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田峰:從被入團看中共對教育體系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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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10月08日訊】中共的黨組織可謂是無孔不入,特別是對學校教育系統的控制,更是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就是說,在中國沒有人可以乾乾淨淨地在中共組織之外完成學校教育。學校是中共控制意識形態,洗腦和散播「偉光正」思想的第一陣地,我雖沒能倖免,但還是選擇了不合作的對抗。

可能好多人沒有察覺到,中國小學校裡的「兩道槓」、「三道槓」就是從少先隊組織來的。一道槓是少先隊的小隊長,兩道槓是中隊長,三道槓是大隊長。中共把小學的一個班作為少先隊的一個大隊來管理,這意味著,只要入學就會被納入到中共少先隊的組織體系中,孩子們從六七歲開始就要學習如何效忠共產黨,向天真無邪的孩子灌輸意識形態是多麼卑鄙無恥的行為。

小學時代,我讀一年級時第一批加入了少先隊,當時也感覺很自豪,認為這是對優秀學生的一種肯定。那個時候我根本不明白少先隊是個什麼東西,多年之後我得出了一個結論,紅領巾大概就是被共產黨殘害死的同胞的血染成的吧。

我是個思想上較真的人,別人認為得過且過的地方,我總是無法說服自己隨波逐流。初中開始,入團的事情讓我第一次認真思考「信仰」。同學們都在抄寫入團申請書,不知道是哪裡流傳出來的底稿,只需要改一下姓名。也許正是這種形式化的東西讓我思考。我無法說服自己信仰天天念叨的共產主義,既然不信,為何要入團呢?於是我以群眾的身份考入市重點高中。

重點高中的群眾可謂是鳳毛麟角,學校要收什麼轉團關係的介紹信,我只能說「我不是團員」。原本想著過了這一關就沒事了,沒想到後來就沒完沒了了。從高一到高三,作為班裡唯一和全校為數不多的群眾,我成了班主任重點公關的對象,隔三差五找談話,一開家長會就說我不求上進。壓力是不小,我不做正面回應,老師說什麼我只點頭,但僅此而已。學期結束都要有班主任的評語,班主任偷懶讓我們自己寫,然後她只簽個字,每次我抄寫評語模板時都會故意漏掉任何和偉光正相關的句子。最後高三有個成人儀式,我直接躲起來沒去,因為要握著拳頭宣誓效忠共產黨,想不出來一個人十八歲成年為什麼要和共產黨扯上關係,更找不到效忠共產黨的理由,推翻它的理由倒是可以說三天三夜。

上了大學,又是介紹信,我說沒有,不少同學向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這也是中共洗腦的成果吧,大家不假思索地認為入團是理所當然的事。總之,群眾是不配上大學的,可是過了幾天,我收到一個嶄新的團員證,像其他所有同學一樣,一個嶄新的團員證。他們不費任何功夫,成功地消滅了一個群眾。我要還回去,他們不收,我只得把照片撕下來,然後撕碎團員證扔進了廁所裡。中國的大學裡,學生管理部門是各個系或學院的團委,理論上,必須每個學生都是團員,團委的管理才有合法性,所以群眾是沒資格讀大學的。

大學裡,很多學生都在積極入黨,像皇宮裡的嬪妃一樣,什麼「入黨積極分子」,「預備黨員」,不少人都有個「貴人」、「常在」一樣的名號。如果想畢業後在體制內混,這是個加分的方法,想必這是大多數嬪妃的想法吧。娘娘們表面上時刻準備著為共產主義獻身,其實不過是為了找個體制內的工作。而我只想用一生的時間摧毀共產黨。畢業後進了沒有黨支部的外企,我選擇公司的標準配置之一。

中國的憲法都變成了共產黨的功德表和免死牌,何況整個教育體制。每次升學後整理教科書,我總把政治和中國近現代史的課本扔掉,歪理邪說和連篇謊話只會弄髒我的屋子。不得不說共產黨的洗腦教育還是比較成功的,但這種成功來得越快,它毀滅地就越快。對兒童灌輸政治觀念是一種犯罪,對國民強迫政治信仰有違人權。大家要用不合作、不加入的態度爭取自己政治信仰的自由。我真心敬佩因為相信共產主義而加入共產黨的人,但我呼籲不信共產黨和社會主義的人用不合作的方式向中共說「不」。

責任編輯:蕭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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