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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金山與菲利蒙煉功點的故事(8)

——煉功點周邊的人群、提早煉功延長學法

菲利蒙(Fremont)煉功點的故事。(屬真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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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12月14日訊】文:屬真
有幾年,我只跟大家一起煉功一小時,之後提前離開。一天離開時快走到小道盡頭,看到前面剛停了一輛車,車上走出5個人。我看到全部人下車後的第一眼就望向煉功點。我們的煉功點是在公園這一側的中央位置,四周是大片平整的草地。他們有人手捧食物,從靠近小道的草地上走,我估計這些人是從大陸來美不很久的人。

不同的認識

當第一個人走到我的右側時,她看著煉功點說:「法輪功的⋯⋯在一起了。」我沒有聽清中間的話,但感覺她說的話沒有敵意,但有貶意。「法輪功好。」我說。那人說:「各人有各人的觀點嘛。」顯然她不願意改變她第一句話中對法輪功學員的貶意。

這時,他們中的最後一人走到我的右側,他把臉轉向我,帶著歉意說:「法輪大法好。」他接連說了兩遍,邊說邊向我點頭,最後露出笑容。我也微笑向他點頭。

我坐進車子,沒有立刻開走,靜靜地觀察了片刻。這群人已經走到煉功點旁邊,煉功點上「法輪大法 真善忍」的橫幅是公園唯一的黃色,那麼鮮亮、那麼吸引人。

我知道我該怎麼做

另一次「法輪大法 真善忍」橫幅的兩側是兩個不同的人群。那天,我剛走上平台,上面已有數人,一位女士上前對我說:「我們會有13人來這裡跳舞1小時,請你到平房那邊去。」本來這人比我早到,又很有禮貌地提出要求,我接受她的要求是可以的,但我又看見平台的另一側有一個人在打坐,我未能確定他是誰,我告訴那位女士我要掛橫幅,而且我要先去看清楚打坐的是誰,再想清楚該怎麼做。

後來,我確定了打坐的是我們學員後,我不能讓學員單獨在這裡,我要跟她在一起煉功。掛了橫幅後,我在橫幅邊,學員後方坐了下來。那位女士見我沒離開,又走過來叫我去平房那邊。我很平靜地告訴她,我知道我自己該怎麼做。

法輪功在跳舞?

隨著先到的學員的輕微煉功音樂,我閉上眼睛打坐,然後又聽到身後也發出輕微的音樂,另一個學員也到了,也開始打坐。平台中間跳舞的人開始跳舞了,起先他們的音樂聲量不大,但隨著他們的人越來越多,超過二十或更多,他們加大了音量,伴著高音量還有大動作的跳躍、叫聲。

我不知道這些人是否以往在我們離開後才使用平台,或是否那批人接受過我們的真相資料?於是我起身去車上拿資料,準備在他們結束後給他們。回來後我發現草地的另一側,湖邊的小道上有一塊布告板,我好奇走過去想看一看。這時,群舞者在平台中間喧囂震天,小道上跑步的、行走的人全部轉過頭向平台看去。

「法輪功?」一位運動的女士滿臉疑惑地說,我正走到她面前,「不是的,那裡的不是」,我手指平台中間,「我說呢!」她的語氣一下子輕鬆了。她那6個字的意思是:「這些喧鬧的人是法輪功嗎?怎麼會?不是的。」她繼續向前走,應該就能看清楚旁邊打坐的學員了。

一個平台,橫幅兩側,一邊喧嘩、一邊平靜,法輪功怎麼樣一目了然。群舞結束後,領舞者到我前面說聲對不起,我告訴她如果有那麼多人、高聲量,是應該向公園管理處申請批准的。她有所感觸,也很平靜地聽我講述法輪功真相,接受了真相資料,說會認真看。以後的數星期,與我們相同的時間他們出現過3次,但他們沒有來平台,直接到平房邊去了。

而那天,我們有幾位學員比平時來得晚,在群舞離開後到達,我們繼續在平台上集體練功。

提早煉功

有一次我坐一個學員的車去參加活動,他住在遠離我們煉功點的城市,跟我們煉功點的學員實際上沒有關聯。當他知道我們的煉功時間是早晨8點至10點時,他說你們應該在早晨6點練功,這樣能有很多時間做其它事。

我是在煉功點進行了六七年後加入的,不知道開始時,學員是如何決定煉功時間,等我加入後的五六年間,一直是按照這個時間,沒人提過改變時間。有早來晚走的,就調整自己的練功順序以配合集體時間煉功。聽了這位學員的話後,我總覺得沒有實現的可能,因為我們能早到的學員很少。然而很多年後他的話變成了事實。

疫情禁足令發出後,人們停止了戶外活動之後,公園裡慢慢出現了體育鍛鍊的人,我們煉功點一位男學員和一位訪美的境外學員帶領,開始了早晨6點鐘的煉功,接著學員很快增加到十多人,那位學員的話就這樣變成了事實。

堅持學法 增強力量

而這位帶頭的學員,讓我想起了他十多年前說過的一句話。十多年前我參加了學員的晚間學法,這之前我是既不晚出、又不晚睡的人,通知學法時間卻是晚上8點至10點。在第一個地點,時間一到10點,我就開門走了;換到第二個地點,我自動加了半小時,10點半我離開;再改到第三個地點,我又自動增加了半小時,而我離開時,學法交流仍在進行中。我一次一次地提延長時間,是因為我看到學員們的韌性,認識到在過去,學員們是在學法中增強力量去堅持信仰、抵制迫害的。

那天晚上11點我離開了學法點,這位學員跟在我後面離開,他說:「我送你回家。」我說:「不用了,謝謝。」這是我倆第一次交談。十多年後他重複了這句話,而且做成了,只不過他送回家的不是我,是我的一個朋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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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刊載於舊金山12月5日教育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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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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