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書】中國大陸一普通公民的血淚控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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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8月12日訊】我是大陸一位普通公民,今年八十多歲了,我雖然不願提及往事,但往事仍歷歷在目,擦不去抹不掉。解放前,我的父親在當地有八百多晌土地(十畝為一晌),這龐大的地產是祖祖輩輩血汗換來的,當時有一種方法叫跑馬占荒,即馬拖著繩子跑多遠就在多遠的範圍開荒,我的太爺和我的爺爺便用鎬一鎬一鎬的開墾,不知出了多少汗,挨了多少凍,祖輩辛勤的勞動積累了大片產業和財富。地多,收入也多。我爺爺便把這些土地租給佃農種,佃農們依賴土地生活,到時交租。生活富足安穩。

從我太爺到我爺爺生活都很節儉,有時連一雙鞋都捨不得買,也從不浪費。辛勤勞動,勤儉持家才使產業越來越大,非常富有。財大錢多我父親就經常濟貧,有來要飯的我父親都讓拿大袋子裝糧食,能裝多少就裝多少。我的父親善交際,重友情,從不欺負別人,對錢財不看重,和佃農關係非常好,那是真正相互依存共生的關係。家人和佃農和睦相處,是一種穩定,和諧,健康的,其樂融融的生活環境。

這種情況直到解放後發生了改變,共產黨鬥爭的火焰開始燒到我們家,要分田地,沒收財產,被逼無奈為了生存,我父親只好忍痛把土地賣出去,但後來仍被共產黨定為「經營地主」。在當時享有盛名的父親知道共產黨還要對地主們下黑手,又被迫變賣家產,只好一個人被逼逃離大陸,從此離開了自己妻兒老小,離開了祖輩生活過的那片熟悉的土地和父老鄉親,從此離開家鄉再無音信,從解放初期到現在不知流落在何方。而留下的一幫「地主崽子」也只能四處逃離,在運動中更被迫害的苦不堪言。由於成分不好有的不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被逼自殺;有的由於地主崽子找不到工作被處處刁難,有工作也備受欺凌,姐妹們經常以淚洗面,長期的悲傷、壓抑、思念親人和過度的勞累,我們姐弟幾人有的身體傷害很大,疾病纏身,都一個一個離我而去。

接踵而來的苦難經歷使我不斷的問自己,是誰給我們造成的這麼多痛苦,我終於明白了,是共產黨,是共產黨,共產黨是坑人害人的總根源,是共產黨的鬥爭哲學和無休止的運動才使我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丟失土地,把我們一個個變成共產黨的奴隸任它們宰割,共產黨是真正的邪惡化身,只有解除共產黨人民才有好日子過,中國才有希望。

成分不好開始找不到工作,好容易找到了工作幹了會計也經常遭人陷害。1959年一個同事貪污了470元錢,硬是嫁禍到我的頭上,說成是我貪污的,因只有我成份不好,是他們陷害的最好對象。在沒有任何證據和未經調查核實的情況下,1959年1月我被帶到了公安局,我在公安局被非法關押了整整三年,後來看沒有任何罪名和根據實在沒法關押下去了,才在1962年把我放出來。出來得知不僅是表面誣陷,還有當地幹部因不拿介紹信我沒讓看帳而對我實施的報復,並利用監察部門的職能把我送到公安局的。在非法關押的三年時間裏,我被停發工資,家裏失去了生活來源,只好靠親戚接濟,這期間,我的一個兒子因有病無錢醫治而夭折了。共產黨搞的鬥爭哲學、唯成分論、體制下的官員濫用職權、公安局非法關押執法犯法等種種原因,不僅害了我父親,害了我們這些兒女,還害死了我的兒子,實際上整整害了我們家三代人。共產黨體制下生活的我們不僅承受失去親人傷痛,忍受物質上的損失,還要蒙受巨大的精神上的傷害,生活舉步維艱,悲慘不堪。

沒完沒了的運動,整人,各種不好的罪名也會隨時降臨到我頭上,記得我曾經給年輕人講了一段電影故事情節就被扣上了「青少年教唆犯」的罪名。我家族的興衰和我個人的悲慘命運還使我認識到這樣一個問題,共產黨不是讓人生活的怎樣幸福,而是只要它的存在會有無限的痛苦相伴隨,要使人幸福,美好自由,那首先必須要擺脫它的種種束縛,擺脫對它的恐懼心理,還事情的本來面目,從根本上認識它才能剷除它。

1998年,林業部門的負責人讓我去大興安嶺搞火燒木(大興安嶺火災後一些清理工作),讓我住到了政府招待所,這時我才知道,這只是個名義,實際上是讓我陪上面即中央來的人打麻將,並告訴我只許輸不許贏,後來我又知道了中央來的人是朱德的孫子,李鵬的兒子,他們來興安嶺弄油,當時石油相當緊張,他們不是來買,而是來要,不到十幾天用整列火車全拉走了,發到甚麼地方我不清楚,我對這些自上而下的腐敗弄假相當反感,所以讓我陪打麻將我不陪,不打,堅決拒絕了。我已經清楚知道共產黨那一套了。

以上是大陸一個普通公民在共產黨統治下的悲慘生活和點滴經歷。那種種心酸和苦痛是用言語難以表達的,是無法形容的,我們生活在這裡太苦了,被共產黨迫害得太慘了。

(責任編輯:鄭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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