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江澤民》第十二章(中)

第四節 美利堅的偉大國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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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7月20日訊】美國運氣這麼好,居然出了一群國父

有中國人來到美國,無限感慨說,美國這群國父,這樣的人出一個也就不容易,這地方怎麼運氣那麼好,居然一出一群。

當年參與決定美國獨立的,個個都非等閒之輩。不管是華盛頓、傑斐遜,還是富蘭克林和林肯,所有這些美利堅的"人神參半"的國父們,都具有一個共性–他們都是民眾心中仰望的偉人,是從始至終維護道德的偉人。

喬治•華盛頓的美德表現為如何通過人類的外在軀體來體現內在的道德力量。那是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在自己身上找到的為人類的福祉作貢獻的獻身精神,那種期望並身體力行的自我完善的道德觀。

托馬斯•傑斐遜遠在1786年,就推動弗吉尼亞州通過了他起草的《宗教自由法》,指出:「人的思想見解既不是政府的管理對象,也不屬其管轄範圍。」《宗教自由法》後來發展為美國憲法中權利法案的一部分。

美國可以出一大群國父的原因

1776年,一群追求信仰自由的傑出人士,山高地遠的來到蠻荒的北美,遠離古老的歐洲世界,在最寬鬆的環境中深愔上帝的啟悟,創造了新的精神追求,並以此建立了新的國度和當代人類的文明。

華盛頓說,「你們是美利堅人,你們酷愛自由。你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自由。我沒有必要再提什麼建議來加強和堅定你們的這個信念。」

縱觀美國歷史,很少有幾個像華盛頓這樣手握重權的人能將手中之權力用的如此恰當、得體,謙恭。因為這些偉人最善良的本性告訴他們手中的權力來自神,是為大眾乃至全人類服務的。

先賢國父們身上表現出來的自我修行的美德輝映的是遠古的傳統,不論那聲音如今如何被後人淡忘而變得微弱,我們仍能從內心深處聽出那是人類原來的普遍精神,是回歸上天指引的探索崇高道德境界的永恆傳統的召喚。

華盛頓、傑斐遜、富蘭克林、林肯都有自己的理念。在這裡,國家的概念不只是一個社會政治實體,而且是人類靈魂會聚的地方。這個上帝不是任何教堂或者宗教教派的上帝。而是最深刻含義上的上帝--宇宙中以及人生中最真實、最仁愛和最強大的造物主。

顯然,美國的開國先賢不是出於私心和自我中心的目的去流血犧牲的,他們也沒有將我們不擇時間、不擇手段、想要什麼就要什麼的毫無克制的幼稚的物質衝動變成他們神聖的奮鬥目標。我們不能將美利堅理解成一個純粹的外在的、社會、政治、經濟實體,這樣的美利堅是無法持久的。真正的美利堅,不是基於個人好惡;也不是滿足個人慾望,而是出於人類良知的精神。

美國的歷史學家裴基•史密斯(PageSmith)曾經發問:"假如真有一個叫獨特的美利堅意識的話,它的發源之處在哪裡呢?"他寫道,塑造美國人性格的最基本的力量是"對宇宙的含義以及我們和宇宙的關係的最終領悟,一言以蔽之,就是對宇宙含義的領悟。」

喬治•華盛頓總統

美國首任總統喬治•華盛頓1789年4月30日就任總統職位的演講中闡述了他的立國理念。

仰仗神的力量

「既然這就是我在遵奉公眾召喚就任現職時的感想,那麼,在此宣誓就職之際,如不熱情地祈求全能的上帝將是一件非常不當的事。因為上帝統治著宇宙,主宰看各國政府,它的神助能彌補人類的任何不足。願上帝賜福,保佑一個為了美國人民的自由和幸福而組建的政府,保佑它為這些基本目的而作出奉獻,保佑政治的各項行政措施在我負責之下都能成功地發揮作用。我相信,在向公眾利益和私人利益的偉大締造者獻上這份崇敬時,這些話也同樣表達了各位和廣大公民的心聲。沒有人能比美國人更堅定不移地承認和崇拜掌管人類事務的上帝。他們在邁向獨立國家的進程中,似乎每走一步都有某種天佑的跡象;他們在剛剛完成的聯邦政府體制的重大改革中,如果不是因忠誠的感恩而得到某種回報,如果不是謙卑地期待著過去有所預示的賜福的到來,那麼,通過眾多截然不同的集團的平靜思考和自願贊同來完成改革,這種方式是難以同大多數政府在組建過程中所採用的方式相比的。在目前轉折關頭,我產生這些想法確實是深有所感而不能自已。我相信大家會和我懷有同感,即如果不仰仗上帝的力量,一個新生的自由政府就無法做到一開始就事事如意。」

當選者的才能、正直和愛國心

「偉大的憲法,它使各位今天歡聚一堂,它規定了各位的權限,指出了各位應該注意的目標。在這樣的場合,更恰當、也更能反映我內心激情的做法不是提出具體措施,而是稱頌將要規劃和採納這些措施的當選者的才能、正直和愛國心。我從這些高貴品格中看到了最可靠的保證:其一,任何地方偏見或地方感情,任何意見分歧或黨派敵視,都不能使我們偏離全局觀念和公平觀點,即必須維護這個由不同地區和不同利益所組建的大聯合政權。」

美國的政策以個人道德原則為基礎,以贏得民心和全世界尊敬的一切特點而顯示其優越性

「其二,我國的政策將會以純正不移的個人道德原則為基礎,而自由政府將會以贏得民心和全世界尊敬的一切特點而顯示其優越性。我對國家的一片熱愛之心激勵著我滿懷喜悅地展望這幅遠景,因為根據自然界的法則和發展趨勢,在美德與幸福之間,責任與利益之間,恪守誠實寬厚的政策與獲得社會繁榮幸福的碩果之間,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因為我們應該同樣相信,上帝親自規定了永恆的秩序和權利法則,它決不可能對無視這些法則的國家慈顏含笑;因為人們理所當然地、滿懷深情地、也許是最後一次地把維護神聖的自由之火和共和製政府的命運,係於美國人所遵命進行的實踐上。

……

「我還要再一次以謙卑的心情祈求仁慈的上帝給予扶助。因為承蒙上帝的恩賜,美國人民有了深思熟慮的機會,有了為確保聯邦的安全和幸福,用前所未有的一致意見來決定政府體制的權利;既然如此,上帝將同樣明顯地保佑我們逐步擴大眼界,穩定地進行協商,並採取明智的措施,而這些都是本屆政府取得成功所必不可缺少的依靠。」

派性紮根於人類思想裡最強烈的慾望之中

華盛頓在他的的告別演講中談到更多的理念。「讓我以更全面的角度,以最鄭重的態度告誡你們全面警惕派性的惡劣影響。不幸的是,這種派性與我們的本性是不可分割的,並紮根於人類思想裡最強烈的慾望之中。它以各種不同的形式存在於所有政府機構裡,儘管多少受到抑制、控製或約束;但那些常見的派性形式,往往是最令人厭惡的,而且確實是政府最危險的敵人……它還為外國影響和腐蝕打開方便之門,使之可輕易地通過派性的渠道深入到政府中來。這樣,一個國家的政策和意志就得受制於另一國家的政策和意志。」

宗教和道德是必不可少的支柱

「在導致政治昌盛的各種意向和習慣中,宗教和道德是必不可少的支柱。純粹的政治家應當同虔誠的人一樣,尊重並珍惜宗教和道德。

「我們還應當告誡自己不要耽於幻想,以為道德可以不靠宗教維持。儘管高尚的教育對於特殊結構的心靈可能有所影響,但根據理智和經驗,不容許我們期望在排除宗教原則的情況下,國民道德仍能普遍存在。說道德是一個民意所歸的政府所必需的原動力,這話實質上一點不錯。這條準則可或多或少地適用於每一種類型的自由政府。

提防外國勢力的陰謀詭計

「一個自由民族應當經常警覺,提防外國勢力的陰謀詭計(同胞們,我懇求你們相信我),因為歷史和經驗證明,外國勢力乃是共和政府最致命的敵人之一。不過這種提防,要想做到有效,就必須不偏不倚,否則它會成為我們所要擺脫的勢力的工具,而不是抵禦那種勢力的工事。過度偏好某一國和過度偏惡另一國,都會使受到這種影響的國家只看到一方面的危險,而掩蓋甚至縱容另一方面所施的詭計。當我們所偏好的那個國家的爪牙和受他們蒙蔽的人,利用人民的讚賞和信任,而把人民的利益拱手出讓時,那些會抵制該國詭計的愛國志士,反而極易成為懷疑和憎惡的對象。

「我們處理外國事務的最重要原則,就是在與它們發展商務關係時,盡量避免與它們發生政治聯繫。我們已訂的條約,必須忠實履行,但以此為限,不再增加。

這樣的靈魂是被奴役的

假如說人和國家一樣…在他的內心中就肯定具有同樣的結構;他的靈魂就一定充滿了奴役他人的慾望和吝嗇,他靈魂中那些最善良、美好的部分已被囚禁,而最瘋狂和卑鄙的部分成了主宰。

「肯定是那麼回事,」他說。「好吧,你說這樣的靈魂是自由的還是被奴役的?」「被奴役的,絕對如此。」華盛頓說。「引進外國勢力,助長貪污腐化,這些親外腐化會藉著政黨政治的狂熱鑽進政府。這樣,我們國家的政策和意向會屈從於別國的政策的意向。」

一個國家向另一個國家索取優惠是一件傻事

「從政策、人道和國家利益的角度上講,我們都應該與所有的國家和平共處、自由往來。甚至我們的商業政策也必須一視同仁;不要去向別人索取優惠,也不要給予別人任何特殊待遇;凡事順其自然;商業要平穩地溶合、多樣化,但不要勉強…永遠記住一個國家向另一個國家索取優惠是一件傻事;不管它獲取了什麼,它都必須以自身獨立的一部分作為代價…去指望或者盤算國與國之間給予的真正的優惠是一大錯誤。那是一個必須靠經驗來治癒、正當的自尊所拋棄的幻覺。」

托馬斯•傑斐遜總統

托馬斯•傑斐遜1801年3月4日在就任美國總統的演講《同心同德地團結起來》中表達了他的立國理念。

我們品格高尚,不能容忍他人的墮落

「我們品格高尚,不能容忍他人的墮落;我們的天賜良邦,其幅員足以容納子孫萬代;我們充分認識到在發揮個人才幹、以勤勞換取收入、受到同胞的尊敬與信賴上,大家享有平等的權利,但這種尊敬和信賴不是出於門第,而是出於我們的行為和同胞的評判.」

我們受到仁慈的宗教的啟迪

「我們受到仁慈的宗教的啟迪,儘管教派不同,形式各異,但它們都教人以正直、忠誠、節制、恩義和仁愛;我們承認和崇拜全能的上帝,而天意表明,他樂於使這裡的人們得到幸福,今後還將得到更多的幸福——我們有了這些福祉,還需要什麼才能夠使我們成為快樂而興旺的民族呢?公民們,我們還需要一件,那就是賢明而節儉的政府,它會制止人們相互傷害,使他們自由地管理自己的實業和進步活動,它不會侵奪人們的勞動果實。這就是良好政府的集粹,這也是我們達到幸福圓滿之必需。」

政府基本原則是什麼

「公民們,我即將履行職責,這些職責包括你們所珍愛的一切,因此,你們應當了解我所認為的政府基本原則是什麼,確定其行政依據的原則又是什麼。我將盡量扼要地加以敘述,只講一般原則,不講其種種限制。實行人人平等和真正的公平,而不論其宗教或政治上的地位或派別;同所有國家和平相處、商務往來、真誠友好,而不與任何國家結盟……先哲的智慧和英雄的鮮血都曾為實現這些原則作出過奉獻,這些原則應當是我們的政治信條,公民教育的課本,檢驗我們所信曹的人的工作的試金石,如果我們因一時錯誤或驚恐而背離這些原則,那就讓我們趕緊回頭,重返這唯一通向和平、自由和安全的大道。」

傑斐遜的社會觀是以每個個體內心的修行為前提的

對於傑斐遜來說,自主政府的目的不是滿足私慾,而是我們自由意志的體現。這兩者之間有天壤之別,對於"自由"含義的誤解現在正在威脅美利堅的價值,是眾多被嚴重曲解的理念之一。

傑斐遜曾寫道,「我們相信,人是理智的動物,每個人一生下來就具有不可剝奪的權利和一個內在的正義感;他可以受到外在的約束而不誤入歧途,同時也可以通過對自己作決定的自信的緩和能力被正義的力量所保護,憑藉他自己的意志去儘自己的義務。」

傑斐遜告訴我們人之初性本善。我們能夠把握自己生命的航船,馳向通向人生真諦的彼岸。傑斐遜對對人類的靈魂中向善的力量給予肯定。由於每一項權利都意味著影響力,所以只有在對人性肯定的前提下才有可能賦予每個人以這麼多的權利。這些原先似乎只是和外在的政治有關的問題--那些不需要到靈魂深處尋找答案的問題--現在已經不可避免地將我們捲進靈魂信仰的核心深處去追根尋源了。

道德的淪喪是最低下的品質

「個別人的道德淪喪或者缺陷就像那些殘疾人的缺陷一樣,不是一個物種的特徵…我真誠地相信…道德、理性衝動的普遍存在。我認為那是人性中最璀璨的珍寶,道德的淪喪是比任何最可怕的生理缺陷還要低下的品質。」

在這裡沒有模稜兩可的東西--人生下來是具備辨別善惡的本能的。傑斐遜堅信人的良心是人天性中的一部分,就像一個人與生俱有的視覺、聽覺和觸覺一樣。一個人的可塑性也是與生俱有的:他具有從良向善的能力,在內心中達到理想境界的能力。

什麼是對幸福的追求

當"對幸福的追求"這個觀念被解釋成消費主義時,這種理念的蛻變也許是顯而易見的。傑斐遜和其它開國先賢所指的對幸福的追求,絕對不是對消費商品的追求。傑斐遜所說的幸福是指人的精神,不論是在他的身外的環境之中,還是在他內部的肉體和靈魂之中,他的道德和智能的感官和大自然和諧一致的境界。對於熟知人類古今精神哲學和傳統的傑斐遜來說,幸福不能僅僅和慾望的滿足劃上等號。假如我們在理解傑斐遜所說的對幸福的追求時,能隱約感覺到那是一個主要和追求物質有關的觀念,我們就很可能將美國建國的初衷誤解了。先輩們血灑疆場的目的並不是為了獲取無止境的消費品的權利。

傑斐遜的觀點代表了美利堅對人類從良向善的屬性的認可。那就是說,在我們自身中有一種神聖的特性,這種特性同時體現在我們每個個體之中和我們群體的生活之中。這不是印度教,儘管聽上去有點耳熟。這也不是基督教或猶太教的神話,儘管聽上去也有點似曾相識。這是美利堅內含的寫照,它已經溶入了美利堅的語言,它已經深深植根於美利堅的土壤之中。

這就是傑斐遜對人類屬性的看法。他像一個皈依的信徒那樣站在聖壇前,那些令他振奮的理念和理想,那些理念和理想通過他極其敏銳的理性和感情,振奮起美利堅之魂。傑斐遜他們看到了基督教早已看到的關於人類劣根性的真諦,但他們有能力同時也有義務用一種新的語言來闡述這些真諦,那種語言是人類精神回歸的先聲,它在我們內心中向我們展現光明的前景,那種語言裡絲毫沒有盲從,而是充滿了清醒的信仰的肺腑之言:道德的語言,充滿熱情的理智的語言。傑斐遜的理想中的全部內容都是建立在這個信念之上的。所以我們必須創建這樣一個社會秩序和一個政府,它既崇尚自由、發揚崇高神聖的人類精神的、同時又監督、約束在實際生活中在我們心中占主導地位的卑劣的、自我中心的蠢動。這是人性中自相矛盾的雙重性:在我們的內心深處,我們是自由人,同時又是奴隸;我們既是聖賢又是野獸;既崇高又墮落,既堅強又脆弱。

「人權」是一個人享有主動行使上帝賦予的使命的權利

「人權」對於傑斐遜來說不僅是指不受政府乾涉的權利;「人權」指的是一個人享有主動行使真正的上帝賦予的使命的權利,以及通過內心隱含的神意(或者叫良心)做一個高尚的人的權利。這樣看來,美利堅建立的目的在於創造這樣一種政府,在這個政府的管制下的人類社會將會成為一個道德和精神信仰的引導力,從而促使社會成員整體的精神昇華。傑斐遜對人的劣根性看得很清楚,但是,傑斐遜還由衷地相信人性中從良向善的可塑性。對傑斐遜來說,政府的結構就像皮膚和骨骼那樣保護和支撐著每個血肉之軀的人,讓他們在內心中服從自己的悟性和良心,也就是服從他們內心的「上帝」。【36】

林肯總統

直到每一滴被皮鞭抽出來的血被另一滴由利劍剌出來的血全部償還為止

1865年3月4日林肯這樣說道:「如果我們假定美國的奴隸制是這些壞事中的一件,按照神意,它的發生是一個必然,但是,當它持續了這一段他指定的時間以後,他現在想要將它取消,然後他把這個慘烈的戰禍降到南方和北方頭上,就像把悲哀降到那些做了製造奴隸制的壞事的人的頭上那樣,我們這些上帝的信徒能否覺察出在我們的生活中的那些違背上帝所具備的神聖的品質的地方呢?讓我們衷心地希望,虔誠地祈禱,但願這個戰爭的空前災難能早日結束。不過,假如上帝願意讓戰爭繼續下去,也許這場戰爭會將在過去的二百五十年裡用奴隸的毫無報酬的血汗創造的財富損失殆盡,直到每一滴被皮鞭抽出來的血被用另一滴被利劍剌出來的血全部償還為止。正如三千年以前的人所說的那樣,現在,我們仍然必須這樣說’上帝的判決總是既真實又正確的’。」

世界上任何一個這樣產生並且為這個理想奮鬥的國家能否國運長久

1863年11月19日林肯在葛底斯堡戰場的著名演說中就這樣說過:「八十七年前,我們的先父們在這一片大陸建立了一個新的國家,這個新國家是自由孕育出來的產物,是以人人生來平等這個信條作為奮鬥目標的。現在,我們正在經歷一場大內戰,這場內戰正在檢驗的是像這樣一個自由孕育出來的、為這樣一個自由理想奮鬥的國家,或者世界上任何一個這樣產生並且為這個理想奮鬥的國家能否國運長久。我們現在聚集在這場戰爭的一個著名戰場上。我們將要把這個戰場的一部分獻給那些為了他們的祖國的生存而奉獻出自己生命的人們,將這裡作為他們最後的長眠之地。我們的這個決定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但是,從更廣義的角度上講,我們根本無法奉獻,我們無法頌揚,我們無法將這片土地神化。那些曾經在這裡奮勇廝殺過的勇士們,不管是活著的,還是死去的,早已用遠比我們這些人的無力的吟頌更為高尚的行為將這片土地神化了。世界對我們今天在這裡所說的一切不會給予多大的關注,即使知道了也不會刻骨銘心,但是世界永遠不會忘記他們在這裡所做過的一切。」

我們在這裡起誓,這些烈士的鮮血不會白流

「我們這些活著的人更應該獻身於這些烈士們曾經在這裡為之奮鬥、英勇地推動過的未盡的崇高事業。我們更應該獻身到我們面前的偉大使命中去--也就是說,讓我們用從這些光榮捐軀的勇士的壯舉中汲取到的更多的對祖國的忠誠,投身到他們為之竭盡最後一絲忠誠的偉大使命中去--我們在這裡起誓,這些烈士的鮮血不會白流--這個順應上帝意志的國家將會孕育出一個嶄新的自由--並且使這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永世長存。」

美國對當代世界的貢獻

當時美國奉行孤立主義時,二十二年間,世界發生了兩次世界大戰。二次大戰,美國的不僅幫助同盟國打敗了法西斯軸心國,而且戰後美國成為了世界最重要的和平主導因素。不僅沒有再發生世界大戰,全世界經濟也得到了極大的發展和普遍的繁榮。

第一此世界大戰後,美國總統威爾遜提出構想建立國聯,但在歐洲主要列強不同意而未果。世界很快飽受二次大戰的災難。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美國總統羅斯福用美利堅的實力促成聯合國的建立,並長期支持聯合國的運作。戰後美國通過各種方式,包括勸誡,施壓,使世界上的殖民者放棄了殖民主義。

美國和西方自由盟國聯合建立了全球範圍的市場經濟體系,讓其他國家也從中受惠。

美國和西方自由盟國在全世界範圍推行人權外交,把人類的理念逐漸的凝聚在尊重人權和自由的核心價值上。如果不是美國充當著世界警察的角色,不是帶頭和西方自由同盟維護著世界和平,保持著國際社會的秩序,今天的世界格局會是另外的模樣。

中國曾經至少三次受惠於美國

(1)二戰中美國幫助中國打敗了日本侵略軍;(2)蘇中交惡時,美國與中國的交往幫助了中國的抵抗能力;(3)美國把自己的市場向中國打開,幫助了中國的富裕,並最終幫助中國加入了WTO。

「美利堅」曾經一度是整個世界的希望

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希望呢?儘管對於物質享受的追求是那個希望的一部分,儘管對於平等和自由的嚮往也是那個希望的重要的組成部分,儘管這裡的和平和安定對我們來說都非常珍貴,但是「美利堅」帶給人類的希望高於我們對物質的追求、甚於我們對平等和自由的嚮往、超出我們對和平安寧的渴望。從一個更深的層次上講,無論是從個人還是整體的角度來看,「美利堅」所包含的希望是對人的內在屬性以及人所能達到精神境界的嚮往。正是通過這種精神嚮往,「美利堅」對人類的物質生活和社會生活的承諾才能像一把火炬、一盞明燈和一聲召喚那樣吸引世界上每個國家境內的男女老少。「美利堅」曾經一度是一個偉大的理想。

如果我們假設「美利堅」事實上代表著當今世界文化的主流,那麼當「美利堅」喪失了本身存在的意義,那麼這個世界將何去何從呢?所以關於「美利堅」命題的討論將會直接引起我們對當今人類生活的目的和歸宿的深思。

「美利堅」的價值觀其實古老文明和當世普世價值的綜合體,既有人類精神最高境界的內容,也有道德和人類社會的相互交錯的理念,這一系列的人類普世價值曾經為世界帶來了希望和活力。「美利堅」的價值中的那些關於上帝、信仰、道德、法則、人類靈魂的內容體現了人類古老文明智慧。

美利堅的自由理念

美利堅的普世價值中最根本的含義是每個人都有探索和主宰自己良心的權利。政治自由首要並最重要的是創造一個允許每個人去探索自身的道德的社會環境。但是這個理念和權利現在已經被僅僅理解為滿足一個人的主觀慾望的權利,那些慾望是不參照任何內心的道德標準,因為真正道德的標準都已經改變了。於是,自由的理念被降低到對慾望和物質的崇拜和追求,這是自由的理念被庸俗化的表現。

美利堅的國父,華盛頓、傑斐遜、富蘭克林……林肯們,並沒有把民主概念化,形式化,庸俗化為一個表面的政府結構。共和製從一開始就是建立在人的善惡同在雙重性的現實狀況上的。對國父們而言,美國社會形態建立的初始和逐漸的健全,都是為了民眾作為當代製度的實踐者,不斷追求精神的更高境界的載體而已。

人們必須是盡責的公民,這是所有被憲法保障的權利的前提,離開這個前提,國父們無可想像人的權利和政府形式的保障。在他們立國時分的理念中,自然是希望國家形式對自由的保護,對負責任的公民的責任和權利的保障,對自由精神追求的不懈努力的保障,由此保障社會的整體和個人的精神不至於在私利和慾望的驅使下過早的衰敗和墮落。

這種內在的個人精神世界和社會道德的內涵有諸多內容,良知,信仰,對正義的恪守,體悟神的旨意,安分於神的護佑。但當這種恪守變得無足輕重,虛有其名時,美利堅的實質精神就喪失了其真實的凝聚力和吸引力。如果它的外殼仍然保持漂亮和光澤的話,那它就變成了沒有內涵的裝飾物。

國父們理念中公正的社會結構和運作方式不是法律脅迫下的木偶群體,而是盡職盡責的社會成員健康的心理結構和心靈淨化的凝聚形式。

華盛頓、傑斐遜、林肯是這些美利堅立國精神的形象化身。他們被視為偉人,是因為他們的行為超越和改變當時人類的道德境界,體現了光耀後人的新的人類意向。

今天有必要再次回顧他們,重新認識他們。認識他們並不是為了他們,而是為了我們自己,為了更好的看清我們所處的時代,以及這個時代為什麼衰敗,我們喪失自身本質和苦難來源的關係.

有中國人認為美國被拜金主義所腐蝕

「感謝美利堅讓我們看到這個曾經承載人們希望,理想主義的國家怎樣慢慢被拜金主義所腐蝕,最後被建立他的民眾所拋棄的極端反面例子。美利堅不會突然倒塌,只會慢慢腐爛。」

「美國政府現在連自己的資本家都搞不定,哎,江河日下啊,離暴力不遠了!」【37】

第五節 為何當前美國對華政策失敗了

美對華政策失敗的兩個原因

二十年前,美國用冷戰的方式戰勝蘇聯及東歐的共產主義陣營;二十年後,美國面對昔日尊奉蘇共為「老大哥」的中共,其相對美國的經濟與軍事實力均比不上當時的蘇共,當今的美國在國際事務的對華關係上,反而常常處於被動的地位。其向中國推行民主自由的理念日漸式微,而中共對美在國際事務上攻勢日強,美國對中共已儼然呈防守態勢,有些領域甚至連防守的意識都沒有,更無力反擊了。

當初美國尼克松總統和中共建交的初衷是為了聯盟中共搞垮蘇共,蘇共垮台後,美國的對華政策就成了雞肋。其後的二十年,美國對華政策的說法基本上是「接觸」政策(Engagement),官方的解釋是通過和中國接觸交往,逐漸的把中國和平演變成為自由、民主、法治的國家。

用消耗硬實力的冷戰方式固然可以搞垮蘇共這樣一個龐然大物,但是用「和平演變」的「接觸」方式把中國民主化未必不可行。「和平演變」畢竟不需要浪費性的消耗國力,更不需要打仗,如果真的能達到了目的,可謂是更勝於冷戰的外交智慧。可是,二十年過去了,中共統治下的中國沒有什麼政治上的進步,也就是說,這個「接觸」政策已然失敗了。

回顧美對華政策失敗的原因主要有二:第一,從道義上,以經濟利益至上,放棄了立國原則;第二,在認識上,看不清中共的邪惡,在與中共打交道的過程中一次次的被中共耍了。

對華政策實施上的五處失當

裡根總統之後的幾屆美國政府,在對華政策實施上的失當有以下五處:

一、無限制的向中共開放市場

戰後,美國一躍成為世界頭號強國。其經濟的高度發達,使得美國國內市場成為世界上最成熟高效的統一市場。縱觀二戰後的世界經濟史,但凡美國市場向哪個國家或地區開放,哪個國家或地區便可以很快富強起來。振興歐洲的馬歇爾計劃如此,亞洲如日本、韓國、台灣等國的致富莫不例外。

中美兩國1979年建交時簽署的中美貿易關係協定,兩國互相給與對方「最惠國待遇」。但是美國需對中國「最惠國待遇」實行年度審議。這樣就使得「最惠國待遇」成為製約中共的硬手段,每年審議之時,美方可以以人權等條件逼迫中共,中共也不得不低頭。因為1978年後,經濟增長成了中共執政合法性的唯一來源,而失去了美國市場,就是失去了經濟增長的來源。所以「最惠國待遇」實是掐住中共咽喉的一張牌。

2000年,克林頓政府簽署了對華永久正常貿易關係議案(PNTR),從而使這項由美國參眾兩院通過的法案正式成為美國法律。這個法案的簽署便使得美國市場永久的,不受任何限制的向中國敞開。中共從此甩掉了對美的一大顧忌,而美國則失去了一張制約中共的實力牌。現在的一些美國官員面對中共很多做法雖然氣憤但是無可奈何,常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們已經沒有leverage了,就是沒有反制中共的手段了。

這個法案的背後自然是美國的大財團看中了中國的廉價勞工,從而說服美國政界為其投資中國鋪路。美國政府以經濟利益放棄了人權民主的立場。法案簽署的一年前,中共剛剛開始了一場對舉國上下的法輪功群眾的鎮壓,美國政府不是沒看到。這個法案的通過的同時雖然附加建立一個監督中國的法制和人權的國會委員會,但是這個委員會做的事不過是每年出份報告,沒有任何的實質約束力。

美國市場一打開就再也關不住了。經濟利益,通過經濟發展和市場流通,會如滾雪球般越滾越大,會把大財團的心死死的釘在中國市場,從而為中共的利益遊說美國政府。這樣,中共反而不戰而勝了美國。

美國政府在對待很多獨裁政權都是胡蘿蔔加大棒的政策,唯獨對中國,卻放棄了大棒。

二、注重硬實力,輕視軟實力

很多處理對華事務的美國官員曾經是蘇聯問題專家。他們往往用對蘇聯的那套思路和辦法來對中共,就是注重硬實力。很多年來,美國關心的中國問題主要是經濟和軍事。

中共比蘇共更毒的地方是善於通過欺騙和輿論,爭奪人心,從而使軟實力轉化成硬實力,最後搞垮對手。

在當今的中共面對美國和八九六四以後的國際壓力,中共更是注重軟實力的攻防戰。

一方面在面對國內民眾的宣傳中,一直把美國視為頭號敵人,其「反西化」,「反和平演變」的弦繃得很緊。美國的媒體想要進入中國是難之又難,其對互聯網、對自由信息的控制是國內運作的重中之重。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其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不易受到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自由思想的侵蝕。

除了對美國的防範,中共還採取了一種進攻的姿態。比如每年通過各種面目出錢邀請美國聯邦、州、和地方的官員訪問中國。他們在中國所看到的聽到的都是中共想讓他們聽的看的。現在美國幾乎每家每戶都可以接受到中共中央電視台的英文節目,中國日報(ChinaDaily)在美國公開發行,美國的幾十家孔子學院有大量的美國年輕人在學習中共派遣的漢語教師教給他們的中文。同時,中共今年向美國大力輸出文化項目,表面上是中國傳統文化,實質上是中共向美國民眾的頭腦灌輸東西。

在美國的華人社區,他們每天看的華文媒體大多被中共操控或收買的。中共駐美的使館領館和當地華人社區長期接觸,不停的把這些人弄回中國開會或旅遊。許多美國的華人,雖然很多已經入了美國籍,心裡向的實質是中共,而很多這樣的華人活躍在美國的主流社會,包括各級美國政府部門。

幾十年這樣長期做下來,量變到一定程度就會發生質變。中共將在美國自家的院落裡面擁有日漸強大的同盟軍。其實這個同盟軍已經顯示出作用,如實質上為中共作宣傳的「北京共識」的論調已經登上了美國智庫的論壇;美國的主流媒體已經開始為中共獨裁體制的高效率唱讚歌;每每遇到影響中美關係的事件時,就會有大批美國的華人為中共說話;甚至美國的華人公然在美國的土地上迫害、騷擾民主人士和信仰團體。

反過來看,美國在這方面就缺少必要的警惕。因為是民主社會,那對中共的媒體、文化、人員的進入和滲透基本是大門敞開不設防的。不但不設防,很多美國官員還意識不到。(例如美國商務部把2009年度美國東南地區最佳少數族裔媒體獎頒給了《中國日報•美國版》【38】)說到主動向中國宣傳自由民主的理念就更少了。大公司到中國祇是賺錢,不但改變不了中共,還被中共改變,也入鄉隨俗的學會了腐敗,學會如何迫害中國民眾。美國的媒體互聯網公司或者進不了中國,即便進了也只能在極其有限的空間生存,起不了多少作用。

軟實力上的落後會使美國硬實力的發揮受到很大的限制。嚴格說,即便是沒有走出金融危機的美國仍然是世界上的頭號經濟軍事強國,觀近幾年來,美國在國際事務上一國獨領寰球的領袖之風已然無存,凡事均要多邊主義協調,結果往往成不了什麼事。許多維護人間正義的事一遭俄羅斯和中國的阻擊,美國除了嘴上抗議幾句,就拿不出什麼實質的行動。

從某種意義上,要是美國能像中共推廣其共產意識那樣致力於民主自由理念的推廣就完全是另外的局面了。但是很明顯,自裡根總統以後,這個好像從來都不是美國對華政策的重心。問題是中共一直在做,而且越做越起勁。長此下去,美國將失去人心。

三、在對中共的交往中,把中共當成了正常人類

美國政府和中共打交道很像秀才遇到流氓。秀才可以和有道德底線的人講涵養、講道理,講謙讓,講規矩;但是如果把這些拿來對流氓,只能被流氓耍了。

流氓的特點一是說話不算數,如果指望流氓兌現自己的諾言,只能說沒有看清流氓的本質。當年北京申辦2008年奧運會,當時的國際社會要求中共在2008年之前改善人權,中共自然滿口答應。2008年奧運會之前,中共大肆抓捕法輪功學員,關押異議人士,國際社會再批評又能怎樣?奧運會照開,各國元首照去。試想,如果中共不承諾改善人權,國際社會能允許讓北京辦奧運會嗎?可是怎麼能相信一個流氓政權的承諾呢?

中共申請加入世貿時,也是答應了很多條件。但是一旦加入世貿之後,按照當初加入世貿時的條款,許多該按時做到的事一直不兌現,各國政府拿中共沒辦法。好處都佔了,責任就是不承擔。還是當初相信了流氓的承諾。

二是欺軟怕硬,你對流氓讓一步,他就會壓上來。奧巴馬總統上任後,2009年訪華時故意不高調批評中國的人權劣跡,其用意是以此換取中共在氣候、能源等事務上對美國的支持。可是中共不領這個情,你不批評他的人權,就是示弱,他就會欺負你。結果在同年年底的哥本哈根氣候大會的一次國家領袖聚會時,中國祇指派了一位外交部的二等官員,坐在奧巴馬的正對面。會議中有好幾次,各國元首竟必須等待中國官員離座去打電話請示上級。中共有一句話,「外交無小事。」在這樣一個場合作出這樣的事情,這絕不是一個中共官員的個人行為。在氣候問題上,中共絲毫不讓步,反而指責美國和西方國家。

投桃報李是和有道德的人交往的正常回應,可是流氓卻絕不這樣想。你對他好點,寬容一點,它就會以為佔了理了,就反而要爬到你的頭上欺負你。反之,如果你堅持原則,對之強硬,它就怕了。

自2006年當選,加拿大總理哈帕曾提出加拿大價值觀和人權等理念不會被「全能的鈔票」所踐踏。之後渥太華授予達賴喇嘛「加拿大榮譽公民」稱號,猛烈批評中共人權記錄,向台灣表示友好,譴責中共的商業間諜行為等。哈帕沒有參加2008北京奧運會開幕式。2009年底,哈帕首次訪華時,難怪會有中共媒體批評他,而哈帕在訪問期間的公開場合一如既往的談人權,並說加拿大會「一如既往的提出人權和自由等議題」。加拿大一些媒體認為哈帕的強硬人權立場事實上幫助了加拿大在貿易領域的談判。2009的訪問哈帕簽下了一系列貿易條款,其中包括之前任加總理們想簽而未能簽成的中國從新進口加拿大豬肉協議,以及中國人更方便到加拿大旅遊的協定。

流氓還會耍各種各樣的花招讓你入圈套。比如,八1989年「六•四」以後,中共在國際上四面楚歌,面對各國對他的人權批評,他就想了一招,就和西方政府說,談人權可以,但是要關起門來談。結果歐美諸國紛紛入套,一家一家關起門來和中共談人權。這樣實質是一方面使得國際上批評中共的聲音消下去了,而中共可以依然我行我素,絲毫不受制約;另一方面,至於各國政府在人權問題上和中共達成什麼私下的交易,只有中共和各國政府知道,廣大民眾不知道,主流媒體不知道。這其實是中共通過這種方式操縱了各國政府在人權問題上違背民主政治的黑箱操作。

再如,每每中共在人權問題上受壓時,或遇到美國總統要訪華時,就會釋放一個被關押的異議人士做姿態,作出人權改善的假象。和中共打交道的美國官員往往視之為外交勝利,殊不知這只是中共的一種外交施捨。一方面國際壓力減輕了,同時做事的美國官員可以有了交待,有了「政績。」可謂一放兩便。可實質上,中共對民眾的鎮壓絲毫沒有減弱,放掉一個人,中共回頭就可再抓幾百個人進去。

四、致力於和中共的利益交往,忘記了和中國人民交朋友

美國政府的對華「接觸」政策接觸的對象主要是中國政府和中共官員,不是中國的民眾。一般的民主國家,政府是民選的,政府和民眾之間沒有太大的矛盾。但中國不同。中共的政權,及其掌控的政府不是一個合法的政權,也代表不了中國民眾。

歷屆美國總統,沒有一位在正式訪華的時候接見過被中共打壓的人士。在過去的幾十年,美國很多用於幫助發展中國民主的資金也是通過中國政府的。美中政府之間的交往可謂層次繁多,令人眼花繚亂。有元首間的往來,有高層戰略性會談,有州長省長級別的往來,有政黨層面的機制。而美國政府和中共民眾,特別是與被中共打壓的民眾,幾乎沒有什麼固定的交往機制。

這種側重接觸中國政府和中共官員的做法就不太符合民主的理念。對美國而言,和中國人民交朋友的好處有兩方面。

一,和中國民眾站在一起,就擁有了製約中共的強大武器。中共在地球上,怕兩樣東西:一是美國政府,二是中國民眾。其最近幾十年一味搞經濟的目的也是為了以經濟發展獲取中國民眾的認可,從而獲得其執政合法性。一旦民眾不認可他,中共的末日就到了。所以儘管其一方面在打壓民眾,但另一方面也在以經濟利益拉攏民眾。但是,大多數的中共民眾不在權貴階層,他們在歷史和今天都受到過中共的迫害。如果美國政府能夠衷心的幫助他們,為他們的自由、權利、信仰說話,那麼就贏得了他們的支持。雖然中共幾十年來一直在妖魔化美國,長期向中國人民灌輸共產意識形態,大多數的民眾只是在高壓之下的怕,人心不向中共。但是如果美國政府不能表現出對其立國之本,自由理念的堅守,而是一味的經濟利益至上,那麼中國民眾也看得到,他們也可能對美國失望。

另一方面,不管中國政局如何變幻,中國的未來一定屬於13億中國人民,擁有了他們就等於擁有了中國的未來。反之,和現在的專制政權接觸、交朋友,那隻能是短暫的,沒有未來。

中東阿拉伯之春已經給出了一個深刻的教訓。美國對埃及的外交政策也是「接觸」,而且是和埃及的獨裁者接觸,並將其視為美國在中東的盟友。2009年3月,希拉里克林頓出訪埃及,媒體提問美國國務院報告中埃及政府侵犯人權的記錄是否會影響當時的埃及總統穆巴拉克對白宮的訪問,希拉里回答,「這兩者沒有聯繫。我把穆巴拉克總統及其夫人視為我家的朋友。所以我希望能在埃及和美國經常見到他。」【39】2011年初,埃及發生民眾抗議之後,美國政府處在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穆巴拉克下台後,埃及的各大政治勢力都持反美的態度。【40】

五、人權和民主成為對華外交中的裝飾

在對華外交的政策實施上,美國政府顯性的把人權和民主作為裝飾,和其對經濟利益的關注無法相提並論。

美中有一年兩次的高層經濟與戰略對話,參與官員的級別均為部長級內閣成員;而美中的人權會談是兩年才一次,領隊的官員只是主管人權的助理國務卿。

2009年2月,國務卿希拉里克林頓出訪亞洲時說,「美國在人權事務上施加的壓力不能幹擾在其他關鍵議題上的討論。」【41】

2008年北京奧運會之前,雖然布什總統在白宮象徵性的接見了幾位民主異議人士,但這和其本人親自跑到北京去觀看奧運會相比,孰重孰輕一目了然。

這些做法和說法都是在給中共一個明白無誤的信號:美國其實不重視中國的人權問題。對於中共來說,這無異是在人權迫害上大開綠燈。在國際社會,真正能製約中共的只有美國,如果美國放棄了,就沒有一個國家能製住中共了。

不但如此,中共還反過來說自己的人權狀況如何好,美國的如何不好。從1999年開始,中共每年都在美國國務院發表年度人權報告的第二天,針鋒相對的發表美國人權報告,在人權問題上採取了攻勢。其實這是美國暗示和縱容的結果。

以上五項,均是美國政府在對華政策的失誤所在。究其根本原因,還是道德標準的降低,在「義」與「利」之間,重利而輕義,忘記了自己的立國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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