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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寶強:中共的滲透無所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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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8年04月07日訊】剛到澳洲時,我在華人餐廳打工。那段時間,正值《看中國》報連載我的「上海女囚」,大紀元上也有我尖銳的時評。曾有個上海老鄉眼神閃爍地問:你寫文章為甚麼不用別名?我哈哈大笑:在上海我都實名譔文,難道到了澳洲要偷偷摸摸?

有一天,老闆說:今天有個陌生人探頭探腦地問(弱),孫寶強是不是在這裡打工?這個人從未來這裡吃過飯,你要當心點。

一週後,老闆和老闆的丈夫突然就變了臉:啊呀呀……我們是做生意的,不想得罪任何人。我知道中領館的黑手已經伸過來,於是立馬走人。

每個週五,我都參加悉尼的老人旅遊團。吸取教訓的我,一般不亮出自己的名字。有次聊天時,導遊說:我很喜歡孫寶強的文章。有人說,坐在你身邊的就是孫寶強。導遊驚訝地看著我。幾天後,導演壓低聲音打電話給我:有人要求我把你從旅遊團開除出去。我用旅遊團不談政治把她頂回去。我說,她究竟是哪一個人?導遊說:她的本事很大,到澳洲後從未工作過,定期在中領館下的某基金會拿錢。她嚴密監控你在旅遊團所說的每一句話並再次讓我把你趕出旅遊團。為了你,我受到很大的壓力。我說,我在明處她在暗處,既然她知道我,我也應該知道她。導遊說: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把她的名字告訴你的。我打這個電話已經犯了大忌,要是被我丈夫知道,家庭大戰不可避免。話未說完,她慌慌張張掛了電話。

我和丈夫一度參加聖喬治合唱團。合唱團團長也是上海人,曾在被迫害的無路可走時到了澳洲。中領館控制合唱團後,他連自己創作的歌詞都恭恭敬敬送進中領館讓他們審查。每次活動,他都要唸經一次:我們有這麼好的排練場地,靠的是某女士。這次她競選議員,請大家投她一票。於是某女士成了華人投票唯一的選擇,合唱團全體人員投她的票。去年中共的「建軍節」時,扭動著身軀在舞臺上載歌載舞的四個女議員中的一個就是她。

多如牛毛的合唱團、舞蹈團在悉尼,終極目標就是搞紅色滲透。我的朋友是個器樂演奏家,經常走出國門去香港等地演出。有良知的他一直為國內的難友做事。中共多次威脅他,若繼續為政治犯提供幫助,不但不能出國還不能參加合唱團舞蹈團的器樂演出。酷愛藝術的他,衹能中止對國內難友的幫助並對罪惡三緘其口。

悉尼知青會會長為了回中國做生意,讓知青會蛻變成義和團組織。他們瘋狂地演唱文革中打砸搶的歌曲,還跳集體舞「在北京的金山上」,囂張氣焰堪比國內的紅衛兵。

悉尼華人區某醫院診所把會議室借給合唱團活動,美其名曰活躍老年人生活,其實是思想的控制。他們規定,法輪功報紙不許帶進會議室,每次的演出活動要有中領館過目,所有的節目受到嚴格的控制。攝影組的那些老人都是國內高官,他們領著國內豐厚的退休金,再領澳洲的福利金。他們從不參加悉尼任何的慈善活動和義工,卻積極配合中領館的每一次活動。吃澳洲的飯,砸澳洲的鍋。

為了抵制芭蕾舞「紅色娘子軍」的上演時,我們驅車八百公里去墨爾本。抗議時有個男人走過來冷笑著說:「今天抗議「紅色娘子軍」上演,你們才區區幾十個人。我們抗議南海仲裁時,一聲令下三千個華人上街。」說完他揚長而去。

如果說,以前的大外宣還韜光養晦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話,現在的紅色滲透已經有恃無恐長驅直入。從政治獻金到孔子學校的根植,從留學生的被劫持到華人團體的全線控制,紅色幽靈如一條巨大的章魚,用它千萬隻觸角,一點點地絞殺澳洲的普世價值。警惕啊!

責任編輯:宗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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