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一節歷史課

作者:李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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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起立!」

「老師好!」「同學們好!」經過一番千篇一律的客套,歷史課開始了。

「今天我們回顧一下人類的總體發展史。」初中歷史老師張顯明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天氣的確很熱。這龐大的課題如果讓他自己研究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此刻他卻心如止水穩若泰山,因為他只要照著教學大綱差不離的念一遍,就是名副其實的「傳道授業解惑」了。

「下面請大家翻到第18課。」說完,他抬頭掃視了一下課堂。

除了少數幾個東張西望的「差生」之外,絕大多數學生都順從的將課本翻到了指定的地方。

「那麼我們來看看,人類社會的發展步驟需經歷哪些階段?誰來回答一下?」

有兩個人舉手。於是他點了那個叫梁小偉的學生。梁小偉回答道:「人類社會發展的標準過程為: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然後到共產主義社會。」

「回答正確。」張顯明說,「這就是人類社會的基本發展過程。如果將這個模式來套用在我們中國的歷史上也是非常合適的。中國有五千年的文明史,在這之前我們中國也處在原始社會時期,然後步入奴隸社會。原始社會是不存在蓄奴這種情況的,而蓄奴的出現意味著進入奴隸社會。同學們覺得這是否是歷史的倒退呢?」歷史老師抬起頭,掃視了一下全班。

只見多數學子都帶著相當疑惑的神情,眼睛裡閃著撲朔不定的光。「是」或者「不是」的答案輪番在他們頭腦裡打轉,但他們沉著冷靜並不開口,以避免讓自己陷入任何設好的陷阱中。只是一兩個淘氣的學生跟腔似的叫道:「是!」。也有學生很小聲的說「不是」,但音量很小,彷彿怕別人聽到一般。

張老師便滿意的點點頭,說:「答案是否定的。儘管蓄奴被視作不光彩的事,但在當時的生產力條件下,這仍然是歷史的進步。原始社會的生活資料非常有限,所以不留奴隸,但在奴隸社會中因生產力有了進一步的提高,奴隸就不被殺了,而留作勞動力,這是歷史的進步。」

課堂上許多學子癡癡的點著頭,好似理解了老師的「解惑」之說,但目光仍顯遲疑。

而張顯明感到自己頗講開了路數,便繼續的侃侃而談:「從五千年前的三皇五帝,到之後的夏商周,中國都處在奴隸社會。這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從秦朝起,中國步入了封建社會,一直持續到一百年前清朝的結束,那麼之後呢?哪位同學來回答一下?」

他朝下望去,可是一個學生也沒舉手。哦,是否因為這個問題太困難呢?可是他上節課不是已把標準答案給了他們,讓他們背熟嗎?而現在只是幫他們複習一下。

這時一個學生高高的把手舉起,張顯明看到他卻不禁皺了皺眉頭。原來這學生叫王勇,屬於那種單憑幼稚常出言不遜的類型。但沒有別人舉手,只好點他來回答。

「清朝結束後中國進入資本主義社會,然後再進入共產主義社會。」王勇回答得抑揚頓挫。教室裡發出一些笑聲。

張顯明更是皺了皺眉,這學生不就是故意睜著眼睛說瞎話嗎?但他只是淡淡的叫王勇坐下,然後說:「回答錯誤。中國因為特殊的歷史條件未曾有機會步入典型的資本主義時期,而是進入了半殖民半封建時期,而後未經資本主義就直接進入了社會主義,這叫跨越式發展,如同日耳曼民族從奴隸社會直接進入封建社會,也是跨越式發展。很顯然,剛才那位同學上節課並沒有認真聽講,只憑自己小聰明而不認真聽講,是不可能回答正確的。」教室裡傳出一陣噓聲和笑聲。

「現在,我們來看看新中國的歷史,哪位同學來回顧一下呢?」

再一次無人舉手,張顯明不禁感到難過,當今的學生怎麼對知識就那麼沒有興趣呢?這時候,一個學生高高的把手舉起,一看卻又是王勇。張顯明不禁更是皺了臉,不過他還是點他起來回答,並說:「希望你這次回答好些,證明你認真聽了課。」

王勇站起來說道:「先經歷了社會主義改造時期,然後是社會主義建設時期,再之後是十年浩劫,接著是改革開放,之後是三個代表時期、和諧社會時期、和中國夢時期。」

張顯明點點頭:「回答基本正確,雖然後半部份說得不標準,但也可以及格了。希望你將來能夠認真聽課。」

他又掃視了一下班上,說:「剛才都是我提問,下面由同學們來提問,你們存有甚麼問題可以舉手提出,我來解答。」

話音剛落,他發現班裡學生的興致一下都提高了,十幾隻手都舉了起來。他隨意的點了一個名叫廖遠的學生。廖遠站起來問道:「老師,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到底是甚麼關係呢?」

又是這個老掉牙的問題,他不高興的想,標準答案不是重複給出過數遍了嗎?但在此「問答儀式」上他只能耐心的作答:「社會主義是共產主義的初級階段,共產主義不是一步實現的,要分幾步走,第一步就是社會主義,而我國現在還處在社會主義初級階段。」

這時,一個女生不等點名就站起來發問:「老師,共產主義社會真的是按需分配的嗎?」

這女生怎麼不等點名就自己站起來提問,無法無天了?他生氣地想,循聲望去,原來發問的是蘇靜,一個特別漂亮的女生。看來漂亮的臉蛋是女人的特權。

他點點頭,似乎表示會意了她的無禮似的,不過這是問答儀式嘛!然後說道:「的確,那是一個按需分配的社會,是人類最最理想的社會。」

那漂亮女生就帶著狡猾而期待的神情說道:「那,如果我需要汽車,會分配給我嗎?我需要房子,也會有分配嗎?」她笑得非常開心的樣子。

這樣的問題真難回答!歷史老師感到頭痛了,他急忙的在頭腦裡搜索了一翻,終於找到了讓自己滿意的答案:「在共產主義社會中,每個人的道德情操都非常高,他們只在意付出,而不是在意索取。按理說來,對那些超出社會所能供給的物質,他們絕不會提出要求的。只有當人人的道德都達到高層次,加以社會生產力的大力發展,才可以步入那個社會的。」

「那現在有沒有步入共產主義社會的條件呢?」

「有是有,但還不成熟,等我們的經濟達到中等發達國家水平,就可以考慮了。」

唉,這讓人頭痛的女生!這麼回答應該讓她滿意了吧?果然,那漂亮女生帶著狡猾的笑容坐了下去。

不過她的這一發問卻大大的活躍了課堂氛圍,更多的學生舉起手來。他看到前排的小個子張小輝把手舉得老高,哦,對張顯明老師來說他也算個「本家」吧,於是便點他來提問。

張小輝站起來問道:「老師,如果共產主義社會是人類的終極目標了,那實現了共產主義還會不會發展出別的社會形態呢?」

這真一個大問題!說實在,張顯明對學生們的踴躍提問感到十分欣慰,他希望自己能給出一些精彩的回答,否則對不起學子們。但要給出精彩回答又談何容易!因為這麼做就必定會偏離教學大綱。他雖然早就想自由發揮一下,可又怕上面會不給面子,所以每次上課都是死板板照本宣科的唸書,但眼前這活躍的課堂氣氛感染了他,讓他有些忘乎所以了。是啊,學生可以忘乎所以,老師就不可以?大家都是人嘛!

課堂上,學子們私下已議論開了。有的說「沒有」──按需分配已經好到了極致了,還能再好到哪裏去?

有的說肯定還有,人類社會總是不斷的前進的,共產之後肯定還有更高級的社會形態存在。

這種自由而熱烈討論的局面讓張老師也為之動容,急切想表達自己的觀點。是啊,他身為老師,只要說話全班都會聆聽他的,這可是好事情!如果一味錯過這自由發揮的大好舞台,總是搞枯燥的唸書教學,那有甚麼意思?

於是張顯明清了清嗓子:「同學們,剛才所提的這個問題相當精彩,所以老師也理應做出精彩的回答。」全班一下安靜了下來,幾十又眼睛齊刷刷盯著他。那一刻,他感到自己昇華了,由一個普通的教書匠昇華成一個真正的傳道授業解惑的老師。

「同學們,我們縱觀萬物,可以總結出大約兩種發展模式,一種是直線發展,也就是永遠向前而沒有後退。」說著,他用粉筆在黑板上劃了一條直線。

「還有另一種,是週期循環式發展。也就是經過一圈的發展後又回到起點。如果用圖形來表示的話,自然是一個圈。」於是他轉身在黑板上畫了一個圈。

「你們認為共產主義是一種直線發展還是循環發展呢?」

這個問題讓學子們都愣了一會。他們迅速的在頭腦裡思索,然後多數得出結論道:「是直線式發展!」的確,在他們看來,把偉大的共產主義說成是循環發展太不可思議,既然是循環,就要回到「起點」,起點是甚麼?不就是原始社會嗎?人類發展的最高級階段怎麼能和最初的原始社會掛鉤?然而他們又通通很疑惑,因為共產主義的一個特徵就是平均分配,而他們在教科書上學到,在原始社會就是平均分配的,比如打來的獵物會在部落中平均分配,每人一塊。這真是太讓人疑惑了。

也有學生叫道:「是循環式!」但這被認為是故意起鬨。

張顯明點點頭,做了個安靜的手勢,說道:「實際上,共產主義是循環式的發展。」

「哇!」教室裡發出一陣驚叫。那些剛才叫著「循環式」的同學被看作先知。

「它的循環方式非常特殊」,張顯明繼續道:「這正是它的偉大之處。可以說共產主義是整個人類發展歷程的縮影,也就是說在一個社會主義(共產)國家不長的幾十年歷史中,它將再現人類歷史的各個時期,包括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乃至共產主義社會。整個人類發展歷程在短短幾十年內以暴風驟雨的形勢得到再現,這實在是歷史的奇蹟。」

教室裡靜悄悄的,同學們都聽得呆了。這讓張顯明老師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陶醉。是啊,以前照本宣科的唸書,來來去去的就是強調「這裡是重點」,「這裡是要背的」,還有「這裡是重點的重點」,無論老師或是學生都被折磨的不堪,學生厭學,老師厭教,課堂上死氣沉沉。而今天這難以置信的課堂氛圍,讓張老師覺得簡直是不枉今生。

「你們一定聽說過解放初期的打土豪、分田地吧?實際上這就是要用平均分配的方式將社會拉入人類的童年時期,也就是原始社會,就如同打來的獵物每人一塊,田地也要這樣處理。還有你們都知道毛主席時代的生活很苦,主要的原因是公糧徵得太多,把農民的口糧基本都抽光了,知道為甚麼要這樣做嗎?」

學子們對那段歷史所知甚少,所以他們一邊思考一邊猜測,有的說:「是因為當時國家太缺糧了。」有的說:「是因為蘇聯逼債。」還有的說:「是為了支援國外。」

張顯明點點頭道:「這些都是原因,但從共產主義的歷史任務來看,最主要的原因在於,要保持一種近乎原始社會的生活水平。農耕是階級社會的催產床,因為它的生產效率較高,總可以帶來剩餘,所以必需把這剩餘的產物通通的收上去,才能保持一種原始社會的生活水平,這是人類童年時期的再現。有的時候,徵公糧徵不過來,就搞割資本主義的尾巴,也是為了同樣的目的。張老師現在五十多歲,當時也經歷過很苦的日子,所以在這課堂裡,只有張老師算得上是個原始人。」

「哈哈哈!」教室裡爆發出一陣笑聲。這是會心的笑,真心的笑,是學子們被老師的才學和幽默深深打動時發出的笑。

「說到奴隸社會,」張顯明喝了一口水,繼續道:「可以說體現在這些方面,例如當時全國的人都不能隨意外出,只能在圈定的範圍內活動,農民退回到中世紀的農奴了。很多人認為這是不好的,但為了再現「奴隸社會」,卻非如此不可;還有就是勞改農場裡面關了很多的敵人,所謂勞動改造,但實際上就是蓄奴搾取勞動力。剛解放那會可槍斃了很多敵人吶,因為原始社會不留奴隸,後來很多敵人讓進了勞改農場,可見這是歷史的進步──由原始社會跨越到奴隸社會了。並且原始社會和奴隸社會往往並存著,但這種再現也是符合歷史的,事實上真正原始社會向奴隸社會的過渡本身是一個漫長的時期,兩種社會制度經常並行的。」

教室裡出現一種緊張的情緒,因為這種大膽的論述是學子們從沒有聽說過的,他們中許多人都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但他們都興奮到極點,迫切的希望聽下去。

「至於封建社會,我想大家都熟悉一個口號,甚麼口號呢?就是『毛主席萬歲』,這正是封建社會的再現。當然此處我們留意到,原始社會、奴隸社會及封建社會三者好像都並行著,但這也沒有甚麼關係。下面我們就直接說資本主義社會吧。」

張顯明此時說的真是口若懸河,自己也興奮到極點,所以根本沒留意到教室旁有個成人正在偷聽。這人是巡邏主任,專門察看課堂秩序的,此刻他也被張老師那精彩的講義吸引住了。需知,這種察看課堂秩序的人往往都是最為思想呆板,行為僵化的,但竟也被張老師的高論吸引了,可見高水平本身就具有一種魔力。那人將身子靠在一堵牆後,剛好處在歷史老師的視線之外。

「至於資本主義,」張顯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精彩演講中了,「那是改革開放之後的事,改革開放的一大功績就是把中國從封建社會推進到資本主義社會了,但接著,馬克思所描述的資本運作方式也大規模的上演著,所謂萬惡的金錢以及資本家的殘酷剝削,血汗工廠像雨後春筍般的建立起來,工人階級像牛馬一樣在裡面不分晝夜的工作,可是領到的工資甚至連餬口也不夠,絕大多數的財富都進了資本家的腰包。資本家巧立名目,盡最大可能來壓搾工人。噢,對了,你們還記得資本主義社會的痼疾是甚麼?」

同學們立刻回答道:「經濟危機。」他們早已經背得很熟了。

「對,經濟危機,」張顯明接著說到,「而在這種暴風驟雨的歷史再現模式中,經濟危機的到來更是如山洪爆發一般,可是卻有一種特殊的原因讓危機得以化解,這就是外國人的加入。外國的資本家也爭先恐後的參與中國的資本主義再現風,每當經濟危機到來,賣不掉的產品堆集如山時,他們就協助中國的資本家搞海外傾銷,緩解危機。於是,金錢便源源不斷的流入資本家的口袋,而工人階級卻依舊以微薄的薪資糊口。

「但這是不是說我們有了一個不會爆發經濟危機的特別好的資本主義體制呢?並非如此。因為經濟危機是資本主義的痼疾,所以暫時地緩解危機並不能起到根除的作用,相反,只會醞釀一場更大的危機,因此,並非張老師在這裡聳人聽聞,但是一場山洪爆發式的經濟危機正在來臨,讓我們這個資本主義再現的模式遭受毀滅性打擊。那麼之後呢?自然是進入共產主義了,共產主義是資本主義的掘墓人嘛。現在習近平反覆的強調要實現中國夢,而所謂的中國夢其實就是共產主義。我們中國人同共產主義特別有緣分,陶淵明在《桃花源記》裡描述的社會就是共產主義社會,比西方又早了一千多年呢。」

張顯明將手中的課本放回了講台:「好,關於張小輝同學提出的問題就講到這裡,遺憾的是有關共產主義之後是甚麼我卻還是沒有解答,這個就由同學們自己發揮想像吧。下面同學們可以繼續提問。」

教室裡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這是同學們對張老師精彩演講的真情回報。大伙的興致也更高了,無數隻手向上舉著。

一位同學發問道:「張老師,你覺得甚麼時候中國真正步入共產主義?」

另一位同學問道:「您認為誰將帶領我們進入共產主義社會呢?是習近平嗎?」

張顯明慨歎萬分,他教了這麼多年的書,卻從沒有得過學子們這樣熱烈的響應,今天他破天荒的自由發揮了一番,竟讓他嚐到了傳道授業解惑的真正樂趣。他抖擻精神,準備一個接一個的回答同學們的問題。

正在這時候,教室門口出現了幾個人,都是彪形大漢,其中一個比較瘦小的正是我們的巡邏主任,只見他清了清嗓子,叫到:「張老師,有點急事請你出來一下好嗎?」

張顯明扭頭一看,心裏不禁咯登一下,但是他佯作鎮靜的說:「有甚麼急事呢?讓我把課上完再處理好嗎?」

聽到這話,那彪形大漢便往門口結結實實的一站,這架勢了得。

不得已,歷史老師只好收拾包袱往教室外走,他回過頭向眾學子們說:「大家不要吃驚,沒關係的。你們知道嗎,說話被抓,這正是奴隸社會的體現。」

一位同學問道:「張老師,以後我們在課堂上還見得到你嗎?」

另一位問得似乎更悲觀:「張老師,以後還見得到你嗎?」

張顯明回過頭來:「沒關係,張老師很快會出來的,說不定還能在課堂上和你們見面,只要能使用萬惡的金錢。這是資本主義社會的體現。」@#

責任編輯:林芳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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