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詩人的修煉故事(二) 白居易

梅松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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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7日訊】白居易(公元772-846),字樂天,是緊接盛唐以後有名的大詩人。他的詩語言通俗、明白流暢,在風格上自成一體(世稱“元白體”)。他積極倡導新樂府運動,主張“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事而作”,強調繼承《詩經》“風雅比興”的傳統。《與元九書》為其詩論綱領,是中國文學批評史上的重要文獻。 他長於各種詩體,特別是敘事長詩,其中《長恨歌》和《琵琶行》是其代表作,而《長恨歌》則被詩評家譽為千古絕唱。

不象韓愈、杜甫和其他一些大詩人那樣,死後才受到後人的特別推崇,白居易在生時便詩名顯赫,受到舉國上下、甚至國外的崇拜,而且其影響在歷史上經久不衰。在他盛名的二十年時間中,各地寺廟道觀、郵亭等處的牆壁上都能看到他的詩。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野老牧童,不分男女老幼,甚至不識字的老太太,都是他詩歌的忠實欣賞者和積極的傳播者。當時傳抄他的詩拿去賣錢或者換酒、換茶喝的人到處都是;能夠唱誦“長恨歌”的歌妓會抬高身價,自覺與眾不同;甚至外國的宰相也托來朝的商人以百金一篇的奇價購買他的詩作。

白居易一生寫過的“諷諭詩”比別的詩人都多,充分顯示出他關心勞動人民疾苦、同情貧窮受難者的善良本性(最有名的比如《賣炭翁》、《觀刈麥》以及《繚綾》等等),使人至今讀起來還能深切地感到作者善心的巨大感化力量。特別難能可貴的是,在關心和同情窮苦人的同時,他還往往能反躬自問,把自己的優裕生活看作值得羞愧的事情。比如看到飢餓的婦女抱著小孩,在麥地上撿拾別人收麥時掉下的一顆顆麥粒來充饑,他便聯想到自己“不事農桑”還拿“三百石”俸祿,而感到深深的“自愧”(見《觀刈麥》)。

他的善念逐漸使他完全走上了修佛的道路。特別是在晚年,他自號“香山居士”,成為一個不入廟的修煉者。修佛使他明白了人世間的一切都是有因果關係的,因此在遇到生活中的磨難時(他曾貶官到江州作司馬),就不會象常人一樣地過份憂愁和煩惱。而且他對名利也逐漸地放淡,告誡世人不可過份追求,否則自招災禍,還語重心長地告訴世人,許多人的痛苦都是自己的言行招來的[1]。由於放淡了名利,看透了人生的真相,因此他在修煉中進步很快,並修出了比較強的“宿命通”功能。

盛唐前後,許多朝廷命官和文人都修佛,其中一些人也都知道自己的前世。白居易曾在一首詩中說,“據說房太尉前世是個修佛的和尚,而王右丞(即大詩人王維)前生是一個畫家;我也打坐入定,用宿命通看自己的往世,結果發現我原來的好多世中都一直與詩歌有著不解之緣”[2]。他在這裏告訴我們,原來他的詩歌天才是在許多世中不斷地積累起來的。這一說法為“天才”找到了最自然的解釋,並且也被當今西方“輪迴轉世”的科學研究所證實。比如一個幾歲的小孩能夠不學自會地開機動船,顯出非凡的“天賦”,但研究發現,他前世是一個機動船的船長,有著幾十年的駕船經驗。

白居易不但修出了比較強的宿命通,他在修煉中的體悟似乎也比一般人高。他在“讀禪經”中寫道,“須知諸相皆非相,若住無餘卻有餘。言下忘言一時了,夢中說夢兩重虛。空花豈得兼求果,陽燄如何更覓魚。攝動是禪禪是動,不禪不動即如如。”

詩無大詁,禪無定說。這首禪詩的境界還是讓讀者自己去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注:

[1] 白居易,“感興二首”:“吉凶禍福有來由,但要深知不要憂。…名為公器無多取,利是身災合少求。…我有一言君記取,世間自取苦人多。”
[2] 白居易,“自解”:“房傳往世為禪客,王道前生應畫師。我亦定中觀宿命,多生債負是歌詩。…”

本文所引諸詩,可參《白香山集》,王雲五主編“國學基本叢書(四百種)”,台灣商務印書館,中華民國五十七年九月台一版;“感興二首”和“讀禪經”載於65卷,“自解”載於68卷。

(轉載自正見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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