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領袖】努涅斯議員:拜登假裝贏得大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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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11月28日訊】(英文大紀元資深記者楊傑凱採訪報導/秋生編譯)「但這非常緊急。如果沒有溝通的能力,你就無法贏得一場思想之戰。」努涅斯議員表示。

加利福尼亞州議員、眾議院情報委員會(共和黨)首席委員德文∙努涅斯(Devin Nunes)說,大科技公司和企業媒體在2020年大選中「發揮了過大的作用」。努涅斯表示,而根據拜登團隊應對選舉違規和潛在欺詐證據的表現,前副總統拜登似乎對勝利沒有信心。

要想真正把自己的想法傳遞給美國人,努涅斯說,保守派應該轉向諸如Parler和Rumble等社交媒體的替代方案,它們將言論自由和開放的話語權放在優先位置。

這是《美國思想領袖》(American Thought Leaders)節目,我是楊傑凱(Jan Jekielek)。

選情依然膠著  主流媒體營造拜登「勝選」假象

楊傑凱:德文∙努涅斯議員,很高興你能再次來到《美國思想領袖》節目。

努涅斯議員:很高興能接受你的採訪。謝謝你。

楊傑凱:據推測,作為眾議院情報委員會的少數黨首席委員,你今後將繼續擔任這一職務。你可能知道現在《大紀元時報》沒有宣布總統大選的贏家。在質疑和法律訴訟等問題解決之前,我們不會這麼做。根據民調的結果,越來越多的美國人相信前副總統拜登將當選下一屆總統。你有什麼看法?

努涅斯:我的第一個想法是,在任何有爭議的選舉中,在這種有多個州只有少數票翻轉就能導致選情翻盤的情況下,我們從未在地方市議會選舉如此接近時宣布贏家,我們從未在國會議員選舉如此接近時宣布贏家。事實上,我們現在有五六個州的選情還很接近,無法宣布贏家。有些已經進入重新計票。這就是我的想法。

媒體已經製造出了一種虛假的故事,讓我們相信選舉已經結束,基本上從選舉之夜就開始了。它們在選舉之夜已經準備好稱拜登為勝利者,儘管當時他在六七個州都處於落後狀態,但現在又取得了領先優勢。

因此至關重要的是,我們要確保所有這些選舉都得到認證以及美國人民對我們選舉系統的誠實性有信心。如果沒有這些,人們的信心就會開始崩潰,橫跨整個政府系統我們已經看到這種信任的崩潰,比如説對司法部、聯邦調查局等等。

我認為大選還沒有完。明面上,拜登在所有這些州都領先,所以他在領跑。但我們需要確保這是一次自由和公平的選舉。

共和黨人國會兩院選舉 重創民主黨

楊傑凱:現在有很多訴訟正在進行,重新計票也在進行。據我所知,在為重新計票提供資金的同時,有一些人試圖改變重新計票的規則。我想在威斯康辛州已經有一些關於這方面的信息。我們來談談大選中的「非正常現象」、潛在的舞弊和已經發現的實際舞弊行為。在你心目中,局勢的大致情況如何?

努涅斯:在我看來,一個突出的問題是,拜登團隊正在裝出一副他們已經贏了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們並不像剛剛贏得選舉的人。這是非常、非常奇怪的。如果你看看與我們合作的民主黨人——現在我們在華府,在選舉後的一週回到這裡——這些人表現得不是很自信。

當有人開始考慮改變規則時,就像你提到的威斯康辛州,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為什麼需要改變任何規則?為什麼你要迅速宣布選舉的「贏家」?如果你看看在密西根州韋恩縣發生的事情,選舉委員會中的兩名共和黨人看來是(因提出質疑)被公布了私人資料。這不是那些對自己的勝利充滿信心者的想法和行動。

在這次選舉中共和黨人重創了民主黨——除了總統職位之外——之後,拜登所能做的最好的是……(解釋一下,)這(次大選)對他們來說是一次徹底的失敗,他們投入了數十億美元,但無論是想在州立法機構選舉中獲勝,但他們慘敗了,還是在奪回(參議院)上,或者是在國會(衆議院)中擊敗(我們)。

據(他們)稱,我們(在衆議院)將失去15個席位;主流媒體甚至都在談論佩洛西如何已經是假定的領導人了,(主流媒體討論的)根本不是我們是否將失去席位的問題,而是我們將失去多少席位。

但如果你看看(實際)結果,我們幾乎已經接近拿下國會多數席位。(據他們説法)我們肯定會失去參議院,但似乎也不是這樣。我們已經獲得了50席,我們在喬治亞州的第二輪選舉即將在1月舉行,如果我們在那裡成功的話,我們將獲得52席。

所以從全局來看,民主黨完全被擊敗了,幾乎失去了對眾議院的控制。如果不是因為假新聞和假民調在過去的兩年裡宣稱「眾議院的共和黨人將會被幾乎滅光、眾議院的共和黨人將會被幾乎滅光」——這意味著什麼?有民調顯示正是這樣,就像臭名昭著的民調顯示川普在威斯康辛州落後17個百分點——那麼這實際效果是什麼?實際效果和它們想做的是切斷和扼殺共和黨人的籌款能力,無論是共和黨全國委員會,還是川普競選團隊的。

並且可以肯定的是,通過切斷我們的資金,它實際影響到了我們在其它選戰中去挑戰對手的能力。我們可能還有10到20名優秀的候選人,但我們甚至無法提供資金,因為我們必須資助那些最艱難的選舉,以捍衛我們的現任衆議員。我們做到了,而且還要擊敗了民主黨的六七個成員。即使如此,在其中一些選戰中我們對手的支出超出、遠超我們,有的超支了幾百萬美元。

就如有一場尚未有結果的選戰,北洛杉磯縣的現任眾議員邁克·加西亞(Mike Garcia)。民主黨在那裡的廣播電視大做廣告,我想他們針對我們的一個現任眾議員花費了大概1500萬美元甚至更多。他的對手花了大錢。

這就是他們虛假故事的效果:新聞不僅延續(假消息),然後在壓制性民調的支持下,向美國人民發出信息說,「不要給共和黨或川普捐任何錢,因為這些錢只會打水漂。你還不如直接捐給民主黨,否則就別捐了。」這就是他們在這次選舉中成功做到的。

如果在過去幾個月裡我們的民調沒有受到壓制、我們的社交媒體沒有受到審查,更不用說還有被掩蓋的新聞報導、最明顯的是有關亨特·拜登筆記本電腦的潛在腐敗醜聞。那些都被壓制、被掩蓋了!如果這一切——想像一下——如果這一切沒有被掩蓋,想想我們在一些參議院選戰中表現會多好。比如說,我舉一個例子:在明尼蘇達州,我們有一個優秀的候選人,他輸得不多,只是我們沒有足夠的錢去資助該候選人。我說過,我們可能還有20場眾議院選戰是有希望的。

然後,到了總統選戰的層面,還不僅僅是我剛才提到的所有這些問題。另一個事實是,對2016年選舉後「通俄門騙局」的調查還在持續,美國人民仍然不知情,主流媒體是參與掩蓋的一部分。所以想像一下,如果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更不用說什麼我們需要關注據説有死人投票、現在發現的關於Dominion投票機和這些電腦公司的問題——這些在選舉之前、選舉期間以及選舉之後影響我們的問題。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的故事。而我們共和黨人不能忍受這種情況。我們必須確保我們這個國家的投票系統是公正的。

民主黨若對勝選有信心 應支持重新計票

楊傑凱:我在你的一個社交媒體平台Parler上看到,你曾分享過對川普團隊的律師之一西德妮∙鮑威爾(Sidney Powell)話的評論,她說她有很多證據。同時她說,她的一些證人受到了騷擾,或者是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全,好像她在收集這些信息的時候遇到了困難。是什麼讓你決定選擇分享那個短片?

努涅斯:我想說首先,我非常尊重西德妮∙鮑威爾,因為她是一個願意站出來查清弗林(Michael Flynn)將軍誘捕案真相的人。她是個強有力、非常聰明的律師。所以我無法想像她隨口亂說或編造這些東西。她不是一個編造故事的人。她所說的一切,至少在我和她的交往中,都是真實的。現在和往常一樣,我們需要等待:她能不能真正構建證據並提交給這個案子?

但如果你看看周圍的一切,我們再回到我前面提到的,這些人——我指的是民主黨——對自己的選舉沒有信心。拜登應該歡迎重新計票。這家夥勉強入主白宮,很可能無法控制參議院,瀕臨失去眾議院。為什麼他不想站出來和川普總統一道說:「我想確保每一票都是合法的,這一切都是光明正大的。」如果不這樣做,就會有人不願接受他是一個合法當選的總統。

諷刺的是,左派、媒體和民主黨製造了已經歷時近五年的全套俄羅斯騙局,聲稱不知何故弗拉基米爾·普京才是美國總統背後的操縱者。這持續了將近五年。他們從開始的未接受過川普總統的合法性,到現在的不想弄清真相以確保拜登是合法總統,我想這透露了他們的真實想法。

我知道,如果我在一場激烈的選戰中,我會做的是,我的任何同事都會做的是,我們都不想在上任時認為自己並沒有真正贏。這就是為什麼如果我們有結果接近的選戰,我們支持重新計票,我們確保共和黨和民主黨都在監督重新計票,我們確保每個投票的人都是真正住在該地區和住在該州的人,並且實際上是一個登記的選民,並且沒有投票超過一次。看看所有死人投的票。我並不是說有足夠多的死人投票改變了選舉結果,但有人必須回答這個問題。

從2016通俄門調查到現在選舉亂象 應只在第三世界國家出現

楊傑凱:說到達勒姆(Durham)(對於FBI濫權炮製「通俄門」的)調查,你已經提到了「通俄門」騙局等。關於這個達勒姆調查,我想(俄亥俄州)吉姆∙喬丹(Jim Jordan)衆議員已經說過,他希望在不久的將來能看到一些結果。這些話已經說過很多次了。很多人都在懷疑會不會有什麼結果,或者是擔心它可能在未來煙消雲散。對於這個問題,你有什麼想法嗎?如果有誰會知道,你應該會吧?

努涅斯:我對司法部長以及這個有長期職業經驗的美國檢察官、司法部高級官員達勒姆仍然有信心。我無法想像這是他想結束自己職業生涯的方式,所以我仍然有信心,他們會把這些信息公布給美國公眾。在這一點上,我很難知道是否會有(結果)。我們(向司法部)推薦對14個案件進行刑事調查,涉及到幾十個人。問題是,會不會有比這更多的起訴?

(達勒姆調查)肯定會產生一個報告。然後在該報告發布後,我呼籲過,我們可能需要根據該報告任命一個特別檢察官——即使我不喜歡這些——這涉及到(所謂的)當選總統拜登,他也參與了其中的一些事情。當弗林被以200年來從未使用過的舊法律條款《洛根法案》(the Logan
Act,註:禁止任何美國公民在沒有得到美國政府行政部門明確授權的情況下,試圖與外國政府談判或試圖影響外交政策)捲入這些虛假調查時,他就在那裡。

所以我仍然有信心。很明顯,我對(達勒姆調查的報告)在選舉前沒有發表很失望。我認為它應該發表,但我們現在已經到了這一步,我希望我們將看到在「通俄門」騙局上正義得到伸張,民主黨、(希拉里·)克林頓的競選團隊和一群在司法部和聯邦調查局的腐敗警察以及其它地方、其它機構一直在向美國人民和世界兜售這個騙局。

2016年發生並一直持續到今天的事情是應該發生在第三世界國家的事情。只有一個人受到起訴,這樣下去不行。在「通俄門」騙局和選舉結果的情況當中,這並沒有給美國人民增強信心,至少對於7000多萬美國人來說,他們希望看到「通俄門」騙局的正義得到伸張,他們希望確保每一張合法選票都被計算在內,以及他們獲得某種程度的自由和公平的選舉。

楊傑凱:談到《洛根法案》,有一些報導稱,未來拜登政府的可能成員正在與外國領導人或外國政要對話(註:《洛根法案》禁止美國民衆代表政府從事外交政策活動)。

努涅斯:對。

楊傑凱:你對此有什麼想法?

努涅斯:這就是(民主黨的)虛偽之處,對不對?他們繼續這樣做,同時指責弗林將軍違反《洛根法案》,這就是虛偽。我想確保你的聽眾知道,如果有人真正運用這個法律去起訴他人,不會被法院接受並被判決合憲。它永遠不會被法院接受。

我們從現有的(弗林案)筆錄中知道,有些人、眾多高級官員、司法部和聯邦調查局知道這一點。他們知道這個情況,這就是為什麼具有諷刺意義的是,實際上拜登在會議上提出了這一點。坦率地說,這是相當可怕的。他們通過搜索書本上的現存法律並說,「啊,那個法條。我們將使用這個法條去攻擊並打倒弗林」,因為他們不掌握任何有關他的證據。認為一個三星將軍、國防情報局(DIA)前局長是俄羅斯特工荒謬透頂。

如果你看看(美國前國務卿)約翰∙克里(John Kerry)——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因為這是假新聞報導的,我從來不信任假新聞的東西——據說,他在過去四年裡與伊朗政權一直有勾搭。現在拜登團隊裡有人在外面吹噓,說他們和外國政要通話。所以還是老一套:他們指責你做的事情,他們正在做。他們從來不知道他們有什麼錯。

我並不是說約翰∙克里與伊朗政權對話沒有任何問題。在法律上即使沒有錯,我認為這是不道德和愚蠢的。拜登團隊中的人和外國領導人對話也沒有錯。這都是很正常的。但他們拒絕撤銷弗林將軍的案子是一個國家級的噩夢。

對共和黨選民的騷擾問題

楊傑凱:我們來談談(對共和黨選民的)騷擾問題。我們已經談了一點。西德妮∙鮑威爾說她的一些潛在證人受到了騷擾和威脅。在密西根州,韋恩縣選舉委員會的兩名共和黨成員——我想其中一人是主席——他們取消了他們在韋恩縣的選票認證投票,因為他們說受到了威脅、受到了脅迫才認證投票的。你有什麼想法?

努涅斯:在過去的四年裡,我自己也見證過(騷擾)。我和我的家人、我的員工、我的大家庭、我曾經一起工作過的所有人都經歷過這種情況。這就是激進左派所做的事情。他們會做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在密西根州(再次)看到了這一點。事情看起來是,在半夜,他們被公布了私人資料、並被威脅。因此,我們需要徹底調查。他們現在已經撤銷了他們的認證投票。

再説一遍,我認為密西根州的人民希望確保他們有自由公平的選舉。據我所知,在整個韋恩縣的計票和選區匹配(驗證)上有大量的問題。那為什麼不乾脆徹底調查、搞個清楚明白呢?從我的角度來看,他們表現得就像是有什麼要隱瞞的人。

楊傑凱:你對那些可能掌握一些有關違規、舞弊的信息和與選舉有關的信息,但又感到威脅的人有什麼建議?他們看到了可能發生的事情。

努涅斯:(這)一切都取決於他們所擁有的材料,以及他們是否能真正目擊欺詐行為。因此共和黨全國委員會(RNC)設立了一條熱線。我敦促那些有第一手資料、或者目擊犯罪活動的人,應該站出來,(我們)有辦法讓你站出來並保護你的身分。我想,大多數美國人都會站出來這麼做,因為他們知道我們的整個選舉制度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楊傑凱:所以,在《大紀元時報》,我們也在收集與此相關的任何信息或線索。你可以寫信給《美國思想領袖》(電子)郵件,地址是ATL@EpochTimes.nyc。

努涅斯:那麽你們是想做真正的調查工作,你們是在外面尋找消息來源。

楊傑凱:是的。

努涅斯:真棒。其它媒體似乎對此不太感興趣。

社交媒體公司在大肆審查,能力遮天

楊傑凱:你提到媒體在選舉中發揮了過大的作用。我想這就是你說的,在選舉中,總體上媒體……

努涅斯:是的。我在許多場合說過,如果你不明白(主流)媒體是民主黨的一部分、是激進左派運動的一部分,你就不應該從政。我繼續和我的同事、眾議院和參議院的共和黨人以及全國各地的共和黨人一同努力。我的每一次演講,我的每一次談話,我都告訴他們,「不要和(主流媒體的)人見面。不要和他們說話。他們不是想得到真相的人。」我怎麼強調都不過分。我甚至在白宮、總統在場的很多場合説過這樣的話。我們不應該和這些人說話。

我想,在過去的四年裡,有很多優秀的記者、調查記者無法獲得訪問白宮的許可,甚至有時無法接觸到國會成員。因此我們必須在共和黨內重新確定優先順序,主旨之一是:你必須明白,如果你與這些(代表激進左派的)記者交談,你不僅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你更可能被利用來危害國會中的其他共和黨人和共和黨的議程。這是我一直苦口婆心談論的問題,但試圖讓他們理解這一點是很艱難的。對於社交媒體,我一直試圖做同樣的事情。

我們現在最大的挑戰之一是,如果沒有傳媒系統,我們無法贏得這場思想的戰爭。沒有通訊和後勤,你就不能去打仗。你不能溝通就不能贏得戰爭。所以,(情況是)有90%以上的媒體都在反對我們,基本上,所有大型媒體公司都反對共和黨和保守派。

除此之外,(還有)我曾提到的(用作新聞審查的)「漏斗」(funnel),也就是社交媒體公司,所有信息都被塞進了「漏斗」,結果就是我們每天在手機上看到的(新聞),它們在毒害美國人民。我們在大選前的30天裡近距離目擊了這一切——Facebook、Instagram、Twitter、Google都在審查我們看到的東西。

其實,我覺得這比人們想像的還要糟糕得多,包括對我自己。社交媒體公司正在做的事情——相信我,我也是其中(目標)之一,我認為它們做了很多——糟糕透了。大肆審查,能力遮天。當你試圖使用搜尋引擎時,你搜索的人就是不出現。它們讓整個人都消失了。你找不到關於那些人的故事,不管是在YouTube上還是在Instagram上,不管是什麽事。

所以這種行為造成的傷害是巨大的,因為我們共和黨一方缺乏有效的溝通方式。但更大的問題是確保共和黨人——不僅是當選和競選公職的人或者可能考慮競選公職的人——全國各地的保守派都需要知道,如果你或者你的家庭成員、你的朋友、鄰居正在使用這些平台,你們每天都在被左翼垃圾所毒害,我們的想法被抹掉了,好像我們從來沒有提出過這些想法。

我可以給你幾個很好的例子。可能最好的例子就是我在Parler上的追隨者數量。Parler是Instagram和Twitter的替代品。就好像突然之間,人們知道在那裡可以找到我,他們可以關注我、可以每天多次看到我要說的話。他們看得到我發出的信息。如果你只是在Facebook和其它通常的平台上關注我,這在以前是不會發生的。

我們現在注意到的另一個大平台是YouTube,相當驚人。我知道我在YouTube上受到審查,所以我轉到了Rumble,是個YouTube的替代平台。突然間,我從在YouTube上獲得的幾千次瀏覽——至少在我上一次看的時候,你甚至無法在YouTube上搜到我;你在那裡搜索,你會看到的大部分是關於我的負面、充滿仇恨的假新聞——現在在Rumble上,我的帖子獲得了數萬次瀏覽。

怎麼會這樣呢?我在Rumble上才三個月。而四年來,四年了,我在YouTube上只有9000個訂閱者。今天,在Rumble上,我想在過去的三個月裡我已經接近25萬訂閱。這怎麼可能?YouTube在世界各地有數以億計的用戶。這怎麼可能?

我不需要看到其算法、我不需要看到其它任何東西就知道我們的想法被這些大科技公司封殺了。我的同事們越早認識到這一點,全國各地的保守派,甚至是中立的溫和派人士都必須明白,他們需要能夠去一個真正能聽到雙方聲音的平台。如果你用谷歌、看YouTube、如果你在Facebook和Instagram上,你就不會得到這個。

被封殺的保守派如何跟更廣泛的人群交流

楊傑凱:有個大問題,也是我所關心的——有幾件事我想討論——因為這個話題是如此重要。例如在《大紀元時報》、或者任何其它想要講述雙方故事的媒體,或者至少允許人們對我們的報導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進入Parler——它現在是一個主要的保守派平台,這也是你提倡人們去那裡的部分原因——但是你怎麼跟更廣泛的人群交流呢?所以我認為這就是挑戰。

努涅斯:Parler並不是一個保守的平台,它只是一個不對人們進行言論審查的平台。所以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地去Parler。任何人都可以去Rumble。碰巧的是,這些是作為保守派我們可以去的唯一地方,但任何其他人都受到歡迎。它們不會搞審查。共產黨也可以去那裡,它們可以在Parler上開設自己的帳戶。沒有人阻止它們。但它們更願意能夠躲在那些騙人的所謂「Facebook、Instagram和Twitter和這些地方有言論自由」背後。它們沒有,根本沒有。

我偶然加入Rumble是因為我知道我在YouTube上受到審查。我是第一個上Rumble的政治人物。從來沒有人想過要去那裡,但我意識到,在YouTube上沒有人能搜到我的播客或我的新聞播報,我應該怎麽辦?所以,是我找到了Rumble,不是它找到我。所以它不是一個保守的平台。這是一個平台,讓你上傳你的內容,人們可以去在那裡並看到它。所以如果你在Rumble上輸入「Devin Nunes」,你會發現我的內容。

「社交媒體是我們今天民主的威脅」

楊傑凱:最後,我要給你讀幾件我今天讀到的東西,我覺得是相關的。其中一件是來自加州的民主黨全國委員會(DNC)成員的帖子。他說:「說真的,怎麼才能把(投票給川普的)7500萬人從平台上抹掉?從哪裡開始?福克斯、Facebook?我們必須從二戰後的德國或日本或者南方重建的失敗開始思考。」這是一個評論。另一個評論不是別人,正是前總統奧巴馬,他說「社交媒體是我們今天民主的最大威脅」,這顯然是另一種觀點。你有什麼想法?

努涅斯:這並不奇怪。我在 《社會主義倒計時》(Countdown to Socialism)一書中寫道,這就是他們的方向。你沒有提到民主黨體制內的許多名人或知名人士也一直在說要建立(川普支持者的)名單——對任何曾經為川普總統工作過的人或者和他有任何關聯的人,都應該被禁止做任何事情。

我猜測他們的意思是,這是告訴大公司,如果有人曾經是川普政府的一部分,就不應該僱用他們。這是在共產主義中國發生的事情,這是在社會主義國家發生的事情,或者像委內瑞拉、俄羅斯這樣的極權國家。我們在歷史上已經看到了,這種評論把人們嚇壞了。我認為,這樣的宣傳越多,人們就越能理解你剛才讀到的那些話。我不知道誰説了那句話,但這些都是令人震驚的想法。

至於涉及到奧巴馬的問題,他早在2016年就開始了。在2016年的時候,川普的競選活動成功地利用Facebook與數百萬美國人進行了溝通。如果你還記得,川普團隊預算微薄,川普總統只能到處飛,他把一切都放在Facebook上,所以奧巴馬在2016年年底對(Facebook的CEO)扎克伯格說,「這必須停止。」

所以當他說「社交媒體是對民主的威脅」時,他真正的意思是對Facebook、Instagram、Twitter、Google說,「你們最好聽我的」,因為他現在其實是控制拜登的人。他手下所有的人都在控制拜登。這是一個沒有離開沼澤地的前總統。這很離譜。他(甚至)在離白宮半英里遠的地方有一棟漂亮的房子。

這是一個想控制民主黨的人。我想他不喜歡希拉里∙克林頓,認為希拉里∙克林頓搞砸了上次選舉。但是拜登,作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從地下室控制競選的候選人,第一個從來沒有被媒體在任何主題上問過任何挑戰性問題的,而最重要的是,這些問題是7000多萬川普選民心裡想弄清的,如「你如何參與了通俄門騙局?你為什麼繼續宣稱川普和共和黨人受到普京的控制?」而這是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這是他們認為會成為下一任總統的人。

奧巴馬談到大科技公司是對民主的威脅, 這是因為他知道民主黨控制了它們, 他發出的信息是它們應當繼續做它們正在做的事情,並鉗制美國人民的任何自由思想,而只把强硬左派的有毒的思想灌輸給他們,這正在發生。

楊傑凱:很有力度的話。在我們結束之前,你有什麼最後的想法嗎?

努涅斯:我們要繼續做我一直在做的事情。很多人問,「我們怎麽辦?」 我的目標之一是,我們必須讓我們的通信架構恢復運行。否則我們在這場事關國家的思想和政策之戰中就沒有機會了。這就是為什麼我敦促人們去那些自由的網站,那些仍然可以在網路上自由地傳播思想和理念的地方。

當然,我在這次採訪中已經提到了如何與媒體打交道。這是最重要的。我們等待的時間越長……我們已經等得太久了。我在書中警告過,我也寫過,我警告過白宮,我警告過我的共和黨同事。我不想在這裡扮演馬後炮,但這非常緊急。如果沒有溝通的能力,你就無法贏得一場思想之戰。

我從我的支持者和打電話給我辦公室的人們那裡聽到了很多抱怨。他們說,「你們共和黨人在做什麼?」我所有的同事和我, 每天我們都在努力去徹底調查證據。我們試圖確保我們把資源分配到喬治亞州以贏得該州的兩場參議員選舉。

但我也告訴他們,看,我們能做的最重要的事情——我們正在談到的這些事情, 我們在談論它,但人們看不到,因為它們被假新聞媒體和社交媒體公司掩蓋了。你看不到我們在討論什麼。這就是為什麼我很感激有機會上你的節目,因為至少我知道你不會審查我,你會把它放在Rumble上,讓人們真正看到它。

楊傑凱:努涅斯議員,很高興你再度光臨。

努涅斯:非常感謝你。

責任編輯: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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