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廣度:兩大真空導致崩潰

裴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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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5月17日訊】如果談二十世紀最偉大發明,估計很少人反對,肯定是互聯網。有了互聯網,玄奘取經、鑒真東渡、鄭和下西洋、馬可波羅漫遊、哥倫布尋新大陸、達伽馬開闢新印度航線,那些當時冒生命危險,耗時費銀的探索,只需輕點鼠標瞬間完成。

輕點鼠標,多國專家可以給第三世界病患指導手術;輕點鼠標,南非學者學者反對互聯網審查已取得勝利;輕點鼠標,知道美國大使駱家輝自己揹背包坐經濟艙來中國了;輕點鼠標,反腐敗、反獨裁,黑頻了。

最後一項,感受在我的祖國—中國。一條網絡波浪寬,在夢裡。

我困惑,看了些資料:無國界記者於2009年發佈的12個「互聯網敵人」(enemiesoftheInternet)中,有9個位於亞洲,分別是緬甸、中華人民共和國、伊朗、朝鮮、沙特阿拉伯、敘利亞、土庫曼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和越南。而被ON1列入Pervasive級別的12個國家中,也有8個位於亞洲,分別是伊朗、緬甸、朝鮮、中國、敘利亞、土庫曼斯坦、烏茲別克斯坦和越南。Herdict根據用戶遞交的報告列出網絡封鎖最嚴重的五大國家,中國排第二。

我不解,偉大中國,咋盡和一些不好看、不發達一條網線。互聯網讓溝通無極限,地球變成一個村落,中國也只能算個靠山屯。但屯長有槍,警察是他的,軍隊是他的,狗也是他的;供養是我們的,聽訓是我們的,罪更是我們的。有網友說中國是局域網,我認為用詞不準,應該是軍閥割據網。

當兩個人面對面,如果有一個人說:「你不許說話。」你啥反應?你肯定掉頭就走,或要說:「去你媽的。」暴躁點可能一個大嘴巴掄上去。這時你深深明白,說話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神聖不可剝奪的權利。但是當政府封網刪帖時,我們就有點打敗的鵪鶉鬥敗的雞—偏軟。我不知道是距離產生「美」,還是心裏打著小算盤:自己的事,也是大家的事,讓別人先。結果孩子變成結石寶寶,自己長成地溝油的臉,仍機靈等著別人先發言。最可愛是五毛,嘴裡嚼著皮鞋,手下急著刪帖,真忙。

說話不僅是人的權利也是人的標誌,需要人人捍衛,今天,我們的文明在進步嗎?說這一點,我要縱向比,雖說橫向比更有意義,但現在有個怪現象,你若說國外很多方面先進,立刻有五毛跟帖說:既然國外這好那好,你可以出國啊!這是甚麼邏輯?如同你說家裏有點髒,你就必須滾出去。

行,就順著你說:五毛的帶頭大哥老毛,年輕時是個克魯泡特金式無政府主義者,經常說些反政府言論,他要求湖南成為獨立共和國,當時的政府並沒有把他踢進監獄,或逼他流亡海外,反而《大公報》《時事新報》等都有刊登。那時距今近百年,甚至老毛在天安門廣場假睡都好多年了,留下遍地五毛裝橫,天天在網上,把寫進憲法的言論自由撕給你看,老毛封鎖言論搞引「蛇」出洞,五毛直接給「蛇」灌辣椒水。絕大多數國家在進步的時候,我們在倒退,真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讓眼淚直上九霄。

公權力的使用,實際和僱月嫂是一樣的,需要正確的擁抱姿勢,定時餵奶,換尿布,不許偷主人的東西,做不好,就換人。但是當有人躲在主義和黨的背後,一切就變得顛倒,公權力成為一種特權。主人想換僕人不可能,僕人不讓主人說話卻有可能。

愛因斯坦談時空曲率,賣豆腐的說石膏添加,這樣的社會才會平和繁榮,但當公權力壟斷一切資源時,賣豆腐的會把罰款和送禮的錢從添加中找回來,「愛因斯坦」們會撕了鑽研爭當公務員。事實上,一個你害我、我害你,沒有前進動力的社會,已經展現在我們眼前。但是你不能說,說了就掐你舌頭。

結社在中國就更是荒漠。雖然世界上142個國家的憲法中,有119部涉及結社自由的權利,中國也寫進憲法第三十五條,而且據民政部的統計結社已達到近五十萬,如果再加上農村經濟合作組織和社區類型的組織,要有六十多萬。但中國人出現問題,能想起社團嗎?能找到社團嗎?現有的社團大多不過是領導掛職、政府職能延伸而已。

今天的現狀,純屬政府打壓的結果。陳西陳衛組反對黨被判刑了;2010年3月25日北京大學發佈公告:宣佈撤銷婦女法律研究與服務中心、北大憲政研究中心等四個社團組織,潛台詞是聲援了鄧玉嬌案焦點問題。

中國政府為甚麼要違憲打壓結社自由?托克維爾分析的很好,他在《論美國的民主》中分析說:「促使我們把結社自由只看成是攻擊政府的權利的,是我們對自由還沒有經驗。一個黨也和一個人一樣,當它意識到自己強大而產生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以力服人。說服人的念頭,只在很久以後才出現,因為這要由經驗中獲得。」

可惜60多年過去,幾千萬人的血已流乾,不僅結社自由被拳阻隔,甚至言論自由也被牆阻隔,一個先進的黨仍然相信先進的拳頭搞定一切。孰不知拳頭只是形成兩大真空,兩大真空背後,憤怒的拳頭導致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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