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te logo: www.epochtimes.com

修煉故事:陳振波

苦寒梅香志不渝(上)

現已來到舊金山灣區的陳振波(中)參加當地的「天國樂團」。(陳振波提供)
人氣: 472
【字號】    
   標籤: tags: , , , , ,

【大紀元2020年11月02日訊】文:俞元・大紀元
早春三月,次第綻放的梅花悄然展露著春意。一縷晨光透過鐵窗,灑在廁所的地上。再次從昏死中醒來的陳振波,臉腫如盆,衣服上血跡斑斑;她的背部有兩道血溝,火辣辣的疼;腦袋無力地耷拉著,錯位的頸椎傳來陣陣刺痛;她躺在地上不敢喘氣,似乎一用勁,渾身的骨頭會寸寸斷裂……她沒想到自己會在這4米見方的廁所歷經春夏秋冬,被折磨得幾成廢人;她也沒想到先生的萬言書,導致迫害她的邪惡大隊被遣散;她更沒想到,回家學法煉功後自己會再獲新生。

陳振波來到海外,加入了天國樂團,經常參加美國、加拿大等地節日遊行,拿著大銅鑔走上四五個小時依然意氣風發;她那段「傲雪凌霜」的傳奇故事在海外流傳著,大家親切地叫她——「臘梅」。

在迫害前,陳振波曾經是國內的國營事業單位的會計師。(陳振波提供)

修煉講真相,唯此為大

陳振波原是一家國營事業單位的會計師,待遇優厚,工作輕鬆,經常在上班時間逛街購物,連前來採訪的電視台當紅女記者都很羨慕她。人們不知道外表光鮮的她,不到30歲就一身病:乙肝大三陽;甲亢終身懈怠,白天瞌睡,晚上睡不著、失憶、頭暈頭疼;嚴重咽喉炎,每年住幾次院,只能輸水,不能吃喝,吃什麼都是苦的;鼻竇炎,一說話就喘個不停。她每天吃一把藥後,再無胃口吃飯,渾身散發著藥味。她長期少食乏力,家裡的活一點也幹不了,老公說她是「富貴病」。

1997年的一天,陳振波從朋友那裡請了一本《轉法輪》回家,她9歲的女兒翻了翻書,不由自主地雙盤上腿說:「這本書比天還大,無限大!」陳振波聽了笑了笑,也沒在意。可是等她自己看完二遍書後,哇!不得了,一身的病不翼而飛。不吃藥、不扎針,瞬間病沒了,這不是神仙幹的事嗎?她立刻認定這是一本救命的書,是真正的佛經。

年輕時的陳振波與女兒。(陳振波提供)

陳振波扔掉了兩大床頭櫃的藥、病歷、X片等與病有關的一切東西。在居住的幹部家屬大院,她獨自一人夏日除草,冬天掃雪,渾身使不完的勁。她每天拎著錄音機,帶領大院內的人煉功,沐浴在佛光中,她笑逐顏開,如登春台。她的單位福利好,雙休日只要去公司轉一轉,就能拿到許多加班費。煉功以後,她不再去公司「加班」了,而是騎摩托車十多公里去農村弘法、教功,幫助更多的人不花一分錢、獲得身心健康。

1999年中共江澤民集團非法取締、造謠抹黑法輪功。陳振波看到周邊的親朋同事聽信謊言,謾罵法輪功,她心裡非常難受、焦急,因為她知道歷史上所有誹謗神佛、迫害正信的人都沒有好下場。她義無反顧地把法輪功真相資料發遍市內的武裝部、軍隊幹部大院、政府大院;她每天去農貿市場、超市、集市、工地等人多的地方,面對面告訴世人自己修煉法輪功的變化,中共對法輪功、對中國人的迫害。明白真相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人,每天少則20人,多則60人。

雪天灌水衣結冰,吊銬之後晝夜毆

2008年12月,陳振波因在超市發放真相材料,遭警察非法抓捕,後來被送到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2009年2月初,她被關進4平方米的廁所,進行所謂的「攻堅」強制轉化。

她的雙手被牢牢銬在廁所的窗上,雙腳著地,人體成十字型,開始遭受長達7天7夜的「熬鷹」。8個勞教人員輪流看管著她,不給吃喝,不許上廁所;其中有的好心人偷偷幫她接尿,塞點東西給她吃。她稍一犯睏迷糊,身體下墜,兩手腕就被銬子勒緊,疼如刀割,她的雙手和胳膊發青發紫,手腕流血。7天後被放下時,她已神智不清,手腕的一圈長滿了肉瘤般的血泡,3個多月後才消去,至今還留有傷痕。

放下吊銬的第二天,吸毒犯姜麗霞、孫丹丹(獄警手下最得力的打人幹將)進了廁所,扒掉陳振波的棉衣毛衣,只剩秋衣秋褲和單層勞教服,她倆特意打開門窗,北風夾雜著雪片呼嘯地穿窗而入。瑟瑟發抖的陳振波被喝令站在一塊地磚上,兩人一擁而上,拳打腳踢她的頭、胸、乳、陰等要害部位,使勁拽她的頭髮,往她臉上吐痰。打累了,歇歇再打;打昏迷了,就用冷水潑醒,一晚上衣服就結一層薄冰。

暴打的日子持續了半個月。期間,不讓吃飯,她幾天才能吃上一口饅頭,而且是用鞋在廁所地上踩過的;不讓喝水,一次打昏後被水潑醒,她說:「別潑了,讓我喝一口水吧」,毒犯就把吐了痰的水給她喝;不讓睡覺,她經常站不住,頭撞在牆上、地上、馬桶上、洗手池,幾乎廁所的每個角落;十多天不讓大便,她經過拼死力爭上了廁所,用手摳出了杏仁大小的八九個硬塊。獄警不許她洗手,一連幾天,她手上帶著大便和血。獄警和毒犯用盡方法侮辱她,妄圖摧毀她的意志,可是陳振波為了心中那樸素純真的一念,沒有向她們屈服。

幾度昏死不見春,針刺鞋踹頸椎歪

早春三月,次第綻放的梅花悄然展露著春意。一縷晨光透過鐵窗,灑在廁所的地上。從昏死中醒來的陳振波,臉腫如盆,衣服上血跡斑斑,她感到背部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背上有兩道深深的溝痕;腦袋也不聽使喚地耷拉著;她躺在地上不敢喘氣,彷彿一用勁,渾身的骨頭便會寸寸斷裂。

在新一輪春季強制轉化「攻堅戰」中,獄警副大隊長趙麗麗特地買了兩雙硬底皮鞋,讓毒犯好好收拾陳振波。兩毒犯把她整個人對折,把她的頭按到和腳的位置對齊,然後瘋狂地用皮鞋跺她的後背和頭,直至打昏。她倆用冷水潑不醒陳,就用鉤毛衣的鉤針扎她的頭部;扎透她的耳朵鮮血淋漓;把水腫的腿腳扎得膿水四溢;她的背部也被鉤針劃出了兩條深溝⋯⋯在這暗無天日的十多天,陳振波常常處於昏迷之中,被弄醒之後,她發覺自己身上又增添了新傷;她全身天天是濕的,頭和上身是潑的水,下身是失禁的尿。最後,她的頸椎被踩成S型,嚴重錯位,腦袋總是垂著,不是向左歪,就是向右歪,走路要用手托著。

有一次醒過來時,孫丹丹、姜麗霞兩個吸毒犯搬著陳振波的頭在拔鉤針(鉤針平時犯人幹完活,就收走,清點數量),鉤針扎進耳朵拔不出來了,兩個女人一邊哭、一邊罵(罵得很難聽)。大隊長說:「一大隊的大隊長肯定不會讓幹這樣的事,這麼善良的一個人⋯⋯」然後陳振波又昏過去了。再醒來時,孫丹丹沒在,姜麗霞說:「我給你挖挖耳朵,」搬著她的頭聲音顫抖地說:「這不是我扎的啊。」

夏熱氣悶屎尿熏,暴打絕洗遭天怒

在《聊齋誌異》作者蒲松齡的故鄉淄博,七月中旬至八月中旬,炎熱如流火,獄警指使看守緊閉廁所門窗,將盛滿屎尿的大便桶靠在她身上。有一次吸毒犯王瑋提著半桶出門要倒掉,被獄警隊長趙文輝碰見,趙責令她再提回去,說:「還不到時間」。每天她只能吃一個小饅頭,喝一小口水,在地上睡兩個小時。她被長時間罰站,缺覺頭昏站不住時,就會遭到看守王瑋、徐勁的拳打腳踢,除了後背(被鉤針畫成重傷),全身哪都打。她整天鼻嘴邊的血跡不斷,臉腫、眼眶青紫。一次,王瑋用厚木板照她的頭連打四下,她當時昏倒。

炎炎夏日,她整整一個月不許洗漱,兩手黢黑;臉上一滴水沒沾著,眉毛變成了白色的,那是因為身上乾燥起皮、眉毛上掛滿了白的乾皮膚。兩個看守不分白天、黑夜,用下流不堪的話高聲辱罵她,甚至她的母親和女兒。

越挫越勇!陳振波想:你們如此折磨我,不就是讓我放棄修煉嗎?你們趁早死心吧!於是她絕地反擊,從這一天起,天天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堵也堵不住,越喊越響亮,那兩個看守也不敢罵她了。

陳振波喊了一週「法輪大法好」後的一天晚上,勞教所上空電閃雷鳴,那一道道耀眼眩目的閃電,那一聲聲震耳欲聾的雷聲,經久不衰,彷彿要把天地撕裂。第二天看守告訴陳振波:「報紙報導了,昨晚咱這地區打了四千多個雷,勞教所大門口的玻璃大門被雷劈碎了。」說完後,看守望著蓬頭垢面、容面枯槁的陳,又自言自語地說:「是不是這個勞教所幹的壞事太多了,遭報應了?」#(待續)

本文刊載於舊金山10月31日教育版

每週為您獻上舊金山最新消息

責任編輯:李曜宇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