波接一波的車輛駛過,每波都有上百輛。那種悲壯的場面,即使是不修煉的常人,都為之動容和困惑,不知道中共要把這麼多的群眾樹為敵人意欲何為。

記得前面有一輛客車壞了,我們的車開過去時,看到四、五十個學員被從車上趕下來蹲在路邊,士兵們挺直的身軀站成包圍圈,用槍口死死對準這群大多是年邁的、與他們父母年紀相彷甚至更長的老人。這令人揪心的一幕,任何人,即使遺忘了中華民族「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傳統古訓,只要良知尚存,都不會為這踐踏人倫的舉動無動於衷。可憐這些士兵,已被中共異化成了毫無感情的階級鬥爭意識形態的產物和鬥爭工具。我無法形容看到這一幕時的義憤和悲哀。從那時起,這一畫面就牢牢定格在我的記憶中,成了我理解中共「槍桿子裡面出政權」的最佳圖解。

然而另一種恐懼——讓人感覺命運的不定,是中共類似納粹的又一個翻版。就像那些裝載在沉悶的火車上的猶太人遭遇的一樣,沒有人告訴我們將被載到何處,也不知前方等待我們的將是甚麼。我想到了在看守所提審我的一名好心的警察。因為不報姓名(報出姓名的就會由當地公安接回關押,還要牽連一大批人),他憂心忡忡地對我說:「我是為你好,你太年輕,不知道社會的黑暗,想不到後面等待的將會是甚麼。」從他擔憂的眼神中,我知道即將面對的是無法想像的殘酷,所以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這時我開始相信,中共流氓是甚麼惡事都幹的出來的。之後我注意到有些車輛上寫著葫蘆島,有些是秦皇島,有些甚麼都沒寫。

在出北京的路口分流後,運送我們的車隊直抵河北昌黎看守所。每輛車逕直開到看守所的大操場上,成百上千的法輪功學員被趕下車站立著,每輛車旁都有端著槍的警察森然站立。與當時高壓氣氛迥異的是,我們的車門打開時,面前出現一群身穿便衣、態度友善的人,說是「當地的父母官」代表政府來表示慰問的。奇怪的是,對每一位學員,他們都是詢問同樣的問題:身體好嗎?曾經得過甚麼病?現在怎樣?連年輕的學員也別無二致。他們身旁站著醫生,說是來幫助檢查身體的。當時單純善良的我們真的相信了這是中共政府有別於納粹的好心。

可是事後回憶起來,卻越來越覺得蹊蹺。從被抓捕起,每天就沒有缺席過暴打、板子鐐、開水燙、電擊等等酷刑折磨,這些不都是受命於當局要戰勝法輪功的結果嗎?學員中,有半邊臉被電棍擊傷變得烏黑的,有頭部被打傷流血的,有大塊頭髮被揪掉露出血色頭皮的,有身上被打的血跡斑斑和烏紫的……,這些暴虐的身心摧殘,讓人如何理解政府的關懷?何況作為中共當局頭號敵人的法輪功,這些人果真是中共官員的話,膽敢公然在中共槍口下表示對他們的關懷嗎?更何況從他們的眼神中,看不出絲毫的愧疚和不安,我不敢再把它們和好心聯繫在一起。

雖然沒有證據斷言他們是甚麼居心,也不能完全排除他們是在作秀,但是也不能讓人停止另一種更加符合邏輯和實情的聯想。從一部介紹日本人侵華的影片中,從其中一位尋找「馬路大」的教授身上,我看到了和他們異常相似的「和顏悅色」的 「關懷」——那種魔鬼為了達成罪惡而露出的虛情假意。一批批中國人成為細菌實驗的對象,一群群只有符號的猶太人被虐殺,這些已是世人皆知的毋庸置疑的事實。而到底有多少沒有姓名的法輪功學員成為「活體器官庫」的「原材料」,成了中共死守的絕密,我們至今無法全部知曉。但中共的暴行,已被多位證人和調查員的大量資料所證實。越來越多的人相信,中共的邪惡罪行,是日本「七三一」的細菌實驗和納粹毒氣室都遙不可及的。事實上,並不是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能有幸逃脫中共的魔掌,很多人被虐殺,還有很多人秘密失蹤至今。

以上這些只是開始迫害的幾個片段,而在曠日持久的迫害中,中共的槍桿子始終都沒有稍事停歇過,無論在監獄、勞教所或洗腦班,都少不了直立的槍。即便是在家中,中共都試圖支一把無形的槍對準這些善良的民眾,就像那個無所無在的無產階級鐵拳,隨時要人嚐嚐它的滋味。直到今天,還發生著眾多的綁架案件就是證明。

事實上,無論這些信仰法輪功的人看上去是一群普通的民眾,還是堅如磐石的修煉者,中共的槍桿子都太過多餘和可笑。作為前者,那些中共打造的「鋼鐵戰士」只需赤手空拳,他們的肉身都遠不是對手;作為後者,中共即使展示它如何的船堅炮利,都改變不了他們絲毫的信念。事實就是這樣,十幾年下來,法輪功學員被虐殺了無數,而殺害他們的是上百種酷刑、毒藥和手術刀。然而,法輪功不僅屹立在中國,還洪傳於全世界。倒是中共,被江澤民這個愚蠢的小丑挑動的醜態百出,原形畢現,而今更是敗相盡顯,搖搖欲墜。

一位評論家說:《辛德勒名單》提醒著人們對人類苦難的洞察與關切,對世間邪惡的痛恨與銘記,對人的命運與尊嚴的深切關懷。然而納粹屠殺已經過去了半個多世紀,《辛德勒名單》囊括奧斯卡多項大獎也過去了近二十年,中國大陸還在持續上演著類似納粹屠殺而且更加邪惡的踐踏人的尊嚴和人類文明的暴行。所幸的是,越來越多的國家的人們已經開始關注活摘器官的罪行,中共罪惡暴露於天下已為時不遠。

而我們擔憂的是,那些還在迷信於中共謊言的人,還對它抱有幻想的人,當聽說了中共槍口永遠是對向人民的時候,它的邪惡導致它的黨徒的下場將比納粹更加悲慘的時候,是否能趕緊清醒過來逃離它呢?

——自《明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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