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te logo: www.epochtimes.com

藥物摧殘 酷刑迫害

九死一生 原私營女業主狀告江澤民(上)

圖4:高順琴在加拿大參加法輪功反迫害集會(大紀元資料庫)

人氣: 22
【字號】    
   標籤: tags:

【大紀元2015年06月26日訊】(大紀元記者伊鈴報導)日前,從中國湖北武漢移民多倫多的法輪功學員高順琴向中共高等法院、高等檢察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狀告中共前黨魁江澤民一手發動長達16年對法輪功的迫害,並要求中共政府賠償精神及經濟損失。

出生於六十年代的高順琴,曾在武漢市經營服裝、餐飲業。在商海打拼多年,落得一身病,婚姻也頻臨崩潰。正當她萬念俱灰的時候,法輪大法修煉給她帶來新生。使她從一個好強、脾氣暴躁的人變得謙和、忍讓,處處為別人著想,頻臨破裂的婚姻重獲新生,家人也從中受益,兒子變得乖巧上進,丈夫浪子回頭,關心家庭,支持正義。

1999年,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和所有法輪功學員一樣,高順琴遭受了精神摧殘、肉體迫害、經濟截斷的種種迫害。16年來,無論遭受甚麼樣的迫害,都無法動搖高順琴對大法的堅強信念,始終堅信做好人沒有錯,堅信「法輪大法是正法」。

在長達16年的對法輪功的迫害打壓中,高順琴被長期跟蹤、監控,多次被非法綁架,關押在看守所、拘留所、勞教所、派出所、洗腦班;被非法罰款,強迫房主終止合同,不租給其門面做生意……等等。只因為堅持修煉,堅持公理、正義,高順琴前後被關進拘留所、勞教所、洗腦班十幾次,備受酷刑折磨和藥物摧殘。

多年來,高順琴一直尋求將迫害元凶江澤民告上法庭,然而求告無門。如今,正值全球告江大潮興起之際,高順琴果斷地向中共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了刑事控告書。要求中共政府法辦江澤民,還法輪功清白、還大法師父清白,還法輪功學員清白,還人間公道、正義。

高順琴在加拿大。(高順琴提供)
高順琴在加拿大。(高順琴提供)

絕望中喜得大法

高順琴原是武漢勞動局後勤部職員。因看不慣機關內部勾心鬥角、爾虞我詐,於是離開機關進工廠。在工廠,她同樣感到不習慣。於是開始學習做生意,從小攤生意做起,然後開餐館,開服裝店。

圖:修煉法輪功讓高順琴身心健康。圖為高順琴在旅行途中。(高順琴提供)
圖:修煉法輪功讓高順琴身心健康。圖為高順琴在旅行途中。(高順琴提供)

幾年的商海打拼,高順琴雖然掙到了一些錢,但是身心疲憊,落得一身傷痛。身體虛弱不堪,長期全身骨頭疼痛,即使在酷暑難當的夏天都不敢開電扇、不敢待空調房,去醫院也無法查出病因。

當時,中國整個社會風氣一日千里的下滑。高順琴的丈夫李江明常常被以前商道上的朋友拉出去玩,受到社會不良風氣熏染,沾染一些不良習氣,使婚姻蒙受陰影。

李江明在16歲時,曾因意外導致大腦受損,時有癲癇病發作,脾氣暴躁;高順琴也是火暴脾氣。兩個火藥桶相對,家裏常常硝煙瀰漫,爭吵不休。社會不良習氣也侵襲這個家庭,給原本不和諧婚姻雪上加霜,兩人婚姻頻臨崩潰。

這使高順琴痛苦不堪。「只因為兒子還小,只得硬撐著,想等他長大些就跟他離婚。當時心中積滿了對他『至死難休』的怨恨。」高順琴說。

那時,高順琴的獨生兒子也很調皮,總是跟同學打架鬧事,學校老師天天來找。高順琴又要忙生意,又要跑學校處理兒子的事,整天忙得焦頭爛額。

揹負著瀕臨崩潰的婚姻,忍受一身的病痛,在商海中打拼多年的高順琴,此時已是身心俱憊、萬念俱灰…….

1998夏天,高順琴強打精神,帶著放暑假的兒子去北京旅遊。一方面讓兒子了解更多的中國歷史和文物,同時也希望尋找一本能從內心改變兒子的書。

高順琴有一個姑媽在北京,長年患病。為了不打攪姑媽,高順其帶著兒子住旅館,只是找個機會見一下姑媽。沒想到,當她見到姑媽時,姑媽的狀況令她大吃一驚:姑媽的身體看起來非常健康,精神也很好,一副神采奕奕的樣子。姑媽告訴她,是因為練了法輪功,才有如此好的健康狀態。

那時在北京街頭,高順琴看到大街小巷都有煉法輪功的人群。看到姑媽的身體變得如此健康,高順琴也想煉。但當時生意太忙,她覺得會沒時間,想等以後有空再練。

期間,姑媽推薦給她2個法輪功學員的心得交流。一個是一位生完孩子以後癱瘓在床10幾年了,煉功3個月就站起來了。另一個交流是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小孩跟鄰居小孩打架,對方叫人還把他家裏的東西全砸爛了,但是這個學員既沒有回打對方,也沒有找他的麻煩,更沒讓他賠償損失。

這兩個心得交流讓高順琴非常震撼,她認為這個功法太不一般,不僅能是身體健康,還能讓人做好人。她當即決定,再忙也要練法輪功。

從北京回來的路上,她決定要把《轉法輪》這本書好好看一下。高順琴的眼睛一直都有毛病,只要見到光就甚麼都看不清,特別是在太陽光和燈光下。即使是報紙上的大標題也看不清楚。沒想到這次在火車上看《轉法輪》,一口氣看到了第六講,眼睛一點問題都沒有,字跡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越看越舒服。

這個親身經歷的神奇體驗,使她更加堅信這本書太不一般,一定好好學,她想修煉法輪功的意志更堅定了。

在修煉不到半年時間裏,高順琴身上所有的病痛都不翼而飛。「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嚐到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妙。」高順琴說。

用真善忍歸正行為 做正派生意人

圖:修煉法輪功讓高順琴身心健康。圖為高順琴在旅行途中。(高順琴提供)
圖:修煉法輪功讓高順琴身心健康。圖為高順琴在旅行途中。(高順琴提供)

高順琴一向為人正直,經商也比較厚道,不以次充好。但當時的大陸貪腐成風、官商勾結,她也難以潔身自好。為了拿到好門面、做成團體大宗採購生意,高順琴也免不了要打點、送禮、虛開發票、給回扣等。

修煉後,高順琴從法理上明白了做人的道理,不能用不正當手段獲取財富,也不能要不義之財。從此以後,她寧可放棄生意,也不再做不好的事情。

歸正了行為,高順琴覺得做人好輕鬆,「一塊壓在心裏的石頭終於落地了」。

浪子回頭 夫妻和好如初

修煉以後,大法的法理使高順琴解開了心結,對丈夫滿腔的怨恨消去了。她按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在矛盾面前找自己的不足,甚麼場合下都忍,再也不跟丈夫爭吵,處處站在丈夫的角度想問題,處處關心他。高順琴的轉變,她的丈夫李江明看在眼裡,深為感動。

高順琴還用自身在修煉中領悟到道理,給李江明講法輪大法對姻緣的正見;還給他看修煉人對去除色慾之心的體悟。李江明明白道理後,從此不再隨波逐流,變得潔身自好。他們夫妻關係越來越好,兒子也越來越聽話、懂事,瀕臨破碎的婚姻起死回生,家庭變得和睦、溫馨。

有一次,李江明又被朋友拉去打牌,連賭了幾個通宵。高順琴好言相勸:「你也知道大法好,周圍鄰居都知道我在修大法,你這樣做是不是在給大法抹黑呀?」丈夫羞愧地說:「你別說了,我知道了……」

從那以後,無論誰叫他打牌、找女人,不管受到怎樣的嘲諷,李江明都說:「我家裏的是煉法輪功的,我就聽她的。她做好人做好事,我也不能做不好的事。」從此他再不沾壞事的邊了,別人都說他脫胎換骨,變了個人。

李江明雖然不修煉,但受妻子影響,明白了是非,力求做一個好人,支持妻子修煉。在後來中共迫害法輪功最殘酷的歲月裡,無論高順琴受到怎樣的迫害,家裏受到怎樣的騷擾,他都一直站在妻子身邊,不棄不離。每當她被關押,他都無所畏懼地去講理、要人。還告訴世人法輪功教人做好人沒有錯,妻子修煉後變得有多好。

在這個過程中,李江明自身也受益,不僅去掉了身上那些不良習氣,連身體也變得健康,那個連醫生都無可奈何的癲癇病不知不覺消失了。

與眾不同的家政公司

因不放棄「真、善、忍」信仰,高順琴多次遭到非法關押,她經營的店舖被迫終止合同。經濟來源被截斷,為了生活,她就在湖北省委附近開了家政服務公司。當時,一些被迫害流離失所的法輪功學員也來她的公司工作。

一次,高順琴家政公司的法輪功學員曉華被請去為一位新加坡華僑做清潔。這位華僑很富裕,把很多錢藏在床下,連她自己都忘了。在打掃衛生過程中,曉華看到了那些錢,就原封不動地就交給了主人。

那位華僑特別感動,說:「現在到哪裏去找像你這樣的好人啊!你做事那麼仔細,人那麼勤懇、吃苦耐勞,你跟我出去吧,你一定會發達的!」

高順琴說:「當時好多客戶,就直截了當地說:『就要煉法輪功的。』因為修煉人跟常人不一樣,做鐘點工不磨洋工,做得又快又乾淨,從不做表面活,主顧信得過,把家裏的鑰匙交與她們,非常放心。而請普通鐘點工做事,一般主顧不放心,都會在家守著,在一旁看著。」

高順琴的家政公司對面就是派出所,那些來請人的警察,也喜歡找煉法輪功的。「他們到我這來,就衝著修煉人的人品好。第一次抓我去洗腦班『轉化』的警察,後來了解真相後也跟我開玩笑說:『你出去後,我就請你幫我家做事。』」高順琴說。

親歷「7‧20」

1999年7月20日,那是一個令無數中國人生活發生巨大動盪的日子。中共前黨魁江澤民發動了對「真、善、忍」信仰者的全面迫害。

那天,高順琴剛好外出辦事。回來時,發現交通堵了,車不通了。她只好步行走回店裡。在省政府門口,她看到到處是警察、軍人、警車、軍車,各路口被守著不讓通行。詢問後才知道,頭天夜裡,法輪功煉功點的輔導員都被抓捕了,還聽說很多人上訪。法輪功學員是在這裡靜坐,向政府反映情況,要求放人。於是,高順琴毫不猶豫地加入了靜坐請願行列。

高順琴看到,當時,法輪功學員都自覺維持秩序,靜靜地或站或坐在人行道上、街心花園,等待省政府的人出面解決問題。晚上下班高峰期,警察把公交車、公車攔截下來,讓坐車的人下車步行,把軍車停在路口把路堵死。然後大喇叭開始廣播,說是法輪功非法集會,阻塞交通,要求學員撤離現場。

因為沒得到答覆,大家都不願離去,軍人、武警就強行用截下來的車把學員們拉到郊區。到凌晨兩點,最後就剩高順琴一個人。她對來抓捕的武警說:「我哪也不去,我就住在這附近。」然後她想法脫身後回了家。

當晚,高順琴打電話問北京的姑媽,想瞭解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姑媽說北京的輔導員也被抓了,天津也來了好些學員,天津的輔導員也被捕了。他們去天津市政府反映情況,警察就指使社會流氓用刀把學員捅傷了,他們只好來北京。大家又去府右街國務院信訪辦,可警察出手打人、抓人。

高順琴的姑媽還說,當時大家都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齊挽著手,呼喊「不准打人」。後來大家還是被強行拉到體育館,或荒郊野地。現在北京機場、車站都被公安武警把持,外地人很難進來。

那時,高順琴開始修煉法輪功還不到一年。回憶起自己的人生經歷和從大法中的受益,她的心裏滿是感恩。她決定要去北京上訪,無論多麼困難,她都要去為法輪功討回公道。

只為要一個公道

第二天中午,高順琴買了火車票去北京。一路上,火車上廣播的都是誣蔑大法的東西。到了北京火車站,站台上的武警、公安、士兵排成6排,堵住去檢票口的通道口,所有的人都需要從他們中間穿行。車站到處是公安、便衣,一片紅色恐怖。

高順琴下了火車,很坦然地從他們中穿過,出了檢票口,她直接打的去了當地學員家。當時全國各地都有好多法輪功學員來北京上訪。街頭到處是遊蕩的特務、便衣,看到外地來的就給人攔住,搜身翻包,凡是帶有大法書籍的就被抓走。

沒想到,高順琴去的這位學員家已被二十四小時監控,出門買菜都有人跟著。高順琴一直沒機會脫身去中南海上訪,只好在九月又回到武漢。

回來後高順琴每天都去原來的煉功點煉功。十一月,她被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被拘禁了十五天。高順琴的丈夫李江明去當地拘留所要人:「你們放著那麼多貪官污吏、流氓壞人不管,還不讓人修『真、善、忍』,這麼好的人都要抓,這個國家要完蛋了!」

這次抓捕並沒有把高順琴嚇唬倒,出來後,高順琴決定再次進京上訪。「我們煉功根本就沒妨礙誰,更談不上擾亂社會秩序。我們按大法的要求做好人,身體好了,家庭和睦了,大法對個人、家庭、社會都『有百利而無一害』。這麼好的功法都不讓煉,做好人都成錯,世上還有沒有公理?我得去上訪,爭取修煉的自由。」她說。

這一次,高順琴被武警抓住,這位武警再招呼湖北去北京截訪的便衣,把高順琴抓到天安門派出所關了八天,之後把她押回武漢,又非法關了一個月。

為討一個公理和正義,二零零零年九月,高順琴又去北京上訪,迎接她的是又一次被抓捕……

遭注射不明藥物 蒙難洗腦班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六日,高順琴被綁架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到三月十六日,武昌公安分局警察將高順琴轉劫持到楊園洗腦班。武漢市「六一零」的胡紹斌、洗腦班的陳崎屹、余國旋、胡善蘋、胡宗述指使兩個警察、兩下崗人員輪流監視她。白天強行洗腦,晚上強行罰站。

在極度疲勞下,高順琴本能地坐下、蹲下,監視者會立馬將她拉起來。十幾個邪悟者以謊言、欺騙、造假對高順琴進行圍攻,以達到洗腦「轉化」的目的。就這樣折磨了她兩天兩夜。

然而酷刑折磨仍然無法動搖高順琴的信仰,她根本不理睬洗腦班人員的所謂「轉化」。

四月二十日上午,在楊園洗腦班蹲點的胡紹斌將高順琴叫到辦公室。高順琴對他講法輪功給社會帶來的好處,法輪功教人向善,法輪功修煉者按真善忍做好人等真相。當時胡紹斌表面假惺惺地認同高順琴講的,但在當天下午,他撕開了偽善的面紗…….

當天下午約二點半,洗腦班的胡善萍、邪悟者高金榮、徐德喜、周志英及其幫凶車建華互相傳遞眼神,隨後便動手拽高順琴,強行將她按在一個小會議室的桌子上,一王姓女醫生立即給高順琴打了一針。

當時,高順琴看到在會議室門外的胡紹斌、陳崎屹、余國旋及一警察臉上透著得意的表情,就問:「給我打的甚麼針?」陳崎屹回答:「破功的針」;高金榮說:「營養針」。高順琴又問醫生,該女醫生回答:「不知道」。

高順琴質問:「你是醫生打甚麼針都不知道,為甚麼要打?我又沒病。」這位醫生回答:「是他們(指胡紹斌一夥)叫打的。」高順琴又說:「作為醫生要有醫德……。」高順琴的話音未落,胡紹斌一夥對她又是威脅又是恐嚇,胡紹斌說:「對你高順琴有的是辦法。我們搞四個喇叭對著你喊(意指洗腦)。」

高順琴零五年被接回家身體浮腫,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網絡)
高順琴零五年被接回家身體浮腫,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網絡)

當天下午四點半,洗腦班惡徒們將注射了毒針的高順琴關進一間又矮又黑的房間,讓她站立、兩臂抻開、呈十字形銬在固定物上。因打了毒針,加上這種酷刑,高順琴感到頭昏、心慌,全身不適。高順琴向當班某醫生反映幾次,該醫生根本不理。直到晚上十二點多,惡徒才讓她上廁所暫停這種酷刑片刻,接著又將她的雙手腕銬在大會議室的窗框上,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左右才打開銬子。

洗腦班的陳崎屹看高順琴無「轉化」之意,指使手下人將她雙手腕吊銬到食堂小餐廳的窗框上,從白天九點多鐘直到深夜零點,吊銬達十五、六個小時。期間,高順琴感到頭昏、目眩、心慌。她一次次通過看守人員向當班某醫生反映,某醫生根本不理。直到高順琴再也支撐不住了,當看守人員再次催促醫生來時,她已昏死過去了。這時警察才打開銬子。

儘管武昌楊園洗腦班費盡心機,在精神上、肉體上折磨高順琴,但絲毫動搖不了她對大法的堅定信念。為了「轉化」高順琴,剛剛用罷酷刑的胡紹斌、陳崎屹一夥,開始對高順琴噓寒問暖,套近乎,並經常要她丈夫、母親來洗腦班軟化高順琴。

眼看用盡軟硬兼施的手段也改變不了高順琴,胡紹斌、陳崎屹一夥惱羞成怒,最後把高順琴送去勞教。

高順琴說,這種毒針當時反應不是十分嚴重,後來慢慢發作、越演越烈。六月,高順琴被轉到何灣勞教所。到了11月份,高順琴開始出現雙腳發涼,然後全身發燒、疼痛。劇痛令高順琴整夜無法入眠。後來發展到腳痛得不能沾地、無法行走。並出現牙齒鬆動、脫落,身體浮腫,大腦經常一片空白,這種症狀持續達三、四個月。

2005年,高順琴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當被家人接回家時,高順琴全身浮腫,心力衰竭,基本失去記憶,連自己兒子都認不出來了。

(未完待續)

九死一生 原私營女業主狀告江澤民(下)

責任編輯:岳怡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