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靜:天地人神的對應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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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2月23日訊】《邊城》裡的翠翠,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最清純的少女。在遠離塵囂、民風古樸的湘西,翠翠和爺爺守著渡船為生。「在風日裡長養著,把皮膚變得黑黑的,觸目為青山綠水,眸子清明如水晶」。她健康美麗,靈秀活潑,溫柔可愛。

記得,天保曾這樣向老船夫表達對翠翠愛慕之心:「老伯伯,你翠翠長得真標緻,像個觀音樣子。」

作家沈從文借天保之口,反映的是當時民間信仰和審美觀。長得像觀音,這是對女人最大的讚美。

在紀錄片《傅雷大師》的結尾,鋼琴詩人傅聰談到文革中與父親一同赴死的母親朱梅馥,眼含薄淚,微微頷首,感慨萬千:「我媽媽是菩薩啊!」

溫婉和煦,淳厚豁達,朱梅馥是賢淑的妻子、慈愛的母親、能幹的主婦,沙龍裡的漂亮夫人,傅雷的秘書、評論者……不管多麼艱難、多麼委屈,她都一如既往地安心、莊重地做好每一件事,把溫暖、善良、美好給了周邊的人們。

東有觀音 西有聖母

唐代以前的觀音菩薩是男相。從宋朝以後,以女相為主的白衣觀音成為主流,慈眉善目,清秀柔美,輕盈飄逸。無論坐姿還是立姿,都儀態萬方,悠閒自在,神情莊嚴、慈悲又親切。

觀音,就是洞察民間疾苦,傾聽民眾的聲音,以無量的智慧和神通,大慈大悲,救苦救難。觀音有三十三種化身。或手持淨瓶楊柳灑甘露,或合掌含笑於蓮台上,或在山洞打坐,或乘龍顯聖於祥雲中,或手持經卷,或乘一片蓮葉飄行水面。還有魚籃觀音、送子觀音、蛤蜊觀音等等。

觀音菩薩不僅深植古中國百姓內心,而且在南亞、東南亞、東亞等佛教國家,也廣為熟知並禮敬。

無獨有偶,聖母瑪利亞在西方宗教文化中也佔有特殊的地位。大量的文學和藝術作品以聖母為主題,聖母顯靈的記載就很多。有關聖母的宗教音樂,既親切平和,撫慰人心,又有股虔誠的靈修氣質,飄渺的天籟之音,綿延不絕,起了淨化昇華的作用。其中古諾和巴赫的《聖母頌》崇高優美,純淨柔婉,感人至深,是跨時空、廣為流傳的世界名曲。

高貴的單純,靜穆的偉大。在健康的人性中閃耀著神性的光輝,是西方古典藝術的極致。拉斐爾的代表作《西斯廷聖母》、《椅中的聖母》,豐滿秀美,聖潔端莊,溫柔安詳,是文藝復興時期所有聖母像的集大成者。要是說某個女人「像拉斐爾的聖母一樣」,那就等於是稱讚那個女人無上的美,直到如今,在英國還是這樣。

回望中古時代,東有菩薩觀世音,西有聖母瑪麗亞,家喻戶曉,深入人心,教化眾生,成為女性美和母愛的典範。神引領著世間信眾,還有甚麼比敬神向善更使人高貴的呢?!

傳統文化 天地人神

工商業發展和城市化進程,取代了19世紀以前的田園生活方式。各種思潮紛亂駁雜,存在主義、弗洛伊德性學說、進化論、共產主義、法西斯主義、性解放……人們被時代的潮流夾裹而下,離神越來越遠。

20世紀出現了被狂熱崇拜卻帶來慘禍巨難的三大混世魔王(希特勒、斯大林、毛澤東)。後來,影視明星、歌星、名模成為引領時尚風標的大眾偶像。

心馳神往於沈從文筆下的湘西風情,來鳳凰古城的中外遊客絡繹不絕,但早已商業化的鳳凰喧囂俗艷,哪裏還有翠翠?寧靜的邊城、可愛的翠翠,永遠只在書裡、心田、夢中了。

同樣,含毒霧霾肆虐的中原不會有氧氣美女,除了爾虞我詐的宮廷辮子戲,拍不出像《大長今》那樣代表國家形象的文化品牌。

不只是環境,重度污染的更是人心。無神論、進化論的謊言毒害了幾代中國人,血雨腥風、你死我活的階級鬥爭後,舉國淪陷在瘋狂的物慾中,急功近利,不擇手段。潛規則上位,小三凶猛,二奶遍地,笑貧不笑娼。無信仰,沒底線。神聖缺席,魔性篡位,人性異化,扭曲墮落。把性的張揚和誘惑當成女性美的主要素。某影星宣稱:妖精是女人的最高境界。「淑女靠邊閃!小惡魔時代來臨!」雜誌上推介呈現酷酷邪魅的性感化妝。隆胸、錐子臉、纖體,人工美女層出不窮。

人是神造的,神按照自己的樣子造了人,用傳統文化規範人的言行。人有神的形象,就有做人的標準。不能混同動物,自我羞辱貶值;也不能狂妄到自以為是宇宙的中心。重新擺正天、地、人、神的關係,不斷去除、抑制魔性,重德修身,淨化昇華,恢復寶貴的神性。尊嚴來自信仰的力量,天人合一,通天地而合神明,才是大善至美。

審美與道德水準相關。古人說得好,「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取乎其下,則無所得矣」。向神看齊,還是與魔為伍?這是每個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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