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劍】:再續冷眼看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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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1月06日訊】兄弟來啦,昨天的普洱咱接著喝?啥?害你?誤解了吧,中國茶中,唯有普洱可以喝隔夜的。這是由千年野生、中草藥伴生,不同於台地茶的獨特製茶過程決定的。學無止境啊老弟!再不放心,我先來,10分鐘後看我沒中毒你再喝,行吧!

這就好比今天咱倆聊的超敏感詞:邪教。啥事都要聽其言、觀其行,用自己沒灌水的腦子分析。正確的結論,基於瞭解真相和獨立思考,對吧。

甚麼事情都怕誤解。而誤解的原因是偏聽偏信,就像我說普洱,人人都認為隔夜茶不能喝,普洱卻不是。其實邪教這個詞,也就是這十來年被黨國中宣部、央視扇乎起來的。早十年二十年,江澤民那廝敢提邪教,一準被老毛、老鄧拉出去斃了,因為那會兒提這事只會引起百姓的唯一聯想:中共=邪教。

雖然它號稱政黨,可它不是正常的黨。我們絕大多數中國人也許不瞭解一個黨啥樣算正常,這可以讓政治學專家解釋,你看全世界200多個國家,數千個黨,幾個像中共這樣?不用脫襪子就數過來了:朝鮮的金三兒,古巴的卡死特羅,加上逐漸脫軌的越南……說起來都寒磣。

你別看它總想把受之無愧的邪教頭銜,費盡心機轉安到法輪功頭上,還編出一套貌似對號入座的說辭放到網上毒人,沒用,互聯網時代,能上百度的,也可以打開「google」「維基百科」,一對比就知道那是黨國御用5毛按江屍的教旨編的。

我去年2月寫了篇《冷眼看邪教》。裡邊說了權威對「邪教」的定義。你可以google一下。看完不用聯想,那直接說的就是中共,不信你一條一條比對。

聽說你入過黨,要你絕對效忠吧,還要為××主義奮鬥終生吧?不死不算完,死了都不算完,要你去見外國教主馬克思。過去有個片子名字就叫《把一切獻給黨》,現在看很露骨,可那時精神被控制,沒覺得可疑,反而覺得崇高,為黨生為黨死,很光榮啊。還別說大人,就連入個少先隊,一個小孩,都讓你「時刻準備著」,為邪教黨流盡最後一滴血,你想想瘆不瘆人。

自打殭屍——哦,我本想打江氏——十幾年前執意開動國家機器鎮壓法輪功,苦于找不到任何把柄,只好自編自導了幾出蹩腳戲企圖構陷。甚麼「天安門自焚」「斂財」之類的,那兩年灌輸人腦的都是這個,以至於不少人今天出了國,都沒忘了這些疑問。

不說那個自焚偽案後來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拆穿了,單說怎麼就那一起?怎麼那麼寸發生在大年初二?那幾個人後來都哪去了?誰會那麼準確的預計幾分鐘的自焚時間,全程拍攝,全景拍攝,長焦短鏡,幾十個公安、武警提著滅火器在偌大的天安門廣場守著準備噴射滅火?對了,前幾天剛發生的維族人車撞天安門,車都燒成骨架子了,怎麼沒見人拿滅火器滅火?

再說了,如果自焚就是邪教,藏傳佛教徒為反抗中共消滅藏族文化,百多位僧尼自焚,你敢說他們是邪教徒?想想想想,兄弟,你肯定能把這些想明白。

你還可以找個黨國警察,問問他法輪功到底怎麼樣,省得說你聽我一家之言,不公平。你問問他抓了多少法輪功學員,哪個人說是為法輪功或者李洪志老師奮鬥終身?他能舉出一個來,你都可以在這裡公佈。我這樣有把握,是咱早就問過做警察的朋友。法輪功學員都是修自己,做好人,不求名利,一心向善。哪個對別人發號施令,要求別人崇拜自己,那人一定是假的。

你也可以再隨便找個煉法輪功的問,我說的是不是事實。殭屍十幾年的殘酷打壓,法輪功不但沒倒,反而蓬勃發展,如果不是正法,一個月都堅持不了,你信不?那時又不是只有法輪功在傳。

至於斂財,你也可以找殭屍成立的蓋世太保610成員私下問問,法輪功學員被他們迫害的流離失所,下獄勞教、酷刑折磨,有甚麼機會斂財?你再問問,到處抄學員的家,搶劫財物,罰學員家屬巨款,肥自己腰包,是不是他們幹的?到底誰在斂財?

扯遠了。再扯扯邪教的組織形式。當年江氏在邪黨政治局會上說,「法輪功組織嚴密」,「圍攻中南海」,上萬人一夜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廝指的是法輪功99年4.25中南海和平請願。其實,他還說小了。他就看見這幾萬人,如果不是朱鎔基瞭解了真相,命令天津公安放人,承諾查辦此事,可能第二天會有100萬、1,000萬人前仆後繼來請願。

你可能說,沒組織怎麼會這多人來?博士,一個現象、一個數字,就把你嘴堵上了。其實你是被共產邪黨的嚴密組織意識克隆了看法。一個煉功的朋友當年告訴我,那天早上坐車幫家裏人去醫院掛號看病,車上聽一位操著天津腔的學員說天津公安抓了幾十個學員,因為這些學員看到天津教育學院的刊物登了偽院士何祚庥污蔑法輪功的文章,便去學院澄清事實。主編答應更正,之後又反悔,公安又介入抓人。更多的學員去講理要人,於法於理公安都說不過,就說:「我們沒辦法,你們可以去中南海反應。」

聽了這位天津學員講述,北京這位大姐當場下車,轉車去了六部口,她說和她一起下車去的不止一人,但都不認識。你想一輛車上就好幾個學員,一趟線得多少人,北京公交幾百趟線多少人?每天早上公園煉功多少人?再打打電話互通消息……那時節北京1,000多萬人中,說有50萬人學法輪功都少了。李老師當年幾次在北京講法,光參加會的就幾萬人。還特別在公安部的禮堂講過,與會者趨之若鶩,無人不讚。很多人當場好病、開天目,精神昇華。我聽了都後悔我沒這機會,緣分不夠。你挖挖歷史,哪朝哪代有人能遇到這好事?

中國人講究「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一家的兒子當年吸毒,幾進幾出戒毒所也沒戒,還為買白粉把姐姐打得頭破血流;學了法輪功,戒了毒,如今跪台上向李老師磕頭,哭成淚人,你看了心不動嗎?有醫學專家說,你家老爺子想吃甚麼就買甚麼,別在乎錢,吃一頓少一頓,過不去仨月了。現在爺們兒下地種紅薯兩年了,小伙子都不讓。後來爺們兒聽殭屍污蔑說救自己命的大法是邪的,幹嗎?

當年在中南海西華門前請願的那些白髮蒼蒼的大爺大媽像邪教嗎?提著塑料袋穿梭在靜坐學員中收廢紙果皮,到警察腳下收拾煙頭的姑娘像邪教嗎?中國這樣的好人是多了嗎?1萬多人坐在府右街中南海西門前十多個小時,看書、煉功、請願是「圍攻」嗎?朱總理幾句話不就散了嗎?不是相信政府嗎?真要想「攻」,就算一半是老頭老太太,你一個團抵挡得住1萬多人攻進西門嗎?欲加之罪,就是殭屍的土匪思維。

你再看看共產邪教的嚴密組織。邪教組織的典型特徵就是嚴密的組織性。環顧世界,大到幫主團伙,小到夫妻生活,組織系統之嚴密,無出中共其右者。

邪共未篡政前被國民政府稱之為共匪。而匪幫對自己人和外人一樣殘忍,他們只愛自己,嚴格排他。俗話說土匪是親娘老子都不認的,誰都可以成為敵人。那就是幫規,所謂對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中共幾代匪首中,毛殺人無數(內外通殺),鄧殺人無數(主殺學生),江殺人無數(殘殺法輪功學員),之所以能殺得了,就是靠了其邪教組織的功能。

邪教黨抹黑法輪功有個好使的標籤——「搞政治」。前兩天新認識個女博士後朋友。開始談到一些感興趣的話題,大家興高采烈。我這人特看不下去中共邪教害人,所以總喜歡帶桶清水,隨時準備碰到好人反洗個腦。說到中共迫害國人的歹毒,女博後客氣的告訴我「對政治不感興趣」。

瞧,標籤又出手。中國人矜持,一般情況下,都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道不同,不與謀」。大家客氣散伙,互道晚安。可這種情況我見的多了,不甘心她誤讀在那兒。

邪教要控制人的思想,「魔寶」就是「輿論」,就是專家史蒂夫‧哈桑說的「信息控制」。邪共60多年來的信息控制之一就是拿政治說事。這也是它和平時期最順手的刑具。當年老毛需要大家「關心政治」,因為那個政治能裹挾百姓打倒他的戰友劉少奇、彭德懷、鄧小平之類,維護自己獨裁統治;鄧小平64屠城、用學生的鮮血告訴大家,我的權力就是政治,誰挑戰誰死。

殭屍更是怕死了人民談政治,所以歷史學者呂加平談了他漢奸造假的政治,就把人家下獄10年!他最得意的就是把法輪功反迫害貼上政治標籤,威脅所有人不能靠近。因為法輪功號召解體中共,同情法輪功你就是和我作對,這是當前的雷區,你小子要站在法輪功一邊,小心我弄你。

其實我不是從女博後嘴裡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不管大家智商高低,都是良民,但我們的對手是魔鬼,我們用君子淑女的思維方式不能看透它的險惡。我問她,你說不願被人控制,但你入了黨,能說對政治不感興趣?黨就是政治,黨還說,政治是你的第二生命,入了黨你沒法說不關心政治。那你本不該入這個邪黨。所以不關心政治是言不由衷的,其實話的背後是:你別說了,說法輪功受迫害、退黨,我有點怕。我沒說錯吧?女博後點點頭。

有人罵共產黨比我還凶,一提法輪功,就囁嚅了。他的說法是,共產黨不好,我也不認同法輪功。為甚麼,他腦子裡馬上出來一個概念:×教。只是礙著面子,不好意思明說。其實,你臉上已經寫出來了。兄弟們,你們中了真邪教的奸計了!

殭屍的匪宣部文痞一直在搞陰謀。自打當年美洲那個「人民聖殿教」互殺和集體被自殺,後來日本「真理教」地鐵放沙林毒氣、糖果下毒,「邪教」一詞真嚇著了地球村的村民,甭管皮膚啥色兒,白的、黑的、黃的、紅的……一聽「邪教」臉兒都綠了。

不過這個嚇人的詞,沒多久就涼快了,畢竟那些精神有毛病和心理扭曲的人,看看西醫、中醫、心理醫,再查查腦中化學成分是不是比常人少一樣,就解決了。而且幾十億人的村子,這些特種病人就那麼幾百號,沒氣候。村裡各種臉色的老鄉,久了心就靜了,因為想明白了:個案。

還有人說,我不認同你們,因為我信了耶穌基督。你翻翻歷史,讀讀聖經,2000年前,古羅馬帝國一開始就把基督教視為邪教,殘酷鎮壓300多年。基督教創立初期,信徒積極傳播,教徒數目快速增長。統治者也是出於所謂「國家安全」的考慮,出動大量軍隊血腥鎮壓。聖經記載,信徒斯提凡、使徒保羅、雅各布、約翰被迫害致死。可是到了公元四世紀,基督教卻被定為國教。今天你信了基督教,說我們有10億信徒,請不要忘了歷史和前輩的犧牲。最重要的是不要忘了:被迫害的不一定是邪的,迫害者可能很邪。今天的證據是,邪共壟斷了輿論,調動全部國家機器施行鎮壓和抹黑。和當年古羅馬帝國鎮壓基督教何其相似!

它所做的掩蓋真相,就像我在另一篇文章裡寫過的,說咱倆本是發小,一日我忽然大罵:你不是我兄弟,是個騙人錢財的流氓!我瞎了眼!你一定驚訝萬分,問我此話怎講。我說是江二說的。幸虧你知道江二是個流氓,專幹下三濫的勾當。而我卻不知。你費了一堆口舌,才讓我整明白是他挑撥。你說這不傷和氣麼?

前兩年有朋友去渥太華,回來講了個故事。適逢胡哥訪加,在國會山聚集了幾撥人馬,右邊是中共使館從多倫多、蒙特利爾調集的幾大巴學生和僑團,敲鑼打鼓,唱著紅歌,搖著血旗;左邊是幾百人的法輪功方陣,周邊還有台灣同胞和藏族同胞,除了打著「天滅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等橫幅,就是集體煉功,宣讀抗議信。祥和、冷靜。警察站在中間通道,看著右邊浮躁的血海深仇似的人身謾罵攻擊,很奇怪左邊的黃藍相間的人群為何沒有甚麼相應回擊。我想可能他們聽不懂兩邊喊的甚麼。

後來下起大雨,很多血陣裡的學生娃受不住,跑去躲雨,和上廁所的黃藍大媽、奶奶和善的眼光相遇,只有不語。比較可氣的是隊列前排××同鄉會的兩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像打了嗎啡似的,起勁喊「邪教」。朋友說,他看不過去了,走過去教訓她倆:姑娘,不累呀?有奶奶嗎?你看對面那個奶奶,白頭髮那位,看見了吧,每一根都是一個故事,每個故事都能把你倆說哭了,信嗎?你們懂啥叫邪教嗎?倆人有點不好意思,說,使館讓來和邪教作鬥爭。朋友問,你知道我啥看法嗎?那兩個丫頭睜大了眼瞅著他,「我看你們兩撥人,你們這撥很搞笑,很魔症,更像邪教。」說完,朋友丟下這倆張大嘴巴的丫頭,揚長而去。

舉著「搞政治」擋箭牌的那位,其實是怕談論「法輪功」話題,因為黨不讓說,說了黨就可能威脅她。如果當年黨委書記要發展你入黨,你說「對政治不感興趣」,那不壞了麼?不過也好,今天也不用退出這個邪教黨,反而塞翁失馬了。

—–轉自《新紀元週刊》 自由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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