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夢(79)

作者:老臏遜
Heaven

幾十年的事實已證明,在中共統治下,追求所謂共產主義的天堂,原來是一場惡夢。(製圖:大紀元)

font print 人氣: 51
【字號】    
   標籤: tags: ,

二天後,獄警打開17號牢門,將阿貴帶到審訊室。有一位自稱法院法官和一位自稱書記員的開始審阿貴基本情況,問完就問正題:「阿貴,你是如何包庇滬地二個特務的?你要老實交代清楚。」

阿貴答:「那是天大的冤枉,是縣長肖澤殺人滅口編造的謊言。本人抗日不久就投身共產黨,後來派我潛伏在保安團,縣委要借我的手專殺共產黨叛徒。但有一次,從審訊遭肖澤誣陷為叛徒的人口中,得知肖澤原來是個惡貫滿盈的強盜強姦犯和殺人犯,他怕我今後揭露他的罪行,為了殺人滅口,一直要置我於死地,已經是第二次說我包庇特務了。」

「這一次誣陷我的緣由是在1945年,肖澤在一次與國民黨軍交火中受傷,他命我到上海找我認識的醫生買青黴素。但他們是潛伏在醫院的二個地下共產黨人,上海快解放時國民黨要抓他們,他們就逃到金澤縣,在我診所避難,解放後這二人早返回上海去了,但肖澤誣陷我包庇反革命。請法官查實。」

審訊結束,阿貴在看守所等了二個星期。一天獄警把阿貴帶到所長辦公室,李所長對阿貴說:「恭喜你,現在你的冤枉已弄清,經法院批准現在放你出獄。但此案涉及縣領導,你千萬不要在外面亂說,因為他握有大權,他只要找點理由就可把你壓死。你白天回家若被肖澤知道,定要橫生枝節,對你不利。你到家後叫你家人不要聲張,仍當你已搶斃擺設,然後迅速搬家,改名換姓,在別處謀生去吧。」

阿貴在晚上10時走出看守所回到家裡,妻子桂娣和二個兒子見阿貴回來喜出望外,抱在一起痛哭不止。過了幾天由妻子出面搬到五里外的南門頭去了。在梅灣鎮除唐正鄉長、阿貴二人僥倖得救外,第一批共槍斃六人。

因為肖澤在全縣掀起鎮反運動高潮,所以肖澤在梅灣鎮召開鎮反殺人現場會議,全縣各單位各鄉鎮都派代表積極分子來觀摩學習,還讓附近鄉鎮成千上萬的農民和中小學生參加接受教育。

大會開始,區中隊的士兵把五花大綁的反革命跪在會場臺上。肖澤先講話:「土改和鎮反運動是我黨奪取政權鞏固政權的重大措施,毛主席指示我們要大膽地,不能束手束腳地堅決鎮壓反革命。這次會開過後,各單位一定要按中央千分之一的比例殺反革命分子,只有反革命肅清了,我們的政權才能鞏固。」

接著人民法庭庭長宣讀反革命分子的罪狀和判處死刑的判決書。聲音剛落,每二個士兵拖著一個反革命分子來到旁邊的墳裡,把他們踢跪在地上。只聽得幾聲槍響,這些被槍斃的人個個頭頂蓋被開花子彈炸成一隻隻鮮血燈籠,血漿四散飛濺,散落一地,一股濃濃的血腥味腦汁味竄進來開會和來看熱鬧的人群中,把一些婦女和兒童熏得嘔吐不住。

這時卻還有人拿著饅頭衝到死者身邊,迅速去蘸流在地上的鮮血和腦漿,他們說吃了活人的血和腦漿可以治肺病和瘋病……

湖灣鎮的一聲槍響,全縣鎮反殺人運動從此大張旗鼓、大規模地開展起來,看守所監獄哪裡能關得了那麼多人,因此把機關大院中小學校操場都用來關管犯人。

這時把正在土改、肅反辦公室工作的麗珍忙壞了,她天天拿著一大堆要速決的反革命地主名單到專區肅反辦室審批。專區專設了一名專管審批的肅反幹部。

共產黨對鎮壓殺人一類運動是怎樣審批的呢?他見了上報人問道,你們上報處決的人犯材料都核實過沒有?麗珍答都核實過。那位幹部又問,人頭落地出了差錯,你們是要負責的。麗珍答,縣委完全負責。

而那位幹部連人名、案情都沒看,只是數了數頁數,點了用於統計的人數,記錄下來,作為全專區各縣捕殺反革命的進度和完成殺人百分比的統計數字,上報給專區領導。

然後他在每張名單上蓋上專區的大印,審批工作就算完成。公安局拿了審批下來的名單,天天深夜到看守所提人,在山溝裡執行集體槍決。在去刑場的路上一片鬼哭狼嚎之聲,哭爹喊娘呼妻喊兒,不少人大罵共產黨是人面獸性的魔鬼,今生不能報仇,投胎後,來世來殺共產黨。

土改鎮反剛告一段落,人民腦海裡殺人的恐怖未消,神魂未定,但毛共在51年冬又要在全國發動反貪污、反浪費、反對官僚主義的《三反》運動和五反運動。

52年1月4日,毛澤東下令各省開展三反鬥爭,並定出各省黨政軍要打出多少隻大中小老虎指標,限期各地幹部發動群眾進行三反鬥爭,完成打出老虎指標,違者一律查辦。

毛澤東還在中南海預言,在全國要槍斃一至數萬隻老虎。規定凡貪污1億元(合1萬元)為大老虎,貪污5,000萬元(合5,000元)為中老虎,貪污1,000萬元(1,000元)為小老虎。

從中央到地方,層層召集下屬首長開會,自報公議,責成各單位首長親自動手,保證完成上級規定的老虎數。全國的所有大小幹部怕丟自己頭上的烏紗帽,在大膽懷疑思想指導下胡楸亂鬥,製造冤案。

這時麗珍工作的土改鎮反辦公室又改成三反五反辦公室,原來在農村的土改鎮反工作隊,改成三反五反工作隊。並且又從財稅等機關中,和商業工業的職員工人中,抽調大批人員組成打虎隊,經集訓後奔赴各行各業進行三五反運動。

他們在當地共產黨指揮下,重複延安整風老套,用大會圍、小會攻、車輪戰等幾十種刑罰逼供。被鬥者因受不了日日夜夜折磨,只好在鬥爭會上,群眾說他貪污一億元,他就承認一億元,說他貪污100億元,就承認100億元,凡死不承認的就當場戴手銬關監獄。

但到了退賠贓款時哪來錢,最後只好以打錯了完事,但堅持沒貪不坦白的卻長期關在監獄,很多人因受不了人格侮辱、肉體摧殘而自殺。

如解放軍第一軍醫醫院院長張華麟,50年與妻一起從美國回國,52年妻子成老虎,因受不了日日夜夜鬥爭會的痛苦,用長圍巾自縊身亡,中共卻逼著張華麟去驗屍。

西北大學有二個懷疑老虎,逼他在學生面前跪著自己打耳光。西南師範學院中文教授杜鋼成,被拽著雙腳倒拖著進會場鬥批。

理化教授蔣九被關,妻子得信自縊身亡,半年後該校被關老虎全部放出,一個真老虎都沒有。

北大工學院一名職員跳什刹海,還有一名校醫在家自殺。三反後陳毅報告時說滬地自殺500人。

其實毛共搞三反的真實意圖是要栽贓陷害資產階級,為打擊消滅資產階級作準備。待續@*

責任編輯:蘇筱薏

點閱【天堂夢】系列文章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洗手間裡,我在洗臉池前磨磨蹭蹭,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鏡子裡,一個戴黑墨鏡的在向我微笑!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方明,這兒沒監控。」這熟悉的聲音讓我心驚肉跳!他摘下了墨鏡——My God!是他!
  • 在醫院見到了杜紅,也看到了她那位一直昏睡的將成為植物人的男朋友,我真是無話可說了。這個剛畢業的法律研究生,不諳世道,跟預審死磕,結果被一手遮天的小預審整得被律師所解聘、男朋友被打成重傷。我塞給她一萬元——杯水車薪,在這昂貴的醫院裡支撐不了幾天。這錢還是我向母親借的,我目前在國內的現金,為還人情債已經花的差不多了。
  • 徐隊一愣:「說點兒『人話』你聽不懂啦?非得讓我說『黑話』是不是?方明,收拾東西!」我終於聽到了這句久久企盼的「自由令」——坐牢四個月,我就聽不懂「人話」了?非得用「地獄的語言」翻譯一下!我已經成了標準化的大陸囚徒了!
  • 忽然牢門口鈴鈴作響——徐隊拿著鑰匙當鈴鐺晃。「又講課呢,方明?」他說著開了鎖,裝模作樣地說:「放學了,你走吧。」這是著名小說《最後一課》裡的最後一句話,他用的也是小說中那老師悲涼無奈的語氣。又開玩笑了。我馬上改為笑臉迎了過去,「徐隊,又提誰呀?」
  • 原來膾炙人口的「諺語」竟是半個世紀的騙局!應該是「小河有水大河滿,小河沒水大河乾」——大河的水是小河流匯過去的!人民富足了,國家才富強,西方民主社會就是這樣;而中共顛倒是非的「諺語」竟能騙了幾代大陸人——一味壓榨、搜刮人民,紅產階級打著國家的名義中飽私囊,給嗷嗷待哺的人民剔出點牙縫裡的剩飯,這就是黨的溫暖。
  • 「十萬搞定!後來都是預審教我的口供、教我的逃跑路線。他是讓我舉報一個『專門轉移朝鮮人出境的團伙』,其實就是一個韓國大飯館。預審給我換了身好衣服,明著安排我去求那兒的韓國老闆幫我偷渡,讓我給老闆打個欠條,然後他們好去抓那個老闆,逮個現行。他們四個人在大門外守著,兩個在裡邊吃飯,我裝著找老闆,從後邊兒的廁所窗戶跑了。」
  • 不到二平米(平方公尺)的廁所煥然一新——這就是布什總統給老江打電話,給我們爭來的「人權」!只是鋪鑲了磁磚,安了可以洗涼水澡的淋浴,換了個四十W的燈而已。沒幾個月,七處就要搬到昌平了,臨走還費錢幹這個——「廁所人權秀」!這足以讓老江給布什回話時吹得天花亂墜了。
  • 小周可以選擇別的抗爭方式,可以低低頭出去,去宣揚他的FLP 「公平——邏輯——證實」的理念,可這個昔日的基督徒,把《啟示錄》銘刻在心,選擇了一條殉道的路——不,他抗爭了,曾經從死神的魔掌中甦醒過來了,是那個男大夫,硬把他推向了殉道的路——撒旦!不折不扣的撒旦!
  • 「反基督,也是預言文化中常用的一個比喻,比喻敵對基督一樣的善的信仰。現在黨的元首姓『江』——六劃;他的權杖——共產黨的『共』——六劃;專門迫害信仰的機構——六一○公室,這就是六六六。」心裡還在疑惑,還真沒有比這解釋更貼切的了。我又問:「《啟示錄》還預言啥了?」
  • 大家正無聊,小周向我提了個非常抽象的問題:「方哥,判斷問題的時候,你們教過思路的順序沒有?就是看問題先看什麼,後看什麼,怎麼看?」「全面看唄,能歷史地看最好。」小馮說:「看事實唄!」小周一笑,說:「小馮,如果誰上來就讓你『看事實、看事實』,很可能他在騙你呢!你看了『事實』,被騙了還不知道呢!」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