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說:末任書記(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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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大災難

江澤民迫不及待地開門見山說:「十七大來,我們這些老同志也有責任,說的多,做的少,遷都通州也好,遷都雄安也好,一帶一路也好,中國製造也好,經濟調控也好,朝鮮核武也好,台灣和美國選舉也好,哪件事做成功了?現在冒出香港問題,怎麼向社會交待?」

習進平話裡帶刺地說:「主要是美國那邊在干涉,通過一個什麼人權法,美國總統煽動國際力量支持,在世人面前表現親和力,很麻煩。」

江澤民又說:「美國總統也好,英國首相也好,有什麼花頭,無非在公眾場合故作瀟灑姿態,以表親民,這些誰不會?相當年,我與葉利欽擁抱,我在西班牙國王面前梳頭,我與德國總統夫人跳舞,還不是有巨大親和力?」

習進平又說:「中美貿易幾次要簽訂,幾次被打回,是有內鬼,有人向後扔手榴彈。」

江澤民臉上肉皮哆嗦幾下,「哦哦哦——現在,讓香港聽話,又要讓香港不再鬧事,有什麼辦法?」

習說:「我正要求老一輩指導。」

曾慶紅說:「香港人不怕共產黨,但不是很怕禽流感嗎?當年非典他們怕的都不出門,如果能有讓他們不敢集會的流行病就好了,也可以防止大陸效仿鬧事。」

習說:「病菌不長眼,這在過去可是吃過苦頭,也可能禍及自己。」

曾慶紅搶著說:「中國人口這麼多,經濟下滑,民心渙散,不轉嫁矛盾,不消滅掉一些人怎麼行,政權能穩嗎?」

江澤民對曾慶紅使了個眼神,曾慶紅馬上不說了,喚進來祕書,說:「江總累了,扶他去休息。」

倆人匆匆離去。江澤民在路上還指責曾慶紅,這種心裡話怎麼能對外人隨便說。

但是,習進平很快發現,他的決策依據和得到的情報全是錯的,他的命令甚至出不了中南海。原因是香港的議員要重新選舉,中聯辦與港奧辦給習的情報是建制派必贏,因為他們做了很多工作,而民主自由派必輸。但結果卻是民主自由派大贏。

江派惱羞成怒,習才清醒。決定派部隊進港,占領港府,軍管香港,徹底清除江派人員,重新實施一國兩制,而江派的人也大喜,決定在軍隊進港時,動用部隊中的江派和武警鎮壓港民,重演六四,讓習下台。

2019年12月,中國北方的先後出現了鼠疫、埃博拉、登革熱、西卡塞等流行病,有些傳染病是細菌實驗室流傳出來的。在12月底,武漢又出現了一種肺炎。這種病毒2018年曾經出現過的,但這次奇怪的是居然蔓延開來了。一開始,新聞報導說感染病例沒有增長,不會人傳人,但是過了十天後,香港、台灣、韓國、日本、泰國等地陸續出現感染者,新聞才報導說疫情會「有限人傳人」,也開始有死亡的人數被報出來。疫情大面積傳染時,武漢當局聽命於中共上層,為維穩,還是瞞報、不報。

死人。2020年的庚子年過年前,武漢醫院全是病人,有醫生和國家支援隊專家感染甚至死去,有病者死在醫院大廳沒人管,醫院物資和醫生人力不夠。為了確保黨官們過年樹立太平盛世的氣氛,有醫生在網上發出一點醫生被感染的消息就被抓捕。共黨通告,所有公民個人發布的疫情消息全是造謠,全部要抓。武漢召開兩會,還鼓勵百姓舉行萬家宴慶賀。

直到全國和世界多國大量出現疫情,習進平才下令武漢封城,火車、汽車、飛機、輪船全停開,市內一切公交停開。很多城市也開始紛紛效仿封城。

可是媒體報導的是「習進平和黨中央如何重視疫情」;「偉光正共黨一定能戰勝疫情」;「病毒毒株已分離」;「已研究出快速檢測辦法」;「又有患者治癒出院」(其實是他們心裡真誠念動佛家真言,獲得神佛護佑,或者是真心唾棄共產黨,這樣才好的,而非醫藥治好的);「死亡率極低」……

共黨一邊說死亡率極低,一邊封城,人們對很多自相矛盾的說法做法警覺和憤怒,城內所有超市和菜場的生活必需品被一搶而空。老百姓要逃出圍城,荷槍的軍人把住所有出逃路口。百姓和軍人發生了衝突。有逃者在一陣陣啾啾的槍聲和火光中紛紛被槍打死。由於湖北各主要城市全部封城,很多人從鄉村小路出逃,被當地鄉村政府官員舉報,武警荷槍追趕,死傷人數難以統計。

有軍人感染,在封閉的部隊裡立即也傳開了。

一個月後,病毒傳到全中國,好多省份開始死人,世界上很多國家也不斷增加感染者。

有的醫院大廳、走廊裡的病人倒下死去,沒有人管。由於病人太多,來不及隔離,醫院很多雜房騰出來,所有病人被關在一個房間裡,不再治理,直接用木板把門釘死隔離。

曾慶紅和江綿恆等人認為,趁亂奪權的機會來了。但是,由於百姓被軍人管住,動亂不起來。江綿恆等不及了,對曾慶紅說:「趁習去視察時組織民亂,直接動用部隊裡的自己人結果他,對外可以說他因公殉職。」曾慶紅不同意,覺得難以估計國內外的失控場面。

江綿恆再也管不了了,和武漢實驗室的哥哥私自準備了暗殺人員和槍枝。

全國疫情暴發時,武漢是首當其衝的重災區。疫情迅速蔓延至全國,開始到處死人。有些人走在街上,走著走著就無力地倒下了,再也沒起來。有些人病情從頭部開始,眼睛充血、面部腫脹,繼而是咽喉不適,再然後,這些人就永遠地從人群中消失了。……有些人的內臟流了出來;有些人身患腹股溝腺炎,膿水四溢,並且發高燒,這些人會在兩三天內死去。有的瘟疫感染者尚能苟延殘喘幾天,而有的病人則在發病後幾分鐘內死去。有些人感染了一兩次又康復了,但是等待他們的,不過是第三次感染以及隨之而來的死亡而已。

可憐的是有很多重病人,一到醫院,醫生不再救治,而是直接抬到燒人爐火化。很多人還活著,直接被投入火爐。

但疫情還在四處爆發。全國各大城市開始封城,很多通向大城市的汽車、火車、輪船與飛機全停止,道路全封掉,並由軍人管控。

習進平去地方視察時,幸好江綿恆安排的殺手也都感染死去,習進平才又逃過一劫。為不露破綻,暗殺行動再次不了了之。

再後來,醫院不夠用,醫生也死了很多。可怕的是,醫生們還發現同時流傳的不只是這個肺炎,還有禽流感以及2018年流行全國的變異的非洲豬瘟。這非洲豬瘟原是老天的警告,人們不重視,依舊每天縱慾而不考慮為人的道德標準,現在也能傳到人身上了。由於病來得太快也沒處可治,人們不願再去看病。四處的房子,大也好、小也罷,漂亮也好、舒適也罷,好多都在剎那間變作了居住者的墳墓。而那房子中的人們,躺在他們的臥室裡面,同時都在自己的虛弱之時突然覺出了死亡的氣息,他們咳嗽,明顯能聞到肺腐爛的味道。

但是,在大街小巷扶傷救死、背抬屍體的民眾中,有一些人很特殊,他們沒有戴口罩,也沒有穿什麼隔離衣服,他們是法輪功修煉者。他們扶著還活著的病患者,只是一個勁告訴他們做人的道德和正義,叫他們退出中共,並真誠念動「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有的病患者漸漸康復,有的卻因為不太相信而最終死去。

習進平由阿三、公安部郭部長、北京軍方和武警負責人陪同在視察病情,看到這群人,便問:「你們是黨委組織的黨員嗎?」那些人回答:「不是,我們是法輪功學員。」

習進平:「我說嘛,現在黨員怕死,只管自己,哪會出來。不過,你們有錢嗎?不怕感染嗎?」

「救人是我們出自於良心做的,不需要報酬。我們煉功人,身體好,病感染不上。」

公安部郭部長本來就是迫害法輪功的江派人員,他憤怒地對法輪功學員說:「大膽,居然對總書記這樣說。」說著,就派人要上去抓。

習進平阻止道:「讓他們去救人吧。」

郭說:「可是,他們叫人退黨。」

習進平看著遠處不說話了,阿三說:「法輪功也真奇怪,二十多年前,有個煉功的人對我說以後會有傳染病爆發,只要敬天信神、重德行善就可以躲過。」

習進平說:「我寧可信佛教、道教,也不會信法輪功,所有信仰都有幾千年了,經過歷史檢驗,法輪功是新出來的,誰知道啊。」

阿三說:「佛教道教剛傳出來時也有人信、有人不信,法輪功裡面也講到了佛教和道教以及傳統文化。只是我們都不知道。」

疫情還在擴大著。一天又一天,人們覺得死亡在逼近。每天晚上,孤獨的人們就會想:死亡定會在夜間來攫取我們的性命,今晚睡下,可能再也不能見到太陽;若黎明降臨,他們又會擔心在白天走向墳墓。

火葬場很快也無人工作了,有工作人員被感染了,有人擔心被感染,也不敢再去了。

剛開始,政府官員們還象徵性地清點一下死亡人數,後來街上屍體由於太多,來不及抬走,有的被直接扔到長江裡。後來,全國很多城市開始大量死人,湖面、江面上的屍體漂浮著被沖入海裡,在海上的薄霧裡,有的船隻因船上人員全部死亡而變成了漂浮在浪濤之上的墳墓。這情景,正如《紅朝毀滅記》裡所描寫的情景:「到處都是因無人埋葬而在街道上開裂、腐爛的屍體,四下都有倒斃街頭、令所有觀者都恐怖與震驚的『範例』。他們腹部腫脹,張開的嘴裡如洪流般噴出陣陣膿水,他們的眼睛通紅,手則朝上高舉著。屍體疊著屍體,在角落裡、街道上、庭院的門廊裡或者教堂裡腐爛。一天有5000到7000人,甚至是多達12000人到16000人離開了這個世界。很多城市瀕臨了滅絕的邊緣,只有少數倖存者。如果僅僅考慮那些死在街頭的人——若有人希望我們能夠說出實際上曾經統計過的具體的死亡數字——有超過30萬人在街頭斃命。那些負責清點死亡人數的官員統計至23萬人後,發現死亡人數簡直難以計數,所以不再清點。從那以後,屍體就不經清點,直接拉出城去了。」

當局很快就找不到足夠的埋葬地了。由於既沒有擔架也沒有掘墓人,屍體只好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著屍臭。從各方面來說,所有的一切都被歸於零、被摧毀掉了,轉而只剩葬禮上的哀傷。各行各業都停止了,整座城市就如消亡一般停滯,因此,城市的食物供應也中斷了,水電也停了,就是有錢,也無法從銀行取出來,所有銀行關門或者是無人了。

在沿海城市,在墓地用完之後,死者被葬在海中。大量的屍體被送到海灘上。在海灘上,船隻裝滿屍體。在每一次航行當中,所有的屍體都被推進海裡,然後,船隻再返回海灘裝運其它的屍體。站在海灘上,可以看到擔架與擔架之間可謂摩肩接踵,先裝運兩三具屍體,運到海灘上,然後又回去裝運其它屍體。其他人則使用木板和棍子運送屍體並把它們一具疊一具地堆起來。有些屍體由於已經腐爛,同蓆子黏在了一起,所以人們用棍子將屍體運到海灘上,再把這些流著膿水的屍體扔在海灘上。成千上萬具屍體堆滿了整個海灘,就如同大河上的漂浮物,而膿水則流入海中。雖然所有船隻穿梭往來,不停地向海中傾倒裝載的『可怕貨物』,但是,要清理完所有死屍仍然是不可能的。因此,政府決定採取一種新的處理屍體的辦法——修建巨大的墳墓,每一個墳墓可容納7萬具屍體。

人們往坑裡運送並翻轉屍體,像堆乾草一樣將屍體一層層地壓緊。一部分人站在深淵般的大坑底部,另外一些人則站在大坑邊上,後者把屍體如投石機投擲石塊一樣扔入坑內,坑底的人則撿起屍體並按交錯的方向將它們一排排地疊起來。由於缺少足夠的空間,所以,男人和女人、年輕人和孩子都被擠在了一起,就像腐爛的葡萄一般被許多隻腳踐踏。接著,從上面又扔下來許多屍體,這些貴族男女、老年男女、年輕男女以及小孩兒和嬰兒的屍體就這樣被摔了下來。

不過這病菌像長了眼睛似的,傳播方式並不遵循常理和醫學規律。有些親人由於受痛苦打擊,抱著染病的親人想一起死,但是死神似乎不願接受,他們就是不會感染。

查看所有那些得瘟疫的人,主要是江派及被江派利用的壞人,跟隨中共的死活不「三退」的黨員、團員,還有就是被江派矇騙、失去人的正義良知助紂為虐的和那些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另外,那些受共產黨毒害,不分是非、道德墮落、不聽勸的人,包括政法和政府部門的官員,也一個一個死了。

而所有活下來的人,都是三退的,或者是還有善良和正義感,以及同情法輪功或支持法輪功的人。有些病人躺在床上能想起以前聽說過的「三退保平安」和念「法輪大法好」的口訣,因此,求老天保佑,誠心地喊著「我退黨」「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的口號,不停地念動,病居然神奇地好了。

在很多城市裡,人群中又開始流行一種新型超級病菌,這種病菌能把人體自衛細胞和免疫功能全部解除,就像解除了人體中的健康衛士一樣,使人沒有抵抗力。同時變異的H7N9開始流行,大批人群被傳染。在北京城,大蛇腐爛後產生的病毒發展成一種食肉菌,這種病菌傳染力極強,從眼睛、鼻孔、耳朵或任何一個傷口都能鑽到人的皮膚裡面,然後很快吃掉股肉裡的脂肪,人在極痛苦中被咬得滿身流血,然後露出骨架,最後死去。這樣,北京大量居民被感染而死去,大街小巷全是死人,很多人家雖然門窗緊閉,但裡面死了人後流出的血和膿水,從樓道流下來,散發著惡臭。

疫情攻入了中南海,江派人馬慌亂得坐救護車到小湯山去辦公。但是,疫情沒有放過他們,原來中南海裡的很多江派、團派、紅二代及貪官們,是中南海最早感染的一批人,北京城的瘟疫最早就是從中南海傳出來的,他們後來都死了。

習進平感到力不從心,決定退位。

由於習進平與江派在下任總書記的安排上意見不一,由退休大佬出面提議,按習進平接班的方式物色。於是,經中央委員推薦,栗戰書、趙樂際、黨玩了、梅由了、布純在、吳厚仁、胡下韌被安排到中南海開會。經討論,最前兩位因年紀問題不被考慮,在後面五位中,最後選出黨玩了為總書記,梅由了為總理,布純在為人大主任、吳厚仁為政協主席、胡下韌為紀委書記組成了下一套黨政班子。班子第一次會議還沒召開,中國東海發生了海嘯……

從山東到杭州的沿海城市,特別是上海被水淹了。房子、汽車和人等一切泡在水裡,好多人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被捲入水裡,水面上也浮著很多屍體。但也有不少人開著船在救人,可惜救上來的人很有限。再後來,中國又發生了兩次大災難,一次是北京發生地震,死傷無數人,天安門廣場的紀念碑和毛墳毀掉了,很多人卻意外地活了下來,他們非常相信這是上天的懲罰。再一次是三峽大壩終於崩潰,下游很多城市再次遭殃,屍體、衣被棉物、家具、泡沫、木頭等裹挾著漂滿了城市鄉村的江河湖泊。

江派的人基本死絕,跟著中共走的人和一切極壞的惡人都死光了,共產黨等於被滅盡了。死人最多的是共黨的黨委、政法系統及軍隊。台灣的中華民國號召世界正義人士進入中國,對江澤民等迫害法輪功的人進行審判。

中華民國政府回到中國大陸辦公。習進平謝罪下台,中共徹底解體。留下來的人開始清算共產黨留下的一切罪惡。習進平的功與過,留給了蒼天、留給了未來、留給了新的中國百姓去評說。

中國大陸再次回歸了中華民國政府的統治,從此進入了一個自由、幸福、安康、和平的新的中華國度。(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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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婧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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