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慧:中共是流氓政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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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9年08月12日訊】貳千零壹年二月中旬,我和三個同修在北京住所深夜被警察抄家,並綁架至北京海淀公安局的分局看守所。海淀看守所警察每天晚上審問我,我一直保持沉默。
二十七日下午約五點,獄警在海淀分局女區一樓筒道裡一喊我名字,號裡的人聽到,便把我推到門口,女警打開鐵門,我被推出101號鐵門。監號裡的人把兩個髒臭的被子扔給我說:你要轉走了。

這裡關押的人很熟悉看守所的情況,警察喊誰名字,誰就要轉到別的地方去了。我卻一無所知,也不知道轉去哪裡。
一個值班的女獄警說:抱著被子,跟我出去。

我抱著被子走出看守所關押區的門來到看守所的大院。大院門口停了十多輛白色的小警車和幾輛依維客車,一群不明身分的武警及便衣在這裡等候。

兩個武警拿著閃亮的手銬走過來厲聲對我吼道:把被子扔地上,伸出手!

他們反銬我的雙手,把我拽到一輛白色警車旁,迅速把我塞進車尾及按坐在車板上,然後用剛才號裡那兩個髒蓋棉被從頭頂罩住我的整個身體。

隨即嚴肅命令道:坐車板上,不許動,不許向外張望,不許出聲。

兩個便衣男士坐在前排車座準備上一路押送我。

我在車上聽到外邊隱隱約約的嘈雜聲,大約半小時,可能其它的車也塞好人。這時北京可能天黑了,這不明身分的人及車隊出發了。

我不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也沒見過這樣鬼祕而緊張的場面,心裡有些擔心。我想起電影裡土匪搶劫和綁架的鏡頭,他們趁著天黑要把我押送到哪裡去。

最前面的車一直笛鳴開道,這車隊一路上沒有停歇。半小時後車隊慢下來,聽到外邊站崗的吆喝聲,然後聽到車隊開進了一個大院。

警車停下來一會後,一個男士打開車門把我從車裡拽出來,嚷道:下車,不許說話。

這男士拽著我的胳膊往前推,我罩著棉被看不到任何東西,感覺被推進一個樓裡。男士用力按著我的肩,厲聲命令我:蹲下。我實在不能容忍他們邪惡的行為,用力甩掉頭頂的棉被站在那裡,我想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我看見這是一個大樓一層的走廊,走廊裡蹲著好些罩著棉被的人。我想:棉被罩著的人一定是從海淀分局一起祕密押送來的法輪功學員。

一個男警把我拽進小屋,瞪著眼睛怒罵到:在這站好,不許動,現在挨個登記,最後才叫你。

登記室喊名字逐個去登記,我隱約聽道幾個熟悉的名字:曹*,李**,劉**。我很想和他們說話或者看上他們一眼,但都不可能。
晚上八點多才叫我的名字,讓我登記物品,我從海淀分局的轉過來的物品,只有一個女式小包,裡面有一把鑰匙和一個小電話本。隨後一個帶眼睛著便衣的人把我帶進二樓的一個審訊室。他戴著眼鏡,佯裝關切的說:我很同情你,把你的情況都說說。

我想他沒穿警服,難道是提供援助的律師。我心裡升起一份喜悅,急忙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胡某某嚴肅的說:這是北京市局,七處。

我心裡納悶:北京市局又是什麼地方,我在北京待了幾年沒聽說北京市局!

胡某某接著說:「610」及國保的人,不用穿警服。誰教你煉法輪功的,什麼時候開始煉的。

我心一下涼了,原來他是警察這伙的。

我說:海淀分局每晚提審我,我一直沒有休息,我現在要休息。他看我困的睜不開眼睛的樣子,知道一下子也問不出什麼來。於是說:讓提審的警察送你去號裡。

兩個男警,把我押入一棟多角型大樓,大樓門口有兩個持槍站崗的年輕武警,他們沖我怒吼著:蹲下、抱頭。我站在那兒沒有理睬。

站崗武警端起長槍,瞄準我罵道:想死,崩了你!

我想:中共邪黨迫害大法,迫害信仰,我不會抱頭蹲下。

胡某某站在預審樓下,急忙走近站崗的武警說:她是法輪功,比較特殊,讓她進。

站崗武警氣憤的放下瞄準我的槍,收起安全杆,讓我隨同押送的男警進入看守所大樓。

這裡一至四層為男管區,第五層為女管區。女區有十七個監號,每個監號關押約十五人,其中約約二百來名女大法弟子關在這裡。進了女區的鐵柵欄門後,五十多歲的女獄警李把我帶到走廊中間一個門縫處說:每個人必須得脫光衣服檢查……

我非常尷尬的站在那兒,這是室外。她把我的衣服撕下來了,並迅速的把我衣服及鞋子上的拉鏈和扣子全部扯掉。我裹著上衣,提著褲子,光著腳被她推到五一六監號鐵門前。

獄警李朝我喊:蹲下、抱頭。我很氣憤仰著頭故意不理睬她。她打開兩道監號鐵門把我推進去。女牢頭被叫出去,她們嘀咕一會兒。李獄警恨恨的掃了我一眼,說了一串難聽的話:知道自己是什麼身分,夾著尾巴做人吧。她「砰砰」鎖上鐵二道鐵門,得意的揚長而去。

事後,我知道這個便衣名叫胡某某,約1961年北京生人。後來取登記物品時,我女式小包裡多了一些照片,其中還有一個男同修的照片。警察胡曾說:他們想造一個我的事件,弄來照片後又改主意了。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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