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小伙懷愛情夢到中國 入獄7年慘遭折磨

「獄警們會想盡一切辦法摧毀你的身體、意識、心靈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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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7月02日訊】(大紀元記者張茹墨爾本編譯報導)澳洲人在中國鋃鐺入獄的案例比其它任何國家都多。目前,有34名澳大利亞人正在中國的監獄裏服刑,還有12人以某種形式被拘留,在等待或接受審判。他們被冠以最常見的罪名是商業犯罪、賄賂、挪用公款和欺詐等。大部份被告是從中國移民來澳洲,又返回中國去做生意的商人。在中國這個人權狀況不斷惡化的國家裏,監獄是最黑暗的地方。

這些澳洲人的遭遇如何呢?澳洲主流媒體Fairfax對上個月釋放的澳洲人佈雷默(Troy Bremer)進行了專訪,並在《時代報》週末雜誌(Good Weekend)上刊登了他的故事。作為一名普通的囚犯,佈雷默的事例極具代表性,他的親身經歷將中國監獄的真實一面展現在公眾面前,引發各界對中國監獄橫行的暴力和酷刑折磨的關注。

帶著一張憔悴的臉,一名瘦弱的白人男子正趴在獄警辦公室外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下是一灘血……後來,他小心翼翼地嚐試移動,但他的右手癱瘓,右腿也感覺不再屬於他。他設法靠住牆一寸寸的往上移動身軀,直到一陣噁心和頭暈向他襲來。

這是2010年12月,也是32歲的佈雷默被關進北京市第二監獄以來經歷的最殘忍的一次毆打。模模糊糊中,他回憶起監獄的長官在揚聲器中喊他的名字,然後一名獄警跑過來揪著他,像老鷹抓小雞一般,拖過一個長長的走廊,來到一個沒有監控攝像機的區域。在這裡毆打才真正開始。

佈雷默本來就是一個瘦弱的男人,身高只有1.72米,但在中國監獄裏經過幾年食不果腹的生活,他的身體更加虛弱。在暴打之後,他顫抖著從附近摸到了摔碎的眼鏡,這時疼痛已使他無法站立,在哮喘病的折磨下,他幾乎喘不過氣來。一位馬來西亞獄友看到後跑過來攙扶著他回到小號。他蜷縮在自己的床鋪上,在痛苦中苦苦煎熬著。這位幫助他的犯人彎下身子對他說,「不要告訴你們領事館,否則他們報復起來,你會更慘。」

懷著愛情夢想前往中國

佈雷默是悉尼人,2005年5月當他懷著粉紅色的夢想來到中國與一見鍾情的女友團聚時,他才只有27歲。不到一年,他就發現自己以詐騙罪被判處10年監禁,在中國最臭名昭著的監獄之一——北京市第二監獄服刑7年半後,他終於於上個月被釋放。

是愛情的力量把這個澳洲小伙帶到中國。2004年佈雷默在悉尼遇到一位中國女孩——24歲的潔米(Jamie),當時潔米在悉尼的一個會議上擔當翻譯。「我們在咖啡廳裏相遇,我第一眼就被她吸引,」佈雷默說,當他回憶起這段往事的時候,臉上浮現了難得的笑容,「我那時25歲」。他們的友誼迅速升溫,當潔米飛回北京時,佈雷默感到很落寞。

同年,佈雷默飛到中國看望了潔米,隨後他辭掉悉尼百貨公司的工作,收拾行李準備搬家了。「我很年輕,我有女朋友在那兒,我想去看北京天安門和長城。」

佈雷默看上去有點不諳世事,他是一個夢想家,但是7年殘酷的牢獄生活磨去了他的鋒芒,他顯得出奇的平靜。「我現在很難發脾氣,」他說「好像用一個塞子把我的脾氣壓住了。」

飛來橫禍 夢想變夢魘

佈雷默向記者講述了他到北京之後的遭遇。到北京一兩個月後,他經朋友介紹認識了另一個女孩張世君(音譯),英文名字叫愛麗絲(Alice)。愛麗絲希望能跟他結婚然後移民澳洲,當時她不知道佈雷默已經有女朋友。

根據法庭材料,Alice聲稱2005年8月,佈雷默向她借了8800美元,因為他將繼承一筆價值千萬的遺產,這筆錢是把保險箱從倫敦轉移至中國銀行的費用。後來佈雷默又向她借了兩次錢,都與遺產有關。愛麗絲向法庭宣稱她賣了房子賣了車,來滿足佈雷默對金錢的需求。

後來通過一個偶然的機會,愛麗絲得知千萬遺產之事純屬子虛烏有,一怒之下,便將他告上法庭。佈雷默出生普通,父母離異,做護士的母親獨自一人把他和姐妹拉扯大,他中學上的是Ashfield男子高中(Ashfield Boys High),後來去西悉尼大學學經濟,中途輟學打工。

根據法庭材料,佈雷默總共從Alice那裏收到人民幣223,000元(合澳元38,000),另外還有15000元信用卡債務(合澳元2500)。

佈雷諾堅稱,這些錢沒有進入他的賬戶,他從沒有收過這筆錢,這只是愛麗絲求愛不成捏造的故事,愛麗絲賣了房子賣了車是準備搬到美國去。

儘管佈雷諾的母親承諾把錢還給愛麗絲,澳洲當局也建議他們把個人糾紛私了,但由於原告有特殊背景,這起民事糾紛還是被送上刑事犯罪法庭。

被關進拘留中心與其他20名囚犯相處將近一年

2006年1月,4個便衣警察闖進佈雷默的公寓,當時他還不知道愛麗絲已經報了警,因此對警察的闖入不知其然。警察向他出示了徽章,並把他帶到朝陽區當地派出所。

「整整15個小時沒有翻譯,」佈雷諾說,「終於,我向他們出示了手機上女朋友的電話號碼。起先,他們沒有叫她,但最後還是這樣做了。潔米趕過來幫忙翻譯錄口供,她想我們可能只需要回答幾個問題,簽個甚麼,然後就沒事了,她不知道以後會發生甚麼。」

當時已經是深夜了,佈雷諾開始擔心起來。「他們把我轉去醫院量血壓,我開始顫抖,隨後我被帶到拘留所,這時已經是凌晨2、3點鐘了,我試圖給澳大利亞大使館打電話,沒有人回答。」

「我被銬在一間審訊室中的一個桌子上,直到大約早上10點。我的女友去給我拿些衣服,她不停地說,『Troy放鬆,也許很快就會沒事的』。」「放鬆嗎?」他回想往事時苦笑著說。

最後,佈雷默被關進拘留中心一閒4 x6平米的禁閉室裏,同屋住的還有其他20名犯人。一個木板大通鋪佔據了整個房間的長度,但還是不夠用,有些人要打地鋪。屋裏有一個蹲廁和一個飲用水龍頭。

佈雷默的母親接到通知後從澳洲趕來,支付了翻譯和律師費,他估計母親約花了10萬澳元試圖幫助他。

在2006年12月審判到來之前,佈雷默在拘留所裏與其他20名囚犯相處了將近一年時閒。每天他都要在木頭板凳上罰坐幾個小時,站立或去洗手間需要獲得獄警的許可。唯一的娛樂,如果這也可以被稱作是娛樂的話,就是每天晚上看兩個小時的中國新聞。不允許交談,囚犯能做的只是坐在那裏。

就在這傢拘留中心內,佈雷默受到了第一次毆打。他被打得如此嚴重,血沿著他的臉頰不斷流淌下來。挨打的起因是他的哮喘病。「每次我的哮喘發作時,我需要就醫,但他們除了一個氧氣枕頭外沒有任何醫療設備,」他說,「所以我不得不去外面的醫院,這意味著需要有一個獄警和我一起去。管教人員氣不過,就把我帶去一個辦公室開始打我。」

等待了一年的審判在90分鐘內就結束了,幾個星期後,他被從看守所帶回法庭接受宣判。「我的女友和澳洲使館人員在法庭上,」佈雷默回憶說,「她斜靠著小聲對我說,『十年』。我說,甚麼?我的心下墜,然後我的哮喘又開始發作了。」

除了十年徒刑外,佈雷默還被判處罰款20000元人民幣(澳元3500),他的母親支付了一筆賠償金給愛麗絲。隨後試圖減少刑期的上訴也失敗了。

牢獄之苦 漫漫無期

佈雷默在2007年3月抵達北京市第二監獄服刑,這是中國700所監獄之一,也是專門關押外國囚犯的地方。這座堅固的灰色混凝土建築原本是一個化工廠,幾十年前被改造成監獄。但佈雷默說,至今水裏仍然有一股化學試劑的氣味。

「監獄裡一共有四層樓,每層約100名犯人組成一個『隊』,」佈雷默回憶說,「我被編入三樓外國囚犯的團隊裏。在2007年時只有一隊外國犯人,他們中有在中國出生的外籍人,也有非洲人、朝鮮人、馬來西亞人、蒙古和巴基斯坦人。」「大多數時候,我是唯一一位白人」他說。

監獄裏是八個人住一閒牢房,牢房小到只能容納四套高低床,還有一個蹲坑廁所,僅此而已。洗澡的淋浴是從牆上伸出來的兩根管子。燈24小時都不熄滅,即使在牢房裏也是如此,到處都是攝像頭和大喇叭。佈雷默說,「如果你跟某人說話,獄警不喜歡,就會從揚聲器發出一聲『嗶』,你必須馬上停止交談。管教人員每週7天,每天24小時監控著攝像機。」

監獄生活幾乎完全在室內。佈雷默說,囚犯只允許在每週三和週六在水泥院子裏活動45分鐘左右,但不鼓勵鍛練身體。獄警交給他一些組裝電器元件的工作,大多數情況下,他只能坐著——除了坐還是坐。

早餐,佈雷默說,是白米粥。午餐和晚餐是白菜配米飯。份量很小。有時候,過年過節偶爾會加一頓肉或魚。佈雷默說:「家人可以送食物進來,但你必須有渠道確保它們能到達你手上。」通常情況下,監獄賣的東西早已過了有效期,但囚犯們仍然願意支付高價格,讓那揪心的飢餓感獲得些許抑制。

監獄裏實行嚴格的評分系統,以此決定囚犯的刑期減免。佈雷默說,獲得的分數越多越好,但要想得到五分最高值通常需要花錢。犯人一到監獄就有1分,在服刑期間最多可以纍計4分,但他們時刻都生活在丟分的威脅中。「大多數得到5分的人都是付了錢的,」他回憶說,「錢不是付給當局,而是付給負責管理分數的人。」

佈雷默在一個階段有四分,但後來被扣了一分,因為他需要看醫生。「如果你生病了,他們會扣你的分。我被判了10年徒刑,減了三年,如果我沒有被扣分,我在去年九月就回家了。」

關小號——「管教人員用來摧毀你身體、意志、心靈和精神的方式」

佈雷默僅有過一次被關禁閉的經歷,但這一次就已經夠了,未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避免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起因是他忽視獄警的命令,沒有按照要求離開另一位囚犯的牢房,結果受到被關10天「小號」的懲罰。

「在中國,關小號是管教人員用來摧毀你的身體、意志、心靈和精神的方式,從小號放回來的人很多都癱瘓了,有兩個人死了。」在禁閉室裏,囚犯被迫以半蹲或跪的姿勢呆長達15個小時。未經許可,囚犯不得移動,就連打個噴嚏也要經過許可,否則就會受到處罰。」

佈雷默說:「在中國,不管它是真的還是假的,正確或錯誤的,管教說甚麼就是甚麼,你永遠不要挑戰它,能挑戰它的唯一辦法就是給錢。」

監獄是與中共保持一致的暴力工具

中國監獄是聽命於中共的暴力工具,它不折不扣地執行黨中央的指示,黨要不喜歡誰,打壓誰,它就要把對方使勁整。佈雷默發現,在他被關押的過程中,他受到的待遇隨著中澳關係的變化而變化。「澳洲人受到的待遇最差,」他堅持說,「這些獄警把自己當作政治家。如果你的國家與中國的關係好,他們就很少找你麻煩。」

2011年澳大利亞允許美國的海軍陸戰隊在達爾文設立基地,這在獄警看來是一種蔑視。佈雷默說:「我只是一個囚犯,但我好像要為這件事情負責似的。」

2009年澳大利亞力拓公司(Rio Tinto)高管胡士泰(Stern Hu)被逮捕也對佈雷默產生了一定影響。「案件在中國媒體上公開,管教不喜歡,(就發洩在我身上)。」

中國監獄也是共產主義國家中的小資本主義壁壘。「管教人員都是穿著藍色制服的商人。在監獄裏只要你說得出的東西,你都可以買到:煙草、大麻、酒精、電子計算機、手機、食品,任何東西。因為監獄的伙食不好,他們就做廣告,說可以提供更好的食物。」但是,佈雷默補充說,「我沒有熟人可以安排這些事情,要在外面有人才行。」

佈雷默變得越來越孤獨,當他從拘留所被轉入監獄後,潔米也不能來探望他,因為他們還沒有結婚。他們的關係慢慢告吹。

有時,當佈雷默向牢房外望去的時候,他看到監獄的停車場。「你不會認為這些是管教人員的車,他們的工資只有每月3000至5000元(合澳元500到850),但整個停車場全都是新車。」

另一個澳洲犯人的到來

2008年,又一名澳洲人詹姆斯•孫(James Sun)被關進北京第二監獄,與佈雷諾分在同一個隊裏。孫是澳籍華人,他在2007年9月被定罪為臺灣間諜。40歲的孫是一家中介公司的業務代表,幫助澳洲學校招收中國學生。獄友告訴佈雷默,「一定不要跟孫走近,不要跟他說話,否則獄警會盯住你。」

儘管有這些警告,佈雷默與孫還是逐漸熟悉了:有時在盥洗室洗盤子時的片語交談,或是在廁所,在走廊裏見面時說兩句。

孫在2006年年初回國探望母親時在北京的街道被國安抓走,澳大利亞大使館6天後才知道他被捕的消息。孫在專門關押間諜和政治犯的國家安全局特別拘留中心被扣留了22個月。審判時,澳洲大使館和孫的太太凱利(化名)都被禁止參加,因為它牽扯到國家安全機密。孫拒絕了法庭為他指派的律師。

在2000年移民澳洲之前,孫曾經在中國空軍的採購部門工作,負責購買大型武器裝備。根據他家人收到的唯一一份材料,他的罪行是從前空軍同事那裏獲得情報,並試圖把這些情報刻在封面是熱門連續劇的DVD上帶出國。他被指控「引誘」仍然在空軍工作的前同事複製超過1000份機密文件,將它們傳給台灣。但凱利堅持她的丈夫不是間諜,他是在壓力下被屈打成招:「他從來沒有去過台灣,他不認識任何台灣人。」她說。

孫因間諜罪被判處死刑。後來他的刑期改判為終身監禁,最少要在監獄服刑18年。根據囚犯引渡條約最近的應用程式,孫本來可以在澳大利亞服完餘下的刑期,但中共當局拒絕了請求。澳洲政府沒有評論對孫的定罪是否正當。然而,此案引起澳洲臺灣代表憤怒的回應,臺灣代表極力否認詹姆斯•孫是一名間諜。

佈雷默說,孫的遭遇甚至比他更差,因為中國人認為間諜是比謀殺或強姦更惡劣的罪行。他與監獄裏最惡名昭著的囚犯關在一起,其中包括對受害者先殺後姦的歹徒。孫被戴上手銬腳鐐,並被剝奪了最基本的權利——包括給大使館打電話的權限——對監獄裡的其他囚犯是允許這麼做的。

佈雷默說,「他曾經是一個大塊頭,有些胖,現在瘦成皮包骨頭了。」

「中國經濟再強大,骨子裏也不會變」

在對自己的待遇感到無望之下,兩人想出了一個計劃,向澳洲當局暗中發送「SOS」,讓他們知道在中國的監獄裡面都發生著甚麼事情。佈雷默和孫決定,在每月一次佈雷默給母親打電話中加上一段求救信。這個做法風險很大。如果獄方聽了他的電話錄音,並盤算出他們在做甚麼,他就要丟分或被關禁閉。但兩人的心意已決。

凱利與孫的母親一起,把這段錄音抄錄下來,發給當時的外交部長史密斯(Stephen Smith)、總理陸克文、陸克文當時的副手吉拉德,以及一些反對黨和綠黨議員。「儘管中國經濟變得更強大,但那套強權系統不會改變,」求救信中說道,「在這裡,在監獄,我們被折磨得太多了,連最基本的人權都沒有。我們正在遭受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如果你想像不出這裡的情況有多殘酷,就去再看看電影《肖申克的救贖(The Shawshank Redemption)》,我們實際的情況比電影更糟糕。」

凱利說,她從外交部和一些國會議員那裏收到了回信,但對於孫唯一的變化是,領館官員訪問的更頻繁了。「你發送SOS,你得到的是每月一次的探訪,」佈雷默嘲笑著說。

北京市第二監獄的外國囚犯感到巨大的挫折之一,就是他們無法報告給領館官員他們受到的虐待,因為探訪者隔著一道玻璃窗,守衛人員總是在場。交談和電話都被錄音。有時監獄會用其他囚犯作為翻譯,檢查犯人告訴他們大使館的內容。

佈雷默聲稱,他幾乎每週都被打,但2010年那次被打得暫時癱瘓是最糟糕的一次。當使館下一次來探望時,佈雷默就被送到外面的醫院,所以使館人員無法看到他的傷勢。當使館質疑時,孫告訴他們佈雷默需要就醫。

該事件引發了澳洲總領事與監獄高層的談話。澳洲外交部說,它明確告訴監獄的高級官員,澳大利亞大使館正在密切關注佈雷默的案件,並將「繼續密切監督佈雷默的福利待遇」。

但是,發送SOS也不是完全沒有後果。凱利說,後來孫在難得一次的電話中告訴她,他自己被指控為「煽動其他犯人鬧事」而被處罰。

後記:

佈魯諾今年5月3日從北京市第二監獄被放出來時,他已經35歲了。他從監獄被直接送到機場。當他終於在悉尼國際機場著陸時,迎接他的是久違的母親。「我媽媽眼中充滿熱淚,」他說,「她看到我的頭髮已經完全變白了很震驚。」回到家後,母親細心的把他的頭髮染回原先的棕色。

潔米——這個讓佈魯諾踏上中國之旅的理由——早已經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7年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他沮喪的說。

被關押在中國監獄的澳洲人

•2008年,澳籍華裔女商人鄒婉玲(Charlotte Chou)被控從她一手創建的華南軟件學院中挪用公款。知情者稱,鄒婉玲是被誣陷的。一位前公司小股東運用影響力,串通政府官員,試圖取得學校的控制權。鄒第一次被捕是在2008年6月。以賄賂罪名服刑18個月後被釋放。剛被釋放,立即又以侵吞百萬元公款重新被逮捕。鄒表示那筆錢只是有憑有據的貸款還款。她正在廣州監獄服刑8年,但最近已准予上訴。

•力拓高管,澳大利亞公民胡士泰(Stern Hu),2009年7月5日與其他三名中國同事一起被拘留。起因是他代表談判的鐵礦石交易。2010年3月,胡以竊取商業秘密和收受賄賂罪被判處10年監禁。據稱,胡的個人筆記本電腦中包含幾十個力拓(Rio Tinto)的主要貿易夥伴的商業信息,中共當局認為這些信息過於具體和精確,不可能是通過法律手段獲得的商業機密。

•CARL MATHER因毆打事件被判入獄一年。四名男子闖入他在南京居住的公寓,並要求見他的中國妻子謝群,他們與謝在糖果貿易生意上有所爭議。Mather先用棍子,後來又用一把菜刀試圖抵擋入侵者。其中一個入侵者受到刀傷,還有一個人手被夾在門縫裏受傷,Mather被定為毆打罪。他的刑期後來被減少到6個月,最近被釋放。

•澳大利亞商人吳植輝於2010年11月16日被中國警方以盜用公款等罪名逮捕,重判13年徒刑。他是中國著名綜合旅遊服務公司——易網通旅行公司(Et-China)的創建者。由於成功入主中國排名三甲的旅行社廣之旅,吳植輝曾被澳大利亞人視為「最成功的在華澳商」。吳的法律團隊認為,吳植輝是易網通與國營嶺南集團商業糾紛的犧牲品。在吳植輝被捕後,易網通的中國股東與廣州當局進行了一系列的談判,爭取釋放吳植輝,但都未能達成協議。

•杜祖英(音譯),一名60歲的澳大利亞的心臟外科醫生,與當地的合作夥伴發生糾紛而以濫用企業資金的罪名被判入獄四年。杜聲稱,對方剝奪了由他創辦並在納斯達克證券交易所上市的生意。杜在2011年2月9日在北京被拘留,當時他正要飛回澳大利亞,看望他的妻子和雙胞胎兒子,湯米和布魯斯。目前,他正在進行上訴,但已經等待了一年多的時間。杜創建的公司——中國生物製品,為中國的醫院提供血液離子產品,價值約6.5億美元。

(責任編輯: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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