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丹:「辦貧困證明自殺」所折射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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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8月23日訊】在所謂「中國崛起」的長達幾十年的歲月中,發生在民間的「自殺」慘案卻一直是層出不窮。當一起又一起的案件持續不斷的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時,每次都讓人禁不住想要吶喊,中國的「自殺」沒有最悲哀,只有更悲哀。尤其是發生在底層社會和貧困人群中的「自殺」事件,不僅透著難言的無奈和絕望,甚至有「自殺者」還死的不明不白。

這也是本文一定要給「自殺」二字加注引號的原因所在。中國的很多死亡都是被冠以「自殺」之名,其目的當然是為了掩蓋「被人加害」的事實。就好像發生了一個星期,最近才被陸媒低調報道的山西「辦貧困證明自殺」事件,雖說被警方定為「自殺」,但從家屬到旁觀者,似乎沒有人不感到可疑。即便只看了一眼標題,都會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辦個證明,怎麼就想到了尋死呢?是證明沒辦下來嗎?到底是什麼證明比命都重要?

按照媒體報導所言,國家級貧困縣右玉縣村民岳成義於8月14日到鄉政府,「為今年剛考上大學的二兒子的助學貸款申請表蓋章」。「一家人到了鄉政府後,被告知辦事的工作人員不在」,但後來,「岳成義獨自一人走進了鄉政府」。「約兩個小時後,他被兒子發現躺在鄉政府會議室,身中數處刀傷」。二兒子告訴記者,父親的「肚子和脖子上都有刀傷」,「送醫不治後,於當晚10點左右死亡」。而對於官方公布的「自殘致死」的說法,岳家人都表示異議,他們認為,在家裡的長子已成家立業、二子剛考上大學的情況下,父親岳成義「怎麼可能自殺呢?」

新聞標題令人生疑、事件本身十分蹊蹺、死者家屬也不相信,這顯然都是因為當地警方拒絕公開對死者做出「自殘致死」的判斷的依據所致。誰都知道,結束一切猜疑的最好辦法就是公開監控錄像、目擊者證言等所有直指死者自殺的證據。況且死亡地點又是在鄉政府的大樓裡,若以「監控壞了」、「沒有目擊者」這類荒唐理由來迴避質疑,恐怕是有些說不過去。

但案件進展到這兒,還是這樣戛然而止了。這不禁讓我們發現,一直以來,中國大陸有太多「非正常死亡」的案例都被打上了「××系自殺」的標籤,而最終的結果就是真相石沉大海,死者死的不明不白。最典型的案子當屬一年前發生在京城、轟動了全國的「雷洋案」。相比這個離奇到「出個門、接個機都能死亡」的案件,如今,堂而皇之發生在鄉政府大樓裡的「自殘致死」案,似乎顯得並不那麼神祕。

由於這樣的案例太多,加之每次的處理方式雷同,現在中國人恐怕都已練就成「從逆向思維中迅速發現真相」的本事了。大家心裡跟明鏡似的:那些死的不明不白的,基本上都是冤案,並且還是人為製造的冤案。那麼,我們不禁要問,在中共的強權管制下,什麼人敢如此大膽、在鄉政府的大樓裡製造死亡,並且還能讓警方掩蓋證據?顯然,這種本事不是一般的P民或小混混所能有的。

這話說起來,恐怕還要提到「法輪功遭構陷、被迫害」的這起現代最大冤案。當初,江澤民一意孤行、下令迫害時,不僅高舉「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大旗,甚至一再叫囂、宣稱「打死打傷法輪功學員不必負任何法律責任,『打死也白打』」。在這種指示下,也有中共高層隨聲附和,稱「如有法輪功成員被嚴刑逼供致死,『打死也算自殺』」。

江澤民及中共流氓集團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都能如此肆無忌憚的製造冤案,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殺人說成自殺;可想而知,對那些牽涉到自身利益、妨礙自己挪用扶貧款、助學金的底層貧困戶,受中共庇護的地方政府又怎會心慈手軟、有所顧忌呢?在明知立法、司法早已甘當中共「乖孫子」的情勢下,那些為黨效力的官大爺們還有什麼殺人越貨的事兒干不出來呢?

雷洋尚且是京城名校的高知,還有眾多的同仁為其鳴冤、抱不平,但最後也只落得「北京市豐臺區人民檢察院對五名涉案警務人員玩忽職守案依法作出不起訴決定」的結局。可想而知,那位遠在貧困山區的村民又能否沉冤得雪?

如今,這起「辦貧困證明自殺」的案子雖被報道的如此低調,但卻足以向所有的中國人再次敲響警鐘:中共這個殺人狂魔決不會因為老百姓的善良、無辜而手下留情,只要你不心甘情願的任其魚肉、宰割,只要被宰後還有一絲怨言,任何人都可能成為中共的刀下冤魂。最後,也一樣會說,殺你算自殺,死了也白死。#

責任編輯: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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