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中國結(十一)怪力將個體牢牢拴死

人氣 691

【大紀元2017年06月17日訊】十一、怪力將個體牢牢拴死

猙獰的專制為何能將個體捆紮的結結實實,儘管病魔叢生,依舊得以持續興風作浪。獨裁集團的主要伎倆依附於三大怪力:愚昧、恐懼、慣性。這三者乃是專制的無上寶器,囚困著大陸的全部奴隸,依靠整個專制架構產出和強化。採用充斥謊言的教育、宣傳和資訊灌輸建立愚昧延續愚昧;以系統縝密、分佈廣泛的中共組織控制的權力機構和暴力系統輸出恐懼並異常之恐怖;巧妙採用金錢為載體的隱蔽剝削方式,使所有奴隸按部就班從事自虐的營生,循環往復成為習慣。這三種怪力相互交織,相互促進,相互依附,漸次深入,將個體牢牢拴綁在猙獰專制機器的每個角落,世世為奴。

任何個體都難逃這三者的束縛,所有的資訊都是謊言,能輕易將個體愚昧,奴化。恐懼無處不再,像鉗子一樣死死夾住你的思想和行為,社會周遭無處不是醜惡,不公,沒有道義的往復。從小接受奴化教育,周圍都是謊言,要掙脫這種境遇的愚昧已經非常困難,假如有個體嘗試逃出愚昧,那迎面而來的就是恐懼。個體擺脫愚昧後會看到一切謊言的虛偽,但是卻毫無意義,因為恐懼治住你的行為,什麼也做不了,講真話就是鬧革命,就是犯罪。所以,你看著荒誕不敢言說,但愚昧卻不斷向你侵襲,你開始懷疑,也許自己錯了,也許愚昧才是正確的選擇,回到愚昧是這次嘗試的最大可能。假設你抵抗住了愚昧的侵襲,儘管克服不了恐懼,但你爭取止住倒退的步伐,好了,你遭遇慣性,遭遇自己的慣性也遭遇社會的慣性。為了所有虛浮的假像拼搏努力,不得不諂媚權力,不得不賄賂官員,不得不心口不一,不得不明知罪惡卻止不住下手,這使得你自身痛苦不堪。然後你選擇堅守,堅守自己的良知,你遭遇社會的慣性,你與現實格格不入,你成為異類成為社會的異類。即使這樣你還是服從了慣性,你繁衍後代,把他們帶入地獄,再重複奴隸的循環。慣性使你完全沒有選擇,只有順從,回到專制,回到愚昧,成為一個自愚自樂的奴隸。這三大怪力幾乎把所有的個體都死死鉗制,難以逃遁,有個體自認掙脫了愚昧,其實它太過天真,它還在專制裡慣性的循環,不過從愚昧的普通層級躍到更高層級,實在的,未離開愚昧半步。

有一種是真正掙脫愚昧的,他們不但擺脫愚昧而且克服了恐懼,但結果就是成了專制的敵人,監獄和流浪是他們的歸宿。

愚昧、恐懼和慣性是互相交織的,因為愚昧,所以不認為自己處於恐懼和慣性。想要掙脫愚昧,又會被恐懼嚇退。慣性既是個人的習慣也是社會整體運行的方式,個體不但習慣了自己而且習慣了社會的運行(畸形的專制模式),就是慣性,這慣性可以嚴密的掩護愚昧,使個體幾乎沒有可能覺察出愚昧的所在,反過來又成就了恐懼和慣性。慣性會促成愚昧,由於慣性,個體接受既定的一切現實,接受洗腦和奴化,從事自虐的營生。恐懼在於個體意圖逃離愚昧或者慣性時,立即禁錮住思想和行動,重新回歸奴役。比如個體試圖逃出慣性,不再從事奴役自己的愚蠢行徑,但是在專制裡,尋不到正義的事務,從事正義的事務就迎來恐懼,假如終止個人的慣性就面臨生計恐懼,不得已又回到罪惡的慣性中。愚昧接受慣性,慣性釀就愚昧,恐懼時刻糾偏脫軌的愚昧和慣性,慣性讓愚昧和恐懼根深蒂固。比如暴力機器裡的成員,首先它一定是愚昧的,其次慣性使它以製造恐懼為生,另外它受到恐懼的威懾從事製造恐懼。假設這個成員意識到自己的暴力是錯誤的(例如毆打街邊的攤主),立刻遭遇上級的恐懼(警告懲罰或者降職等等),假如它承受了這樣的恐懼沒有屈服,隨後,它會發現所有的同類都是在從事著毆打,因為這個職業的意義就在於毆打,製造恐懼,如果它也不願順從於慣性,那只有離開,但是專制裡每個行當都是為專制服務,除非它逃離專制。愚昧、恐懼和慣性依此順序,逐漸深入,個體必須按照這個次序逐漸成為奴隸,一個不畏恐懼完全獨立的人絕不會樂意從事自虐的奴隸生活,個體要順從慣性一定是愚昧的。沒有不愚昧也不恐懼的個體順從著慣性,例如一個法官,它被認為非常獨立也毫不畏懼,堅持在專制的大陸法庭公正的斷案,可以肯定這是完全不能成立的假設。再比如一個獨立不畏懼的醫生,堅持在專制的醫院認真救死扶傷,這個問題又出在哪裡呢?首先,專制下的所有產業都是帶血的貿易,更是獨裁集團搜刮財富的手段,醫生並不能因為救死扶傷的職業性質就可以洗脫間接做出的專制貢獻,更何況,如果是一個真正不愚昧不恐懼的個體,在專制裡應該是謀不到任何事務的,這裡遍地都是不義的行徑。所以,個體必須先是愚昧和恐懼的,然後在專制的慣性中掙扎。深入抵達慣性後,就很難掙脫愚昧,個體沉醉於自己的習慣也裹挾在社會的習慣中,此時,最先需要擺脫的成為慣性,先需否定個體一切的所為,然後否定專制社會的一切,因為此刻慣性是愚昧的前哨,要揭示愚昧,就要否定慣性。個體強有力的辯詞就是「社會就是這樣的」「大家都是這樣的」,所以要認識到愚昧就要肯定社會和大家都是錯誤的,這種困難近似于無解。現實則是幾乎所有的個體都處於慣性之中,所有的奴隸有條不紊的演繹自己的精彩,各行各業都在慣性的運轉,製造財貨的製造財貨,製造恐懼的製造恐懼,製造愚昧的製造愚昧,於是專制產出專制。

慣性雖然穩妥,但必須依附愚昧和恐懼。需要慣性持續和傳遞就離不開愚昧和恐懼,愚昧讓處於慣性的個體始終自甘為奴,恐懼讓不願愚昧的個體回到愚昧。慣性使個體製造財貨,繁衍後代,推動專制的持續,系統的教育和宣傳把一代代個體奴化成愚民,讓它們順從慣性,恐懼使所有從事奴役的奴隸各自忠實的履行崗位職責,盡情發揮三種怪力的功效。恐懼也必須依附於愚昧和慣性,愚昧和慣性又保護了恐懼。由於愚昧,當個體遭受暴力迫害時其他個體並不能認識到這種迫害其實也是在針對自己,所以,容忍、圍觀、甚至漠視成了選擇,久而久之,這種選擇成了習慣,當暴力迫害群起隨時危及生命,個體的選擇依然如故。倘若不是愚昧,個體認識到暴力的危害性,奮起反抗暴力,則恐懼面臨大敵,吊詭的也正在此處,恐懼又束縛著個體做出反抗,此刻萬萬不可認為,愚昧就消失,恰恰是恐懼作用,哪些意圖反抗的個體又回到了愚昧,更絕妙的就是,當個體回到愚昧後,又被慣性左右,做出容忍圍觀和漠視的選擇。這就體現出三者的精妙,斷不可以為認識到暴力危害因忌憚恐懼而未反抗的個體就擺脫愚昧,這恰好就是恐懼的成功,讓個體回到愚昧,如果不是愚昧,為什麼不反抗正在迫害自己的暴力(專制暴力針對他者也是針對自己)。由於愚昧,使得權力和暴力橫行無忌,也由於慣性,個體對暴力的橫行默許和接受。恐懼實在是非常虛弱的,愚昧使得恐懼監視了所有個體,個體卻不以為然。獨裁集團操控這三種怪力籠罩大陸,奴隸奴役奴隸,如果所有的奴隸都停止了奴役它者,則自己也倖免遭受奴役,但是,這只有上帝才能辦到。

大陸專制的政體架構就是維持這三種力的持續。毫無意外,這個國家就是最大的愚昧。

因此,獨裁集團的內政外交都只是一種手段而亦,一種愚昧奴隸的手段,當然本質上,大陸的內政外交也僅僅是獨裁集團用來維持專制。所謂改革開放,就是巨大的謊言,如果為了讓個體生活富裕,最直接和簡單的途徑就是終止奴役,但實際上改革開放並不在於讓個體獲得什麼,而在於拯救獨裁集團的專制體制。常言,改革開放帶來大陸繁榮發展,個體生活富裕,似乎成了所有人都接受的愚昧。暫且不說大陸很多個體的現實生活在近40年內基本毫無變化甚至倒退,如果一個家庭所有成員通過近40多年辛勤的勞動創造,並隨著世界科技的不斷前進,生活依然踏步不前,這唯一只能證明專制的剝削一絲不苟,反過來看,經過40多年的努力,生活有所改善,就證明是改革開放的偉大,豈不荒謬。實在的是,大陸硬體建設的奢華,全都是獨裁集團專制制度的罪惡,越是繁華越是奴役的殘酷,普通個體一世都未曾進去過一次,哪裡的廁所它們都沒有資格借用。回頭再看,所謂改革開放帶來社會發展,難道不是偌大的謊言?於是,這個謊言又套著諸多的謊言,一切虛假的經濟資料,一切虛假的美好宣傳,最終,它輕鬆欺騙了世界。獨裁集團給大陸個體套上沉重的愚昧枷鎖,解脫它,超出任何個體意料,需要否定一切,否定個體在大陸所看到,所聽到,所有的曾經和現在,因為一切都包裹在謊言之中,全部都是愚昧的所在。輿論時常苛刻的責備大陸個體超乎尋常的愚昧,這不能不說有些捨本逐末,陷在謊言的漩渦,處於強大愚昧外力的作用,任何個體都很難逃出愚昧魔爪,這亦足見大陸啟蒙之艱辛。

專制政體的日常工作就是創制愚昧,愚昧之力是其它兩種力的基礎。假設一種超然情況,所有個體完全掙脫愚昧,那結果就是,恐懼消失了,由於個體製造恐懼的基礎就是因為愚昧,慣性也分崩了,因為個體看透慣性的本質就是服務於專制。退一步來說,擺脫愚昧的只是一個個體,而且其決不會再回到愚昧,顯然恐懼和慣性對他則失去束縛,他會義無反顧挑戰恐懼和慣性,直至生命之末或專制埋葬。所以,獨裁集團必然極盡所能製造愚昧,同樣為保證愚昧的成功就必然強化暴力,提升恐懼烈度,增大恐懼範圍,慣性則更是確保愚昧不破的良方,隱蔽的剝削奴役手段則使個體更易於順從慣性,環環相扣,織就一張結實華麗的專制大網。

獨裁集團擴充軍備,強化暴力機器,目標在於製造恐懼,這種恐懼嚇阻外部因素對專制本身的侵擾滲透,同時持續內部專制運轉保證愚昧和慣性。很明顯,這種暴力強化還有巨大的愚昧功效,皆因專制體制內政外交的愚昧本質。看待獨裁集團的舉動,萬萬不可被道義拽住辮子,獨裁集團從來沒有什麼道義可言,否則它們不會殘酷奴役五分之一的世界六十多年,道義常常讓心底善良者疏忽的為專制罪惡補救。大陸的恐懼遠不止於暴力,如前文所述,它方方面面無微不至的「關心」著每個個體。獨裁集團施加的慣性就是在新型奴隸社會下,所有個體基於金錢的載體從事著周而復始的自己奴役自己的營生,窮其一生追求著虛浮的假像,這種慣性讓所有奴隸各就各位,親手推動著毀滅自己的專制,不可跳脫。巨大的慣性,個體毫無遲疑接受了黑暗專制的奴役壓迫,使之成為正確的潮流,這種趨勢,讓愚昧更加頑固地生長,漫延,傳承,於是新的奴隸再加入壯大這慣性。成就了一個不斷纏繞的死結。專制下無窮無盡的罪惡,困於愚昧覺察不到,延續慣性罪惡猖獗,迫於恐懼順從罪惡,罪惡成了通行證,大陸社會一切事務都攜帶罪惡。

獨裁集團置身事外,操縱這個毒瘤,任何進入它內部的事務都被同化,任何不能同化的事務都被處死,這種同化和處死勿需經過獨裁集團的首肯。獨裁集團操縱愚昧、恐懼、慣性三種怪力讓大陸成為這個世界最正確的錯誤,也宣示了專制強大的奧秘。實質這種強大是相互的,個體具有強大的專制能力,成就這個強大的專制體系,同時,這是一個強大的專制體系,製造出無數強大的專制個體。若要否定這個體制,就得否定所有的個體,不能否定所有的個體,也就否定不了這個體制。面對這個張狂的專制,極度困惑,因為所有被奴役的個體都是專制的幫兇,囚困於愚昧、恐懼和慣性。不徹底推倒這個體制,而只是在獨裁集團的控制下轉悠,那必然再被這三種怪力糾纏,難有收穫。

非常明顯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這三種怪力內外通吃,國際社會也遭受愚昧、恐懼和慣性的影響。獨裁集團用謊言對世界宣傳,發佈一切虛假資訊,世界已經被這個魔鬼欺騙,否則怎能與它在屋簷桌前商榷斟酌。恐懼的侵襲是國際社會最直白的感受,勿需例證。慣性的傷害更是不淺,國際社會對專制殘酷的容忍形成習慣,此刻他們全部拋棄了道義和公正,坐下來與這個魔鬼商討發財之道,顯然,慣性使他們暫時放棄自己引以為傲的價值。並不在於責備而是奉勸,大陸獨裁集團這個魔鬼在自己奴役的大地血淋淋的屠戮生命,妄想與它謀事謀財,皆盡是荒唐。

現在,從生活中來剖析三種力的作用。嬰兒降生,很明瞭,在這個環境沒有個體有能力保護家庭,自己的性命都是專制的器物,毫無疑問,繁衍是在愚昧籠罩下的慣性行為。最能體現這種愚昧的例子是「積極回應國家號召,努力完成二孩指標」,這是獨裁集團容許生育二孩後,常被個體交流的話語。這種交談中流露的是對政策利好的讚揚,愚昧腐蝕之深,可想而知。實際上社會潮流亦是如此,獨裁集團公佈二孩政策後,輿論一片叫好,暫且忽略宣傳作用,但幾乎所有個體發自內心由衷讚美。這非常真切的體現出愚昧和慣性的作用,因為慣性,個體認知已經非常定型,獨裁集團的任何舉動,它們大都跟隨宣傳的潮流,獨裁集團說有了航母好,它們就認為航母好,獨裁集團說太空探索體現偉大,它們就認為體現偉大,二孩政策也是如此。另一方面則是愚昧,個體已經徹底喪失了權利概念,忠實接受了自己奴隸的角色,造成的荒誕就是,獨裁集團收繳所有的權利它們毫不反抗(因為無知),獨裁集團為了專制頒佈新政,它們下跪叩頭謝主隆恩。既然可以強制一胎,強制二孩的政策又有什麼不可能?只要專制需要。還有奇怪的現象就是,二孩政策後,個體都在打問它者要不要生育二孩,這即愚昧所在,個體是否從事某個事項,需要考察大眾的潮流,潮流是生育二孩,它就跟從,潮流反之,它亦跟從。個中的奇妙就是,跟隨潮流的好處在於可以為自己提供雄辯「別人都如此,自己也應該如此」,倘若不跟從潮流則會遭遇詰問「大家都不如此,你為何如此」。這體現的就是慣性對愚昧個體強力的約束,而個體不斷遵從慣性又緣於沉重的愚昧,其中依然離不開恐懼的束縛,個體不願逆慣性而行,除了愚昧還在於恐懼,它者皆不為你卻為的詰問就是一種恐懼,其它恐懼的內容為何?也許愚昧的個體有紛呈的答案。這僅僅才是一個嬰兒的降生。

誕生後的生命就開始面臨三種力的侵襲,她受到社會大慣性和家庭小習慣的影響,她所接觸的任何被三種力降服的個體都潛移默化的影響她,她還面臨恐懼,因為衣食住行都隨時要命,慢慢的她有了意識和行為但逃不開力的作用。社會的一切都交織在三種力之中,她怎麼逃離,資訊開始愚昧她,習慣開始左右她,恐懼籠罩著她,然後被有償送入系統的教育機構奴化塑造。幾乎沒有例外,因為這是社會統一的慣性,甚至是每個家庭最重視的慣性。教育的奴化依然順應慣性,因為教師也積極的把自己的孩子送進來接受奴化,個體根本不把它看成醜惡的奴化而當作神聖的教育。有些個體看到了謊言的恥辱,但忌憚恐懼又傳授謊言,如果執意不為就被慣性淘汰,教育真是成了一個最骯髒的地方,它使得個體自願付費接受洗腦還感到光榮。她日積月累被教育,社會,家庭三者合力塑造成一個擁有愚昧,恐懼和慣性的稱職奴隸,當然,暫不稱職也無妨,有了雛形,三種怪力會持續的侵蝕和煉化直到你成為奴隸中的佼佼者。另一種結果,假設她萬中無一走過所有苦難,免疫了三種怪力,那結果如何呢,只有被制度吃掉,這吃人的專制容不下奴隸之外的任何個體。好吧,她幸運的逃離專制的絞殺,成功地做了一名稱職的奴隸,那就不得不再次履行慣性,或者她也許遲疑,但力沒有停歇,又或者她與力較量,而力依舊不會停歇,再或者她順從了專制,反倒力似乎消散,顯然未必,是力根植入她的一切,而大陸的個體大都被力根植入生活的一切,根植入身體的全部,它們都感覺不到這怪力的存在。

她一生的意義何在呢?用自己的能力維持了專制的賡續,從生至死,功不可沒。

在專制的結構中,任何個體受迫於這三種力的作用都是在不斷加強,個體的強化又推動了這力的強化,迴圈沉淪,專制的政體不除,這力就不會停歇,專制裡的個體只會越來越契合專制而且越來越推動專制的深入。當然,三種力還有一個極限,超越這個極限就面臨緊張,不能恐懼到讓愚昧的個體都感受到恐懼,也不能使慣性直白到讓個體看到了慣性,更不能把個體愚昧到讓他們發覺了被愚昧。比如愚昧,個體儘管全都沒有任何權利,但獨裁集團卻宣傳成另外一套誘人的說辭,公民具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個體選舉人大代表執行自己管理國家的權利,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是最高的權力機關,等等。顯然這種愚昧是可行的,假如獨裁集團衝破這個度,用另一套愚昧手段,它宣傳成個體就不應該具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政府掌握一切生殺大權和資格等等(它實際就是這麼運作),但這種愚昧就是底線,使得個體容易發覺愚昧。恐懼更是如此,不能讓暴力集團持槍跟在個體身後使它順從慣性,這樣必然不能持續,好比西藏和新疆南部,荷槍實彈的暴力機器遍佈社會,反而證明那裡的恐懼慢慢在失效。再說慣性,個體從事一份工作,儘管辛苦,但收入最低也要能維持生計,或者除去所有必須的生活花銷(只限最簡單衣食住行)後還能有所盈餘,儘管這種盈餘相對於專制制度的設計毫無意義,但至少這樣才是可以成立的慣性。如果一種慣性讓最勤懇的奴隸都過活不下去,那這種慣性就非常緊張。總之,這三種力的作用極限就是不能跨越「血酬規則」,否則就面臨緊張。比如那些一直維權上訪的個體就是被這種極限所傷,不過專制的伎倆很多,獨裁集團能自如的控制這力的度量,再者,只要專制的大網不破,這種緊張又會被三種力逐漸吞噬。

專制自身就是最大的毒瘤,它體內無處不是壓迫和罪惡,那些被社會所討論的殘酷事件並不反證沒被討論的事情就是正義的,所有的事務都一樣的骯髒。哪些事件之所以能被討論,就在於它們跨越了「血酬規則」,超出三種力的極限。比如,獨裁集團每天開足馬力印刷貨幣,21世紀以來,平均每天印鈔約221億;壟斷行業每天都在從個體身體內抽血;獨裁集團一刻不閑出賣國家資源;各級權力用盡花樣貪污腐敗。。。。。。這些巨大的不公和不義分秒不歇,所有這些全都緣於專制怪力的囚困,從不會成為個體熱議的殘酷事件,其實根本沒有多少個體覺察到它們的罪惡。但這並不能證明這些罪惡就不復存在,只是鮮活的呈現了三種怪力對個體強大的束縛。再來分析那些討論的所謂殘酷事件是如何衝破力的極限,這裡還必須先厘清一點,比如天津大爆炸和甬溫動車相撞,與廣州佛山小悅悅事件相比,都屬於跨越「血酬規則」的殘酷事件,然而前兩者是不利於專制的,所以管制宣傳;而後者能被熱議和不斷熱議,在於統治者刻意借此譴責個體的道德,旨在形成一種扭曲的觀念,「使天下人不得自私不得自利,以我之大私為天下之大公」,旨在告誡個體要它們都圓滿成為聖人,而獨裁集團永遠堅守魔鬼的倡狂。即使這樣,假如那個肇事者是官僚階層或者體制內階層,議論也絕不會開啟,因為它會牽扯到專制,是為大忌。因此,這種意在創制愚昧的宣傳而形成的討論不在分析的範疇。以拆遷為例再來分析事件如何衝破力的極限,大陸每天都有無數的拆遷,而且凡遇拆遷必然強拆,必然暴力,所有最終引起群體維權和上訪的就是衝破極限的事件,但並不是說明其他的拆遷就是正義,不會的,沒有任何一件拆遷是公正的,否則權力從事這些事情的意義何在呢?就是件件拆遷都不公正它們才有利可圖,才夜以繼日的拆,馬不停蹄的建,然後再拆,完了再建。而那些沒有帶來運動和維權的拆遷正是在三種力的極限以內,被這種怪力所消解。所謂的殘酷事件衝破三種力的極限,其一讓個體看到了愚昧,如設置的拆遷補償明顯錯漏,讓愚昧的個體都可以發覺愚昧的錯誤,這就很難發揮愚昧的效果。其二暴力運用匆忙或將恐懼換成了血酬,恐懼的核心作用和最終目的不在於讓個體一直恐懼,而在於使它回到愚昧和慣性。拆遷已經中斷了他的部分慣性,而且愚昧又被覺察,這時候的恐懼只能是用槍指著腦袋逼迫行動,這種恐懼是最低級的恐懼,只會帶來反抗,因此引發不斷的上訪。還有就是愚昧失敗,採用暴力,結果遭遇反抗,暴力肆虐釀成血債,「血酬規則」之下反抗也是必然。暴力太直接太血腥的投向個體使它感到了恐懼的壓迫。其三,個體已經順從專制的慣性,遭受著盤剝和壓迫,現在權力要讓這個慣性有所變化,而且還要在這個變化中再增加壓榨,而且這種慣性的轉變是來自單方面的強制,難免不帶來反抗。那些沒看的到反抗的個體並不表示它們沒有反抗,它們內心充滿反抗的衝動,但屈服於了恐懼。人類總是懼怕於改變,這是天性,比如,一個小孩在一所固定的學校接受奴化,這時權力需要關閉這所學校,改換他去條件甚至更好的學校接受奴化,想必他的家庭和他自己都有反抗的動機。這也印證了另一個現實,就是在這個巨大的專制慣性下,想要做出一絲的改變都非常困難,必須是有系統有組織的民間運動,也必須是以推翻專制為圭臬。顯然看到,衝破力的極限所帶來的緊張,也看到那些沒帶來緊張的事件依然逃不開三種力的糾纏。

力在事件的議論中依然盡致淋漓。

比如2008汶川地震,個體都被獨裁集團炮製的苦難感動的死去活來,愚蠢的愛國之情滿滿的溢出胸懷,隨之,愚民都在談論救援的英勇,都在熱議捐款的多少。個體的苦難和生命成了獨裁集團編造謊言的籌碼,它們動用文藝戲子和政治戲子演繹著謊言,愚民對此深信不疑。個體徹底被愚昧之力擊垮,成為災難中同樣的受災者,由於失去對事件的監督、追責和反思,下一次的苦難則不會太遠。被愚昧之力困縛後,個體對事件的理解和定義就必然的偏離了正常軌道,它們除了對獨裁集團的讚美和對獨裁集團炮製的謊言感動外,不存在他種任何有益的見解。同樣,這種愚昧促使下形成的大氣候就是對事件認識的慣性,此刻,有別於這種錯誤慣性的認知都會被排斥和非議。比如,有個體會因拮据而放棄捐款,慣性就會施加強力給他,伴隨著整個環境的愚昧,拮据的個體亦會遭遇恐懼的侵擾,這樣的氛圍逼迫他屈服於慣性,一旦順從了慣性,恐懼也必然消散。更甚者,如果有個體非但不捐款,同時陳述專制的罪惡本質(因為毫無監督和制度缺陷,捐款基本被獨裁集團中飽私囊),在這種愚昧形成的大慣性下,此刻,他必然成為比專制還要可怕的異類受到愚民的攻訐,他面臨的恐懼足以輕鬆將他拽回愚昧。一旦當這三種力在社會中發作,根植,個體就時時處處受制其中,恰巧只要忠實的充當愚昧的奴隸,就會覺察不出它們的存在,能「欣慰」的苟且在專制裡。

烏坎事件一直受到國際關注,然而從大陸僅有的對烏坎事件的議論以及烏坎事件本身依舊能看出力的存在,同時也折射出當前大陸社會的認知。烏坎事件的來龍去脈不需悉數,從事件爆發部分個體的關注到最後一人一票的選舉沉寂收場,再到近來民選代表被收押事件又起,烏坎事件折射了大陸的基本社會情況。其一,最基本的村級民主選舉不復存在,遑論其他任何形式的政治選舉,其本質都是虛假的,大陸沒有任何真正意義上的政治選舉。其二,獨裁集團的控制依然強大,烏坎事件從來未能獲得大陸媒體的報導,而且自始至終都不曾在國內有過公開討論。可以猜想,大陸的個體能瞭解和知道烏坎事件的數目寥寥。其三,烏坎作為大陸群體維權運動的縮影,揭示了當前大陸群體維權運動的普遍實質,具有明晰的局限性。烏坎的民眾依然是在專制的囚牢裡轉悠,高喊著「中國共產黨萬歲」,高舉著「擁護中國共產黨領導」,乞求高階的權力獨裁者給予憐憫和施捨,這種明顯的短視和局限必然導致最終的失敗,也是當前大陸群體維權運動的普遍缺陷。

烏坎事件又如何體現出力的作用?從事件本身折射的社會現實,已經明顯印證了力的存在和糾葛。首先,大陸不斷發生的反抗專制暴力的群體維權運動,從來都不能形成社會效應,獨裁集團可以輕易的封鎖和掩飾甚至歪曲,愚民從來都被慣性裹挾,沉浸在虛妄的美夢中。不斷爆發的激烈的專制統治衝突,最終都曇花一現或銷聲匿跡足以反證出大陸整體的愚昧程度,個體始終處在愚昧、恐懼和慣性的困縛之中,對關乎核心利益的抗爭置若罔聞或全然無知。恐懼使個體不敢談論和關注;慣性使個體不願談論和關注;愚昧使個體不會談論和關注,烏坎就是實證,愚昧使得巨量的愚民根本不知此事,慣性使個體囿於奴役困境無瑕顧及,恐懼使得瞭解事件的極少數個體放棄交流,探討和支援。其次,烏坎事件的親歷者受困於自身的「愚昧」,並不能衝破專制的牢籠,因而,必然遭遇專制的算計,並不能簡單的將這種局限性的抗爭理解為策略,這何嘗又不實在的體現出參與者禁錮的內心思維。另一方面這種不敢直接反抗專制體制的群體運動也是參與者普遍恐懼的體現,他們忌憚獨裁集團的強大暴力機器,退而求其次,意圖在專制的框架下尋求正義,實在的顯現出慣性的作用。三種力非常絕妙的左右了專制制度下的群體抗爭運動。再次,烏坎事件被視作抗爭典範,鼓舞大陸民主進步的征程,實質上,近來民選代表被獨裁集團羅織罪名暴力收押以及幾年來烏坎運動的核心,土地問題始終未解,足以說明烏坎事件本質上是一次失敗的維權運動,當然它的啟示和精神諸多裨益。但是自烏坎運動起,直至以一人一票選舉標誌的階段性沉寂,大陸個體對烏坎報有的巨大褒獎,足見當前大陸社會的愚昧。其實,烏坎事件被國際關注,它本身以真切的現實揭示了獨裁專制的大陸,個體被奴役壓迫的殘酷。在全球民主大潮浩浩蕩蕩的今天,他國在一人一票選舉國家最高領導的同時,大陸的個體需要用血的抗爭來向獨裁集團乞求以獲得一人一票選舉村民代表。這難道不昭示著大陸個體的悲哀嗎?然而,大陸個體在慣性和恐懼的束縛下,連對烏坎事件的愚昧論斷都失去資格,三種力在大陸獨裁集團的積極操控下,猶如孫悟空頭上的緊箍被咒語觸發越來越有力的禁錮著個體的思想和行為。

獨裁集團維持和鞏固專制的根本途徑就是強化三種力的烈度,而大陸盜竊國家的獨裁集團操控的內政外交也皆是以此為錨。永遠不要試圖去猜想大陸的苦難和黑暗,因為現實中獨裁集團的奴役帶給斯地斯民的災禍遠遠超出常人的想像,專制所帶給這個古老土地的毒蝕已完全超越歷史上人類對專制的極盡貶斥。生硬殘酷的社會現實在在都表露獨裁專制的彌久禍害,以致,至此,國際社會對大陸進化升級的專制制度模棱兩可,國內更是另一片「盛世景象」,個體拘禁在愚昧、恐懼和慣性的怪力圈內,上演著神都難以捉摸的滑稽人生。

在三種力的交織下形成的專制氛圍具有強大的誘捕力量,任何個體一旦落入專制的氛圍內就甚難跳脫,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其中的個體大多成為專制的俘虜,盡職於這個畸形吃人的黑暗制度。處於專制氛圍的時間越久,個體就會越來越契合專制的奴役,逐漸地成為稱職的奴隸,生活在專制裡的奴隸不再需要獨裁集團窮期心思統治和操控,它們實則成為專制最有力的臂膀。這些奴隸會用自己「光鮮」的人生體察出專制的美好,秉持奴隸哲學的個體紛擾在專制中極大的助長了力的作用下的專制氛圍,所以,這種被奴役的奴隸和這個奴役它們的制度相得益彰。時間延續並不能預示專制的衰亡,反之,極大地可能宣示專制的穩定和鞏固,大陸的現實情況正如此景。獨裁集團窮期所能不斷強化力的烈度和強度以此製造出更具迷惑性和誘捕性的專制氛圍,那麼,等待時間的流逝,奴隸群體只會代代延續愈來愈愚昧,也意味著專制會越來越穩固。獨裁集團不斷強化三種力,並不表示是受到奴隸群體主動的反抗而產生的反作用力,其實際乃是由於獨裁集團本性使然。獨裁集團因欲望和貪婪的沒有邊際,造成它們對奴隸的壓迫需要不斷遞增,因此雙方必然伴生不斷湧現的新矛盾和新衝突,由此而引發的統治緊張才使得獨裁集團必須不斷地強化力的作用。顯然,來自奴隸群體的要求和抗爭是被動的,也並沒有逃離愚昧、恐懼和慣性的束縛,這些被動的,源於更深層的壓迫的反彈則必然是局限和零散的,也必然是困於專制之內的轉悠。這種被動的來自奴隸群體的反作用恰恰被囿於專制的個體視為摧垮專制的號角,實在顯得虛誇。當然也反證出專制實際強大的綁縛力和迷惑性,在個體全都處於力的作用和限制下時,它們反抗的都是點對點的統治矛盾,獨裁集團和它們引以為傲的專制制度則必然穩穩當當。力造就的專制氛圍的大環境也可以稱之為另一種慣性,個體處於這樣的慣性,日積月累,唯一顯著的效果就是慣性的深入,使之成為個體必然的價值選擇,而且這種專制的價值取向具有強烈的排他性,只會錘煉出更加稱職的奴隸。因此,在現實的大陸愚民堅信獨裁集團的任何謊言而且自然的排斥真相,在獨裁集團營造的謊言帝國,萌發的覺醒之力和常識傳播本就艱難羸弱,何況面對一群專制下忠實的奴隸,這條啟智之途茫茫而難有收穫。

獨裁集團借助三種怪力維持的專制大網,牢牢地將個體困於此中,一方面力在持續施加作用和影響且不斷強化升級,另一方面被奴役者早已被力馴化的服服帖帖成為力的忠實附庸,為力的強化升級添磚加瓦。如此一來,這裡由奴隸和瘋子構建的地獄何以壽終正寢呢?(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高義

相關新聞
吕正:中國結(一) 內外政策
吕正:中國結(二) 個體
吕正:中國結(三)專制機器架構與分支
吕正:中國結(四) 奴役裡的荒誕生活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