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虎宇:中共魔性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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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5年07月28日訊】前言:中共活摘器官事件是「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是中外歷史上最邪惡的行徑,這種極度邪惡中體現出的魔性,已經遠遠超出了人性的範疇,不再屬於人的行為界限。任何人類的社會學、心理學以及人的正常思維,都已經無法再為中共的這種行為提供出合乎人類理性範疇的解釋,對於中共這種邪惡特性的洞悉,必須要從中共的真正起源以及它在人類中出現的真正使命中去尋找。

(一)共產主義起源於歐洲魔教

2010年海外華人學者在翻閱歐洲公開的史料時,特別是歐洲的馬克思主義者的網站時,發現了關於馬克思的一些令人震驚的歷史事實,這引發了全球華人對共產主義本質及其真正起源的空前關注。

學者所發掘的資料中(已彙編為《馬克思成魔之路》公開出版),最令人震驚的莫過於這樣一個事實——馬克思從青年時期就已經加入了歐洲臭名昭著的撒旦教,成為這個魔教的一名忠實信徒。撒旦是聖經所記載的惡魔,而人世間的撒旦教則是以這個惡魔為崇拜對象,以神為敵人,以破壞神的教誨、毀滅人性和人類為目地的一個邪教組織。

馬克思早年本是一個基督徒,信仰上帝。他高中畢業時,成績很好,一切看起來正常,他父親對他寄予厚望。然而在他上大學期間,他的性格大變,心中充滿了仇恨與狂妄,這引起了他父母的不安和痛苦。

馬克思家庭富裕,父親在他上大學期間給他很多錢供他揮霍[1],而且馬克思和珍妮已經秘密訂婚了(珍妮家境比馬克思好,人也長得漂亮,是眾多小伙子追求的對象)。按照常理來說,此時的馬克思應該對人生是正面而積極的。那他為甚麼一下子變得心中充滿仇恨呢?原來進入大學後,馬克思加入了由喬安納•薩斯卡特(Joanna Southcott,據稱與Shiloh魔鬼有交道)主持的撒旦教會[2],成為魔鬼教派的一員。馬克思入魔教後,性情大變,寫了很多侮蔑神和詛咒人類毀滅的詩句,甘心受魔鬼驅使,逐漸成為撒旦在人間的代言人。


在《人之傲》(Human Pride)一詩中,馬克思承認,他的目標並不是改善、改組、或革新世界,而是要毀滅世界,並以此為樂:「帶著輕蔑,我在世界的臉上,到處投擲我的臂鎧,並看著這侏儒般的龐然大物崩潰,但它的倒塌仍不能熄滅我的激情。那時,我要如神一般凱旋而行,穿梭於這世界的廢墟中。當我的話語獲得強大力量時,我將感覺與造物主平起平坐。」

在《演奏者》(The Fiddler / Nidler)一詩中馬克思透露了他曾與撒旦簽下契約,他寫道:「啊!我將黑血之劍,準確無誤地插入你的靈魂,這是上帝不用不喜之術,它從地獄的黑霧裡升騰入腦,令頭腦癡迷,令心魔變;我從黑暗手中將它換來!它為我打著拍節,畫下印記,我奏響渾厚、美妙的死亡進行曲。」

這些字句有特殊含義:在撒旦教的晉階祭儀中,一柄施了巫術、能確保成功的劍,會被賣給晉階者。而晉階者付出的代價就是用他血管裡的血在惡魔契約上簽字,於是,他死後,他的靈魂將屬於撒旦。

馬克思在劇本《Oulanem》中寫道:「他們也是Oulanem,Oulanem,這猶如死亡的名字,……我年輕的雙臂已充滿力量,將以暴烈之勢,握住並抓碎你——人類。黑暗中,無底地獄的裂口對你我同時張開,你將墮入去,我將大笑著尾隨,並在你耳邊低語:下來陪我吧,朋友!」Oulanem 死時,馬克思寫道:「毀滅,毀滅。我的時候已到。時鐘停止了,那微小的建築倒塌了。很快我將緊抱永恆,並伴隨著一聲狂野的嘶吼,說出對全人類的詛咒。」

要理解《Oulanem》這個名字,還需要知道如下之事:

撒旦教有一種祭儀叫「黑色聚會」。在此儀式中,撒旦教祭師於午夜時進行念誦。黑色蠟燭被顛倒放置於燭台上,祭師反穿著長袍,照著祈禱書念誦,但念誦順序是完全顛倒的,包括神、耶穌、瑪利亞的聖名,都倒過來念。一個十字架被顛倒放置或被踩在腳下,一件從教堂偷來的聖器被刻上撒旦之名,用於仿冒的交流。在這 「黑色聚會」中,一部《聖經》會被焚燬。所有在場者發誓要犯天主教教義中的七宗罪,並永不做好事。然後,他們進行縱慾狂歡。而「Oulanem」就是將聖名「Emmanuel」調亂來寫。「Emmanuel」是耶穌在《聖經》裡的一個名字,其希伯來文意思是「神與我們同在」。黑魔法認為這種顛倒之法是有效的。

在《Oulanem》裡,馬克思做了魔鬼所做的事:他詛咒全人類下地獄。馬克思寫作《Oulanem》時,這位年輕的才子僅 18 歲。此時,他為自己一生定下的計劃已非常清晰。他沒有幻想要為人類、無產階級、或社會主義服務。他想毀滅這個世界,以世界的震盪、劇痛、動亂為基礎,建起他的王座。

在此時期,卡爾•馬克思與其父的通信中,出現了一些靈異字句。馬克思寫道:「一層外殼脫落了,我的眾聖之聖已被迫離開,新的靈必須來進駐。」這些話寫於1837年11月10日,此前,這位年輕人已被承認為基督徒。他曾公開宣稱基督住在他的心中,誰知沒過多久就變成這樣。是甚麼新的靈取代了基督的位置呢?

馬克思的父親回復道:「對於這非常靈異之事有一種解釋,但我強忍著不去作這種解釋,儘管它貌似頗為可疑。」1837年3月2日,馬克思的父親寫信給馬克思道:「有進步的人啊,我曾期盼有朝一日你會大名鼎鼎、獲得世俗的成功,但這並非我心中唯一的期望。這些曾是我長期的幻想,但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它們的實現並不能使我快樂。只有你的心保持純潔、有人性地跳動,不讓魔鬼轉化你的心,只有這樣,我才能快樂。」

曾經一度是馬克思最親密的朋友巴古寧(Bakunin,和馬克思共同創建「第一國際」的俄國無政府主義者,也是個撒旦教徒)寫道:「人必須崇拜馬克思。人至少必須懼怕他,以得到他的寬恕。馬克思是極度自大的,自大到骯髒和瘋狂。」

恩格斯在遇見馬克思後,寫下了對馬克思的感想:「誰在追求野蠻的目標?一個來自Trier(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個顯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腳後跟,伴著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廣闊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長伸雙臂,握緊邪惡的拳頭;他的狂怒從不平息,就像有一萬個魔鬼通過他的毛髮佔有了他。」[3]


有一點值得重視的是,撒旦教的成員並非唯物主義者,他們相信神的存在,相信死後的生命。只是他們已為魔鬼所驅使,因此仇視神,想超過神,爬在神的上面(至少要和神平起平坐)。在《蒼白少女》》(The Pale Maiden)中馬克思寫道:「因此,我已失去天堂,我確知此事。我這曾經信仰上帝的靈魂,現已注定要下地獄。」可見,馬克思並不是不相信神的存在,而是和魔鬼簽了契約後不得不站在神的對立面來反對上帝。

帶著對神的仇恨和對全人類的詛咒,馬克思寫出了《共產黨宣言》,這本被它自己所稱為是「糞、污穢之書」的撒旦教魔經。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的開頭就說:「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大陸徘徊」,不少人曾對此描述頗有困惑,現在我們應該明白了,這個「共產主義的幽靈」,其實就是馬克思心目中的撒旦(也可以稱為「共產邪靈」)。籍著《共產黨宣言》這個物質載體,在以後的一百多年間,撒旦的幽靈附體了全球三分之一的地區,並最終侵蝕了具有悠久文明的中華古國,形成了當今的中共魔教國家體系。

馬克思死於1883年3月14日,埋在倫敦的高門墓地(Highgate Cemetary),只有六個人參加了其葬禮。而這個高門墓地是倫敦地區撒旦崇拜的中心,許多崇拜魔鬼的神秘黑色儀式曾在這個墓地舉行。

事實無疑地表明,馬克思是撒旦教的信徒。當然馬克思在世時是不敢承認這一點的,為了掩蓋,於是謊稱自己是無神論者,熟練地運用了撒旦的伎倆——謊言與欺騙。換句話說,馬克思作為共產黨的教主,用無神論、唯物論來掩蓋其共產魔教代言人的真實面目,是為了達到從靈魂上徹底毀滅全人類的邪惡目的。

註釋:
[1]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書中介紹說,馬克思在柏林上大學時,他的父親每年給他700銀元的零花錢。這是個巨大的數目,因為在那時,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過300銀元。
[2] David Allen Rivera,Final Warning: A History of the New World Order,Conspiracy (February 2004)。第六章:共產主義的起源。
[3]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二)光照幫與共產黨的組織來源

光照幫,即光明會,是傳統撒旦教的一個完全獨立的分支,同時也是一個極其秘密的政治顛覆性組織。於1760年由亞當•魏薩普創立,光照幫的名稱取自於聖經中魔鬼的名字路西法(Lucifer,《失樂園》七名墮落天使之一,亦被稱作撒旦),意思是「光明的把持者」。魏薩普原本在大學裡教授神學,後來背離基督信仰而擁抱撒旦。魏薩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所以不擇手段也是光照幫的一個基本特點,欺騙和敲詐是光照幫達到目的的基本方法,也是撒旦所傳授的伎倆。而這裡正是共產黨的組織發源地。

光照幫的政治綱領可歸納為:廢除私有財產及繼承權(即「共產」);廢除家庭婚姻與倫理(即「共妻」);廢除宗教信仰並用「新宗教」代替(即「唯物主義無神論」);廢除國家,用國際主義替代愛國主義;最終摧毀一切社會秩序的世界革命而建立一個由光照幫控制的、完全獨裁的、沒有人權和道德的世界性政府,並且建立一個無所不在的特務系統。《共產黨宣言》並不是馬克思的原創,而是在馬克思加入撒旦教後,受光照幫委託,在共產主義者同盟已有的文件基礎上整理出來的,其主要思想和觀點都來自光照幫(如前所述)。


光照幫對世界的影響和滲透相當廣泛,且極為隱蔽。像十八世紀的法國大革命,十九和二十世紀的馬克思和烏托邦社會主義運動、巴黎公社、列寧的布爾什維克、費邊社會主義(Fabian Socialism)等顛覆性和革命性運動都是光照幫在幕後策劃。

為了達成目的,光照幫幫主魏薩普告訴其心腹,要致力於欺詐的藝術、偽裝自己的藝術、偵察別人的藝術,和洞察別人思想的藝術,這正是撒旦的欺騙伎倆。他還具體教手下人如何去欺詐。為了欺騙外界,同時起到掩護的作用,光照幫滲透和控制了共濟會,在其內部暗中發展。於是吸引了許多知識份子、政府官員和神職人員等等,使他們誤認為這是個純基督教的慈善性質的組織。所以,光照幫是一個寄生在神秘共濟會組織裡的秘密組織。光照幫和共濟會相互獨立,但它鄙視共濟會,只是把它作為一個掩護。例如在法國大革命開始的時候,法國有282個共濟會會所,其中266個被光照幫控制;德國共濟會則被光照幫徹底顛覆,而後又發展滲透到許多國家如奧地利,法國,荷蘭,英國,比利時,意大利,瑞士,匈牙利,俄羅斯,甚至美國等等,直到今天仍在以某種形式存在。後來列寧的布爾甚維黨滲透社會民主黨和中共滲透國民黨的做法都是繼承了光照幫滲透共濟會的這套邪惡組織遺傳基因。

(三)共產主義國家是撒旦在人間顯現的實體


人世間幾千年來魔教一直存在,到了近代才逐漸公開化。1966年在美國公開註冊成立了一個撒旦魔教,它們也出了本「聖經」,其封面是一個倒五角星的標誌。據考證, 五角星這個符號具有久遠的歷史,是宇宙中陰性物質和陰性神靈的象徵。不過這個公開的撒旦教和流傳了幾千年的傳統的撒旦教是不同的,前者只是後者的一個分支變體。

傳統的撒旦教在歐洲和美國都秘密流傳了數百年,如前所言,馬克思正是歐洲撒旦教的虔誠教徒。傳統的撒旦教利用各種儀式來崇拜撒旦,叩拜者因而從撒旦邪靈那獲得邪惡能量和巫術功能,其宗旨就是反對宇宙中所有正神。撒旦教崇拜儀式上就會掛上倒五角星的標誌,點燃黑色蠟燭,用的「聖餐餅」是由腐屍、人糞和女人的經血做成,念的禱文是按拉丁文本的祈禱文倒轉來念。

不過人們沒有意識到的是:傳統撒旦魔教在近代最大的分支卻是由馬克思創立的共產主義。由於其打著建立人間天堂的幌子,在人世間形成政治組織,並奪取了政權,所以,一度迷惑了很多世人,以為共產主義只是一種社會學範疇的主義或哲學範疇的理論。其實,共產主義才是魔鬼撒旦在人間的真正主力軍,是其在人間實現了的國度。人世間有在正神正教指導下建立的國度,如基督教信仰的美國、英國,佛道信仰的古中國等,也必有在邪神魔鬼迷惑下所建立的國家,如前蘇聯、東歐以及當今的共產主義中國、北韓等國。

這些魔教國家其實並不是由共產黨的領袖們在掌控,而是被一種秘密力量在牽制著,共產黨的高層們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列寧曾就蘇聯的狀況寫道: 「這個國家並非按我們的意願運作。它是如何運作的?這輛車不聽使喚。你手握方向盤,看似在引領它,但車子並非奔向我們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種力量的意志而行駛。」那種神秘力量是甚麼,竟能取代布爾什維克領袖的計劃?他們是否開始時為了掌握某種力量而出賣了自己,到頭來卻發現這種力量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料,並使他們感到絕望?列寧,這個蘇聯的創始人,臨終之時卻說:「我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我感到,我在無數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這就是我的夢魘。」

在89學潮期間,趙紫陽作為中共的總書記,是中共的最高統治者,卻最終被冠以「分裂黨」的罪名,一時間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按照常理,黨的一把手和某個黨組成員有分歧時,或者黨的一把手(及他的支持者)與黨內反對派形成路線衝突時,分裂黨的應該是黨內反對派,因為一把手在名義上正是代表全黨的,而他的反對派卻沒有這個名義上的代表權。那麼,怎麼可能代表全黨的總書記因為與黨的軍委主席意見相左就被冠以分裂黨的罪名呢?頂多也只能在成王敗寇的黨內潛規則下被冠以某某錯誤路線、某某錯誤傾向、某某錯誤主義,如陳獨秀是「右傾投降主義」,瞿秋白是「左傾盲動錯誤」,李立三是「冒險主義」,王明是「先左傾後右傾的機會主義」,胡耀邦是「支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的錯誤傾向」,而只有趙紫陽,作為中共的總書記卻被扣上「分裂黨」的罪名,這實在太過於離奇。當我們追溯到共產主義起源時,站在幽靈撒旦的立場上,一切也就迎刃而解了,正是這個幽靈認為趙紫陽威脅到了它在人間的存在,所以才操作鄧小平等人對趙紫陽做出了這個有違人間常理的定性。

《九評共產黨》中講到,『共產黨是一個活的生命:黨組織,也即邪教的世間表象,是它的肌體;從根本上主宰著共產黨的,是最早注入的那個邪靈,它決定著黨的邪教本質。』馬克思在共產黨的第一份綱領文件《共產黨宣言》中曾經宣佈「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而一百多年後的今天,共產主義已經不僅僅是個幽靈了,而是具有了真正的物質實相,顯相為這些為禍人間的共產魔教國家。這些魔教國家表面上都以馬克思為崇拜對象,實際上卻被撒旦的邪靈所控制,撒旦才是黨的真正實質,是主導黨的一切行為的真正靈魂和領袖。

共產黨的領袖們,雖然有教主的身份,但他們只是「邪靈和黨」的代言人與管家(所以被稱為「黨的總書記」,相當於邪靈的秘書)。當他們的意志和目的與「黨」(撒旦,下同)一致並能為黨所用的時候,他們會被選擇為領導者。但是當他們不能滿足黨的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會被無情地打倒。正如《九評》中所言,『在許多最邪惡的時刻,共產黨的最高領導人敗下陣來,因為他們的邪惡勁兒都不夠水平,只有最邪惡的才能符合黨的需要。黨的領導人都是悲劇收場,黨自己頑強的活著。能生存下來的領導人不是能操縱黨的,而是摸透了黨的,順著黨的邪勁兒走,能給黨加持能量,能幫助黨度過危機的。難怪共產黨員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就是不能與黨鬥,都是黨的馴服工具,最高境界也就是互相利用。』

(四)共產魔教在人間的真實使命——讓人類成為魔鬼的祭品

人類歷史上有過許多次社會革命,一般情況下,革命時期會因戰亂而殺戮,但殺人只是革命的一種不得已的手段,革命本身並不是為了殺人。每個革命都有一個具體目標,如英國革命是為了憲政,美國革命是為國家獨立,法國革命是為了共和,然而共產黨的革命除了持續的施展暴力以外,就再也找到其它可靠的目標了。馬克思主義曾明確表示,它的目標是永遠革命,毛澤東也提出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和馬克思主義一脈相承。如果說,別的革命只是為了革命而殺人,屬於社會變革中的短暫陣痛,那麼共產黨則是為了殺人而革命,它奪取政權決不是為了甚麼大同理想,而是為了將國家機器改造為殺人利器,為了更便利的殺人,這就是撒旦主義和普通人類革命之間的根本區別。

共產黨殺人沒有明確的對象,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在人類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組織像共產黨這樣熱衷於對自己的人大開殺戒,這種共產黨特有的內部清洗現象明顯區別於歷史上任何集團內部曾經有過的內訌和內戰的特徵。在著名的富田事件當中,紅二十軍副排長以上軍官只有2個人倖免,其餘全部被處死,剩下的1700多紅軍最後還是被自己人消滅掉了,整個番號都取消。賀龍的湘鄂西根據地經歷了四次大肅反,使得原來的5萬多人減員到4千人,殺得整個湘鄂西地區只剩5個中共黨員。

30年代末斯大林在蘇聯搞的大清洗中,中央委員會的134人當中有98 個人都被槍斃了;而軍隊的大清洗幾乎消滅了蘇聯紅軍整個的軍官階層。紅軍的指揮人員有四萬多人被清洗,其中1.5萬人被槍決,當時蘇聯紅軍5個元帥當中的3個人被槍決,一級集團軍將領當中4個被槍決了3個,二級集團軍將領當中12個全部槍決,67個軍長當中槍斃了60個,199名師長當中槍斃了136人。當時蘇聯的一個將領曾經評論過,說世界上任何一支軍隊,它的高級指揮官在任何一次戰爭當中,包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當中都沒有受到這樣大的損失,就是軍隊全軍覆沒的結果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

在共產黨的內部清洗中,有一個現象一直讓世人不解。就是被清洗、被肅反的這些紅軍,很多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凶犯,將領們更是手握軍權,素有反骨,敢於和政府對著幹,結果面臨自己人的屠刀的時候,他們的反抗意志就好像完全被抑制了,他們的那些造反精神在自己人的屠刀面前,連影子都不見了,甚至連求生的慾望都沒有。這在當時是一個非常普遍的而又不得其解的現象。

如果我們瞭解了馬克思成魔的秘密和共產黨的起源,那這一切就非常容易理解了。共產黨成員在入黨時所發的奮鬥終身、永不背叛、為黨做犧牲的誓言其實就是加入魔教時簽署的賣身契約,特別在漢語中,犧牲的意思是祭祀用的豬羊,是被宰殺的祭品,可見,加入共產魔教就等於把自己當作待宰殺的祭品獻給了撒旦。此時,他所面對的不再是人類社會的權威、政權和國家機器,當他宣誓加入共產黨的時候,他的命就等於是交給了魔鬼,他已經和魔鬼簽了約,從此他的命運將不再由自己掌控,所以當這個魔鬼要殺他的時候,他也就只能任其宰割了。

從歷史事實來看,凡是信奉共產主義,或被其欺騙、或被其脅迫而拉下水的人,都像是被下了蠱毒和咒語一樣,從此失去了自己的獨立思想和自主意識,精神和意志完全受共產魔教(背後是撒旦的邪靈)所控制,與魔教的觀念保持高度的統一,魔教說甚麼就擁護甚麼,甚至是被魔教肆意屠殺也從來都不敢公開表示反對,這種表現用民間的話來說,就是被鬼魂或惡靈所附體。

當共產魔教取得政權時,撒旦的邪靈就會通過對政權的控制附體全部國家和社會機構,將其魔性複製到普通民眾身上。文革期間,中國陷入一種全民癲狂的狀態,天下大亂,武鬥盛行,各地烽煙四起。但是讓人不解的是,武鬥的雙方都宣稱要保衛毛主席,為了這一共同「使命」雙方殺得屍橫遍野,甚至互吃俘虜。吃人現象最終從零星發展成大規模的群眾性運動,如在廣西武宣,癲狂的人們像大疫橫行之際吃屍吃紅了眼的狗群,動不動就拖出一排人「批鬥」,每斗必吃,每死必吃。人一倒下,不管是否斷氣,人們蜂擁而上,掣出事先準備好的菜刀匕首,拽住哪塊肉便割哪塊肉。……吃人的大瘟疫席捲武宣大地。其登峰造極之形式是毫無誇張的「人肉筵席」:將人肉、人心肝、人腰子、人肘子、人蹄子、人蹄筋……烹、煮、烤、炒、燴、煎,製作成豐盛菜餚,喝酒猜拳,論功行賞。如果我們在影視作品中驀然看到這一幕,一定會以為這是在表現妖魔鬼怪的生活場面(如西遊記中的一些片段),但它卻是實實在在的曾經發生在我們身邊的殘酷現實。

1975年,在中共的支持和培訓下,紅色高棉奪取了柬埔寨的政權,這個僅僅維持了四年的政權,卻殘酷屠殺了200萬柬埔寨國民,約佔全國人口的四分之一。然而更令人恐怖的是中共給紅色高棉傳授了活取人腦的技術和設備,人腦開始成為魔教高官的高級補品。80年代,中共搞計劃生育後,虐殺嬰兒成為中國一個普遍的現象,與此同時,嬰兒的屍體也開始流入餐桌,成為一些中共魔教官員的高級壯陽補品。在共產魔教的控制下,人類不斷的被送上祭臺和餐桌,被殘忍的屠殺或分食,在這一點上,無論是魔教成員還是被其控制的平民百姓,似乎都有著共同的命運。


共產黨人崇拜馬克思,實則是崇拜了馬克思背後的撒旦邪魔;共產黨宣誓要為黨做犧牲,把死亡稱為犧牲,實質正是把自己的生命像待宰的豬羊一樣獻給了魔鬼撒旦做祭品。可見,誘騙人們加入魔教,與邪靈簽署賣身契約,再通過這些魔教成員向普通民眾複製共產魔教思想,讓更多人類成為撒旦的祭品,以拉著人類共同下地獄給撒旦陪葬,這正是共產主義在人間的真實使命。

(五)活摘人體器官——共產魔教的魔性總動員

共產黨的魔性來源於他們所崇拜的撒旦邪靈,是邪靈與人間道德敗壞的惡人相互利用,相互加持下的一種反人性產物。共產黨通過內部清洗以及週期性的搞運動殺人來加持和擴大它的魔性,嗜血好殺是共產魔教的本性,週期性的殺人是共產魔教在人間的基本存在方式,每次殺人都是魔教在人間加持和公開展示其魔性的一種祭祀活動。從正統的人類文化傳統來看,祭祀妖魔鬼怪的祭品通常都是活人以及活人的鮮血,這正是魔教殺人的目的之一。

撒旦要毀滅人類,要使更多的人成為其祭品,殺人就是其最基本的手段,所以共產黨殘忍好殺舉世無雙,甚至殺不了別人時就殺自己人,哪怕用自己人的鮮血也要祭祀它們的真正主子——撒旦邪靈,為它補充能量。所以,共產黨不但要殺所謂的「敵人」,還要殺自己人,不但在革命期間要殺人,在奪權政權後,更要變本加利的殺人,把殺人當作了一個革命和執政的顯著目的。

中共建政後通過鎮反、土改、三反、五反、反右、大躍進、文革、六四以及迫害法輪功等歷次運動,已經奪去了約8000萬中華兒女的生命,如果算上戰爭年代,已使上億冤魂成為撒旦的祭品。中國人民從小到大一直要被強迫學習共產主義魔教理論,被強迫加入共產主義魔教組織(入隊入團入黨),被強迫給撒旦邪魔發誓要奮鬥終生,永不背叛,相當於全民都被強迫加入魔教,整個國家已徹底魔教化。當代中國的社會關係中人性逐漸淡漠,到處充滿了魔性的因素,成為一個以鬥爭為導向的叢林社會,這都是魔教毒害的結果。如今,共產魔教不僅附體國人的靈魂,也附體在立法、司法、行政、監察、軍隊、警察等國家機構和醫院、學校、社區、廠礦、公司、農村等社會機構之上,整個國家的正常體系都被魔教所控制,為魔教所利用,為魔教的存活提供著全部社會資源,這種可怕的邪靈附體的國家結構,成為當今中國一切社會和自然災難的總根源。

只有在這樣的一個充滿魔性的社會環境下,存在著這樣一個以魔鬼為崇拜對象的魔教統治集團,強迫全民加入魔教,附體和控制著全部的國家和社會資源,可以肆意屠殺國民而不需要承擔任何法律責任,甚至連起碼的良心譴責都不需要承擔的國家體系,大規模的迫害一個純善的和平修煉團體,才具有了可能的社會條件。

1992年以來,以中華傳統修煉文化為底蘊的法輪功(又稱法輪大法)在中華大地上洪傳,在佛法至真至善的法理啟悟下,中國人民開始找到了本真的自我,重新回歸善良的佛性。一時間,佛光普照,禮儀圓明,人傳人,心傳心,中華大地上出現了一億以「真善忍」為基本理念和道德準則的高尚人群,在他們的帶領下,污染人們心靈的魔性逐漸減弱和消褪,人性和佛性在這片古老的土地上重新煥發光彩,中華民族開始逐漸走出共產魔教所製造的叢林社會,重新回歸以普遍人性和關愛為基礎的正常社會關係。

然而,這一善良人性的回歸旅程卻從根本上觸動了撒旦邪靈在人間存在的根本,人性的復甦意味著邪靈將在人間失去立足之地,自古正邪勢不兩立,正是此義。為了繼續附體古老的中華民族,掌控十幾億國人的靈魂,魔教所控制的所有負面因素都被調動了起來,對人間的佛法正信進行了瘋狂的反撲,1999年7.20之後,一場魔性與人性和佛性回歸的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在中華大地上正式上演。


在這場大戰中,邪靈一方進行了魔性總動員,集中了共產魔教在人間一百五十多年來積聚的所有邪惡手段,調集了魔教在中國所控制的一切國家和社會資源,動用軍隊、警察、武警、監獄、勞教所等所有暴力機構,以及全國幾千家的電視台、廣播、報紙、網站等所有的宣傳機構,在鋪天蓋地的謊言污蔑下,對法輪功的修煉者進行了全國性的大抓捕,抄家、罰款、下崗、勞教、判刑,並對堅修者施以酷刑折磨和虐殺,意圖再次在全國範圍內高密度的剷除人性,以全面加強和維持魔性社會環境。一時間,烏雲壓頂,魔鬼的猙獰形象滲透於另外空間壓下來的每一份邪惡因素之中,印在了我們這個星球的表面。1999年10月12日,美國航空航天局NASA拍攝到的地球雲圖竟然是一張撒旦的鬼臉。據說克林頓總統看過照片後,沉思良久,告訴幕僚將此事通知教皇和所有的宗教領袖。

1989年的6.4大屠殺使中共國際形象跌至谷底,經濟制裁也讓中共嚐到了苦頭,1999年之後,中共已是出口導向型的經濟結構,且對外資有高度的依賴性,經濟上已經完全離不開國際環境。大規模的公開殺戮平民會引起國際社會的制裁,為了在國際上裝扮出一個逐步走向法制社會的改良形象,此時的中共在殺人的形式上也做了精心的掩飾,達到了與時俱進的新階段。

為了達到「從肉體上消滅」法輪功修煉者的目的,滿足共產魔教活人祭祀的嗜血本性,同時又不引發國際上正義力量的強烈反應,在所謂科技進步的幌子下,中共發明了一種更加隱蔽,更加精緻化和注重技術含量的大規模的殺人方式,活摘器官就是在這種背景下所出現的中共新一輪的屠殺民眾的邪惡方式。

活摘器官幾乎牽動了當代中國國家系統和社會機構的全部社會關係,是共產魔教的一次規模龐大的魔性總動員活動,從退而不休的元老到政治局常委,從政法委到公安、檢察院、法院、司法局以及國安的基層,從監獄、勞教所到醫院以及社會中介機構,從軍隊到武警,以及參與舉報、抓捕法輪功學員的所有社會組織,涉及面之廣,牽扯部門之多,參與人員之眾,所犯罪行之邪惡程度都讓人感到瞠目結舌,難以相信,幾欲窒息的程度。

活摘修煉者的器官這種前所未有的邪惡決非正常人類所能幹得出的事情,正是在宇宙中最敗壞的因素(撒旦邪靈)和共產魔教的全面配合和操控下,是這個以殺人和毀滅人類為基本目的的共產邪靈,在摧毀人類基本人性的癲狂中,其魔性在人間的一次最強烈的反應和總爆發。人類又被帶到了一個緊要的歷史關口,在魔性和人性之間,在這一前所未有的邪惡面前,人類何去何存?如何保有我們善良的人性?此時,每個人的良知都在激烈的碰撞著……

結語 不是政治,是天治

2006年4月5日,「赴中國大陸全面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委員會」發出如下公告:『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國際社會因痛悔未能制止納粹大屠殺的發生而發出過「永不重蹈覆轍」(Never Again)的莊嚴承諾。60年後的今天,歷史給了文明社會糾正歷史錯誤的機會。希望我們這一代能夠無愧的說:我們不僅能夠作出承諾,也能堅守我們的承諾。我們緊急要求美國政府、聯合國、以及其它各國政府和相關國際組織採取緊急行動,啟動一切機制,立即制止正在中國大陸發生的這場新的群體滅絕屠殺。每一分鐘的拖延都會給無辜的生命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並給現代人類留下新的恥辱!』

然而六年過去了,國際社會卻一直行動緩慢,二戰中人們所痛悔的事情在當代又在重演著。2012年初王立軍事件牽引出的內幕把中共地下集中營的罪惡終於擺在了世人面前時,國際社會才開始真正醒悟。中共的暴行再次把每個人,乃至整個世界都擺在了又一次的重大選擇面前:是儘快採取行動,圍剿反人類的魔鬼政權,制止前所未有的邪惡迫害呢?還是繼續和中共邪黨保持著所謂的友好合作,發展貿易往來,而任由善良人的鮮血在魔鬼的祭臺上四處飛濺?上天正在把覺醒的機會,把最後的挽救與沉淪的選擇給予了每一個國家、民族和每一個生命,聖徒的鮮血,正在拷問著人類尚存的良知和善念,檢驗著人類是否還值得被救度而獲得新生……

人不治天治,而天治之前,上天總是不斷的降異象給人類以提醒和警示,但是迷途中的人類有幾人能聽懂呢?

秦始皇統治末期,天降大隕石,上書「始皇帝死而地分」,秦始皇大怒,將隕石周圍的人都抓起來殺掉,並以火焚石毀掉證據。始皇當然不會承認這是天意示警,審問周圍百姓未果,就以殺人的方式草草結案,於是,這一事件的真相終成歷史迷案。然而,隕石上的預言卻一語成讖,很快成為歷史事實,這麼精確的預測未來的能力,似乎不是隕石周圍的普通百姓所能具備的。


2002年6月,距秦始皇時期隕石墮落事件2223年後,貴州省平塘縣桃坡村原任村支書王國富在掌布河谷清掃景區時,無意中發現一巨石石壁上隱約出現酷似「中國共產黨亡」六個橫排大字,字體勻稱方整,每字約一尺見方,筆劃突出於石面如浮雕。

2003年12月5日至8日,經中科院院士李廷棟、劉寶珺等專家全面考察鑑定,認定該「藏字石」渾然天成,系距今2.7億年左右的古生物化石堆積形成,無人工彫琢、塑造、粘貼痕跡。化石排列成一行漢字語句,而且具有清晰的政治含義,是極其罕見的小概率現象,堪稱世界級奇觀,具有不可估量的地質研究價值。地質專家們稱其為「天下第一神石」。

事實鑑定清楚,藏字石終於堂而皇之的登上國內媒體的正堂,被廣泛的報導,但國內媒體都不敢提第六個字,其標準報導措辭為:「凸顯中國共產黨五個大字」。國內媒體雖然不敢報導第六字,但是在錄像和照片中卻都顯示出完整的六個大字,特別是很多照片都是以六個字為正中心來拍攝的,甚至連景區的門票都以六個字為中心來佈局(見上圖),這種明暗結合的報導方式既符合當前的國情,又給人們展示了真相,這不也正是天意的一種刻意安排嗎?(國內報導可以通過百度來檢索)

藏字石發現後,至今已被國內外媒體廣傳,越來越多的人們瞭解到上面是六個字,而不是五個字,中共的高層也都知道內情,但是藏字石周圍的人不但沒有像2223年前隕石周圍的百姓那樣被屠殺,反而因為開發特色旅遊而大發石財,藏字石也沒有遭受任何人為的破壞,反而成為「中華曠代珍寶」被嚴格保護起來。可見,藏字石不同於歷史上任何一個已有的示警事件,也許是上天對人類最重要的一次示警,所以它才受到了格外的保護。

「中國共產黨亡」,這正是上天借藏字石對人間魔教的判決書,是宇宙高層的正神圍剿邪靈時對人類發出的最嚴重的警示,警示那些加入魔教、跟著魔教幹壞事以及縱容魔教行惡卻不盡力制止的人們,如不及時反省自己的行為,不檢視自己的良知和立場,其將要面臨的悲慘下場。上天從來不會搞政治,只是將善惡有報的宇宙法則公平的展示於天地之間,從善還是縱惡?順天意還是逆天道?人類都可以自由選擇,但同時每個人也要為自己的選擇承擔相應的後果。天滅中共,這是善惡必報的宇宙法則的體現,人力無可改變,它昭示著天道和天治的威嚴,這絕非人類的任何政治可以比擬。

2005年1月12日,全球最大華人媒體《大紀元》發出帶有預警性的鄭重聲明:

「廣大的中國民眾:共產黨的末日就要到了。但是這個邪惡的黨(魔教)在歷史上卻對眾生、對神佛犯下了滔天大罪,神一定要清算這個惡魔。如果有一天,神指使人類的誰對共產黨清算時,也一定不會放過那些所謂堅定的邪惡黨徒。我們鄭重聲明:所有參加過共產黨與共產黨其它組織的(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趕快退出,抹去邪惡的印記。一旦誰對這個魔教清算時,大紀元儲存的記錄可以為聲明退出共產黨和共產黨其它組織的人作證。天網恢恢,善惡分明;苦海有邊,生死一念。曾被歷史上最邪惡的魔教所欺騙的人,曾被邪惡打上獸的印記的人,請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

這是在歷史上,一個全球知名的大媒體第一次公開把中共稱為魔教,這一提法比2010年華人學者發現馬克思加入魔教的史實整整早了五年。聲明中透露著上天慈悲的呼喚:希望迷途的人類能及時檢視自己的良知,反省自己的行為,抓住最後時機與魔教做出切割。於此同時,全球退黨服務中心應運而生,在《大紀元》上設立退黨服務網站,為大陸民眾提供退出中共組織的服務,網站自2005年元月開辦以來,至今已有2億覺醒中國民眾在該退黨服務網站上登記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與共產魔教徹底劃清界線。這是人類良知和人性回歸的重要體現,它在蒼宇中見證了在這場前所未有的觸及靈魂存亡的正邪大戰之中,在人性與魔性勢不兩立之際,良知尚存的一些人們所做出的莊嚴不二的選擇。

上天的慈悲和威嚴同在,在正神清除邪靈之際,神的救度也通過人間的正義力量在同時向人類傳遞。活摘器官是天地之間最邪惡的罪行,正因為此,它也成為上天衡量人類良知的最後一桿標尺,在這樣的殘酷面前,在這樣一種慘烈的事實面前,面對這樣的邪惡罪行,如果人們依然無動於衷,依然要維護中共魔教以謀其私利,則可判定其良知已徹底淪喪。對待活摘器官的態度,也就是我們對待自己良知的態度,它衡量著我們人性覺醒的程度,在很大程度上,也可以說,它也衡定著我們的靈魂在宇宙法則中的真實位置。

參考文獻:

明慧網:《共產黨的邪惡根源》,齊治平。
大紀元:《九評共產黨》
大紀元:《換個視角看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實踐》,橫河。
大紀元:《五星紅旗裡伸出的奪命爪》,王華。

責任編輯:朱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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