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海客:光輝的真誠

滄海客

【大紀元2012年05月04日訊】

光誠自由了!人心大快,大快人心!

一位盲眼青年農民,自學成才,成為一名深受農民歡迎的維權律師,並且揚名世界,卻成了中共的眼中釘,並以莫須有的罪名,關了四年半的怨獄。出獄之後又被嚴密監控達十八個月,全無自由。不准出門、不准任何外人探訪。連妻女都被嚴控,親屬也受株連,把一個山東臨邑市東師古村,變成了一座大監獄。在中共的統治之下,甚麼人間罪惡都能制迼出來。

陳光誠和高智晟、艾未未、胡佳一樣,都是為弱勢群體維權,而使自己身心受到極大傷害,無私無懼,堅持不懈,俱足俠士之高風亮節。

光誠是個堅忍不拔的人,對中共的無法無天,早己忍無可忍,在奮鬥中思考,在沉默中準備,終於在正義之士的協助之下,毅然衝破牢籠,翻過八道封鎖線,奔波二十多個小時,遍體鱗傷,逃離山東,直奔北京而去。偌大一個中國,竟只有美國駐中國大使館才能保障他的人身安全!可悲的中國,可惡的政權,可憐的百姓,可敬的光誠!

陳光誠的事跡,在海外廣為流傳,在國內被嚴密封鎖,因為中共十分懼怕光誠的感召力。一個貌似強大的專制政權,卻害怕一位盲眼農民,草木皆兵。此事給人以深刻的啟迪。

正義的力量

光誠自學成才,是靠個人的智慧和毅力。但能夠不畏艱險為維護農民合法權益與政府打關司,理直氣壯、百折不撓,憑的卻是一身正氣。是正義的力量在支持著他,勇敢向一切邪惡開戰。

有人以為,中共動用龐大專政機器,來對付一位普通農民,是否有點神經病?正是由於中共的邪教本質,使它對一切正義之人、善良之事,都感到一種內心本能的恐懼,必欲把一切堅持真理、主持正義之人打倒;把一切良知善念扼殺。從毛澤東到江澤民一夥,一脈相承。自中共建政以來,凡仁義道德,必冠以「封建主義」的定語;每提到「人性」,必戴上「資產階級」的帽子,並以鼓吹假、惡、鬥的階級鬥爭邪說加以批判。自幼就要把人心的良知善念澈底摧毀,全面洗腦,把人從小就訓練成黨的馴服工具,「為無產階級政治服務」。

我幾乎經歷過中共的歷次政治運動,切身體會到人心如何變得越來越冷漠,甚至冷酷無情。每當我想起那走過小悅悅身邊的十八個人的極度冷漠,仍感到十分心痛。難怪中共會培訓出一群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殺手。

古語云:人之初,性本善。這一善念,是神佛在造人時置入人心的根本情感。善是人類生存和發展的根本,否則就會成為只知叢林法則的動物,這是神佛決不允許的。所以,總有一些人會保住良心善念。對這種善念的信心,也是對神佛的信念。因此,宇宙才不會變成魔鬼的天下。從根本上講,邪永遠不能壓正。

陳光誠就是憑著一顆善心、一身正氣,不顧自身的安危、得失,堅持為弱勢群體維權。雖然眼盲,卻心明眼亮,明辨是非。在光誠面前,我們這些明眼人,卻經常看不清真相,分不清是非,甚至沒有膽量堅持真理,實感慚愧!

戰勝恐懼

真理樸實無華,敢於堅持真理的陳光誠也是樸實無華的,既不張揚,也不譁眾取寵,只是默默地為父老鄉親們維權。面對暴力侵犯、監視居住、牢獄之災等等,泰然處之,無怨無悔。

他內心也一定有過恐懼,這是人之常情,尤其是在面對中共黑社會化的迫害,多數人都可能產生恐懼、厭惡和逃避。光誠和一般人不同之處,是他能憑自己的善心和正義感,克服恐懼,堅強起來。

長期在緬甸從事民主運動的箸名活動家昂山素姬精闢地指出:「極權主義是一種建立在敬畏、恐怖和暴力基礎上的系統,一個長時間生活在這個系統中的人會不知不覺成為這個系統的一部份。恐懼是陰險的,它很容易使一個人將恐懼當作自已生活的一部份,當作存在的一部份,而成為一種習慣。」我想許多人都會對這段精彩的論述產生共鳴,的確入木三分。

中共是製造恐懼的專家,寫到這裡,聽到消息,血債派正在威脅光誠的夫人,妄圖製造混亂,手段卑劣陰險,這對胡溫也是一個警示:切不可對血債派手軟!

共黨一貫反覆在人們的頭腦中製造恐懼,就像在思想上設了一個「防火牆」,凡自己害怕的信息,都屏蔽在外;凡中共可能不喜歡的言語,也會自動消音。這種雙向自我封閉,使人變得麻木不仁。只有勇敢地打破這種封閉,人們才能得到精神的解放。正像昂山素姬指出的:「任何革命都是一種心靈的革命,這個革命要培養出來的是一種無懼感。」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人,在反抗中共的過程中,逐漸培育出無懼感,邪黨的威脅手段正在逐步失效。

天賜良機

二零一二年,是預言中的地球更新年,必將是大事迭起的一年。歷史走到了一個劃時代的關口,天意不可擋。
王立軍逃入美領館,扯出了薄熙來一夥;陳光誠到了美國大使館,必引出不少更廣泛的問題。對胡、溫、習而言,這是天賜良機。可以此為契機一舉把周永康拿下,澈底清除血債幫。如果在這個問題上投鼠忌器、猶豫不決,必後患無窮。

最近,陳光誠的去向又起波瀾。若留在中國,符合中美雙方的協議,更便於追究周永康一夥的罪行。陳光誠也可以繼續深造,今後可以更好地為鄉親們服務。這種想法有些理想主義,因為中國仍殘留著毛左土壤,不菅光誠到甚麼地方,血債幫的餘黨,會用許多下三爛的辦法,去傷害他一家,防不勝防。中共的任何承諾,從來不會兌現。美方也沒有辦法全方位地保護他。主要靠光誠自己奮鬥,雖然維權人士也會幫助他。如果他選擇來美國,生活一定安全、穩定,孩子也可以得到良好的成長環境。但脫離了為鄉親維權的奮鬥生活,會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孤獨,要有充份思想準備。這可能是所有民運人士共有的處境。

胡、溫、習諸位,正面臨著歷史性的抉擇,你們身居高位,對血債幫的罪行更加瞭解。當今大勢,請放眼世界,民主浪潮捲過蘇俄東歐,又捲過北非中東,正向亞洲席捲而來,勢不可擋。歷史潮流如此明朗,自古成大事者,必上明天意、下應民心、當機立斷。

李鴻章說過:以他的能力和清朝的現狀,只能維修裱糊一下清王朝這座風雨飄搖的舊房子。結果,房子垮了,自已留下歷史罵名。

如今中共這座看起來巨大的房子,內部早己腐朽不堪,外強中乾,分崩離析。中共與前蘇聯一樣,不是亡於外患,而必死於內鬥。貪污腐敗,如惡性腫瘤迅猛擴散,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中共邪黨,惡貫滿盈,僅活摘人體器官一項滔天大罪,就可以把他們送上國際審判台,自作孽不可活。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不可違。任何妄圖挽救中共的人,必為其陪葬。善惡一念,生死抉擇,胡、溫、習諸位,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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