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紫鳳】偷來主義

2013年05月10日 | 11:25 AM

【大紀元2013年05月10日訊】莊子曾以無為之治論聖人之治,曰:彼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可想而知,在以聖人之治為至高理想的二千五百年帝王制社會中,此話自然因不合時宜而曲高寡和。不想,卻在二千五百年後之紅朝世,即便說與路人聽之,彼此也都會相視一笑,心照不宣於此話於現實寫照之精當,雖然涵義已並非莊子之原意,特別是「竊國者」之謂,也真的就是名符其實的「偷兒」了。

說起偷兒,類於虱蚤蚊蠅,實在不勝其煩也實在不值一記,不過偷兒能做到如中共這般集諸偷之大成者,也確為古今之未有。

做偷兒須講求心理素質,心理之學謂之情商。而《呂氏春秋》所載之掩耳盜鍾者,堪稱情商第一。將偷之時,自掩其耳,以為己莫聞之,而人亦莫之聞!於是哪怕舉世皆聞,偷兒亦可置若罔聞,但偷無礙。這也恰如中共之好偷功,奧運奪冠,歸功黨之關懷,奧數得獎,稱頌黨之栽培,衛星上天,仰賴黨之領導,不一而足,所謂欺世盜名者,欺世耶?自欺耳!

此外,做偷兒亦有遇有不遇。不遇者,以竊鉤而論死者是也,遇者,即如孟嚐君座下狗盜之徒。此人別無長計,惟能狗盜,一朝發揮所學,遂平步青雲,南面三千門客,笑傲滿堂諸子,可為千古一奇。不想,後來竟有中共世,三千雞犬昇天有道,一個諸子落地無門,殆非奇中之奇乎!科痞何祚休,偷量子力學解江逆「三代表」論;妖僧釋永信,竊少林之名念中共「偉光正」經,皆此類也。彼三千狗盜,各顯其能,才盡其用,千古始一得揚眉吐氣,敢不竭盡歌功頌德之能事以報黨國知遇之恩?時有紅歌名《好日子》者,正以大抒爾輩之心聲。

然則,若將偷兒分以三六九等,則自欺之偷,狗盜之偷,不過笑柄,尚不入流。而如孔乙己之竊書不算偷才真正是面目可憎。說其可憎,一是幹著偷兒的勾當,卻還要裝斯文,二是彼斯文之外表,也真是讓人防不勝防。而中共之效孔乙己,尤以中國之傳統文化、西方之尖端技術,志在必偷。

文人魯迅頗承毛賊東之青眼,彼於外來文化之引進首唱「拿來主義」,一個「拿」字與中共匪氣頗為相投,只是中共賊性難改,明火執仗之強盜要做,鑽門倒洞之本色亦不丟,索性將這拿來主義進而發揮成偷來主義,魯迅說:「所以我們要運用腦髓,放出眼光,自己來拿!」中共說:「所以我們要運用腦髓,放出眼光,自己來偷!」賊眼一瞄,看準了「美帝」,於是美國百逾家公司、聯邦政府、智庫、媒體之數據庫皆慘遭中共黑客洗劫。魯迅之拿來主義,尚屬有選擇的「拿」,而中共之偷來主義,卻是一概饕餮鯨吞,國家安全之機密,商業經濟之情報、公民個人之信息,皆為席捲,無復孑遺。

中共之偷西方技術,諸如設計藍圖,生產流程,尚可即偷即用,而中共之偷中國文化,卻還需改造一番,毛賊東所謂「古為今用,去其糟粕,取其精華」者。

譬如先秦有百家爭鳴,於是毛賊東世,中共提百花齊放;江賊民世,官媒設百家講壇。而毛賊之偷百家爭鳴,意在「引蛇出洞」,打擊清議,進而發動「反右」,以迫害55萬中國之人;江賊之偷百家爭鳴,名為百家,實則邪共教義一氣而化,意在偽造學術言論之自由,粉飾邪共。彼說古論史,凡美德,必輕描淡寫或惡意詆譭之,凡惡行,必添油加醋且以偏概全之。猶記有「學者」效先儒考據之學,剽經竊典,極盡斷章曲解,肆口放言曰「大禹三過家門不入,實因包了二奶」,聞者愕然!

2007年,中共發動新一輪文化剽竊,外設孔子學院、內倡誦讀經典,所謂竊書不算偷,故而於文化之剽竊無需掩耳,無需狗盜,必要大張旗鼓,轟轟烈烈。上發紅頭之文件,下作經典之解讀,孔子學院林立於外,國學時尚風行於內。而中共之立孔子,絕非欲立仁義道德,無非以孔聖為包裝,名為傳播中華傳統文化,實則兜售共匪邪黨文化。而所誦讀之經典,皆以御用學者下注作疏,名為繼承國學,實則變相洗腦。譬如盤古開天、女禍補天、誇父逐日、精衛填海之上古神跡竟被註解為古人戰天斗地,人定勝天之精神象徵!

而近年以復興五千年神傳文明為宗旨之神韻藝術團聲名遠播,享譽全球,中共深為嫉恨,詆譭不成,破壞無功,於是技癢,不如偷之,遂派出孔乙己輩,一行二十餘人喬裝觀眾,張皇四顧,於神韻之服裝、舞蹈、道具、佈景等偷記偷學,欲求速成,彼行跡之鬼祟,殊為可笑。豈知,神韻之勝出,不特以技術藝術之一流,更以其所承載「真、善、忍」之道德內涵震動人心。而此道德內涵反之又作用於技術藝術,使之臻於至善至美。故而神韻造境之華美,自有其神聖威儀;氣魄之宏大,盡顯其神意高遠;立意之深邃,又發人道德之深省;其靈動,其天真,其神秀,哪一處是「假、惡、斗」之中共宵小可得而偷之?

噫!鬼類尚知天日可畏,以為將魂飛魄散,今日邪共之偷學神韻,何異陰鬼欲偷天換日,是猶嫌死之不速,真堪為天下笑耳。

—–轉自<<新紀元週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