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許:賽斯書是怎樣預言和詮釋這場瘟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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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4月20日訊】在上個世紀60-80年代,靈媒作家珍·羅伯茨記錄了「高級生命」賽斯借她的嘴講述的在他那個層次所看到的各個空間的真相,每週兩次。其中包括宇宙、時空、人類、人體、輪迴、業報等,也有部分是關於預言的內容,並由羅伯茨的丈夫記錄成冊,直到一九八四年珍·羅伯茨去世為止,前後二十一年。成書共三十一本,七十多萬字。稱為「賽斯書」。

關於《賽斯書》百度百科是這樣介紹的:賽斯書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全面系統、連貫嚴密和具體實用的哲學和信仰體系。它具有英語哲學界的正統性、規範性,也不乏宗教的震撼與感召,對占據至尊地位的學術界、思想界極具說服力;對那些偏好理性、邏輯,而對那些超越感官的信仰領域心存疑慮的人來說,這是極其難得的入道法門。它現在為世界各地百萬人競相閱讀。維基百科稱賽斯書是新時代哲學的基石,哲學教授Jon Klimo在其書中表示,賽斯資料能將通靈的概念帶入廣大的公眾閱聽之中。芝加哥大學美國宗教史教授凱瑟琳·阿勒本尼斯(Catherine L. Albanese)在1970年代指出,賽斯資料開啟了美國全國上下關注通靈趨勢的紀元,而且也是崛起的新時代運動自我認同的來源。賽斯書的手稿被珍藏在耶魯大學圖書館內。

雖然這是常人對他的認識和評價,也正好說明了他的理論在常人社會、尤其是西方社會具有一定的社會基礎和影響力。一次偶然的機會,本人在網上看到了有關賽斯對這場「中共病毒」的預言,其內容涉及在高層空間對這場「中共病毒」的看法,病毒與人體、人類和地球的關係,這場「中共病毒」是怎麼形成和傳播的?對人類的影響和意義是什麼?以及如何來預防瘟疫的傳播?

開始前的兩點說明:1,按賽斯的說法,為了讓人類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經在儘量的用人類的表達方式來闡述,但是他畢竟是在闡述更高層次上的理,所以,有些內容晦澀難懂。再加上他當初是使用英語講的,翻譯成中文後真的有點像是「天書」。每個人都可以有自己的理解,這裡只代表我自己的觀點。2,小題目是我加上去的,每一部分的原文(粗體字)是我從《賽斯書》中把意思相近或相似的句子、段落歸納在一起,不再是原來書中的次序。但我會儘量保持原句子、段落和意思的完整性。

病毒是智慧而溫柔的微觀生命

 如果有誰說讓人生病,甚至奪去人生命的病毒是好的,恐怕是個人都會反對你,但是,人從一開始就站錯了位置,請看賽斯怎麼說?

我對病毒所說的也適用於所有的生命。病毒是「非常聰明的」——意指它們迅速的對刺激反應。它們對情感狀態也會反應,它們是社交性的。它們的生命長短變化相當大,而有一些可能好幾個世紀不活動而又重新活起來。他們有很廣大的記憶模式,那是生物性的被印上去的。它們中有些可以在幾秒鐘內繁殖上萬倍。

在很多方面它們是生物性生命的基礎,但只有當它們顯出「一張致命的臉」時,您才會覺察到它們。您們對一直在保護身體的內在病毒軍隊並不覺察。寄主與病毒兩者彼此需要,而兩者都是同一個生命周期的一部分。

……許多病毒天生就具有引起死亡的能力,但在正常的情況下卻對身體的整體健康有所貢獻,與其他病毒共存,而每一種都促成了對維持身體平衡十分必要的活力。

不過,如果某種病毒被精神狀態激發到更活躍或過度增值,那麼它們就變成「致命的」了。

顯然的,我是在說「致命的」病毒並不「認為它們自己」是殺手,它們並不比當一隻貓吞掉一隻老鼠時更自以為自己是個殺手。那隻老鼠可能會死,而由於病毒的結果,一個細胞也可能會死,但對這種死亡事件所下的涵義也是信念的結果。在心靈的與生物的更大活動領域裡,病毒也是以天賦的能力在它們的層面上保護生命。病毒永遠在場,病毒本身是片段體,沒有傷害意圖的奮鬥中的小片段體。

 自從人類認識到傳染病是病毒引起的之後,人類就產生了一種對病毒的誤解,認為病毒天生就是壞的、對人體具有傷害性的。賽斯在這裡告訴我們的正好相反,病毒就是構成包括人在內的生物性生命的結構的一部分,部分病毒還向現代醫學認識到的人體內存在「有益菌」一樣,同時,有些病毒對人體也起到了保護作用。(在微觀世界裡看)病毒是有思想、有情感、有社會關係,而且記憶力極好的、沒有任何傷害意圖的奮鬥中的一個生命群體,它們中有些可以幾個世紀處於不活動狀態而當條件適合時再次活動起來,有些在短短幾秒內就可以繁殖上萬倍。

賽斯認為:人體和體外這個大環境一樣,原本就有各種各樣的病毒,其中也不乏有很多病毒天生就具有引起死亡的能力。但是在一般情況下,它們是溫順的、不帶有攻擊性的,友好的和其它病毒一起,維持著人體微觀上的平衡和活力。當它作為人體構成的一部分時,你不會發現它有什麼不同,在同一生命周期中,它與人體彼此需要。只有當人因精神情緒(指負面的情緒)觸怒它使得更加的活躍和增值時(後面會談到)它才會對人體構成傷害,也就是賽斯講的顯出「一張致命的臉」時。人們才發現它是病毒。

他進一步講「致命的」病毒殺死人體細胞的所謂死亡事件,也要看你站在哪個角度看問題:站在人體細胞上看病毒的話,就像老鼠看待貓一樣,認為貓是一個具有攻擊和殺傷性的壞生命,人體細胞也是這麼看病毒的。但是站在病毒的角度來看,殺死人體細胞就好像是貓吃老鼠一樣是自己的一種生存本能,無可厚非(從某種意義上講,貓之所以吃老鼠是因為它喜歡老鼠,絕不是因為厭惡或者恨老鼠)。他這裡所說的「心靈的與生物的」是指我們這個物質空間和與之對應的非物質空間,即高層空間。那麼站在更高和更大範圍如何看待這個問題(病毒殺死人體細胞)呢?就比如站在人的角度如何看待貓吃老鼠,其實貓只不過是人為了避免見到那些討厭的老鼠而有意圈養的一個捕殺老鼠的工具。把單個的病毒放大成一場瘟疫,在高級生命-神佛的眼裡,瘟疫只不過是為了不讓整個人類全部滅亡而選擇性的淘汰一些不好的生命的一種方法。所以他說「病毒也是以天賦的能力在他們的層面上保護生命」—之所以說它是在保護生命而非傷害生命,就好比你把一個蘋果爛掉的部分挖掉也是為了保護好的部分而絕非為了把整個蘋果扔掉。病毒從來沒有離開過人類,只不過就像貓一樣在大多數時間裡它們以一種溫順無害的形象表現在人們面前的一種小生命。

病毒是地球和人類的朋友

躲都來不及的病毒要做你的朋友,你敢要嗎?恐怕由不得你,沒有它你也活不了,聽賽斯怎麼給你解釋?

任何一種的病毒對穩定您們星球的生命都是重要的。它們是這星球生物上的傳承與記憶的一部分。縱使在任何的既定時間,您消滅任何一病毒所有的分子,您仍然無法消除那種病毒。它們存在於地球的記憶裡。任何時候若有需要的話,就會被再造出來,如它們以前那樣。當然,這同樣也適合於任何被認為已絕種的動物或植物。只有像人這種調準到客觀化的意識才會想像一個物種的實質消滅就毀滅了它的存在。

許多病毒對肉體的生存而言是必不可少的,而以您們的說法,病毒有不同的活動階段,因此,只有在某種條件下病毒才會變成您們所認為致命的那種。最健康的身體也包含著許多所謂的致命病毒,但它們卻是在您們所謂的一種不活動形式——由您們的觀點來看他們是不活動的,因為它們未引起疾病。可是,它們是有助於維持身體的整體平衡。

在身體之間有各種各類未被注意到的生物上的反應,而它們基本上是社會性的,是在與生物上的溝通打交道。……而這機制包括了並未被了解的病毒的相互作用,以及甚至生病的期間。所有這些都關係到人的意圖及他的了解。

沒有那些特定的植物、動物、民眾、甚或個別的細菌或病毒,大自然就沒有意義。

病毒不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隨機形成的,它與人類是相伴而生,互需共存的,他是地球和肉體不可缺少的,對維持地球和人體的平衡與活力很重要。所以想要人為地消滅那種病毒是不可能的。它和地球上的任何其它物種一樣,被存在了地球的記憶裡。即使你把某個病毒的所有分子都消滅掉,只要需要就可以再造一個和原來一樣的出來。只有物質空間的人類才會認為某個物種會真的滅絕。(之所以在某一個較長的時間裡沒有看到某種病毒)在人類看來,是因為它們有不同的活動階段,其實不然,不是無致病能力的病毒就一定在冬眠,而甦醒的病毒就一定使人致病。即使是一個健康的身體平時也會有很多「致命的」病毒在活動,它們在維持著人體的整體平衡。

在人類的身體與身體之間達到一個特定的距離之後,也會發生各種各樣的肉眼看不到的生物上的反應,兩個體內的微觀生命就形成了一個臨時的社會關係,互通有無,並打著各種各樣的交道、傳遞著各種各樣的信息,這其中就包括病毒家族在內,即使是在生病期間(那些被激怒而具有「致命意圖」)的病毒也不例外。(最關鍵的)所有的兩個微觀世界中的社會交往都取決於這兩個世界的主人——人的意圖(後面會談到)。

大自然相生相剋、一物降一物,萬事萬物都有其存在的價值,包括病毒。不然這個世界就沒有了意義。

人們對病毒傳播方式的誤解

現代醫學告訴你,傳染病的傳播方式有空氣傳播、飛沫傳播、接觸傳播、分泌物傳播等等,全錯了!口罩也白戴了,手也白洗了,為什麼?賽斯告訴你:

沒有一個人會生病,除非那個病滿足了一個心靈或心理上的理由,因此,許多人避過了這種病。

信不信由你,對所有這種病毒及感染,你們都有一般的免疫性。理想的說,你們能無懼的和它們居住在同一個層面上。只有當你給予無言的同意時,這些片段體才能在你身上造成傷害。       

或多或少,它們永遠是被邀請的--再說一次,永遠是被邀請的,以響應那些經驗的更大節奏,在其中,物質生命依賴著意識與形體的不斷轉換。

  您們認為病毒是具體的,而思想是精神性的。您們應該知道思想在身體裡也有他們具體的一面,而病毒在身體裡有它們精神的一面。

思想比病毒移動得快得多。病毒的行動跟隨著思想。每一個思想都生物性的登記有案。基本上,當你對一種病有免疫力的時候,你事實上是有一種精神性的免疫力。

前面我們談到,病毒只有在被人的負面的精神情緒觸發時,才會把那種「致命性」病毒的本性激發出來而使人發病。我們又談到,當帶有被「激活」其「致命性」的病毒的病人和一個健康的人達到某個特定的距離時,雙方體內微觀世界的生命就開始了互訪。同時我們提到了能否成功互訪取決於各自的「意圖」,關於「意圖」在物質空間這個層面我們能夠想到的應該和緣分、情趣相投、同路人等意思比較接近。簡單的講,一個具有傳染性的感染者,能否傳染給一個接近自己的健康人,主要取決於這個人和你之間有否那種「孽緣」、是否具有同一種價值取向或人生理念。只有答案是肯定的時候,兩者之間的場才是互通互溶的,他才能把那種被激發的「致命性」病毒成功的進入到對方身體。否則即使是很近的距離也不能使對方感染。所以賽斯說,對於這種病毒和感染,多數人都具有一般的免疫性(畢竟能夠觸怒「致命性」病毒的那種負面情緒和理念不是人人都有的,更不可能人人達到那種程度)。所以理想的說,這種病毒是傷害不到你的,即使被感染你也會和它們和平相處,不會發病,即無症狀感染者。

只有當你同意時,它們才會傷害你——發病,只有當你邀請它們奪取你的生命時,它們才會這麼做。所以說,這一切的結果,都是你自己為了滿足某種心理或者心靈上的理由而求來的。這兩句話不好理解,我們先舉個生活中的例子:這就好比一個人要想蹲監獄,他必須要先去做違法的事,而且還要留下證據給警察才行。沒有一個人說我願意蹲監獄,但是你知道做了違法的事必須蹲監獄你還做,那就等於說自己願意蹲監獄,進一步講,明知道警察拿到證據後不會放過你還要留證據給警察,那就等於告訴警察說你來抓我吧。再回頭講,當一個人做了壞事、惡事的時候就要去償還,當能夠受到法律應有的懲罰時應該說也算償還了,但是無論任何原因沒能得到人類的任何懲罰,那麼就等於說是在邀請神來懲罰他,因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誰做了什麼都得償還」這是天理,所以中國人看到某人做那些不好的事的時候會罵他「作死」或「找死」就是這個道理。一個到處「找死」的人遇上一個傳染病人的時候,第一念肯定是「終於找到了」,這個念頭就是賽斯說的「意圖」、「無言的同意」和向死亡發出的「邀請」。所說的「意圖」,都不是發生在肉體的這個腦袋裡,是你的靈魂深處,或者說你明白的那一面。站在更高的層次上講,這也是配合宇宙高層生命安排的輪迴更新的生命節奏(這裡不攤開來講,在每個層次都能找到相應的答案,結合著相應段落看)。

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思想在更微觀的環境下看也是有形的,病毒在微觀下看也是有思想的。但是,有思想的病毒受有具體形象的思想的影響。是因為思想的速度比病毒快,病毒跟隨在思想的後面。所以,當你對某個人的思想(價值取向、觀念、認知等)不認同時,他體內的微觀生命,包括病毒在內就被你拒絕在外。每個思想(在極其微觀下看)都是有生物性的標識可供識別的。所以,當你對某種病毒具有免疫力的時候,實際上是你對這種病毒的宿主——病人的思想具有了免疫力,換句話說,他的觀念和認識是被你拒絕的。

有人說,那從實際情況看,戴口罩、洗手等措施的確有效啊,不是阻止了疫情的蔓延嗎?那也不是這些措施在起作用,是因為當你做這些時,你思想中發出的「拒絕接受」或「不再被邀請」的那一念,也就是賽斯說的「意圖」把病毒拒在了體外。如果你非要說是這些措施起的作用,那就是說不戴口罩、不洗手的人和被感染者在一起就一定要被傳染了?但現實中看也不盡如此,甚至有的人忍不了失去親人的痛苦,抱住死者不撒手,要隨親人一起走,結果也不能如願,走不了!還有,同時病毒家族中的一支——流感,在大家都不採取任何措施的情況下,有的中招了,有的沒事。我們在反過來看,在這次瘟疫過程中,各國都有一些官員甚至元首被感染、甚至死去,難道是他們的生命不珍貴或者是沒有條件採取這些措施?既然採取了為什麼還要中招?所以,不在表面的形式,而在靈魂深處的那個「意圖」。即使如此,也未必能夠改變一些最後的結果,因為瘟疫就應該以這樣的方式來傳播,它需要給人一個醒悟和改過的機會,因為從更高的意義上講,它們的目的不是來害人而是救人。如果人類辜負了病毒們的「一番好意」,真以為是這些表面的措施起作用了,不從根本上找原因,那就錯了,機會不會始終留給那些不懂得反省的人。

(未完,待續)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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