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輝:中共病毒疑被人工插入艾滋病毒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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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2月03日訊】一、新型冠狀病毒概述

武漢2019-nCoV新型冠狀病毒[i]是一種具有包膜的、不分節段的單股正鏈RNA病毒,顆粒呈圓形或橢圓形,直徑約60-140nm[ii],屬於網巢病毒目冠狀病毒科乙型冠狀病毒屬。

2020年1月27日,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分離出第一株新型冠狀病毒。

目前推測,新型冠狀病毒與其他冠狀病毒相同,會刺激患者的先天免疫系統,致使體內大量釋放細胞因子,造成細胞因子風暴和急性炎症反應。這會導致全身血管更為脆弱,引發急性呼吸窘迫症和多器官衰竭。

現今對病毒無有效抗病毒治療方式,護理主要為通過維持病人體徵平穩,間接促進病患自我產生抗體。

二、法國幫建P4實驗室,中共違背承諾複製多個可疑實驗室

據法廣2020年1月25日報導,自2019年12源起武漢的新型冠狀病毒肆虐全中國,並且正在海外快速擴散,法國的挑戰網站刊登了《法國 -中國之間的危險關係》一書中有關中法合作建設P4病毒實驗室的內容。該項目是按照法國梅里埃在里昂的P4實驗室「盒中盒」的模板幫助中國建設的,被中國媒體稱為是是「一帶一路」的典範。今天武漢P4實驗室是中國突發急性傳染病防控科學研究基地,也是烈性病原的保藏中心和世界衛生組織烈性傳染病參考實驗室。

法國是全球病毒研究領域的領先國家,2003年,中國科學院就向法國政府提出協助中國開設同類病毒研究中心的要求。武漢病毒實驗室被認可從事伊波拉,剛果-克里米亞出血熱以及尼帕病毒這三類病毒的研究。

文章談到:法國對外安全總局指出,法國里昂的一家建築設計所RTV原定負責該實驗室的工程,但2005年中國官方選擇武漢當地設計所IPPR負責工程,而根據法國安全部門的調查,IPPR設計所與中國軍隊下屬部門有密切關聯,這些部門早已是美國中央情報部門的監督目標。直致武漢P4病毒中心到2017年才正式投入運作。

有法國專家擔心中方會使用法國提供的技術來研製化學武器,法國情報部門當時向政府提出嚴正警告。儘管協議規定北京不能將此技術用於攻擊性的活動,但是、有政府官員向記者表示,中方在十多年的合作過程中多次違背承諾,比如說,中方當初承諾僅僅在武漢修建唯一的一個實驗室,後來發現,中方已經修建了多個實驗室,而且某些實驗室十分可疑。

三、病毒疑似來自武漢P4病毒實驗室

由於中共官方輿論的導向,中國方面堅持最初的病毒來自於華南海鮮市場,因此,人們普遍認為源頭在武漢市的華南海鮮市場。

專業的研究來自於《武漢海產品市場可能不是新型病毒在全球傳播的來源》,這篇世界權威的醫學雜誌英國《柳葉刀》(Lancet)於1月26日發表的這篇論文。英文標題是:《Wuhan seafood market may not be source of novel virus spreading globally》提出了不同的看法。研究人員稱,最初一個病例12月1日患病,據報導與華南海鮮市場無關。研究人員表示,「第一個病人與後續病人之間未發現流行病學關聯。」

聖達戈市斯克里普斯研究所進化生物學家Kristian Anderson在《柳葉刀》文章中分析了2019-nCoV的序列,試圖弄清該病毒的起源。結論是:「有人在市場外被感染,然後把病毒帶到市場,這是我們考慮過的三種情況之一,我們的資料與此一致。」另外兩種情況是,其源頭是一群受感染的動物,或者是進入市場的一隻動物。

Anderson於1月25日在病毒學研究網站上發表了他對2019-nCoV的27個可用基因組的分析。研究表明它們早在10月1日就有一個「最近的共同祖先」,即一個共同的來源。

肖漢姆去年7月在《國防研究與分析研究所》上發表的一篇文章中說,武漢研究所是從事生物武器某些方面開發的四個中國實驗室之一。

「冠狀病毒(特別是SARS)已在該研究所進行了研究,並可能保存在裡面。」 肖漢姆說。

他還表示,SARS總體上被納入中共的生物武器項目,且在幾個相關設施內處理。目前尚不清楚是否這個研究所的各種冠狀病毒都被特別納入生物武器項目,但這很有可能。

而且這個病毒中心的重要股東,是中共解放軍。所以外界猜測,這個病毒中心還是中共生物戰、病毒戰的研究中心和實驗基地。

四、疑為人工干預基因的產物

有人懷疑,因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是中國唯一的P4生物實驗室,在那裡可以進行相關病毒人工基因變異干預,可能是出現意外導致病毒泄露或者是有人故意泄露,成為「武漢肺炎」疫情爆發的重要線索。

近日,發表在《SCIENCE CHINA Life Sciences》(《中國科學:生命科學》英文版)上的題為「Evolution of the novel coronavirus from the ongoing Wuhan outbreak and modeling of its spike protein for risk of human transmission」的論文指出,武漢新型冠狀病毒與SARS極為相似,具很強的對人感染的能力,但該病毒換掉了4個關鍵蛋白!這是與SARS最大的不同!

五、印度學者發現:換掉的4個關鍵蛋白疑似艾滋基因

近日,幾名印度學者合作撰寫的英文論文[iii]「Uncanny similarity of unique inserts in the 2019-nCoV spike protein to HIV-1 gp120 and Gag(2019-nCoV中S蛋白的獨特插入與『HIV-1 gp120和Gag』的異常相似性」。

論文指出,武漢「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S蛋白的4個不連續位點被插入了HIV病毒(艾滋病毒)的胺基酸序列,而在S蛋白的立體結構上,這4個插入位點恰好與動物細胞膜上的病毒受體相互結合。這意味著,「新型冠狀病毒」的感染能力與愛滋病毒一樣,而其毒性則仍由冠狀病毒所決定。

論文還提到,「有趣的是,儘管這些插入片段在一級胺基酸序列上是不連續的,但2019-nCoV的3D建模表明,它們會聚在一起構成受體結合位點。」

論文並指,這4個插入位點在其它冠狀病毒中並不存在,這麼巧妙的變異「不大可能在自然界中偶然發生」。有專家認為,這是在含蓄暗示,變異更可能是人工干預的結果。

六、是中共魔鬼在屠殺中國人

習近平曾形容「疫情是魔鬼,我們不能讓魔鬼藏匿。」然而、恰恰中共本身就是魔鬼。

《共產黨宣言》宣布:「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一百多年後,共產主義已經不僅僅是幽靈,而是真正具有了具體的物質實相。這個幽靈,在上個世紀的一百年中,像傳染病般在全世界泛濫展開,屠殺了數以億計人的性命,剝奪了億萬人的個人財產甚至他們原本自由的精神和靈魂。

這個魔鬼以謊言利用各種天災人禍來欺騙人民,在每次災難到來時,中共會再增加人禍,加劇的慘烈程度更容易欺騙人的情感,也更好為共產黨貼金;更為惡劣的是,這個魔鬼在背後操控被它附體的人製造災難,魔鬼吸食了人血後會添加能量。然而、神將不會容許魔鬼這樣肆無忌憚的吞噬人類。

這個以暴力和謊言,不斷變換自己外表形象的附體邪靈,近年來敗像盡顯,已經到了驚弓之鳥、風聲鶴唳的程度,它以更加瘋狂聚斂財富和控制權力來試圖自救,但卻更進一步加劇了其危機的到來。

危機中,中國人無可避免地需要進行選擇。但無論如何選擇,中國人都必須清醒,任何對這個現存的邪靈附體的幻想,都是對中華民族災難的推波助瀾,都是向附在身上的邪惡生命輸注能量。

唯有放棄所有幻想,徹底反省自己,而堅決不被仇恨和貪婪慾望所左右,才有可能徹底擺脫這一長達70多年的附體夢魘,以自由民族之身,重建以尊重人性和具有普遍關愛為基礎的中華文明。

註:

[i] 此病毒每組基因組長度約30000個核苷酸左右,其基因序列顯示與中華菊頭蝠中發現的冠狀病毒相似,例如MERS-CoV或SARS-CoV。武漢冠狀病毒與SARS-CoV同屬於冠狀病毒譜系B(Betacoronavirus Lineage B, Sarbecovirus)。

 [ii] 納米(nm)是一個長度單位,指1米的十億分之一(10-9m)

 [iii] Uncanny similarity of unique inserts in the 2019-nCoV spike protein to HIV-1 gp120 and Gag Prashant Pradhan, Ashutosh Kumar Pandey, Akhilesh Mishra, Parul Gupta, Praveen Kumar Tripathi, Manoj Balakrishnan Menon, James Gomes, Perumal Vivekanandan, Bishwajit Kundudoi: https://doi.org/10.1101/2020.01.30.9278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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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We are currently witnessing a major epidemic caused by the 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 The evolution of 2019-nCoV remains elusive. We found 4 insertions in the spike glycoprotein (S) which are unique to the 2019-nCoV and are not present in other coronaviruses. Importantly, amino acid residues in all the 4 inserts have identity or similarity to those in the HIV-1 gp120 or HIV-1 Gag. Interestingly, despite the inserts being discontinuous on the primary amino acid sequence, 3D-modelling of the 2019-nCoV suggests that they converge to constitute the receptor binding site. The finding of 4 unique inserts in the 2019-nCoV, all of which have identity /similarity to amino acid residues in key structural proteins of HIV-1 is unlikely to be fortuitous in nature. This work provides yet unknown insights on 2019-nCoV and sheds light on the evolution and pathogenicity of this virus with important implications for diagnosis of this virus.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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