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宇:警察的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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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12月02日訊】一般來說,施暴者是不可能對被施暴者哀求的。他要哀求的話,那他為何還要對人家施暴呢?但是如果被施暴者堅持的是正義,而施暴者施暴的原因只是因為中共的指使,那麼,如果被施暴者對正義的堅守毫不動搖的話,施暴者就可能轉為對被施暴者哀求了。這從中也能看出「邪不壓正」的天理。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這種現象屢有發生。

打人警察的哀求

四川省阿壩州黑水林業局職工陸智勇曾是一名警察,為修煉法輪功他寧可捨棄一切,二零零五年元月他被非法勞教於四川新華勞教所六大隊二中隊。這一年的十月四日早晨,勞教人員何小龍無故毆打他,反而還向警察誣陷是陸智勇把他的鼻子打出血了。陸智勇對警察說:「我沒有修煉以前都很少打人,自從我修煉了真善忍之後,我就再沒打過人。在我當警察的時候,別人把口水吐在我的臉上,我擦乾後依然給人講道理。」後來,勞教所幹警沈銳不分青紅皂白就用拳頭猛擊陸智勇的頭部。智勇就喊:「沈銳警察打人……」沈銳連續打了幾拳後又向他的胸部猛擊一拳,這一拳打的他眼前發黑,暈倒在地。好大一會兒,陸智勇對沈銳說:「沈銳,你作為人民警察打人,你的行為違犯了《人民警察法》。」沈銳說:「我現在不是警察,打了你又怎麼樣!」智勇說:「我不怕你。你是警察,你打人,我要告你!」

陸智勇堅持要告沈銳,其他幹警故意拖延,但陸智勇毫不退讓。十月八日晚上八點過,沈銳把他叫到辦公室,談了很久。因為他們都在政法管理幹部學院讀過書,他們就談學校,談家庭。後來沈銳哀求智勇說:「你放我一馬,以後我們甚麼都好說。」智勇說:「在原則問題上,我是不會讓步的。四號發生的事,我肯定要寫在週記上。」智勇還說:「你作為一名警察,不嚴格用《人民警察法》要求自己,還知法犯法,那麼法的威嚴何在?」陸智勇最後堅持把四號發生的事情寫在了週記裡。

殺人警察的哀求

毆打了法輪功學員的警察害怕自己因此受到處分,所以才低聲下氣的讓法輪功學員放他一馬。而那些虐殺了法輪功學員的罪惡警察呢?他們不是更擔心罪惡敗露後自己早晚要被追究嗎?我們看下一個案例。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六日晚,山東煙台芝罘區珠璣村法輪功學員王鳳芹與兩位法輪功學員一塊發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綁架了。惡警把他們劫持到煙台西南河派出所。派出所所長孫茂亮用電棍電、打王鳳芹,直打到後半夜二點,王鳳芹一句話沒說。孫茂亮就又用開水燙王鳳芹,從王鳳芹的左邊頭、臉往下倒開水。王鳳芹就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把孫茂亮嚇的跑了出去,對惡警高岫說:「我不行了,治不了她了。」

惡警高岫用電棍電那個修煉法輪功的老頭,用電棍撬開老人的嘴,當時就給撬掉了一顆牙,然後把電棍放到老人的嘴裡開始電,還一邊電一邊說:「叫你咬牙,叫你喊師父。」

二十七日下午四點半,惡警把他們三人劫持到煙台幸福十六村法院二樓。三人絕食反迫害,惡徒們先把王鳳芹捆在床上,用一根大約有五六公分粗,鋸成斜邊的竹管子撬開王鳳芹的嘴,然後就用稀飯灌食,一直到把王鳳芹迫害致死。當時那位老人在另一房間,他對王鳳芹的死非常清楚。

王鳳芹死後,惡警也多次試探老人知不知道內情,並決定殺他滅口,可是都被老人智慧的躲過去了。到了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對老人的非法判決下來了。老人接到非法判決書後,就開始為王鳳芹報案。老人為甚麼選在此時報案,他就不怕惡警報復?因為判決沒有下來時,公安還都有機會參與到案件的審理中來。可是一旦法院把判決書發放到當事人手中,公安局的警察就再也插不上手了。

六月二十五當天晚上,惡警高岫找到老人,親口承認王鳳芹的死是迫害致死。他臉色很難看,要求老人保密,哀求說:「我還有兩個孩子上學,可憐可憐我吧。」

惡警給他找來了《轉法輪》

長春電視插播播放法輪功真相震驚海內外。其主要參與者劉成軍,曾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隻身一人第三次來到天安門,將「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高高舉起,喊出了發自心底的呼聲「法輪大法好!」他繞廣場跑了三週,一群惡警追趕,最後將他撲倒。他不報姓名,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絕食抗議這種無理的非法囚禁。惡警們將他衣服扒光,一絲不掛銬在北京一公安醫院的病床上。他躺在那裏動不了,就不停的向周圍的人講法輪功真象。邪惡之徒用各種酷刑折磨他,他抗拒灌食,輸液,每天都與邪惡做著生死的抗爭。多日後,因強行灌食,他的面部、鼻腔、口腔、咽喉都嚴重受傷,全身更是傷痕纍纍。邪惡之徒從瘋狂到佩服最後變成了哀求,問他怎麼才能吃飯,只要吃飯就放他回去。他要求給他找《轉法輪》看。大家知道,法輪功在當時正受到中共的極端打壓,《轉法輪》作為法輪功的核心著作正被惡徒們收繳併進行銷毀。可是在他以生命抗爭的要求下,惡徒幾經周折給他找來一本《轉法輪》。

為了顏面的哀求

甘肅省會寧縣法輪功學員陳淑嫻,為躲避迫害流離失所到銀川市。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晚,她在懸掛真相橫幅時遭綁架。在銀川市公安局國保大隊。銀川市公安局政委張勇、處長張安忠、胖子李處長、副處長靳春花、惡警餘光齡等,把她關進市公安局辦公大樓五樓一間刑訊室,開始了瘋狂的迫害。

陳淑嫻絕食,胖子李拿來一壺熱開水,說道:「你不吃,我拿開水燙死你,看你吃不吃。」胖子李倒了一杯滾燙的開水強行灌入陳淑嫻的嘴裡,當時就把她的臉部、嘴巴燙傷。她又被惡警用四個手銬銬住四肢抻直,越拉越緊,只感到身體被拉裂似的疼痛。胖子李叫道:「把你往死裡打,打死了,就算你煉法輪功煉死的;瘋了,就是你煉瘋的。」他們一邊折磨一邊盤問陳淑嫻是哪裏人,叫甚麼名。

逼問無果後,惡徒又將她的雙手背銬,懸空吊起,不斷的向上推她的雙臂。當時疼的陳淑嫻滿頭大汗,不停的呼喊。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惡警們一看這一招又不靈,又把她半蹲式的雙手拉開,分別銬在兩面牆上。這使她的身體即站不起又蹲不下,十分難受。他們接著逼問她是哪裏人,陳淑嫻仍然不予理睬。快天亮了,仍無收穫的胖子李發了瘋一樣,用警棒狠命的抽打陳淑嫻的雙腿,兩大腿外側被打的皮開肉綻。胖子李歇斯底里的吼叫道:「你到底說不說?我現在求求你了,這行業我干了三十年了,拷問了一夜,居然問不出你是哪裏人?你還讓我怎麼去見人?」惡徒們最終沒從陳淑嫻口中得出他們要得的答案。

「求求你等我先出去後你再站起來」

因遭酷刑迫害被聯合國人權理事會備案的周向陽,是鐵道部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程師。他曾在天津雙口勞教所遭迫害,二零零零年秋,惡警魏威在天津市雙口勞教所一間密室裡毆打周向陽,逼迫他放棄法輪功。惡警一陣拳打,將向陽打倒後,逼問:「還煉嗎?」向陽慢慢地站起來,看著魏威,不答理他。魏威叫道:「雙口勞教所還有不怕我魏爺的!」又開始拳打腳踢,將向陽的臉打出血,又將向陽打倒在地,逼問:「還煉嗎?」向陽又慢慢地站起來。魏威見向陽依然如故,發瘋般地抽打向陽的臉,向陽又一次被打倒在地。過了一會兒,向陽慢慢地站起來,魏威就又抽打,向陽倒地後又爬起來,魏威瘋狂的叫道:「我今天打死你!」

惡警魏威拿起一根鎬把毆打周向陽。這一次,向陽被打得昏倒在地。過了一會兒,開始抽搐。抽搐了一會兒,向陽漸漸地甦醒了,在地上掙扎著,掙扎著,晃晃悠悠地掙扎著準備站起來。這時魏威叫道:「等一下,我服你了行吧,求求你等我先出去後你再站起來。」魏威說著一溜煙兒先跑出去了。

施暴者向被施暴者哀求,這看似顛倒的常理中卻隱含著另一個道理。如果被施暴者真的犯有罪錯,他敢這樣堅守嗎?他堅守甚麼呢?如果施暴者面對的是一個真正的罪犯,他會哀求於他嗎?惡警瘋狂施暴後對法輪功修煉者的哀求中包含著他們對正義的畏懼。法輪功學員對信仰的堅守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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