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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文】頤磊:回歸傳統,找尋失去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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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9年04月19日訊】《失樂園》是十七世紀英國詩人約翰·彌爾頓的代表詩作。在這部長篇史詩中,詩人描述的樂園正是《聖經·創世記》所記載的「伊甸園」,由於亞當、夏娃偷食禁果,被上帝逐出。在當今中共大陸,「伊甸園」一方面成為大陸人嘲笑宗教「愚昧無知」的直接根據,因為上帝禁止人類食用結在智慧樹上的果實。以中共的唯物史觀來看,亞當失去樂園,是「人類從不識不知的原始社會採野果過活的自然生活,進入生產勞動的文明社會的歷史過程。」[[1]]唯物主義者認為這是一種進步,而「這種進步必須依靠知識和勞動」,[[2]]所以違背上帝便是這種進步的前提。「走出樂園以後,更須靠勞動養活自己和積累財富。」[[3]]另一方面,在日常生活中,「伊甸園」早已演變為「性」的代名詞,網路色情信息動輒冠以「伊甸」之名,淪落為中共社會「糞坑文化」的組成部分,使得上帝創造之人類樂園變得面目皆非、慘不忍睹。如果人們對上帝創世發生嚴重曲解的話,何談對神的真正「信仰」?因此,筆者藉相關傳統經典,對伊甸園的故事進行正面解讀,以追尋人類久已失去的樂園。本文將從上帝的禁令、明亮的眼睛、暗淡的自由、最後的救贖等四個方面,分別進行論述。

上帝的禁令

伊甸園在《聖經·創世記》中只有很短的記載,其中最讓人難以理解的莫過於上帝的禁令:上帝又立一個伊甸園子,把人安置在那裏吃園中的果子,園中只有分別善惡的智慧樹果禁止食用。上帝為什麼不願讓人分別善惡呢?我們不妨從東方人的角度,從中華神傳文化中尋找答案。

老子在《道德經》中講:「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意思是說,天下都知道美之所以為美,醜的觀念也就產生了;都知道善之所以為善,不善的觀念也就產生了。[[4]]老子又講:「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後相隨。」意謂:「有、無」亦相對而生,「難、易」亦相對而成,「長、短」亦相對而顯出,「高、下」亦相對而比得,「音、聲」互相唱和,「前、後」互為主從。凡此相對之概念皆由對待關系而產生。「天下之所以紛紜,世事之所以複雜者,皆以此也。故為有道者所不取,有德者所不為也。」[[5]]反過來講,「使天下皆不知美善之為物,則無是非,亦無所愛取,……順(上)帝之則,便是德性之圓滿無虧,而天下復歸於至德之世矣。」[[6]]

可見,亞當、夏娃在受造之初是「德性圓滿無虧」的純善狀態,而伊甸園屬於中華傳統文化中「至德之世」的聖境。在純善的狀態下,人是不知何為善的,知善必須知惡,正如彌爾頓所言:「好的知識是用壞知識高價買得的。」[[7]]能分辨善惡的智慧樹果,使亞當、夏娃的生命狀態,由原初的純善變成了善惡同在。也就是佛家講的佛性與魔性同在,或者是修煉界講的德與業同在;魔性與業力的增加,也就是基督教講的「原罪」。亞當和夏娃的生命境界下降了,這實為人類之大不幸。創世主為了使人類能夠最終得到救贖,在歷史上便鋪墊了使人認識修煉、認識「佛、道、神」的文化,是為神傳文化的出現。

綜上所述,上帝的唯一禁令,旨在使人類保守住原本的純善。可惜人沒有守住。有了惡之後,人若不去排斥惡念,不去做「誠意、正心、修身」的功夫,就會有做惡的可能,從而帶來「罪」,修煉界稱之為「業力」;造業之後就須要償還,從而帶來「死」,人世間便有了「生、老、病、死」。吃那果子必死,神的殷殷告誡真實不虛。為了告誡德性虧損的人類盡量少做惡,後來又有了「摩西十誡」。神的誡命由一條增加到十條,可惜人又沒有守住。以致逐漸法令滋彰,直到今天龐大的法律體系。「法律多,證明人們中間有很多的罪惡。」[[8]]可謂:天下紛紜,世事複雜,皆以此也。

明亮的眼睛

接下來的問題是偷食禁果後,身體發生的變化。蛇告訴他們說,吃了果子以後「眼睛就明亮」。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筆者首先提醒大家:亞當和夏娃原本是可以看到天使的,這在《失樂園》第五至八卷中有著豐富的描述。在這樣的生命狀態下,「眼睛」能看到天使,難道還不夠明亮嗎?為什麼蛇的壞寄宿者——撒旦,會說禁果具有明目的功效,能使「眼睛」明亮?按照亞當的感受,吃完果子以後,「肉眼」逐漸明亮起來;這就說明,之前能看到天使,靠的並不是「肉眼」。大家知道,佛經中記載,佛陀從「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一直修行到「佛眼」。[[9]]這種生命昇華過程中不斷擴展的「視野」,為我們理解亞當、夏娃原本純善時的生命狀態,提供了足夠的參照。而撒旦把原罪帶給夏娃以後,人類原本的「視野」,便受到局限,正如天使米迦勒所言:「但我認為你們人的視力衰退了。」[[10]]同時,能識別色身的「肉眼」明亮以後,各種慾望逐漸加強,這種加強過程號稱「進化」,直到現代人把自己與動物相提並論。佛家把三界從高到低劃分為無色界、色界和慾界,從中也可以對照出亞當、夏娃層次的下降。

生命受造之初的赤子、嬰兒狀態為道家之理想,為修道者所嚮往。老子講:「含德之厚,比於赤子。」意思是說,「人之初生,其德性至厚也,比其長也,耳目交於外,心識受於內,而益生日以多,則其厚者薄矣;為道者損其所益生,性修反(返)德,德至同於初,故曰含德之厚,比於赤子。」[[11]]亞當和夏娃在伊甸園中,正處在人類純善的赤子狀態,可謂「德性至厚」;撒旦為了使人類「耳目交於外」,便誘人「外求」;最終,人由於沒有「守德」,而失去樂園。如同世人的成長過程一般,那精神純粹、血氣飽滿、生機旺盛的孩童時期,一去不可復返也。

暗淡的自由

在西方文化裏,人成長過程中肉身的性成熟被視為一種剝奪人類幸福的不幸,象征著原始樸真的消逝,並用來解釋塵世中為何會有死亡。[[12]]從《懺悔錄》中,我們可以讀到奧勒利·奧古斯丁的回憶:「我十六歲這一年,由於家中經濟拮据而輟學,閑在家中,和父母一起生活,情慾的荊棘便長得高出我頭頂,沒有一人來拔掉它。相反,我的父親在浴室中看見我發育成熟,已經穿上青春的苦悶,便高興地告訴我母親,好像從此可以含飴弄孫了;他帶著一種醉後的狂喜,就是這種狂喜使世界忘卻自己的創造者,不愛主而愛受造物,這是喝了一種無形的毒酒,使意志傾向卑鄙下流。……我母親卻懷著虔誠的憂懼驚恐,為我擔心,怕我『不面向主,而是背著主』踏上歧途。」[[13]]

在中華傳統文化中,對色慾的警訓告誡自古有之。《黃帝內經·素問·上古天真論》記載,黃帝問於天師(歧伯)曰:「余聞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今時之人,年半百而動作皆衰者。時世異耶?人將失之耶?」歧伯對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食飲有節,起居有常,不妄作勞,故能形與神俱,而盡終其天年,度百歲乃去。今時之人不然也,以酒為漿,以妄為常,醉以入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滿,不時御神,務快其心,逆於生樂,起居無節,故半百而衰也。」成書於清代的《壽康寶鑒》謂:世人十分之中,有四分因色慾直接而死;亦有四分,因貪色慾虧損,受別種感觸間接而死;按照自己的命運而死者,不過一二分爾。茫茫世間,芸芸人民,十之八九由色慾死,可不哀哉!

盡管東西方先賢聖人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反複勸誡,但隨著人類道德水准的整體下滑,悲劇還是一直重複上演著。實際上,除了色慾之外,現代人在日常生活中難免沾染各種各樣、輕重不一的癮好。比如,煙癮、酒肉癮,還有手機、電腦、電視、電子遊戲、購物等等。現代醫學也認識到,人類「進化」到今天,大腦中會產生多巴胺等具有成癮性的化學物質,從而觸發大腦內部的上癮機制;這些分泌物在製造興奮感的同時也給人製造一種渴求——渴求重複獲得同樣的興奮感。如果人們沒有排斥這來自肉身的渴求感,一味順著肉身慾望去做,就會逐漸形成癮好,被慾望緊緊束縛,難以自拔。

人類在形成了諸多執著之後,靈魂失去自由,淪為肉身的奴隸。為了表現肉身對靈魂的限制,米開朗琪羅創作了一系列以「囚」為主題的雕刻作品。藉此傳達人的靈魂渴求自由、回歸天國;但是肉體沉重,被罪孽捆綁,無法真正自由。現收藏在巴黎羅浮宮的《垂死的奴隸》,是米開朗琪羅於西元一五一三年創作的。垂死的奴隸「一隻手撫在胸前,面容上不是一般死亡的痛苦掙扎,卻似乎反而是一種解脫肉體的陶醉微笑。」[[14]]這是西方文化對肉體解脫的看法。

有了傳統的文化基礎,我們就可以清楚了解,米開朗琪羅「奴隸」的痛苦,並不來自於唯物無神之中共所解讀的:「奴隸主階級對奴隸的剝削壓迫。」西方文化中的「靈魂」,也就是中華神傳文化中的「元神」。亞當也感覺,「肉眼」明亮了,「心神」暗淡了。[[15]]當代大陸人接受中共唯物論教育,並被告知,此乃「放四海而皆準之真理」;使得大陸學生只知有「唯物論」,不知有「心物合一論」。「心物合一論」認為,「精神與物質,均為本體之一部,既不是對立的,也不是分離的。物質不能脫離精神而存在,精神亦不能脫離物質而存在。宇宙的本體,應是心物合一的。」[[16]]大家知道,人體本身就是「心物合一」的生命體。中醫與道家都認為,「精」、「氣」、「神」是生命三寶。「精」是維持生命活力的基本物質,包括血液、腎精,以及人體從飲食中吸取營養所形成的水穀精微等。「氣」也叫「元氣」,是人身的能量之源。「神」包括人的精神意識、知覺活動等。「精」與「氣」是人體「物」的部分,「神」是人體「心」的部分,三者均為人體「本體之一部」。

生命三寶中,「精」是有形的(肉眼可見),「氣」與「神」是無形的(肉眼不可見)。「神」的思維活動,一方面可以對「精」與「氣」產生制約作用,並通過外在的身體狀態而表現出來。所謂「得神者昌,失神者亡。」得神者精神飽滿、神采奕奕,而心胸寬廣、樂天知命之人容易有得神的特徵。失神者氣血失常、病入膏肓,而貪婪妒忌、患得患失之人容易有失神的表現。另一方面,「神」的思維活動可以控制人的語言和行為,並通過這些外在的生命活動而表現出來。所以「神」是人生命的主宰,道家又稱之為「元神」,「元」有元首、主宰之意。「元神」常在心中,故中醫講「心藏神」。「元神」是神聖、純真、善良的,是人的先天生命,也是人的良心、道德感與善良本性的來源,故有「人之初,性本善」之說。但自從亞當、夏娃失墜伊甸之後,人的思想中產生了後天惡的觀念,如果「元神」不去排斥惡念,不去做「誠意、正心、修身」的功夫,人就會在惡念的支配下行惡。可見,「就作用而言,精神能力總是大於物質能力,『視心重於物』,乃是心物合一論的特質。」[[17]]而「宇宙與人生都必須從『心物合一論』上才能得到正確的理解。」[[18]]

有了傳統的文化基礎,我們便不難理解自由的真諦。天使米迦勒對亞當說:「在你犯了原罪之後,真的自由就失掉了。」[[19]]可見,伊甸園是人類真自由的境域。如同道家所言:「美至於無美者,天下之真美也。善至於無善者,天下之真善也。真美離,斯天下皆知美之為美(產生後天醜的觀念)。真善散,斯天下皆知善之為善(產生後天惡的觀念)。」[[20]]道家的自由,或許即為真善、真美的境界。儒家講:「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大學》所講的道理,在於去除後天的人慾,使自己與生具有的光明德性明亮起來。儒家的自由,或許即為德性圓滿光明的生命狀態。在意大利詩人但丁的《神曲》中,自由意謂「擺脫了罪孽的束縛。」雖然人們心中均有自由意志,但在肉慾對抗理性(本性)的人心中,這種自由就十分暗淡,好像慾望變成了暴君;[[21]]只有滌淨罪業,才能使靈魂純潔,才能「從心所欲不逾矩」,自動奔向至善。[[22]]在此境界中,美德不再是艱苦努力的結果,按照美德去生活非但不困難,而且是極大的樂趣。[[23]]所以,在《煉獄篇》第二十七章,當但丁經由地獄、煉獄昇華到伊甸園時,維吉爾對但丁說:「你的意志已經自由、正直、健全,不照其所欲而行就是錯誤;因此我給你加王冠和法冠,宣告你為你自己的主宰。」

綜上所述,傳統自由尋求靈魂(元神)的自由,以道德為依歸,是道德自由的境界。傳統道德源於天,源於上帝及天國;而無神論、唯物論便從根本上斬斷了人與神的聯系,從根本上使生命失去自由,實為「反天理、反人性、反精神、反生命」之「邪惡文化」。[[24]]現代社會各種反傳統、反神、排神的變異思潮,假「爭取自由」而大行其道。實質上是在追求肉身的自由、慾望的自由。使得元神由主宰肉身的至高地位下降,屈服於慾望;慾望由卑微上升、篡位,終於「挾天子以令諸侯」。人們把慾望以及各種後天形成的不好的觀念當成自己,可謂失去靈魂,邪靈便可乘虛操控。由於人們找不到先天的自己,忘記了先天的自己,致使「自由」的主體模糊不清,才會有法國羅蘭夫人的「自由自由,多少罪惡將假汝之名以行!」

最後的救贖

犯了原罪的亞當和夏娃,又得到了上帝與天使的神啟,懷著最後必得救贖的信念,降離伊甸。創世主便開始在人類歷史上鋪墊使人認識修煉,認識佛、道、神,並且維持人類社會道德的文化。本次人類文明中,有西方世界裏的猶太教、天主教、基督教等正教;在東方世界有釋迦牟尼佛傳佛法,老子留下《道德經》五千言,孔子早年問禮於老子,晚年刪詩書、訂禮樂,保存傳統。傳統文化的信仰之本,即為道家的「真」、佛教耶教的「善」與儒家的「忍」;「真、善、忍」集中體現了正統的道德價值。

在創世主給人類奠定神傳文化的同時,邪靈也逐步用進化論、無神論、唯物論的「邪惡文化」,用馬克思主義的「邪惡宗教」[[25]],來誤導人類,使人類逐漸背離神;甚至直接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大法徒,給最後的救贖製造巨大魔難。現如今,邪靈又利用「伊甸遺址」、「伊甸景區」來印證其唯物史觀,暗示人們:神造的樂園早已荒蕪,人類的未來,要奔向人造的共產主義人間天堂。實際上,如同宇宙飛船進不了天國,伊甸園也不是靠現代化的工具所能探索到的。從《神曲》中我們可以看到,但丁所遊歷的伊甸「聖林」決非塵世景觀,而是修煉界講的、高於世間層次的、另外空間中的世界。

邪靈對人類心懷妒恨,[[26]]而創世主一直在慈悲看護著人類。為了給末後時的人類留下警示,天使米迦勒早已在伊甸園中,那座「縱覽時空」的山峰上,給亞當做了預告:殘暴的群狼,把一切天上神聖的奧秘,變成他們的私利和野心;把寫在純真記錄裏的真理,用迷信和謬論去玷汙、曲解,魚目混珠;真理被誹謗的箭所射穿而退下去,好人受罪,惡人享福,世界在他的重負之下呻吟著前進。[[27]]

人們之所以不自覺地被邪靈束縛,是因為人們能夠認同邪靈散播的各種觀念,並將其內化為人自己定型的思維模式;在這種狀態下,人的「自由意志」再怎樣選擇,也逃不出邪靈的掌控。人們只有認清後天形成的不好的觀念並不是先天的自己,主動歸正思維方式,從新走回創世主給人類留下的傳統之路,才能做自己心靈的真正主人,才能獲得生命真正的至福與救贖。回歸傳統信仰,找尋生命失去的道德自由,善莫大焉。

[1] 約翰·彌爾頓著,朱維之譯:《失樂園》(長春:吉林出版集團,二〇一二),〈譯本序〉頁八。

[2] 同上。

[3] 同上。

[4] 陳鼓應:《老子今注今譯及評介》(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二〇一四),頁六七。

[5]王淮:《大學叢書:老子探義》(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二〇一七),頁一五、一六。

[6] 同上,頁一四,括號內文字為筆者所加。

[7] 約翰·彌爾頓著,朱維之譯:《失樂園》(長春:吉林出版集團,二〇一二),頁一〇〇。

[8] 同上,頁三四四。

[9] 蔣勳:《捨得,捨不得——帶著金剛經旅行》(臺北:有鹿文化,二〇一四),頁一一四。

[10] 約翰·彌爾頓著,朱維之譯:《失樂園》(長春:吉林出版集團,二〇一二),頁三三六。

[11] 王淮:《大學叢書:老子探義》(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二〇一七),頁三五三,括號內文字為筆者所加。

[12] 歐麗娟:《大觀紅樓·綜論卷》(臺北:臺大出版中心,二〇一五),頁四五五、四五六。

[13] 奧古斯丁著,周士良譯:《懺悔錄》(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二〇一五),頁二八。

[14] 蔣勳:《從羅浮宮看世界美術》(臺北:東華書局,二〇一五),頁七〇。

[15] 約翰·彌爾頓著,朱維之譯:《失樂園》(長春:吉林出版集團,二〇一二),頁二六一。

[16] 塗子麟:《三民主義要義》(臺北:三民書局,二〇一七),頁二一三。

[17] 張載宇:《先總統蔣公思想研究論集》(臺北:中國文化大學出版部,中華民國七十年),頁一二九。

[18] 塗子麟:《三民主義要義》(臺北:三民書局,二〇一七),頁二一三。

[19] 約翰·彌爾頓著,朱維之譯:《失樂園》(長春:吉林出版集團,二〇一二),頁三三八。

[20] 王淮:《大學叢書:老子探義》(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二〇一七),頁一三,括號內文字為筆者所加。

[21] 但丁著,田德望譯:《神曲·煉獄篇》(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二〇一三),頁三〇二。

[22] 同上,頁三〇一。

[23] 同上。

[24] 蔣中正:〈解決共產主義思想與方法的根本問題〉,中華民國四十四年一月十日在國防大學講;收錄於秦孝儀主編:《先總統蔣公思想言論總集》(臺北:中正文教基金會,網路版),頁二五五、二五六。蔣公說:「這種唯物無神的邪惡文化,在中國固然是史無前例」。

[25] 同上,頁二四八。蔣公說:「而且今日的馬克斯主義,已成為一種邪惡的宗教了。」

[26] 約翰·彌爾頓著,朱維之譯:《失樂園》(長春:吉林出版集團,二〇一二),頁二三六。

[27] 同上,頁三五〇。

責任編輯: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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