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正:中國結(十三) 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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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6月19日訊】十三、結語

大陸整體來說是一個十分真實的騙局,其之真實毋庸置疑。這種真實顯然帶有另一方面的涵義,若非十足洞察力,難能識破獨裁集團操控的彌天大謊,否則占世界近六分之一的人口處於這謊言之地,幾乎全都淪為奴隸而鮮有抗爭。如此龐大和完善的謊言對處於力的捆縛中的奴隸而言,明白它實在困難,哪怕是草草來到這個地獄的自由人,真正透徹的識破這個騙局並不見得容易,看看在這個專制制度下一代代繁衍,一代代盡忠的奴隸,就有了顯而易見的答案。倘若扯開華麗外衣包裝將醜惡鋪陳在大眾眼前,沒有誰還會趨之若鶩,現實顯然差強人意,一個隻擁有罪惡的大陸獨裁集團能在世界上依舊興風作浪,哪些為利益而拋棄道義和人性的靈長類反倒從未因此而羞恥。而這樣一種騙局的延續,不能只讚歎騙術的縝密和高明,必須是騙子和奴隸夥同起來的功勞。因此,若要徹底拆開騙局,不把這些奴隸拯救出地獄帶到人類的道路,實難成功,亦實在艱難。

個體用盡渾身解數逃避專制裡的陷阱和騙局,但卻幾乎全部默許了專制這個最大的騙局和陷阱,而且逐漸的,它們已經成為專制的助力者和操刀手。這種情境在現實的瑣碎中不出其右,街頭的血腥暴力中,搏鬥的雙方從來不會覺察到,其實兩者都是犧牲品,他們睚眥必爭的利益常常是獨裁集團設置的用以服務於專制體制的。比如街頭城管和小販的廝殺,暴力拆遷警員和屋主的搏鬥,維穩職員和上訪戶的糾纏,看似對立的兩方,實質並無淵源的矛盾,它們的對立僅僅是在這種畸形的專制制度下成了獨裁集團為自身利益而左右的社會衝突。依此,這也成了現實中普遍愚民所著墨的盲識,直接衝突交鋒的雙方在暴力博弈後成為難以化解的冤家,社會彌漫低級階層的暴力衝突,奴隸們為了簡單的生計相互搏殺,彌漫恐懼。然而造就這種對立並不是天然的階層衝突或職業矛盾,恰恰歸結於醜惡殘酷的畸形制度。當普通個體、體制群體和官僚集團三個不同階層的奴隸為了現實生活本不該有的矛盾纏鬥時,高高在上的獨裁集團就大獲全勝,它們創制了罪過,並使所有個體都染上原罪,然後為了這個罪過的延續,相互敵視,仇恨和鬥爭。同時,獨裁集團跳脫而出,用謊言將它們打扮成聖人,也的確成為了聖人,至少愚民從來如此判斷。最終,大陸社會成為奴隸間不斷爭鬥的大戰場,而這些奴隸又全都淪為專制的走卒,它們相互仇視,而真正的魔鬼卻成了它們期待化解這衝突的仁慈明君,往往是隨著權力的遞增,愚民對它們的期待越大,實在的,這些魔鬼才是社會苦難的根源。

然而,當殘暴的獨裁集團面對的是被愚昧、恐懼和慣性侵蝕的奴隸時,這種奴役的緊張就顯得平順了很多,因此,表面上大陸個體都在現實中竭力的奔波,社會呈現得表像並不盡如本書所述的黑暗和罪惡,諷刺的是也許正好相反。與其說是獨裁集團宣傳的完美,實際是絕對數量的愚民自認了這奴隸生活的美好。經過獨裁集團全面的愚民弱民之後,大陸的黑暗奴役呈現出一種反常識的社會現實,奴役者和被奴役者全都心安理得,於是,在這荒唐的社會生活中,文明倒成為它們全都反對的眾矢之的。對與錯,是與非,善與惡,人性與獸欲,在這裡全都顛倒和混亂,無序和失智的社會中,它們相互又遵從著另一些秩序——權力為王、叢林法則。於是,社會盡力的拋棄人性的價值,但又微妙的需求這些價值,因為若要在專制中得以求生,必然使個體喪失人性,另一方面回歸個體的私生活,又亟需人性作基石。因此而致,除了人之外的全部大陸個體都活在無限的自我變換中,當一個維穩職員為了生計而從事暴力襲擊,取生命猶如殺西瓜般輕熟;而一旦回歸家庭,其也許是一個慈祥的父親或和藹的母親;在面對上級權力的訓誡時,又轉換成唯命是從的走卒。所以在專制裡,個體都是自我失真的,都不過是每一出社會戲劇裡的演員,它們競爭的不再是對道義和良善的持守,而是在各場劇集裡的演技。而在個體演技的競相比賽中,社會呈現出了虛假的繁榮,一種具有巨大迷惑性的繁榮。這種假像又會給處於其中的個體帶來實在的心理慰籍,形成自我的麻痹和欺騙,始作俑者乃是這個罪惡的專制制度。因此,當前的大陸現實形成專制下的惡性循環,即使奴隸承受著最殘酷的奴役和壓迫,但是這種對立緊張被政體的畸形設置所消解(謊言或者暴力又或者因為愚昧,它們感知不到對立緊張),造就成現實大陸一種看似平靜安穩而實質內核充滿不確定和大危機的狀況。

處在這種現實,一個自由人隨處都看到和感到無盡的苦難和壓抑,每一秒的生存都覺得十分愧疚,由於在罪惡的淵藪和苦難的洪流中,眼睜睜目睹著野蠻和黑暗不但不能即刻阻止而且還遭受愚昧的非議。觀看著個體像木偶一樣的重複演繹荒唐的生活,用來陪襯光陰的消耗,魔鬼變得越來越猖獗,而奴隸依舊世世代代,當心靈觀測到這一切的不義後,一個自由人的內心是多麼淒苦。

又或者說怎麼判定一個自由人呢?他既然如此苦悶,賴以生存的精神源泉又來自哪裡?專制鐵桶下自由人就是覺醒抗爭的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他必然否定大陸專制下的一切,顯然從邏輯上而言,專制下的一切也必然是錯誤乃至罪惡的。自由人必然覺察到這存在的一切罪惡,當然,這種覺察意味著痛苦,因為所有都是罪惡的,甚至包括自身在專制下的存在,痛苦會隨著覺醒的擴大而增加,認識的黑暗越多內心的痛苦就越沉重。一個完完全全的自由人在專制裡生存面臨巨大的內心苦楚,然而,他們的精神源泉亦來源於此,那些具有超然勇氣起身反抗暴政的人,在他們內心倒是快樂的——因為正義。正義帶給人的欣慰遠遠抵消了人在覺醒後所看到的罪惡所帶給他們的折磨,所以,在專制下求生,只有反抗才是應有之義,也才能帶給內心真正的喜樂。

哪些被愚昧、恐懼和慣性左右的奴隸,它們儘管對專制失去了知覺,被罪惡致盲了雙眼,似乎在專制裡尋得生命延續的理由,實在的它們空虛,浮躁,拋下道義後它們徹底弄丟了心靈的守護,處處被淒苦彌漫,必將成為專制裡的犧牲。但是,正由於專制下力的枷鎖,奴隸始終太難逾越現實的捆綁,也就更加不會理解到真實的心靈感觸。它們依舊還無知自己遭受專制的壓迫和奴役,也依然忠實的服務於專制的延宕。因此,大陸社會很難找到真正的直接擊垮專制的作用力,由於,奴隸實在太多而人卻鳳毛麟角。即使專制對奴隸的剝削如前文所述黑暗殘忍,但奴隸本身並不如此認為,它們正在為杭州峰會空城的偉大和文藝盛會奢華的光榮而讚歎一個崛起大國的正確。這種錯亂現實的迷惑力不言而喻,否則它何以般配「謊言帝國」的殊榮。從另一個人類本性的特徵亦可準確的反映出這個專制政體的荒謬,就是人類對性的需求被獨裁集團控制成了一種資源,權力可以對性干預、分配乃至壟斷。性成為一種脫離人性的資源被權力左右,於是自然變成為權力換取財富的另一領域。由於,專制政體下城鄉二元結構的極端不均,農民依靠租借獨裁集團的土地從事農業已經難以為繼,必須撇下家庭湧入工業建設以出賣廉價勞動力維持生計,必然形成巨量出賣勞力的無性生活個體。同時因為獨裁集團暴力血腥的人口控制政策,造成嚴重的人口結構失調,自然形成性需求的矛盾,而獨裁集團又冠冕堂皇的宣稱禁止性服務行業,於是,它們把性做成一種通過權力創收的資源。反觀獨裁集團和官僚集團,用搜刮掠奪的民脂民膏過著糜爛奢華的腐敗生活,而且依靠權力,能「大張旗鼓」的霸佔性資源。在專制政體的壓榨奴役下,個體生活彌艱,為了生計,可以說大部分過著無性的生活。從作為人類使然的性需求而言,在專制下,依舊成為權力的玩物,即便如此,這個揪心的矛盾仍然未曾給大陸畸形的政體帶來緊張。可見,專制獨裁的黑暗政體能把一個個有血有肉的生靈煉化至何種境界!面對這樣的現實,文明的頭緒又在哪裡?

奴隸遭受的社會苦難越來越沉重,愚民親眼目睹的專制迫害對它們而言自認哪不過是別人的遭遇,社會整體上並沒有迸發出抗爭的態勢,而僅僅還是在專制的框架裡尋求獨裁集團的憐憫。儘管有不斷的抗暴衝突和群體事件,但這些都如前文所分析完全抓不住矛盾的主旨,只是在為眼前的利益得失來較量,「貧困只是症狀,奴役才是病根」,但現實中,所謂的維權和群體抗爭,都只是關注的症狀。相反,獨裁集團卻在動用手中的一切資源服務於專制的延續,奴隸群體內還在意識形態和基礎理論方面爭論不休,儘管隨著時間的推移,專制大陸必將面臨越來越多棘手的社會問題,但這些矛盾並不是因為被壓迫的反彈,而只是專制本身自帶的頑疾。受到世界文明的衝擊,當前大陸的蹣跚萌醒者是在逐漸增多,但它們和愚民具有同樣的劣性,將社會前進的己任推卸給社會,不過只是一些看得見罪惡的做夢者。它們意識到專制的黑暗和罪惡但望而卻步,冀望坐享他人的努力成果,恰恰這種氛圍成了大陸的主流氣候,在暴力維持的專制政體前,無力感左右了思想和行動,以為專制是如此的強大和不可戰勝,於是接受了繼續被壓迫奴役。這也正如前文所述,大陸當前不僅沒有真正意義的民間運動,而且不存在誕生這種運動的氣候和土壤,然而,奴隸在專制裡勤懇踏實的生活卻實實在在是為專制的穩固而服務。

專制的形成和延續並不端賴於它自身的統治手段和伎倆,被奴役的全部奴隸默許和接受專制的蹂躪才是它得以存續的最大基礎。正是基於這樣的支撐,專制獨裁(一個集團的獨裁)在大陸才能延續幾千年不滅,而且在世界文明浩浩蕩蕩的今天,卻在大陸越來越猖獗。當個體全都成了專制的俘虜,而這不是單純意義的俘虜,一旦成了被專制奴役的奴隸,在專制的設計中,這些奴隸又同樣是專制的幫兇,它們順從接受奴役的同時也推動延續了專制。質言之,在專制的政體中,拋開獨裁集團的兇殘和罪惡,其實是奴隸奴役它們自己,很顯然,正是由於奴隸對自我的摧殘毫無知覺,也才造就專制的持續。當前大陸的現實確鑿的印證了這樣的理論,個體都在專制裡昏昏噩噩的為奴役奔波,在所有人同時貢獻發展茁壯的專制政體裡,更是鮮有對此一矢中的抗爭,同時又有一部分萌醒者善良而無知的期盼著專制的消亡,這樣的社會現實,顯然對專制沒有任何殺傷力。

在專制的摧殘下,幾乎所有的個體已經失去人性的全部美好,無論使用何等低劣的詞彙形容專制下的愚民都毫不過激,當然這種責任歸咎於獨裁集團和愚民自身。因此,社會的向前發展,這些巨量的愚民只會是前進的阻力,反過來,社會的向前推進又不得不依靠它們,因為在專制裡,它們是絕對絕對的多數。但是專制制度的設計又務在使所有個體趨於愚昧,成為愚民,所以可以看出,倘要使巨量的愚民漸次擺脫愚昧,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摧垮專制,然而,摧垮專制又借助於這些巨量愚民的開化,這又成為解決專制的一個關鍵矛盾。人們自然想到的解決之道乃是「啟智」,一個十分不喜的現實恰當的回答了這個美好的設想,專制下的謊言洪流中,真相永遠成不了它該有的面目,啟智在謊言面前毫無競爭力,在一個系統創制傳播謊言的帝國,啟智不僅顯得非常的無力,甚至時常顯得無用。自由人始終不會明瞭,愚民總是鍾情於宏大空虛的謊言而乏於接納縝密煩瑣的真相。這樣的現狀,相當於宣示大陸又在專制的陽壽簿添下重重一筆。站在愚民的角度,它們必然極力反駁所有對它們的描述和分析,可以肯定地說,這種反駁遠遠超過它們對專制的憎惡,這是實在的換位思考。愚民並不對當前的專制苦難有所認識,甚至毫無警惕,它們必然也不會知曉自己生活苦悶、索味的根由,它們旨在成為被獨裁集團操控的木偶,在專制裡推行專制,在奴役中承受奴役。啟智等於用事實不斷地證明它們曾經生活的荒誕以及思想的蠻荒,旨在系統地顛覆奴隸曾經得一切,這條艱辛的證偽之途,無論對於任何個體,其內心都將不斷被激增的痛苦所折磨,所以,對謊言中愚昧生活得奴隸,「啟智」莫過於要它們再生,阻力之大遠遠超出了它們在專制裡繼續苟且。如果有人質疑對愚民的撻伐太過激烈,那其實是必然的,因為所看到的大陸愚民一切的荒誕行徑都肇始於這個獨裁集團苦心經營的專制制度,愚民的荒誕和誇張正印襯著獨裁集團的莫大功勞。

無論任何政體的社會,人類的生產生活及一切社會活動總會附帶著喜悅或者憂愁,專制的政體也是必然。因而,在這種人類生活自然攜帶的情感色彩中,形形色色的社會活動本質上同樣能迷亂個體對自我奴役的認知,並且會極大地消解專制所帶給個體生活的苦悶。簡單說來,就是無論在何種政體,社會活動必然為人類提供情感寄託,而個體投身於生產生活中就獲得或喜或憂的情感回饋,同時又被繁冗的社會事務纏身,在思想和行動上個體自然會淡漠政體的壓抑和奴役。而且相對於政治統治的系統性,社會個體顯得散亂無力,於是,這種天然的社會特徵能誘使成員沉浸于眼前的實際(專制政體下必然只能是當下的奴役),而不願勞神費力的思考探索現實的錯誤和未來的美好。在專制社會裡,這種特點的影響更是被政體放大,社會中充斥的虛妄繁榮,纏繞住個體的思想與行為,人類的精力和心智幾乎全都葬送在這種虛妄之中。隨著世代更替,這種禁錮變成一種非外力脅迫的自然所為,自由人所觀察到的奴性、卑劣、醜惡,其實成了他們的一廂情願。人類一旦降臨在社會之中,必然被與之俱來的社會事務所困繞,專制就更是如此,它把個體捆縛的結結實實,個體很難能跳脫出來探尋罪惡的根由,哪怕只是一閃念的思考,都幾乎難以迸發。這在大陸表現的如此真實,個體都為現實的生活狼奔豕突,打發光陰,並不因奴役而憂慮,亦然在這種奴隸的生活中探尋著樂趣,遑論對專制的抗爭。

除卻前文論述的專制日常的奴役手段和伎倆之外,獨裁集團必然設計有多種的危機預案,用以應對政體可能遭遇的巨大衝擊。因此,假如在未來個體形成系統,對專制展開抗爭又或者疆土之上遭遇了不可預見的巨大事件對政體帶來威脅,不得不肯定地承認,大陸的獨裁集團依舊有諸多的途徑和手段用來維繫專制的賡續。因為它的絕對權力和壟斷支配一切資源的特徵,大陸的獨裁集團可以任意動用一切國家機器應對可能危及專制制度的所有動因。這是更深一層的探討,實際上從現有的社會狀況而言,獨裁集團的日常手段已經非常奏效,實在太難感覺到哪些危機預案的用武之地。專制制度裡喪失了一切權利的奴隸,從來沒有為此而展現怨憤,但是在獨裁集團為了政體的延宕稍稍施捨以利益和恩惠時,那種卑劣的奴性就纖毫畢現。比如在毛澤東死後例行的所謂改革開放,其核心不過是為了挽回獨裁集團幾近喪盡的統治正當性,實質上個體權利未能獲得任何的保障,個體不過是通過勤勞的雙手實現了生活水準的提高,但幾乎全部的個體都在跪地叩安,感謝哪些曾經折磨屠殺他們祖輩的魔鬼賜給了他們「社會主義制度」的新生活。因此,在專制制度裡獨裁集團對個體百般蹂躪,只要這種壓迫和奴役有一絲絲的衰減,個體便會自覺地對它們萌生感激,這種全民性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大陸的顯著特點。當然這種社會綜合症非常有利於專制的奴役,同時,也更有利於專制的延續。例如,習近平上台後開展的所謂反腐,這種實質上的政治鬥爭和權力爭奪卻給專制下的個體帶來極大欣喜,奴隸階層尤其是普通個體對此抱有很大的期許和奢望,它們以為自己的「青天夢」成為現實,專制社會裡的權力爭奪都可以如此有效的愚昧個體鞏固政體,更何況實實在在的糖衣炮彈。如此一來,獨裁集團可以借用調整奴役壓迫的烈度或施以虛假空泛的承諾非常有效的提高獨裁集團的統治合法性。專制制度不僅有一套全面的奴役體系,而且在這種制度落地生根後,又會伴隨奴役的深入和持久而增強制度的免疫力,使它更加長壽也更難摧垮。

本書所有的分析和論述,都僅僅只是基於專制裡所能看到的社會現實,而最最黑暗和無恥的專制罪惡像謎一樣被獨裁集團掩蓋和隱藏不見天日,如果剖開獨裁集團罪惡的統治內核,必定勝過所有的語言敘述。如同當年蘇共的檔案解密,會有愚昧的奴隸不能承受謊言的折磨而走向死亡,這也可以肯定,書中全部的描述不過只是獨裁集團專制大陸帶給斯地斯民苦難的一瞥,即使這一瞥已經讓世人揪心、難過。專制的禍害並不僅僅牽扯它所籠罩的土地,它猶如流毒會擴散和蔓延,我們詳述它存續的諸多原因和理由,哪麼它何以崩塌和毀滅呢?從它存續的根源裡亦可以探索到它消亡的法門,顯然,這除了是奴隸毫無推卸的責任外,全世界的自由人一樣不可置身事外。

存在如此諸多的悲觀原因和現實,但我們對未來不能悲觀,關於未來,唯一確定的就是不確定,或者如大清帝國步入中華民國向前方邁進,又或者如中華民國轉入中華人民共和國朝黑暗行駛,無論是進入那個方向,可以確定的是這都將由所有大陸個體共同承擔福禍。(全文完)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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