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中共黨校講師的無悔選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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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7年09月18日訊】「父親一生最疼愛我這個長子了。母親說,在我被勞教期間,他經常念叨我,臨死之前還在念叨。」

2004年4月,原河北省三河市中共黨校講師宋建國的父親去世,孝子未能為父最後送行,只因宋建國堅持修煉法輪功身陷冤獄。

出獄後,宋建國買了上好的果品,和妻子一起去祭奠那個全村公認的善良的父親。焚化了悼念的詩稿後,他放聲痛哭……

1999年前,法輪功在大陸各社會階層中流行,修煉人數達7千萬至1億人,包括政府、軍方、大學等各領域人士。由於擔心這個修煉「真、善、忍」的群體人數眾多,而又與共產黨的無神論意識形態不同,前中共黨魁江澤民在1999年7月下令鎮壓。

江澤民密令在三個月內消滅法輪功,並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的群體滅絕政策。面對鎮壓,這個信仰團體卻展現了持久的堅韌和信念。

18年來,雖然難以計數的法輪功學員被投入拘留所、勞教所和監獄場所,他們有的因酷刑而死亡。但是,這個群體挺過來了。從2015年至今,近21萬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屬向北京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宋建國是其中之一。

「儘管歷經種種折磨甚至命懸一線, 我都沒有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

「『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她使我在經歷巨大苦難之後,不但不懷恨這個社會,反而懂得了每個人都活得不易。」他在控告江澤民書中說。

明慧網報導,以下是他的自述(文字略有編輯):

苦苦求索喜得大法

我叫宋建國,原三河市委黨校教師、教研室副主任、講師,平時工作兢兢業業,論文和教案曾獲得省市級獎勵。

1993年7月25日,無意中聽到一個朋友介紹有一種新氣功--法輪功,我心裡突然一震,感到莫名的興奮,於是有幸到北京公安大學參加了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的九講學習班。

通過學習《轉法輪》等法輪大法著作,我豁然開朗,明白了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為甚麼是這樣?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修心向善、返本歸真。

我體會到這個修煉群體是一塊祥和的淨土,明白了 「真、善、忍」 法理的博大精深和真實不虛。儘管歷經種種折磨甚至命懸一線, 我都沒有後悔自己當初的選擇。

我也親身見證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耳聞目睹了許許多多真實案例。

修煉一年左右,折磨我十多年的慢性氣管炎和神經衰弱不翼而飛了。要知道,這是困擾折磨了我十幾年的頑疾啊!

小時候,我體弱多病,主要是慢性支氣管炎,一到冬天就發作。初三又得了一個折磨人的慢性病--神經衰弱,經常昏昏欲睡,高一就上課睡覺,頭部好像箍著一個帽子。吃藥效果很有限,病情時輕時重。念大學時,我們是階梯教室,座位不固定,旁邊有時候是女同學,我坐在教室聽課,聽著聽著就睡著了,身子一歪就往旁邊靠,女同學就躲,自己就醒了,搞得非常尷尬。

修煉之後,我的身體變得很健康。23年過去了,除了去探望病人,我已經和醫院沒有了任何關係!這對於一個以前年年冬天去醫院的人,實在是太幸福的一件事了!

修心向善  道德昇華

在「真、善、忍」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變得更善良、敬業和真誠。

1991年我大學畢業後分配在市委黨校任教員。以前自己做事就比較認真,但是性情急躁、清高自傲,追求陞遷、光耀門庭的心經常湧現。

修煉以後,我工作更加兢兢業業。單位裡的領導講話等重活、難活,領導找到我,我從來不推辭。講課注意實效,備課認真,多次去各單位和鄉鎮授課,受到了學生的歡迎和好評。

我努力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成為學校裡第一個獲得「講師」資格的教師,曾經有論文和教案獲得省級和廊坊市級獎勵。

在官職陞遷方面,我修煉以後就抱著一個順其自然的隨緣心態了,所以在老教研室主任到退休年齡以後,兩名校長都曾經對我表示要提拔我。但是我把這件事已經看淡,沒有在意。後來有兩次調進市委市政府的機會,我也沒有刻意去鑽營。

與同事相處方面,我儘量與人為善,尊重領導,與同事真誠相待,包容忍讓,力所能及地幫助他人,和單位同事處得很好。所以,1999年江澤民發動迫害之後,我進京上訪,上面施壓,單位領導壓力很大,很為難,迫不得已對我進行了看管、騷擾、非法開除,但是一直是抱著同情和保護的態度,也曾為我分擔了很大的壓力。

「真、善、忍」是最高的佛法,她淨化了我的身心,佑護我闖過了一個個人生中的急流險灘。她使我在1999年黑雲壓城、恐怖瀰漫的滅頂之災下沒有垮掉,也保佑我闖過了電擊、殺繩、18天不許睡覺險些瘋掉等種種殘酷折磨,更使我在經歷巨大苦難之後,不但不懷恨這個社會,反而懂得了社會上的每個人都活得不易。

如果不是法輪佛法的無限慈悲和無量威德,我肯定做不到的!因此,我對慈悲的師父,對偉大的法輪佛法,充滿了感恩……

迫害突降 屢遭迫害

1999年7月,風雲突變,江澤民違法下令鎮壓法輪功 。無數法輪功學員的巨大苦難開始了。

1999年至2000年,由於江澤民集團造謠誹謗法輪功,我不得不多次為法輪功進京上訪鳴冤,但屢遭迫害。

2000年9月前後,因拒絕寫不煉功的保證書,被關押到三河看守所約20多天,隨後被非法開除公職,而且這個開除我和其他4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決定在三河電視台公布。我被非法拘禁在看守所6次、洗腦2次,非法勞教2次,勞教期長達5年9個月。

期間所經歷的肉體和精神上的種種痛苦,絕非語言文字所能描述和形容。

流離失所 六次逃離魔掌

2001年新年剛過,南城派出所指導員經為民帶著兩名警察,以談話為名,把我強行綁架到派出所,我抗議他們的行為,所長田金岳理屈詞窮,說你明天和公安局法制科去說吧。我一聽不妙,找機會逃離了派出所,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2001年4月左右,我在電線桿貼了一張法輪功真相傳單,便被便衣綁架了。

由於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幾名警察在暴打我之後,派一個警察坐在椅子上,用椅子腿碾壓我的腳趾頭,然後又找來兩根電棍不停地電擊大腿、脖子。最後沒電了,就把我銬在了一把鐵椅子上,三個人邊睡覺邊看著我。後來,我脫掉手銬,鎮靜地走出了派出所。

不料我去找住處卻沒有找到,黑燈瞎火的只好回縣城,走了十幾里路之後渾身乏力,去一個加油站問路,被那三個警察開車追上了。歷盡艱辛,我還是逃離了魔掌。第二天,身上沒有一分錢的我,滴水未進,一口飯沒吃,抄小路徒步走了約五十華里,才找到了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吃了一袋煮方便麵。

當時,這件事對警察震懾很大,紛紛傳言「法輪功有功能了」。

流離失所期間,我六次逃離魔掌。

人間地獄 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

堂堂首都的「法制培訓中心」哪有法律?簡直就是個人間地獄!這裡原來是一個賓館,現改造成強制洗腦班的地方,一個警察說花了八百萬人民幣。這裡從外表看綠草茵茵,環境整齊而潔淨,裡面卻暗無天日。

2003年2月元宵節之前,我在公共汽車上和同座的人講真相,遭北京九龍山派出所五個警察綁架。被銬了一宿之後,套上黑頭套送往看守所。又過了幾天,送往北京市法制培訓中心洗腦班,被非法拘禁8個多月,受盡酷刑。

一進所謂「法制培訓中心」,我就被銬在「死人床」上,15天中只能勉強能夠翻半個身子,一個被稱為岳指(音)的人指揮此事。同時,我被強制鼻飼灌食。被子尿得又潮又濕,晚上很冷,常常被凍醒。

5月1日至18日,我被「熬鷹」(不讓睡覺)折磨了整整18天。

警察4個人一撥,一撥6個小時,看著我不許睡覺。一旦睡著了,把你叫醒或者捅醒,如果趕上某個警察心情不好,他(她)會把你踢醒。特別痛苦時我請求「讓我睡一會吧」,可是同意我睡十幾分鐘二十幾分鐘的時候卻只有可憐的幾次。餘下時間就是他(她)的眼神稍微離開十幾秒,我就睡著了,被叫醒;然後又不知不覺睡著,十幾秒後再被叫醒或者打醒。

記得一天晚上,我已經困得站不住了,被兩名警察架著靠牆站立。一睡著,就被對面坐著的大隊長徐志剛等人用一個塑料瓶子裡的涼水噴臉,把你噴醒。後來我出現了幻覺--看東西重影、說胡話、認錯人、誤以為擺在床上的可口可樂處於懸掛狀態等等。但他們仍然不罷休。

直到我被「熬鷹」熬得突然昏死過去,一睜眼醫生站在了面前,才允許睡了半天覺!所幸的是,我終於躲過了被逼瘋的危險。但是他們後來又逼迫我坐在一個牆角的椅子上睡覺,時間長達兩個月,每天只許睡四個小時,時間是凌晨兩點到六點。

8個多月裡,幾乎每天都多次不許我上廁所,直到我快尿褲子了,哀求他們,才讓去,有時候實在憋不住尿了褲子,他們反過來羞辱你「這麼大了怎麼還尿褲子?」大便則限時五分鐘。如果遇到一個比較善良的警察或者武警戰士值班,能夠延長一小會兒,但是也是不停地催促。由於便秘,時間又緊,我每次都不得不自己摳出來。

警察還不停地逼迫我看污蔑法輪大法的文章、錄像,進行各種各樣的精神折磨,逼我讀誹謗法輪功的文章。我拒絕念這種謊言文章,打罵和各種其它懲罰隨之而來。

一次大隊長徐志剛逼我承認 「那些自殺的人是因為煉法輪功才自殺的」。我據理力爭,嚴肅指出法輪功書籍明文規定不許殺生,闡明自殺有罪。結果徐志剛惱羞成怒,用拳頭對我的肩頭連續捶擊二十下左右,我的肩頭被打得又黑又紫,腫起老高,瘀血下走到胳膊。(未完待續)#

文字整理:葉楓,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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