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多調查線索勾勒出中共活摘罪惡的恐怖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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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8月31日訊】2006年3月,中共在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滅跡」的滅絕人性的暴行被曝光之後,法輪大法學會和明慧網發起了「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組建了「法輪功受迫害真相聯合調查團」(CIPFG),以聯合國際社會正義之力,全面徹查中共滅絕迫害法輪功的罪行,終結這場波及全中國的殘酷迫害。迄今,調查團已收集到500多條海內外知情民眾提供的調查線索和舉報,並依據有關線索通過調查獲取部份迫害罪證。這些信息從不同角度和層面,拼合、勾勒出一幅「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圖景。

活摘器官——「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

2006年3月9日,中國遼寧省瀋陽市的蘇家屯報出了驚天黑幕。曾經是新聞記者的知情人皮特(化名)先生向海外媒體透露蘇家屯地區有一個秘密關押法輪功學員的集中營,這些法輪功學員的內臟器官在人還活著的情況下被割除,販賣,然後他們的活體被焚燒掉。

一個星期後,另一位女證人——瀋陽蘇家屯遼寧省血栓中西結合醫院前工作人員安妮(化名),作證該醫院曾關押約6千法輪功學員,這些人中已有四分之三被活體摘取器官。安妮的前夫就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眼角膜的主刀大夫。

之後,第三位證人—-中共知情老軍醫的指證,不但肯定了活體器官集中營的存在,而且指證這樣的集中營在全國多達36處。

在接下來的幾個星期中,「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下簡稱「追查國際」)的調查員和一些媒體記者以患者的身份給國內一些相關醫院打電話,電話錄音表明至少在河南、山東、上海、廣州、北京、天津、遼寧、湖北,都有醫院工作人員或直接參與移植的醫生向調查員表示,可以提供法輪功學員的活體器官。

2006年7月6日,加拿大著名國際人權律師大衛•麥塔斯及加拿大前國會外交和人權委員會會長、外交部亞太司司長大衛•喬高發表了第一份《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獨立調查報告》,結論是從2000年開始,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一直發生,而且遍及全中國。

麥塔斯當時說:「指控的內容和我們的發現是駭人聽聞的。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我們在這個星球上還沒見過的邪惡。」

喬高說,自19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法輪功學員的重要器官,包括腎臟、肝臟、眼角膜和心臟,被盜取並高價出售,賣給需要移植器官的外國人。

江澤民曾叫囂「三個月消滅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施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等滅絕政策,導致十多年來眾多法輪功學員廣泛遭受酷刑折磨、被活摘器官及被其它方式迫害致死等。中共利用宣傳煽動仇恨,抹黑法輪功,使那些被當局謊言洗腦的醫生敢於肆意屠殺而不覺愧疚。

活體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流程圖(大紀元資料庫)
活體強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流程圖(大紀元資料庫)

知情人提供的調查線索(部份)

一個腎移植者證實所摘器官是法輪功學員的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在北京周邊某市有一位腎移植者,與一法輪功學員的丈夫是好朋友。當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牟取暴利的罪行曝光後,這位法輪功學員問他:「你知不知道所摘器官是誰的?」他說:「知道,是法輪功學員的,是一個23歲小伙子的。」這位法輪功學員聽後非常震驚,於是又詳細的問了一些情況。

那是在2004年,這位40多歲的男士得了腎衰竭,在當地醫院做透析。一天,他遇到一個做過腎移植手術的朋友劉某某。這位朋友當時就介紹這位男士去北京三院(北醫三院)做腎移植手術。據說,這位劉某還介紹過其他人。

這位男士去了北醫三院。他說:這個醫院的大屏幕上展現的是該醫院成功移植器官多少多少例,肝多少例,腎多少例,心臟多少例 (這些具體數字該人記不清了) 。中共活摘器官的事被揭露出來後,該院大屏幕上這些內容就沒有了,被刪除了。

這位男士說:當時在醫院住院準備做移植手術的有幾十人,都是等著做不同的器官移植的。他住院大約一星期左右,就和另一個換腎的人同時被醫院拉到了山東日照某醫院換腎。當時醫院告訴說腎源是「死刑犯」的。但是後來都知道是法輪功學員的了。

做完後沒幾天,患者身體還沒恢復好,就被攆出院了。因為醫院又來了一批准備做移植手術的患者。這個醫院當時就是這樣一批接一批的做。(明慧網2013年7月27日)

調查線索:北京佑安醫院醫生護士參與在全國各地摘取器官

據一位家屬透露,其家人是北京佑安醫院護士。在2003年至2006年間,其家人與單位的另一位護士和一名大夫,在全國各地忙著摘取「死刑犯」的器官,每月每週都有任務,全國各地飛。被摘取器官的所謂的「死刑犯」歲數在30至40歲左右,沒有病歷檔案,更沒有姓名,對她們護士只統一口徑是「死刑犯」,屬國家機密,不讓外傳。那段時間他們每人都掙了很多錢。有一次摘完器官,主刀大夫私自摘取了一對眼角膜佔為己有,私下賺了很多錢。二零零六年以後這種摘取器官少了很多,現在,北京佑安醫院這些醫生護士就不那麼忙了。(明慧網2013年7月27日)

調查線索:山東省立二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我有一親戚在兩年前得了腎臟病,經多家醫院醫治不得好轉。後經多家醫院確定必須得換腎臟,由於她的血型特殊,當地多家醫院不能解決,後經關係住進山東省省立二院,很快得以解決,花費30萬人民幣。

當時這件事,我只是聽說,因為我們不在一地,相隔很遠,沒有機會和腎病患者接觸。

2012年9月份,因事接觸到我這個腎病患者親戚,當我們見面後,我剛說換腎的事,她就說:「我知道你問的目的。」因為她知道我煉法輪功,她說:「換腎的事,特別它的來源,我的確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都是你們煉法輪功的器官,不光我,和我住一起的,換甚麼器官的都有,都是現成的,從醫生和護士談話聽到的。」

我聽後淚流滿面。我和她說:「如果將來有關部門來調查,你是否站出來作證?」她臉色突變,非常害怕地說:「在中國這個對法輪功嚴酷迫害的形勢下,我哪敢說實話,我連我的家人都不敢說,我只能對你一個人說。」(明慧網2012年10月31日)

調查線索:在成都空軍醫院發生的一幕可能是活摘器官的一例

2006年初,海外媒體希望之聲記者以患者身份打電話到位於成都九眼橋的成都空軍醫院(即425醫院),該醫院醫生直言他們使用法輪功學員的腎臟。

據悉,成都空軍醫院內有一個專門的「腎友之家」,幾年之內,從事了大量的器官移植手術。而移植手術的供體來源一直是當局掩蓋的一個問題。

以下是當時住在成都空軍醫院裡面的一位目擊者口述的其親眼見證的一幕:

那時候,我經常見到警車到成都空軍醫院(即四二五醫院),而且一停就是一天,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也沒多想。

二零零六年四月底、五月初的一天上午十點左右,我在該醫院內靠近一個類似伽瑪刀(或者叫「弧形刀」)的科室外的石凳上休息。這時來了一輛警車。先下來兩個警察,打開車的中門,從裡面下來倆位女士,大概四十多歲的樣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倆人擱在腹部的手上都搭了一件衣服將手蓋住。

下車後,其中一個女的帶著懷疑的眼神向四周打量,她們很快就被帶到「伽瑪刀」室(或者叫「弧形刀」室),然後就一直沒見她們出來。我覺得很奇怪,就一直留意著,但一直沒見那兩名女士出來,那輛警車也一直停在那裏不走。

直到下午三點左右,來了一輛殯儀館的車,才見到那兩名警察上了警車開走了。但上車的只有兩名警察,卻不見當時從車上下來的兩名女士。

當時我覺得挺蹊蹺,接著,就看到從住院部連續抬出倆具屍體,屍體上蓋著白布單,但是卻連一個家屬都沒有(如果是住院的病人死亡,不可能沒有親人在身邊。而且死亡的是倆個人)。就這樣,倆具遺體被抬上殯儀館的車,直接就被拉走了。而該醫院的「腎友之家」的位置與住院部的後門相距不到十米,手術室就在「住院部」裡面。

整個事件非常蹊蹺,按照常理很多地方無法解釋。但如果結合在國際上被披露並經證實的成都空軍醫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一切疑點都能得到解釋並能完全吻合上:

那倆位女士就是被非法關押在某秘密集中營中的法輪功學員,其血型等各種參數早已做過檢驗並被記錄。當血型等各種參數與她們吻合的人到空軍醫院做器官移植時,於是被警察騙到該醫院。她們手上搭著的衣服可能就是為了遮住其手上的手銬。被帶到伽瑪刀室(弧形刀室)後被從某秘密通道帶到手術室或某地方,那裏早已安排好兩台手術,當然這一切是倆位女士事先完全不知情的。她們的器官被活體摘取。這時,倆個被虐殺的生命的遺體已再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時候,早已聯繫好的來拉屍體的殯儀館的車來了,兩名開車來的警察任務也完成了,於是上車走了。倆具遺體也就被拉上殯儀館的車,被拉走。當然,也就不會有任何她們的親人在身邊。

另據知情人介紹,有曾在成都空軍醫院做臨工的人非常驚恐的跟人談起:「他們(成都空軍醫院)太壞了,(該醫院)裡面在殺人哪!」 (明慧網2012年5月18日)

調查線索:新疆蘭州軍區烏魯木齊總醫院活摘器官

我是大陸法輪功學員,在新疆蘭州軍區烏魯木齊總醫院泌尿外科的過道裡,親耳聽到那些醫生、護士們說的他們取腎臟的一段話。

一天,在病房過道裡,一個護士問另一個護士是怎麼取臟器的,另一個護士說:我們快速的給那些「死刑犯」靜脈推注多少多少毫升氯化鉀(具體多少毫升我記不得了),我們這邊一推完,醫生就開始取。說著還在形容那些「死刑犯」的表情,具體原話我不記得。但當時的意思是說表情非常痛苦,形容喊得鬼哭狼嚎的。

這件事說明:

1、那些他們所謂的「死刑犯」沒有完全死,就被摘了器官。
2、在他們說的時候,護士長還說:空軍醫院要比我們取的還要多。那說明取臟器的前前後後多家醫院同時都在取。大家知道,現在的醫學臟器的移植的匹配,正常的來源渠道是非常困難的,有的需要幾年甚至更久的等待。那麼,那麼多家醫院為甚麼可以在很短時間內取回較多的臟器?說明臟器來源不明。

請有條件的人士查證此事,是否是法輪功學員被迫害,活摘器官。(明慧網2012年9月15日)

調查線索:演員傅彪兩次肝移植均在一個月內完成

《大家健康報》報導,影星傅彪2004年8月29日被確診為肝癌,「必須立即實施肝移植」,2004年9月3日,五天時間內,北京武警總醫院就給傅彪做了肝移植手術,主刀沈中陽。

2005年4月,傅彪肝癌再次復發,結果2005年「五一黃金周」在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又實施了一次肝移植手術。據介紹,傅彪兩次肝移植手術花費高達一百萬元之多。3個月之後,傅彪於2005年8月30日在北京武警總院死亡。

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為傅彪找到肝配型的時間不詳,但在一個月之內;而北京武警總醫院在五天之內就完成了肝移植。可見,天津市第一中心醫院和北京武警總醫院都有龐大的活體肝供體庫。

調查線索:河北承德羅勤田十天內兩次肝移植

河北承德農業銀行司機羅勤田,2006年元月突然有病,到本地醫院檢查,有兩種選擇:(1)病危,準備後事(2)去天津做肝移植。羅勤田選擇了後者。

羅勤田到天津武警總醫院肝移植研究所剛住院三天,就有供體,立即給羅做了肝移植手術。幾天後,確定手術失敗。 這時有醫生向家屬透露:又來一個配型的肝。讓患者女兒找院長沈中陽申請。就這樣,沒超過十天,給羅做了第二次肝移植手術。幾天後,確定手術又失敗。

無奈羅勤田只能返回家鄉。2006年正月初二,羅勤田在本地醫院去世,年56歲。羅勤田從發現病檢查病,到外地連做兩次肝移植,到死,沒超過二十天。而天津武警總醫院肝移植研究所僅用不到十天就拿到兩個肝配體。其肝源的來源非常值得懷疑。(明慧網2013年4月12日)

調查線索:廣州中山醫大第一附屬醫院一週內找到肝源作移植

我一個朋友是外企的一名高管,在2010年的正月初八即2月10日確診為肝癌晚期,2月15日左右,僅僅不到一週的時間,醫院(廣州中山醫大第一附屬醫院)就通知他找到肝源可以做換肝手術了。據他本人說,當時和他一起做器官移植的有七、八個人,其中有四個是換肝,其他幾個人是做腎移植的,醫生告訴他們說是一批犯人捐獻的器官。

一位曾經在湖北沙市市醫院工作過的護士說,在2005年前後他們醫院經常是八個手術室,有七個手術室同時做器官移植手術,人們都在懷疑器官的來源。因為大陸消息的封鎖,很少人把這些器官與失蹤的法輪功學員聯繫在一起。

調查線索:青島醫學院附屬醫院三日內完成肝移植手術

青島市民趙守賢,41歲,原為中國海洋大學船舶中心工作人員,負責船舶機務管理。2008年6月3日突發肝病昏迷,6月6日就在青島醫學院附屬醫院做了肝移植手術,術後一直處於昏迷狀態,2008年11月13日死亡。期間共花費六七十萬元。

據知情人透露,趙守賢做手術移植的是「死刑犯」的器官,是個28歲的小伙子,當日「處決」了三個人,何方人氏保密。不知是否是做了三個器官移植手術?

另據知情人講,在青島市火化場可能存在一個秘密集中營,青島市邪黨政府有專人到外地抓法輪功學員,回來就關在火化場。青島市火化場與青島市大山看守所相距很近。(明慧網2008年12月24日)

調查線索:濟南中心醫院眼科負責人坦白「眼角膜沒有一例是捐獻的」

2007年4月5日清明節這天的《齊魯晚報》A10版報導,在濟南打工的昌邑龍池青年突發重病,臨死前欲捐獻眼角膜。記者與省市各大醫療機構及醫院聯繫,沒有找到接收單位。濟南市中心醫院眼科中心一名負責人介紹:該院眼科臨床用的眼角膜來自社會捐獻的至今尚無一例。他本人也不知道哪個地方可以捐獻。

那麼,濟南市中心醫院臨床使用的眼角膜從哪裏來的呢?山東省市各大醫療機構尚不知哪裏可以接受移植器官捐獻,那麼山東省那麼多例器官移植手術的供體又是從何而來?(明慧網2008年4月6日)

調查線索:吉林監獄、勞教所多年來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頻頻抽血

以下是當事法輪功學員敘述在吉林地區一些監獄、勞教所頻頻發生的、專門針對法輪功學員的抽血事件。

1、鐵北監獄 2004年8、9月份,在鐵北監獄的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全部都被抽了一次血。

2、公主嶺監獄 2005年3月30號,長春鐵北監獄的所有堅定的大法弟子被轉監,其中12名同修被轉到公主嶺監獄,一進監獄都被抽了一次血;大約過了一個月後,公主嶺監獄的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又被抽了一次血,那裏的所有普通刑事犯人都沒有被抽血。

3、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 據曾被非法關押在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口述,在2000、2001、2002 年,長春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將所有法輪功學員帶到勞教所醫院進行抽血採樣,沒有給其他犯人抽血,檢查的項目只有一項:抽血採樣。當時不懂是怎麼回事。

後來,隨著不斷的有法輪功學員被所謂的邪惡「轉化」,勞教所就不帶那麼多人去抽血了,而是不定期的帶「不決裂」的大法弟子去抽血。現在才知道是為了活體摘取器官,真是太惡毒了。

調查線索:中共司法部黑龍江省公安廳預謀建「病犯焚屍爐」

2007年6月28日獲悉,中共惡黨司法部黑龍江省公安廳預謀在哈爾濱市道外區民主鄉松濱監獄要建一個所謂的「病犯焚屍爐」,該工程對外嚴格保密。

目前設計圖紙已完成。該建築物長13.5米、寬10.5米,地下部份設有水處理池,要求2.25米深,並設有解剖室、太平間、焚屍爐、水處理室、辦公室。該工程設計單位:哈爾濱市設計院,施工單位不詳。

這件事讓人不得不聯想到被曝光的瀋陽市蘇家屯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並焚屍滅跡這件事。(明慧網2007年7月30日)

調查線索:黑社會一樣的肝源交易

前幾天,我接觸了一位熟人,談到共產黨在瀋陽蘇家屯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牟取黑利一事。他給我講了他親戚的一件事。他的這位親戚在2000年身患肝癌,需要換肝,經西安第四軍醫大學醫院聯繫肝源,讓他親戚的家屬去瀋陽取肝器官,價錢七萬元。當時交貨地點不是在醫院或職能部門,而是在機場,帶肝器官的人戴著墨鏡和口罩,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肝臟器官裝在一個盒子裡。

當時他們感到有些蹊蹺和不解,總覺的像黑社會交易一樣。西安醫院的大夫給他們講肝臟質量絕對沒問題等等,這位熟人一直不得其解。

現在,經我給他講共產黨在全國就有三十六處這樣的集中營,幹著活體摘取大法弟子人身器官的罪惡勾當,而且從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中國很快成為世界人體器官最大來源地、移植中心,全世界百分之八十五的人體器官來源於中國時,這位熟人才真正明白了當時為甚麼顯的那麼神神秘秘,才知道原來共產邪黨這麼凶殘。

調查線索:吉林大學第一醫院的器官移植科對器官來源避而不答

近日我的一位親戚,才三十多歲,由於患了尿毒症,每週需要進行兩次透析,大量的花銷已經使家裏非常清貧。

一日,到我家中來,說要做腎移植,到吉林大學第一醫院做配型(血液檢測)。我聽到後心情非常沉重,我跟他講了目前腎源的來歷,並希望他不要做移植。但他非常執著自己的生命能多活幾年,對我的話不是很在意。他說,現在沒有(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了,都是死刑犯的。執意要去做配型。

第二天,我與他一起來到了吉林大學第一醫院,吉林大學第一醫院的器官移植科位於住院部地下一層,聽那裏的護士講器官移植科是從別的樓搬過來的,以前不在地下。由於是在地下顯得有些陰暗,走廊裡始終有保安巡視。那天做配型的病人有五、六人,而且有三位是從外地趕來的。護士講現在腎源比較緊張,但他們醫院比其他醫院要好一些,而且他們有很豐富的移植經驗和很「優秀」的大夫,並說他們的腎源都是18-45歲之間的健康的腎。當我追問其腎的捐贈者都是甚麼人時她閃爍其詞,避而不答,並顯得有些緊張。護士還講他們換一個腎的平均費用為7萬元左右,等待時間平均為半年。

事後經打探才知道,為甚麼很多人包括外省的都到這裡來做移植手術,是因為他們移植科的主任傅耀文(主刀醫生)的妻子是長春某檢察院的檢察長,所以他能弄到器官,並且他本人每年就能做200多例腎移植手術。如果病人給其1萬或幾萬紅包,等待時間可縮短到1至4個月不等。(明慧網2007年2月7日)

調查線索:一大面積燒傷工人4天內被植一張「人皮」

2006年5月,雞西市一中型企業鑄造車間技術工人鄧某因「串爐」事故,大量鐵水濺到身上,將衣褲燃燒,造成90%以上大面積燒傷,一週後到哈爾濱第五(燒傷)醫院治療。

該院為其在北京購得一張人皮,價值5萬元。中間僅隔三天,第四天就為患者做了植皮手術。這張人皮據說是在負200度低溫下速凍的,植皮時需要一定的時間進行解凍。

在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事件曝光後,我們對這張人皮的來源是有疑義的,請聯合國赴中國大陸真相調查團將此案例記錄在冊,作為一個線索,調查這張人皮的來源,是何人所獻的,是不是迫害法輪功學員而盜售的。(明慧網2006年7月14日)

調查線索:江蘇鎮江有軍車送整車肢體不全屍體到殯儀館直接火化

最近,我向我的一位親戚揭露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出售,毫無人性的用來非法牟取暴利的事實,他對這種慘無人道的法西斯暴行痛恨不已,並告訴我,他聽別人親口說的一件事。

大約在2003年間,我的這位親戚在江蘇鎮江市打工。一次與幾位朋友吃飯,其中有一位是江蘇省鎮江市殯儀館工作的焚屍工,告訴在場的朋友一件事。他說現在的社會太黑了,經常有軍車送來整車的肢體不全的屍體火化。軍車上每次都有幾個軍人押送,這些屍體直接送火化間火化,不登記,不讓外人知道,只有殯儀館的負責人和當班的火化工知道,但向知情的火化工宣佈所謂「紀律」:不許對外說。

這是這位焚屍工自己親身經歷的,他囑咐在場的朋友不能把這個事向外講。

因我們不在鎮江,具體詳情不能細知,只能提供這一點線索。(明慧網2006年9月11日)

調查線索:光天化日之下摘取受刑人的器官後焚屍

文/一個知情者

看了蘇家屯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消息後,想起了幾天前我的朋友親眼目睹的一件事。幾天前,我的朋友為他人送葬時,在遼寧省鐵嶺市火化廠看到了這一幕:

他們在燒紙祭奠死去的人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槍響,隨著槍聲望去,在火化廠的東牆外,有一個人應聲倒地。他問是怎麼回事?火化廠工作人員說是法院在崩人呢。他們還看到牆外有一輛警車,從車上跳下兩個醫生模樣的人,把車的後背門打開,將槍斃的人(不知還有沒有氣)從車的後背門扔到車裡,兩個人跳上車,拿出刀、剪等工具,三下五除二就將那人開了膛,取出臟器,動作是那麼的嫻熟。然後,把屍體裝入一個塑料袋裡送到煉人爐。他們動手前可能怕有味,車上一個人把車窗子打開了,因為距離他們不太遠,所以看的非常清楚。當時沒看到有家屬來收屍。

他問火化廠的工作人員,怎麼這麼恐怖?此人不以為然的說:「這太正常了。」可見這已不是第一次了。受刑人待查。(明慧網2006年5月17日)

調查線索:上海長征醫院工作人員直白「這些器官的來路不明」

據上海長征醫院(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二軍醫大學第二附屬醫院)內部的醫護人員說,2006年7月前一段時間該醫院幾乎每天都有腎移植手術在做,常常要做到深夜。

經進一步瞭解:該院現在每天至少要做1-2台肝、腎移植手術。當被問及為甚麼手術會這麼頻繁以及這些手術供體的來源時,這位內部醫護人員說:「因為聽說國家出了一個《器官移植法》開始實施的日期是06年7月1日,所以要趕在這個日期之前多做一些手術。(因為)這些器官的來路不明。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只知道是裝在冷藏箱裡,從別的地方拿來的。7月1日以後這樣的手術可能會少一些。」 (明慧網2007年1月13日)

調查線索:301醫院腎移植患者提供腎源來自延邊

從一個在301醫院進行腎移植者的口中得知,她於2004年6月在301醫院腎移植科,由肖序仁(大概是主任)主刀進行了腎移植。腎源來自延邊,是晚間運來的一箱腎,寫著年齡性別,都是20多歲的男性。該醫院與提供腎源的一方有合同,大概是定期提供腎源的合同。

她那一批換腎者有九人,是在夜裡或晚上換的。他們也不明白為甚麼在這個時間換腎?很多換腎者的情況都不好,她的情況還好。他們那批換腎者有一人沒換成功。換腎者是全國各地的人都有。該人換腎花了不到5萬元。(明慧網2007年3月31日)

調查線索:飲馬河勞教所曾轉移數批大法學員到「青龍山」

一名曾被關押在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的大法學員回憶說:從2004年春天開始 ,大約有五到六批(每批10多人)30歲左右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被轉移到一個叫「青龍山」的地方。據獄警講,「青龍山」歸中央直接管,凡是兩次或三次被抓捕堅決不轉化的年輕的男大法弟子,在九台飲馬河勞教所折磨一個月左右全部份批轉移到「青龍山」,對外宣稱是批捕,轉移時不許帶衣物,之後就音信全無。至今仍沒有任何消息。

這些大法弟子的衣物至今仍保存在同修那裏。只知道其中有長春、圖們、舒蘭等地的大法弟子。希望知情者能提供被轉移走的大法弟子姓名並追蹤下落。

據瞭解,在吉林省松源前郭縣王府鎮有一個青龍山村,離乾安縣很近。(明慧網2006年4月27日)

調查線索:遼寧境內隱蔽的「軍事」山洞可能是秘密集中營

文/東北人

我是瀋陽軍區一名退伍老兵,看了瀋陽市蘇家屯秘密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法西斯暴行,非常震驚。瀋陽老軍醫揭露的36個秘密集中營除蘇家屯外,其它仍在迷中。我提供一些線索,或許對調查秘密集中營所在地有所幫助。

毛澤東曾發出「最高指示」:「深挖洞、廣積糧、備戰備荒為人民」。軍隊當然成了落實這些指示的急先鋒。從1966年4月開始,野戰軍幾乎傾巢而出,進入深山打洞。68年底完工。

我所在的軍團負責遼寧省的建昌縣、建平縣、凌源縣、綏中縣、赤峰市(當時劃歸遼寧)、內蒙古的翁牛特旗的林西、錫林浩特市的南山。以上這些地區的深山,只要符合開山條件基本上都掏空了。

步兵團負責掏山洞,工程兵負責被覆(內裝修),通訊兵埋高壓電纜和通訊明線架設(當時是明線)。最後工序是哪個兵種完成的,以及竣工時甚麼樣我不清楚。

1969年戰友聚會時,一位戰友無意中透露:「那些山洞的洞口非常隱蔽,幾十噸重的鋼筋水泥結構的自動門,外加隱形裝修,和荒山沒有甚麼兩樣,不走近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是洞口。」

當時一位副軍長給我們講話談到:「裡面計劃配備最先進的軍事裝備,配套的醫療設施,及可供10年的軍需生活用品,最小的山洞可容納一個團。……」

我們這些老退伍軍人為保守軍事機密,這些事情從未和任何人透露半個字。如今中共邪黨滅絕人性,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利用一切所能利用的手段迫害人民,軍隊想當然的成了它們得心應手的迫害工具。現在我把這個秘密軍事基地曝光出來,希望早日查到那些邪惡的秘密集中營,解救那些危在旦夕的好人。(明慧網2006年5月19日)

(責任編輯:簡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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