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明:我家三輩人遭受的苦難就是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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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4年06月01日訊】《九評共產黨》發表十年了,中共至今不敢提《九評》一個字,這恰好證明《九評》擊中了中共的要害,點到了中共的死穴。看了《九評》後,自然聯想到我家三代人被中共迫害的經歷,越發覺得《九評》說的那麼真實,道理講的那麼清楚,把中共揭露得十分透徹。

土改時外公的地被分了、家被抄了、糧食沒了,母親討飯

文革中,老百姓都得掛毛魔頭的像,吃飯前先背毛語錄,天天弄一幫老百姓在大街上跳「忠字舞」,大會小會上舉著拳頭站在毛魔頭象前搞「三忠於」宣誓,就連學校的學生都得這樣做。我家也掛了一張毛魔頭在天安門向紅衛兵招手的像。有一天外公來我家,吃飯時外公說:你看那老毛頭,他要死了,他都伸巴掌了。

當時我想外公怎麼這麼恨毛呀?後來聽母親說,土改那年給外公定了個地主成份,弄到農會鬥爭。把外公的地分了、家抄了、糧食都抄走,家裡沒的吃。沒辦法,母親只好跟著鄰近的一位大嬸去要飯,頭一天出去的時候走了大半天,啥也沒要著,餓的都走不動了,又來到一家,這家人正在烙黏糊勺,鄰近大嬸說;給這孩子一個黏糊勺吧,這孩子餓一天沒吃東西,餓的都走不動了,這家婦女就是不給,怎麼商量也沒給,母親說到這眼睛都濕潤了。

後來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外公只好把母親賣給了爸爸家,換回點糧食,這才渡過難關,母親說外公的地是一家人辛勤勞動,靠雙手開荒開出來的,就這樣讓惡黨白白搶去了。

父親「上一天班掙不了兩個雞蛋錢」的反黨言論

「大躍進」時,爺爺養了一頭豬,父親給殺了,把肉賣了,讓縣裏幹部知道了,說國家有政策,不允許個人殺豬賣肉,得賣給國家。父親和爺爺說了不少好話,被他們罰了三十元錢,才算了事。中共把老百姓管制到甚麼程度了?自家產的也不准你賣,賣就是投機倒把,就是走資本主義道路,就挨批鬥。

父親在「大躍進」時說,上一天班掙不了兩個雞蛋錢,這都被定為罪狀,上綱上線,是「反黨,反革命言論」,大帽子就扣上,「把你批倒、批臭,再踏上一隻腳,永世不得翻身」。惡黨搞株連,株連下一代。那些被定為四類分子的人,兒女就被定為黑五類,上大學、參軍、招工都沒他們的份。找對像要看成份,有的連媳婦都娶不上。

有的是地,但荒著不讓種。有人偷著種了,叫他們發現了,就得挨批鬥,說你走資本主義道路,是吃二茬苦,遭二茬罪。給人洗腦,欺騙百姓。動不動就找個人,做憶苦思甜報告,還弄一鍋米糠,就是豬食料摻上些菜葉子,叫人去吃憶苦飯。說過去地主,資本家怎麼剝削啊,窮人怎麼吃不飽,穿不暖吶,吃糠咽菜。顛倒黑白。

有人偷著種的地,玉米苗都快一人來高了,他們領一幫人拿鐮刀都給削了。生產隊地荒的草比苗都高,社員到地頭一坐,也不鏟地,就是開批判會,說甚麼「寧可要社會主義草,也不要資本主義的苗」。中共惡黨把老百姓愚迷成甚麼樣了。更惡的是:老百姓家房前屋後種的果樹,都給砍了,說是割資本主義的「尾巴」。

就這樣還得交公糧。有的生產隊社員幹一年,沒掙到錢還得倒找錢。收任務豬、任務雞、任務蛋、任務牛、任務羊,毛驢子都收。人都沒吃的哪來的飼料養這些東西呀,有的人家養幾隻雞鴨,蛋剛下來還熱乎乎的,就被人搜走了,連自家孩子都吃不著。羊羔還沒斷奶呢,就頂數交任務了,真叫斬盡殺絕。他們給老百姓的價格都是很低的,舉幾個實際例子,一個雞蛋偷著賣,能賣五角,他們收購一斤雞蛋七角錢。老百姓被政府扒幾層皮。小到一個雞蛋、大到一畝土地,出自一則。現在就一個小縣城,政府從開發商手裡,一畝得六十萬,而到百姓手裏就十二、三萬。強買強賣、強拆強佔,百姓上告申冤,劫訪打你,關你大牢。

文革時到處批鬥、打人、折磨人

文革時,我們學校的女校長被批鬥,叫她兒子批判他媽,兒子不批,有個男老師上去就是兩大耳光,那她兒子眼睛都打斜了,還給那男孩脖子掛上一塊黑板,上邊寫著「狗崽子」。後來那個打人的男老師瞎了一隻眼。

也是在文革時,我同學的爸爸被人用滑輪吊在房樑上,手一拉繩子就吊上去,手一鬆就掉下來,吊上去就挨批挨罵,落下來就挨打。有人拿膠皮管子打,還有人打興趣了,把皮褲腰帶抽下來,一手提溜褲子,一手拿褲腰帶抽人,遞紙條上面寫上讓誰誰打,讓他自己念,念到誰這個人就得打他。

文革期間到處腥風血雨。有位當會計的被批鬥,他們逼他兒子批判他爹,逼兒子跟老子劃清界線。那會計被戴著紙糊的大尖帽遊街,邊走還喊:「我有罪,我是牛鬼蛇神。」其中有一人受不了了,喝毒藥自殺,沒死了。說他是畏罪自殺,就又被拉出去鬥一圈。

文革中父親被逼死了

文革沒想到這迫害也落在我們家頭上。有一天文革小組的人,來我們家翻了個底朝天!那時誰家都窮,本來就沒甚麼值錢的東西,母親買點毛線準備給父親織件毛衣,還沒等織呢,叫他們抄走了;母親用家裏幾口人的布票買點布,準備給孩子縫幾件換季衣服,還沒等做呢,也被他們抄走了,一天被抄了兩次家。第二天又來翻,實在沒啥拿的,把我們家準備修房子的木料抄走了,跟土匪一樣!父親被帶到離我家35里外的公社,在一個黑屋子裏反省,晚上鬥他人,讓父親陪鬥;批判別人,罰父親跪磚頭。不許父親和家人見面。後來父親承受不住病倒了,身體垮了,才放回家。

有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文革小組的好幾個人闖到我們家,我們姊妹都睡著了,我被說話聲吵醒,就聽文革小組的人說:「你把問題交待清楚!」父親說:「欠錢的還錢,欠命的還命,我不欠你們的錢,也不欠你們的命。」說完父親已經氣得不行了,那幫人不管父親死活就走了。沒幾天,父親就死了。我知道,父親是被他們活活逼死的。

父親臨終前,給我講了個故事,說古時候有個人叫竇爾墩,父親被奸人所害,他怎麼樣替父親申冤。我想父親是在點我,讓我替他申冤吧。

那時我恨透了整我父親的那些人,看完《九評》,我明白了共產黨是禍根。那些個打手們,只不過是被惡黨利用的工具而已。共產黨殺了人,抓幾個墊背的,再收買人心。給你平反,它搖身一變,又變得「偉光正」,再讓你感激它。為了父親生前的夙願,我今天把父親的冤屈寫出來,也是為了讓大家認清中共的邪惡本質。

父親走後的日子更苦了

父親去世時才42歲。出殯的那天,是陰曆十月二十日,天降大雪,父親死得冤啊!那年我16歲,大弟弟10歲,我倆借生產隊的馬車把父親送到30里以外的老墳。回到家裏那淒慘的情景,令我至今難忘。爺爺奶奶哭成了淚人。我們七個孩子,最小的六個月。北風從房頂往屋裏灌,冷颼颼,淒風苦雨。三間草房,中間那間上蓋北坡二梁斷了,修房子的木料被抄走了,沒錢沒力修補,那真是爹倒房塌啊!

爺爺奶奶無人養,
孤兒寡母無人憐,
親朋好友不靠前,
都是害怕受牽連。

自從父親被批鬥,爺爺奶奶成天提心吊膽。本來他們就有病,父親的死對他們的打擊太大了,父親去世一個月,奶奶也去世了。之後沒多長時間,爺爺也走了。

剩下母親帶著我們姊妹七個,孤兒寡母的日子可想而知,比一般人家都艱難。我是大姐,就不能上學了,成了家裏主要勞動力,打零工掙點錢,幫助母親養家糊口度日。家人經常被人欺負。有一次二妹上糧店買糧擠碰著人了,人家堵在我家門口罵了一天。媽媽領著弟弟妹妹都沒敢出屋,那時我見人都發畏,養成了膽小怕事,不愛說話的性格,參加工作戒備心很強,老是提防著別人,怕被別人整。

家裏姊妹多生活困難,母親在五七隊鏟地,中午別人都回家吃飯,母親不回家在地裏撿點鏟掉的野菜吃。有一天和母親一起幹活的人,吃完午飯回去,看見母親餓昏在地裏,用自行車把母親推回家,鄰居給了半小盆飯米湯,給母親喝了,母親才好過來。母親是省糧給孩子吃,中午才不回家吃飯。

為了修房子,秋後山上的草黃了,我和大弟弟大妹妹拉著人力車上山,割杉房草。河水都結冰了,硬是光腳趟河把草拉回家。我們什麼苦活都幹過。後來參加工作抬鹽袋子、轂轤大採菜油桶(每桶油三百六十斤),每麻袋鹽都二百三十斤左右,倆人用繩子把鹽袋套好再把繩子套槓子上上肩。那時我歲數小有點抬不動,一抬一使勁臉憋得通紅,全身的血都往頭上湧,抬起來,趕著走,趕著打晃,抬不動也得抬啊!弟弟妹妹等著我掙錢吃飯呢。那時我累傷了,得了不少病,一到冬天就愛咳嗽,後背疼、肚子疼、胃疼。從膝蓋到腳總是冰涼,感覺直冒涼風。媽媽總得給我拔火罐。夏天低血壓,手腳發燒,蹲下起來就忽悠一下,直迷糊,嚴重了就打點葡萄糖。

母親為了把我們兄弟姊妹養大,37歲守寡沒改嫁。我幫母親撐這個家,我們母女吃了數不清的苦。那年深秋糧庫蓋備戰倉庫,壘大囤子裝糧食,泥水都凍冰碴了,我去做臨時工,把和好的泥用手抹在稻草上、再擰緊,往大囤子上一圈一圈地壘,每個大囤子都好幾米高。一開始還感覺凍手,後來就麻木了,不覺得凍了。每天這樣幹,兩隻手都裂開大口子,冒血筋。人家一天掙一元五角七分錢,我一天掙一元三角二分錢,我是個女孩子就當男孩子用,冬天割柴火、夏天鏟地、抹牆、掏炕、蓋倉房、蓋豬圈等。

好不容易把弟弟妹妹都拉扯大了,日子剛好過點兒,母親去世了。母親一天福也沒享著,就這樣走了。

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遭迫害

慶幸我得了法輪大法,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路。因為堅持修煉大法做好人,我被綁架四次,被抄家,遭到酷刑,被惡警拳打腳踢。惡警一打一邊說:「江澤民叫我們幹的,打死你們白打死,算自殺!」劈腿、灌酒,戴手銬、腳鐐子,家人被勒索。這些都沒能讓我屈服惡黨而放棄修煉大法。特別是看完《九評共產黨》,我進一步看清了中共邪惡本質,《九評》把中共老底揭穿了,扒下了中共的畫皮。

中共篡權六十多年,我家三輩人輩輩遭迫害,而這正是億萬中國人苦難的寫照。中共是萬惡之源,貴州「藏字石」上「中國共產黨亡」六個大字,天機大顯,神已經宣判了中共邪黨滅亡的命運。我真心勸告每個中國人,請「三退」自救,順天意而行,這是光明的選擇。

(文章來源:明慧網, 責任編輯:杜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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