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引(238) 降天罪-天涯斷腸1

作者:云簡

一聲驚雷,暴雨滂沱。孤影殘紅,如是花落。(陳仲明/大紀元)

font print 人氣: 447
【字號】    
   標籤: tags: , ,

第八章 天涯斷腸(1)

話說玄主對陣四階臣,再施絕學,引動傷勢,陷入昏迷。三日三夜,方得醒轉。山洞漆黑,暗泉流淌。玄主勉力起身,曇湘遞過荷葉:「王上,飲些水罷。」凜冽清水,入喉潤心,令人神識一醒:「這是哪裡,碧水兒呢?」

「已快到京城,碧水兒姐姐……」曇湘掩面而泣。

玄雪心生不詳,追問道:「碧水兒如何?」曇湘哽咽道:「碧水兒為護吾等逃離,一人對付四階臣,已經……身亡了……」

「什麼!」未知一覺醒來,已是陰陽兩隔,玄雪心如刀割,珠淚難抑,卻是不聞一聲。

「王上……」曇湘遞上些許乾糧,道:「過了京城,取道運河,吾等三日之內,便可抵達江南……」玄雪深吸一口氣,道:「吾昏迷多久了?」

「三日三夜……」曇湘道,「高熱不退,幸好現下……」

「碧水兒何時死的?」玄雪道。

曇湘道:「昨夜……」轉念明了,捉住玄主衣袖,道:「王上不可犯險……恐有埋伏……」

「走開!」玄雪甩袖離開,遙望旭日東升,向西北方搜尋。果然見到,一處高崗之上,顯然歷經惡戰,殘血滿地,草木折斷。俯身拾起一只耳環,其上流蘇殷紅,猶見其面,明眸雨落:「真想不到,你竟會先吾而去……」

昨夜皓月,見證此一番驚心動魄,丹心赴義。碧水兒一人獨戰四階臣,豁命拖延半刻時間,為玄主開出生路。玄主逃脫,四階臣本已惱怒不堪,再逢碧水兒大罵其人,皆乃不忠不義之輩,更復言玄主之話,禍王極權一身,視人命如草芥,此四人也不得好下場。四階臣遭受挑撥,雖不言語,然則觸動利益,心生懼怕,是以心神不寧,出招受制。

突然,胡姬頭痛欲裂,拖累步沙塵不得助陣。毒姥姥、金山大怒,黑金鋼叉、算盤金珠,取命碧水兒。可嘆其人臨死之刻,依舊面東而拜,黛眉嬋娟,亦有傲骨丹心。四階臣心頭憤懣,然則無可奈何,只得將其屍身帶回交差。

玄主闔目而悲,笑顏明媚,猶然在目:「你說得對,本宮不能坐以待斃,吾之目的還未完成,吾之心願還未達成……」流蘇斂藏於袖,胸中萬千,眉宇凝然。

****************************

四階臣帶回碧水兒屍身,略述戰事,禍王大怒:「廢物,連一個重傷之人也殺不死。」

金山瞥了一眼毒姥姥,上前一步,道:「都怪胡姬臨陣脫後腿,於戰不利,才令吾等功虧一簣。」

毒姥姥斜睨一眼,道:「臣附議。」

「你怎樣說?」禍王指向步沙塵。步沙塵拱手道;「胡姬的確該治罪。」

「她可是你之未婚妻啊!」禍王道。

步沙塵道:「禍王之前,不敢徇私。」

「胡姬何在?」禍王問道。金山道:「其人自知有愧,不敢面見禍王,是以自告奮勇,擒捉皇甫亦節。」

「皇甫亦節。」禍王眉心一皺,道:「此人十分狡猾,多次逃脫,令胡姬定下狠手,死要見屍。」

「是。」毒姥姥趕去通傳。

邵奕道:「玉玄雪往東南方向逃逸,想必是欲向江南吳世桐求援。禍王不妨修書一封,曉以利害,令吳世桐不得妄動。再加派人手,捉拿玉玄雪。」

步沙塵請戰:「禍王,吾等願再出戰,定教玉玄雪死無葬身之地。」

「准!」禍王喝道,金山、步沙塵待要離去,卻聽一聲「慢」。

「禍王有何吩咐?」金山拱手道。

禍王沉思片刻,道:「派軍士散布消息,本君要見玉玄雪。」

金山道:「玉玄雪亦是狡猾之輩,只怕不肯前來。」

禍王道:「那便要靠右丞之智了。」

邵奕道:「玉玄雪一生執念,莫過於玄沙百姓。不如以此為條件,舉行談判,相信其人必至。」禍王聞之,朗然大笑:「右丞果然狡智之輩,就依此計而行。」

「是」。金山、步沙塵前去布置。禍王突感不適,手撫胸口:「玉玄雪一日不死,本君功體一日不全。」

邵奕道:「玉玄雪親征四方,尚得民心。其人心智不凡,意志堅強,恐非易與。此次陷阱,吾等還須周全策劃,排開殺陣,令其不得招架,方得奏效。」

禍王道:「爾前去布置。」

「屬下遵命。」邵奕領命而去。

****************************

追殺之時,胡姬忽地頭痛欲裂,拖延腳步。不敢回見禍王,自告奮勇,前來搜捕皇甫。「未知皇甫亦節逃脫與否?休再回來了。」胡姬將兵士聚集一處,出工不出力,拖延時間,只盼皇甫已經脫險。

天色已暗,胡姬令兵士暫歇,備明日再尋。自己則倒臥一處,閉目養神。不知不覺,沉入夢鄉。夢回故土,昔日美好:

「大哥,吾要那個最大的桃子!」其時還是稚子丫頭。

少年身影模糊,似猿靈捷,手攀足踏,便至樹上:「接著。」丫頭起身一躍,蜜桃已在懷中。稚子拉著衣角:「姐姐,我也要。」

「那……給你吧。」丫頭莞爾一笑,稚子捧著蜜桃,笑眼彎彎。

「大哥,多摘幾個。」丫頭揮著手絹兒。

「好嘞!」不一會兒,地上蜜桃滾滾,大哥落下,三人抱著桃子,歸家而去。

「胡姬。」熟悉人聲,回身之間,已然亭亭玉立。

「桃花開了,吾陪你去看,好麼?」那人身影背立,腰間橫劍。

「好美。」漫步桃林,粉華若雲。樹下舞劍,花落如雨,如夢似幻。

「天晚了,吾要回家了。」

「那你還會再來麼?」

「高興時候,就來。」風送嬌笑,回至家中:「大哥、小弟,吾回來了……」

「混帳……」茶碗摔得粉碎:「父母遺願,令吾等守住家業。小子休再胡鬧……」

「雪國子民,該當追隨禍王,創造美好世界……」

「住口!關入柴房!」

「小弟,你受苦了。」

「姐,你將此信送予吾友,便有人會來救。」

「好,小弟,你定要堅持住。」

「你好幾日沒來桃林,究竟發生何事?」

「你一直都在等……吾?」

「無論發生何事,吾都會幫你。」

「大小姐不好了,有人來抄家,大少爺被打傷了。」

「啊!大哥……小弟,小弟何在?」

「大小姐,那些人動亂失敗,就……就讓小少爺頂罪……」

「啊……大哥、小弟……都是吾,是吾害了你們……」痛苦無盡,隻身來到桃林,心下閃過一絲安慰:「你還在等吾?」

「當然……」劍客回首,卻變成今生最厭惡之人:「步沙塵!」

驚呼而醒,已是黎明。

「大人何事?」頭領來問。

「無事!」胡姬忿忿而起,走至高處,破曉冷霧,絲絲寒面:「未知大哥、二哥,現下如何?」踏滅腳下之草:「什麼家人、什麼美好!都是謊言!永遠不可實現!」回憶定格,最無助之時,被禍王所救,教授一身武功,未及感念,卻又氣恨:「為何將吾賜婚步沙塵,世上最討厭之人!」

天際魚白,朝陽噴薄。

「稟報大人,發現皇甫亦節蹤跡!」一個頭領來報。

胡姬心下一驚,道:「速速帶路。」二人趕到之時,皇甫亦節正與夜洋纏鬥,侯門嘍羅一旁掠陣。「夜洋為何在此?」胡姬道。

頭領道:「方才大人熟睡,夜掌門正好來此巡邏,於是……」

「退下!」胡姬怒喝,手按劍柄,緊盯戰局。皇甫欲尋納蘭庭芳,幾次三番與玄沙交戰,身疲心累,步履搖晃,夜洋卻一直未逢敵手,精力充沛。皇甫「啊呀」一聲,滾出戰團,小嘍羅趁勢圍攻,當真虎落平陽。皇甫大喝一聲,手中寶劍鋥亮,嚇得嘍羅不敢近前。

身後,夜洋再度進攻,鷹爪凌厲,皇甫幾次中招,衣衫滲血。

「大人不去幫忙?」侯門一人道,胡姬眼神凌厲,侯門之人立時嚇退數步。掌握劍柄之手,直冒冷汗,胡姬眉心緊皺,心下踟躅:「夜洋也非易與之人,更有侯門嘍羅在此。眾目睽睽,吾若出劍助他,豈非自戕?」

皇甫再遭重擊,胡姬眉心一凜,加入戰團,攻向皇甫。

「吾一人足矣,爾退下!」夜洋喝道,胡姬不以為意,連連進攻皇甫,實則攪亂夜洋出招。皇甫心思瞬轉,捉住空隙,橫掃黃沙,繼而躍出戰團,逃之夭夭。

「爾在作甚!」夜洋大喝一聲,胡姬眉心一凜,道:「夜掌門辦事不力,放走要犯,教吾如何向禍王交代?」

「哼!」夜洋怒氣沖沖,拂袖而去,追擊皇甫。

胡姬放心不下,亦跟其而來。

「爾來作甚!」夜洋喝道。胡姬不以為意,道:「監督爾休得怠工。」

「是來搶功的吧?」夜洋道,「皇甫受吾一掌,必跑不遠。」胡姬心下一驚:「可是毒掌?」

「解藥在此。」夜洋拎出一個小瓶,胡姬伸手去搶,卻只撲空。夜洋恍然明白,冷笑一聲,道:「本座也覺奇怪,緣何三番四次落網,皇甫亦節還能逃走。原來是有貴人相助,爾等有何圖謀,快說!」

胡姬面色緋紅,猛然拔劍,道:「玄主已倒,你這隻哈巴狗,不去尋主人麼!」堂堂掌門,豈可受辱,夜洋亦亮出兵器。

雙方劍拔弩張之時,忽聞一個冷厲聲音:「住手!」步沙塵立於胡姬身前:「爾作什麼!」

夜洋還劍入鞘:「管好你的人。」

「嗯?」步沙塵看向胡姬,其人卻厲聲喝道:「你來作甚!多事!」說罷,行至一邊。

「東邊樹林,發現皇甫亦節蹤跡!」侯門嘍羅來報。夜洋、步沙塵齊齊不見蹤影,胡姬即刻跟上,到得現場,皇甫口角溢血,倚樹作靠。身前十步處,二人索命獨立。

夜洋收劍,退後一步,道:「步大人,吾高風亮節,此一件大功,交爾了。」

「嗯?」步沙塵斜睨一眼,皺眉不解。

皇甫顯然受傷不輕,連連嘔血。步沙塵手持寒鋒,冷冷逼近。便在此時,倩影落地,卻是胡姬。

「爾想與吾爭功?」步沙塵眼神一凜,胡姬轉身,走近皇甫,只餘一步之遙,忽地抽劍:「柳星兒,這個名字你還記得麼?」

「咳、咳……」皇甫手扶胸口,似笑非笑,道:「孤,只恨當初……沒、沒將爾等……一網打盡……」

胡姬低首闔目,竟而兩道晶瑩,划過面頰:「今日,吾總算明白……為何只是一句話,她卻不肯言說……」轉身面向步沙塵,道:「十餘年來,吾尋尋覓覓,現下終於找到……」

「嗯?」步沙塵忽地一愣,脫口道:「什麼?」話音未落,胡姬眼泛凶光,接連兩劍,招未看清,只感手腕一痛,步沙塵、夜洋劍落於地。

「快跑!」胡姬轉身,大喝一聲,皇甫一瞬茫然,奪路而逃。

「呃……」胡姬背心遭襲,五內震盪,險些倒地,回身只見步沙塵,怒火中燒:「爾瘋了麼!」夜洋正恐天下不亂,一旁幫腔:「當真,是為……情啊!不知所起,一往而深[1]。為情所困的女子,最是瘋狂。」

既已翻臉,再無退路。胡姬使盡畢生絕招,以一人之力,獨抗夜洋、步沙塵。身後一眾嘍羅、士兵跟上,只見首領互鬥,皆一頭霧水,不知所措。

步沙塵喝道:「皇甫亦節逃之未遠,速速追擊!」玄沙兵士領命,正欲追擊,然則軟鞭掃蕩,塵土飛揚:「誰敢再走一步,立斬不赦!」胡姬大喝一聲,夜洋趁勢偷襲,登時手臂淋漓。

「退下!否則……休怪吾手下無情……」步沙塵握緊劍柄,似要捏斷。

胡姬冷笑一聲,輕蔑道:「爾可還有情麼?既不會笑,也不會哭,你這個怪物!呃……」雖早有意料,不求生機,然則卻未曾想到,此一劍竟是步沙塵親手刺下:「你找到了什麼?究竟什麼東西,比吾、比你的未婚夫還重要!」語調冰冷,決絕無情。

眼望胡姬,毫無淒涼,卻是嘴角一牽,露出罕見笑意。「你說啊……」步沙塵驚怒一喝,離身抽劍,血濺滿地。胡姬手捂傷口,腳步踉蹌:「吾以為吾心早死,如爾一般冷酷,恨透這個世界……卻沒想到,終有一日,也能如普通女子一般,心生愛意……這……便是吾,丟失許久的東西啊……」

傷口愈裂,痛之難忍,胡姬不由自主,向前倒落,伏於步沙塵肩頭。血滴滴而落,蠶食性命,流逝過往,曾經被抹去的記憶,忽地清晰:大哥已死,小弟殞命,罪魁禍首,原來正是禍王策令。便至最後,連僅剩之人,也不放過:「來,讓吾幫你解脫,忘卻痛苦的記憶,拋開良心的譴責,開啟新的人生……」最終明白真相,卻已是生命盡頭,胡姬無盡悵惘,怨怒滿腔,盡化一句凌厲:「為何……騙吾,對殘害親人的罪魁,感恩戴德;為何,要讓我恨……最愛的人……」

步沙塵似聽非聽,忽地肩頭一顫,一動不動,任其倚靠。

記憶深處的那個步沙塵,溫言軟語:「無論如何,吾都會幫你……胡姬,就算天塌下來,你也要往好處想……」曾經的回憶,復歸腦海,方才找回,真實的自己;方才知曉,人間至痛,莫過於失去記憶,遺忘曾經。

恨怨難泯情字長,笑顏明麗復春光。

最後的沉夢,願不再醒來,胡姬莞爾道:「步大哥,桃花開了,咱、咱們一起去看,好麼?」嘴角殘存一絲暖笑,終於不再人世飄零。魂離殘軀,雙臂再抱不動,無力滑躺於地。

「執行命令,殺死皇甫亦節!」步沙塵無情無感,眼神呆滯,邁過其屍,持劍離去。

一聲驚雷,暴雨滂沱。孤影殘紅,如是花落。(待續)

[1] 語出明代湯顯祖《牡丹亭》。

點閱【天地清明引】系列文章。

責任編輯:楊麗海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洗手間裡,我在洗臉池前磨磨蹭蹭,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鏡子裡,一個戴黑墨鏡的在向我微笑!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方明,這兒沒監控。」這熟悉的聲音讓我心驚肉跳!他摘下了墨鏡——My God!是他!
  • 在醫院見到了杜紅,也看到了她那位一直昏睡的將成為植物人的男朋友,我真是無話可說了。這個剛畢業的法律研究生,不諳世道,跟預審死磕,結果被一手遮天的小預審整得被律師所解聘、男朋友被打成重傷。我塞給她一萬元——杯水車薪,在這昂貴的醫院裡支撐不了幾天。這錢還是我向母親借的,我目前在國內的現金,為還人情債已經花的差不多了。
  • 徐隊一愣:「說點兒『人話』你聽不懂啦?非得讓我說『黑話』是不是?方明,收拾東西!」我終於聽到了這句久久企盼的「自由令」——坐牢四個月,我就聽不懂「人話」了?非得用「地獄的語言」翻譯一下!我已經成了標準化的大陸囚徒了!
  • 忽然牢門口鈴鈴作響——徐隊拿著鑰匙當鈴鐺晃。「又講課呢,方明?」他說著開了鎖,裝模作樣地說:「放學了,你走吧。」這是著名小說《最後一課》裡的最後一句話,他用的也是小說中那老師悲涼無奈的語氣。又開玩笑了。我馬上改為笑臉迎了過去,「徐隊,又提誰呀?」
  • 原來膾炙人口的「諺語」竟是半個世紀的騙局!應該是「小河有水大河滿,小河沒水大河乾」——大河的水是小河流匯過去的!人民富足了,國家才富強,西方民主社會就是這樣;而中共顛倒是非的「諺語」竟能騙了幾代大陸人——一味壓榨、搜刮人民,紅產階級打著國家的名義中飽私囊,給嗷嗷待哺的人民剔出點牙縫裡的剩飯,這就是黨的溫暖。
  • 「十萬搞定!後來都是預審教我的口供、教我的逃跑路線。他是讓我舉報一個『專門轉移朝鮮人出境的團伙』,其實就是一個韓國大飯館。預審給我換了身好衣服,明著安排我去求那兒的韓國老闆幫我偷渡,讓我給老闆打個欠條,然後他們好去抓那個老闆,逮個現行。他們四個人在大門外守著,兩個在裡邊吃飯,我裝著找老闆,從後邊兒的廁所窗戶跑了。」
  • 不到二平米(平方公尺)的廁所煥然一新——這就是布什總統給老江打電話,給我們爭來的「人權」!只是鋪鑲了磁磚,安了可以洗涼水澡的淋浴,換了個四十W的燈而已。沒幾個月,七處就要搬到昌平了,臨走還費錢幹這個——「廁所人權秀」!這足以讓老江給布什回話時吹得天花亂墜了。
  • 小周可以選擇別的抗爭方式,可以低低頭出去,去宣揚他的FLP 「公平——邏輯——證實」的理念,可這個昔日的基督徒,把《啟示錄》銘刻在心,選擇了一條殉道的路——不,他抗爭了,曾經從死神的魔掌中甦醒過來了,是那個男大夫,硬把他推向了殉道的路——撒旦!不折不扣的撒旦!
  • 「反基督,也是預言文化中常用的一個比喻,比喻敵對基督一樣的善的信仰。現在黨的元首姓『江』——六劃;他的權杖——共產黨的『共』——六劃;專門迫害信仰的機構——六一○公室,這就是六六六。」心裡還在疑惑,還真沒有比這解釋更貼切的了。我又問:「《啟示錄》還預言啥了?」
  • 大家正無聊,小周向我提了個非常抽象的問題:「方哥,判斷問題的時候,你們教過思路的順序沒有?就是看問題先看什麼,後看什麼,怎麼看?」「全面看唄,能歷史地看最好。」小馮說:「看事實唄!」小周一笑,說:「小馮,如果誰上來就讓你『看事實、看事實』,很可能他在騙你呢!你看了『事實』,被騙了還不知道呢!」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