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原:中共隱瞞中共肺炎疫情大事記(六)

——大量患者難以確診、住院、更多死亡(2020年2月中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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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5月17日訊】一場瘟疫浩劫,讓武漢人、湖北人、中國人遭難,也讓全世界遭難。中共隱瞞疫情,致使多少生靈塗炭!越來越多的人看清了事實。中共還在繼續隱瞞,但更多的事實不斷公開,媒體、各國機構、勇敢的爆料人,正在揭示這場史無前例的人禍。這裡僅整理記錄了部分已知的真相,並將繼續補充新的真相,要把這慘烈的真相,傳遞給每一個人,傳遞給子孫後代。

本篇記錄的是2020年2月中旬的部分事實,更多的真相仍然有待揭示。

2月11日

2月11日,大紀元YouTube頻道《世界的十字路口》節目得到消息,中國已有多家工廠收到政府指令,正在趕工製造運屍袋,數量驚人。現在中國有多家紡織業相關工廠,已經不做一般業務,改做其它特殊的訂單。其中一名中國紡織企業的主管透露,他們接到政府指令,現在只做屍袋。另一名海外的企業老闆也說,他們在中國的合作夥伴,目前暫時不對外接訂單,因為他們「要趕製運屍袋,一百萬個」。

同日,大紀元採訪武漢江岸區百步亭社區的吳先生(化名),他家住在江岸區百步亭社區的新生活摩爾城,他說,「那邊的疫情也非常的重,死了很多人」。他們一家三口人住在一家賓館裡隔離,「我現在還好,活過來了」。吳先生表示,百步亭社區每天都有很多人感染,官方數據不準確,「有的感染的都沒有報上去,我們那個小區,(社區)醫院都是滿的,沒有這麼多病床,聽通知。有的得了冠狀病就只能在家裡隔離,自己治療,能治活的就治活,不能治活的就死掉。我在手機上查,說武漢有兩、三萬人感染了,其實不止」。吳先生不清楚他自己是怎麼感染的,「到處都可能感染,走在馬路上不知不覺都會感染的,這個病情很重,你坐公交車、在超市逛,沒有戴口罩就很容易被感染」。吳先生說,疫情初期,當地百家宴那種場合最容易一起感染,「就像那個福建的,從武漢回去,參加別人辦的酒席,就感染了4000多人,就是不能聚餐搞集體活動。」

同日,大紀元還採訪多位病患及家屬,受訪者紛紛說,「沒有,還在等床位」,「政治上我不懂,我只知道我自己現在還沒有住進去」,「都是欺下瞞上,沒有做到位」。2月10日,武漢市宣稱展開了全民健康普查,截至9日共清查了3,371個社區及村,共計421萬戶、1,059萬人,接受清查的人口比重達99%。武漢病患楊女士的兒子告訴記者,「調研到什麼?一千多萬人普查,根本就沒有」,他一再強調,「沒有,肯定是沒有,你隨便問問幾個武漢市民,應該大部分都沒有,可能都是社區,沒有做到挨家挨戶和每個人,完全沒有做到位」。患者羅先生也親口告訴記者,「沒人上我家,沒人來,我沒看到過」,「他們來查沒查我不知道,沒上我家來」。楊女士兒子表示,「這個(普查)不說,收治的話就更不會了,目前為止,起碼我母親,從前天檢測昨天下午確診,到現在也沒有收治,也沒有給結果,去社區已經去了幾次了,還是要等通知」。武漢黃女士夫妻都感染了,11日她邊咳嗽邊告訴記者,「我們都確診為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我老公比較嚴重,他的血糖很高,醫生說如果血糖高的話,會加深病情,要求我們住院治療。但是現在武漢市全部都由街道來安排這件事情,一直等不到床位,我們很著急,現在還沒有安排」。另一位羅姓父子都感染了,羅先生說父親在醫院就昏迷了,到現在還沒醒,他自己「現在也頭昏,發燒38.7℃,四肢無力,挺吃不消的、挺累的」。但羅先生無奈地說,「我前天就跟社區呈報了,到現在還沒得到救治,還沒有床位」。談到普查,他說,「沒人上我家,沒人來,我沒看到過。」

同日,國際頂級醫學期刊《柳葉刀》刊發武漢大學中南醫院神經精神病學教研室副主任張洪的文章,總結了疫情爆發後的七大教訓,包括:疫情的早期發現和早期報告被延遲;政府沒有提前向公眾通報早期人傳人;醫務人員可能未得到充分保護;醫院防護裝備儲備嚴重不足;醫院的綜合科沒有必要的治療藥物;許多確診病人不能住院,勢必增加發病率和死亡率;必然影響其他疾病患者的診斷和治療。大陸媒體大量轉載後,又被刪除。

同日,中國人權民運信息中心報導,中共海軍出現疫情,位於海南三亞市的海軍潛艇部隊有一名軍人確診後,有300名海軍被隔離,原定本月開始的核潛艇重點訓練項目已暫停。位於三亞的中共解放軍總醫院(海南)醫院準備為3,000名人員做中共肺炎樣本測試,重點是近期有出海訓練任務的潛艇人員。中共解放軍各軍種、武警感染中共肺炎疫情的情況嚴重。但中共機密文件規定,如果軍隊的疫情涉及軍事機密的,可以不呈報當地省、市政府。

同日,湖北衛健委的官方微信公眾號「健康湖北」發文稱,武漢一線醫護物資仍然告急。武漢同濟、協和、中南等二十多家醫院再度發出求助信息,求助物資包括醫用防護服、防護口罩等。

同日,中共發改委推出九項措施,推動企業儘早恢復生產。

同日,世界衛生組織正式命名為2019冠狀病毒病(coronavirus disease 2019,簡稱COVID-19)。

2月12日

2月12日,大紀元報導,武漢青山區一位張女士1月18日特意從北京返鄉陪父母過年,「我回來之前,其實已經有同事跟我說過武漢有這個疫情」,「我是當了一回事,但是沒有特別重視。因為武漢這邊沒有任何新聞,沒有任何報導,父母也都不知道這個事情,新聞也沒有說」。張女士說,「我回來的時候,我是特意戴著口罩的,但我下了火車的時候,火車站裡面幾乎沒有人戴口罩。我從北京下車的時候,只有個別幾個年輕人戴了口罩,可能他們也是有看到新聞。當時都是國外的新聞報得比較多,國內基本上沒什麼報」。

張女士道出父親看病的辛酸,「2月5日那個時候已經是燒了十天了,他也是很絕望,我們是2月1日開始正式去大醫院看病了,拍了CT發現肺部有感染。2月2日去一個定點醫院九醫院,醫生也就開了藥,開了針,然後爸爸就每天去打針」,「我爸爸去打針非常辛苦,三點鐘去打針,六點鐘才打上,醫院特別冷,到處都是咳嗽的,基本上打針的人都是挺嚴重的」,「我爸爸在那冷得不行,打完針以後,就只能從醫院自己走回來,回家以後都渾身冰涼了,真的很慘。他現在身體已經折騰不起了,我們也不敢讓他老人家去醫院,就是在家裡面吃藥治療」。

因為如此折騰,張先生為了不拖累家人舉刀割脈自殺,張女士說,「(刀劃得)挺深的,那個口都很長,而且他劃了很多刀,很深」。他們一家三口因為這疾病,互相處於隔離狀態,母親因為心情不好有輕微的憂鬱症,老哭泣,晚上睡不好,去照看爸爸時,才發現爸爸自殺了,緊急包紮,爸爸才算是留下一條命。張女士說,「我想他當時也是肯定是身心都很疲憊,加上內心深處又覺得自己得這個病,還發燒不好,覺得無望了」,「加上他覺得再這麼耗下去,我和媽媽要照顧他,也很累,他覺得拖累我們」。張女士不捨地說,「我爸爸是割腕以後才得到做核酸檢測的機會,2月5日割脈 ,2月7日做的核酸,2月8日結果出來,2月9號拿到的書面證明」,「我都不知道自己在經歷什麼,有很多家庭比我們家還要慘,有一家五口,爺爺去世,奶奶去世,爸爸媽媽感染這種,都很絕望,其實武漢人天生有樂觀心態的,但是現在真的是很多樂觀的人沒法樂觀起來」。她還說,「之前有很多得這個病死的,但是不算在死亡數字裡,確實有這種情況,只能在家裡死掉,連確診證明也沒有,不能進入確診系統,直接火化,沒有任何治療」,「青山區的確診了,沒有住進病房或沒有隔離的肯定是很多」,「因為現在區衛健局打電話說『很嚴重』,說了三個字『很嚴重』」。

她還說,「整個青山區這個上下級很亂」,「社區、區衛健委、街道管理,這三方信息都不互通,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要先聯繫社區,包括住院、送醫,這些都是社區在負責。包括這個病人的情況,重症上報這些,全部都是社區在做。但是社區從來沒有跟我們開過任何證明」。張女士說,「我們都覺得自己是被政府坑了」,「武漢人是因為相信政府,相信新聞,新聞沒有報,新聞沒有說得那麼嚴重,很多武漢人沒有經歷過非典,非典的時候不嚴重,所以很多人沒有危機意識。」

2月13日

2月13日,大紀元採訪武漢辛女士,她哀戚地說,「(外公外婆)他們去世了」,「可憐的老人幾天粒米未進,外公在寒冷的夜晚孤苦伶仃地離開了人世,離核酸檢測結果出來只差一天」,「2月3日外公在家去世,2月4日外婆在醫院去世的。他們都確診了」。她激動地說,「外婆發燒8天,血氧那麼低,有生命危險,醫院不給打針開藥,讓虛弱的老人在悶熱的大廳等著,醫生也不救治就擱在醫院,豈不是讓老人活活等死?」辛女士說,「我外婆(的去世)是醫院不搶救、不醫治、不及時的治療,所導致的」。辛女士對大紀元記者說,「(每天)估計,我跟妳說,我覺得至少死五、六百人,這是真的,你們一定要如實報導,因為官方數據,我覺得太可笑了」,「我家外公就在等核酸結果時死的,還有人連核酸都沒有做他就死了,這個數據根本就不算在裡面,不統計」。她舉例說, 「就我所知,有個網友他的爺爺,連核酸都沒做,就直接死了,他是跳樓死的,你說這種算不算數據呢?它肯定不算數據」,「還有很多、很多,太多人都死在家裡了,真的,每天,就包括我帶我媽媽去醫院,我們去了幾個醫院去做檢查,每天都看到有人被抬出來,真的是太多,我就沒想到世界會是這個樣,天天看到這些東西,跳樓的,上吊的,真的太多了」,「就包括我們上午去做一個核酸,醫院就有3個人死啦,你說武漢市這麼多醫院,每天這麼多,你說它有多少人呢?我沒有辦法給你一個非常準確的數據,但是你們看到的官方數據肯定不準,絕對是比這要多。有的人沒確診,有的人死在家裡的,有的人自殺了,就是這樣子一個情況」。辛女士的母親也從輕症轉為危重症,「現在我把媽媽帶回了社區,已經心力憔悴,可是社區的回答依然是『等』,輕症都被拖成了重症!」在無計可施之下,她在網絡發出求救,「懇求各位幫幫我!幫我們度過難關,儘快安排入院!」

同日,大陸財新網發表題為「研究:保守估計武漢已有5.4萬新冠感染者」的文章稱,醫學論文預印平台medRxiv上2月10日發布的一篇論文認為,至2月9日,武漢城內的中共肺炎感染者保守估計達到5.4人,多則達到9萬人。該論文作者為南開大學統計與數據科學學院教授周永道、美國內布拉斯加州大學醫學中心公共衛生學院生物統計學系的Jianghu(James)Dong。研究者還推算出全國感染數在8.4萬—14萬例之間,並推知湖北省內武漢以外的感染人數約為2.1萬-3.5萬之間。

同日,英國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研究員弗格森(Neil Ferguson)估計,中國每天可能有多達5萬人被感染。

同日,福克斯財經電視台白宮記者愛德華‧勞倫斯(Edward Lawrence)推文說,(美國)政府消息人士透露,他們相信中國(中共)至少漏報十萬個冠狀病毒病例;同時,還有消息來源說,美國政府認為中國(中共政府)也在「非常嚴格」地限制報告病毒致死人數。

同日,中共官方突然宣布,上海市長應勇接替蔣超良出任湖北省委書記,濟南市委書記王忠林出任武漢市委書記。

同日,湖北省十堰市張灣區宣布實施「戰時管制」,所有樓棟全封閉管理。

同日,內蒙古自治區新型冠狀病毒疫情防控工作指揮部發布通告,對全區所有單位、居民小區、嘎查村實行封閉式管理,人員進出一律檢測體溫,並要出具有效證件,外來人員和車輛一律嚴控。中國大陸各地相繼進入封閉管理。

2月14日

2月14日,自由亞洲電台報導,武漢居民鍾強走訪了武漢多家殯儀館,他說,武漢市一家小的殯儀館一天可以燒一百多具屍體,從1月中旬開始燒,燒到當時已20多天,累積下來一個殯儀館就可以燒幾千屍體;何況武漢還有7、8家殯儀館,都忙不過來,還要外省殯儀館的工作人員支援,而且都是日夜加班。

同日,陸媒封面新聞從湖北電影製片廠獲得證實,對外聯絡部主任、導演常凱,2月14日因中共肺炎醫治無效死亡。他的父母、姐姐也因中共肺炎去世。常凱在父母去世後,曾寫下的遺書說,父親大年初一感染後,送至多家醫院就治,但均被告知無床位接收,經過多方求助,仍是一床難求。失望之下,常凱只能將父親轉回家中、「床前盡孝」,不久父親便去世。在多重打擊下,母親身心疲憊,也被感染去世。常凱說,由於在床前服侍雙親數日,自己和妻子亦被感染。他們到每一家醫院哀求,但因「位卑言輕,床位難覓」,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同日,大紀元採訪武漢市中心醫院某位醫師,他說,「十四天換一批醫生,下來以後是隔離。全國的醫療都往這裡趕,一批一批地換」,「我們在疫區的中心,在華南海鮮市場的旁邊,從12月份開始改造成為定點醫院,陸續地一個病房一個病房改造,我們就一批一批的醫生湧進來」,「我是初三(1月27日)上的一線,差不多有十五天了,發熱病房,儘管危險。但我們是當醫生的,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他說,「我們醫院醫療職工有二三千人,三四千的床位,我們整個後湖院區一棟樓全部改成肺炎病房了,一棟樓,作為專門收治新型肺炎的定點醫院,一共開發了六百多張床位,患者還是很多」,「我要管一個病區,醫生十人,護士三十來人,都是中心醫院,外省來的(醫生)負責別的病區,我們開了十幾個病區,一個病區三十二張床位,我們現在收了五六百個病人」。他還說,「壓力相當大,病人大部分都是中重症者,輕者都送方艙醫院,我們是重症收治醫院」,「病人這麼多,而且是傳染病,加上我們這些天有醫療人員也感染了,醫生和護士感染多少人我都不知道」,「我們全院有二三千的職工,我周邊有十幾個人感染」,「我們不可能回家,我們都是潛在的病毒攜帶者,怎麼可能讓家屬見面,自己就隔離了,其他醫生和護士們住在集體宿舍裡。」

同日,武昌醫院護士柳帆(女,59歲)感染中共肺炎去世。

2月15日

2月15日,財新網報導,王忠林上任武漢市委書記後第二日,在中共肺炎疫情防控指揮部視頻調度會上稱,「為什麼我們動用了這麼多人力物力還不能做到全部查清,而記者暗訪就能發現一千多例病患?」

同日,大紀元報導,2月14日採訪武漢謝女士,她哭泣著說,78歲母親施友玉住在武昌區,原本有高血壓、糖尿病等基礎病,「已經感染確診了,卻住不上醫院」,「問了社區一直在等,我打武昌區指揮部電話,打熱線一直打不通。又等到這幾天,但老人家本身心臟非常不好,現在氣喘得非常厲害,呼吸困難,隨時可能就過不去了」。謝女士焦急地說,武漢封城後,哥哥一家都染病住在方艙醫院,現在家中只剩父母兩人,「我哥和我姪兒已經確診了,但是輕症,收治在方艙醫院。而且方艙只接受65歲以下的,我媽媽78歲,所以住不進去」,「我就是想盡快給我媽找個床位,她年紀太大了,又有非常致命的基礎病,她不能再拖下去了」。中共肺炎的擴散速度和致死率讓他們恐懼,她形容,「現在我們覺得連空氣都有毒,大家都不敢出門。」

2月16日

2月16日,網上傳出中科院武漢病毒研究所所長王延軼曾於1月2日給研究所人員發出的郵件截圖。這封題為「【重要提醒】關於嚴禁披露武漢不明原因肺炎相關信息的通知」的郵件稱,國家衞健委明確要求,所有與此次疫情相關的檢測、實驗數據以及結果、結論,一律不得在自媒體和社交軟件上公布,不得向媒體(包括官方媒體)、合作機構(包括服務技術公司等)透露。

同日,網上流出兩份中共內部文件。中共海軍工程大學警通勤務連1月2日下發「關於實施防控不明原因肺炎、嚴控外來人員進校的通知」。中共海軍去年就中共肺炎疫情出台了「2019」298號防控文件,而且中部戰區總醫院也已知情。

同日,大紀元報導,四代同堂的茜茜(化名)表示,1月19日她才帶著一雙兒女從外地趕回武漢過年,沒想到,「奶奶去世了,也是這個病(中共肺炎),我爸還在隔離,我一個人帶著兩個小孩在酒店隔離,我老公和我媽媽在醫院」。茜茜說,「當時武漢(政府)不是說疫情可以控制嗎?我們剛回來的時候聽說才幾百例(確診)。 我們19日到武漢,20日給新出生的小家夥兒上了戶口,21日就封城了,就走不了啦」。茜茜很後悔回到武漢, 「如果早知道疫情這麽嚴重的話,就不會回武漢了」,「剛開始時也沒有宣傳,新聞也不重視,不知道這麽嚴重,也沒注意,沒戴口罩。到了第二天就趕緊想走,但也走不出去了,去了外邊,別人也會把你隔離起來呀」。茜茜的奶奶是2月6日確診的,但醫院沒有床位,無法得到醫治,奶奶抗不過去於2月9日過世了。茜茜還說,「一個親戚全家都被感染了,那小孩子怎麽辦呢?我們身邊一個朋友的2個多月的小孩也感染了」,「這樣的人太多了,我們只能通過網絡、媒體呼籲,希望得到一點重視。」

同日,20台移動焚化爐、「垃圾和動物屍體處置方艙」正式在武漢開始運作,每個每日焚化量可達5噸。

2月17日

2月17日,中國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透過「消息人士」向港媒曝料稱,他1月6日便上報中央,要求啟動二級應急響應,但最高層不為所動,反要求「有關措施不要影響節日氣氛」。

同日,中共《解放軍報》報導,疫情發生後,東部戰區海軍各級採取防控措施,東部戰區海軍訓練計畫也因疫情有所調整。報導稱,各部隊還有部分官兵正在隔離觀察,而某艦艦長余松秋大年初五就中止休假回到了駐地,現正在支隊招待所進行隔離觀察。余松秋是東部戰區海軍艦隊的常州軍艦艦長。

同日,中共宣布推遲全國人大和全國政協在北京舉行的年度會議。就推遲的原因,人大常委會法制工作委員會發言人臧鐵偉稱,「很多人大代表都在疫情防控工作第一線」。但沒有說,人大代表在一線都能做什麼。

同日,大紀元報導,財新網引述兩名社區書記的話說, 從1月23日封城至2月1日的10天內,社區對新冠病人的救助很有限,上級部門沒有提供實質幫助,社區又沒有醫院資源。

同日,中共中央黨校新媒體刊文稱「堅決不能讓北京淪陷」,當時,北京中心區的東城區已有784個小區開始實行封閉式管理。

同日,武昌醫院院長劉智明(男,51歲)因感染中共肺炎,搶救無效去世。

2月18日

武漢市衛健委網站公布,「2月18日我市住院患者最多,當天全市在院新冠肺炎患者達38,020人」。2月18日,武漢市公佈確診病例累計也是38,020人,當時武漢封城27天,公布的確診者住院比例100%。當天,武漢市衛健委網也公布了「全市定點醫院病床使用情況(2020年2月18日)」,顯示「開放床位19,927」,「已用床位18,393」,表明僅有18,393名感染患者住在定點醫院。38,020 – 18,393 = 19,627人,多出來的19,627名住院患者,沒有公布住在哪裡了。

除定點醫院外,武漢市還建造了「方艙醫院」。武漢市衛健委網站顯示,「3月10日……武漢16家方艙醫院全部休艙……累計收治新冠肺炎輕症患者1.2萬餘人」。2月20日,長江網報導,「截至20日,武漢市八家方艙醫院已累計有616位患者康復」,表明2月20日才建好了8家「方艙醫院」。假設8家「方艙醫院」收納了6000人,2月18日這一天,公佈的住院患者38,020人,定點醫院只有18,393人,38,020 – 18,393 – 6,000 = 13,627人,多出來的13,627住院患者,還是不知道住在哪裡了。

同日,英國《衛報》報導,許章潤身邊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友人說,北京警方以從外地返京需要隔離為由,將許章潤軟禁,他的行動都受到限制。許家網絡被切斷,許章潤的微信被封鎖,微博也被註銷,手機也打不通,幾乎無法對外聯繫。2月初,許章潤發表題為「憤怒的人民已不再恐懼」的文章說,「豕鼠交替之際,九衢首疫,舉國大疫,一時間神州肅殺,人心惶惶。公權進退失據,致使小民遭殃,疫癘散布全球,中國漸成世界孤島」。文章抨擊「只對上負責的『制度性無能』,特別是孜孜於『保江山』的一己之私而置億萬國民於水火的政體『道德性敗壞』,致使人禍大於天災,在將政體的德性窳敗暴露無遺之際,抖露了前所未有的體制性虛弱。」

同日,大紀元從知情者處獲得一份湖北省委宣傳部的內部文件顯示,省委宣傳部和網信辦聯合設置指揮部,進行一體化運作,成立包括「輿論引導管控、輿情及時回應、意識形態管控等11個工作組」,聲稱統籌、調動、覆蓋省市縣三級,包括高校直報點、網絡媒體平台等1,600餘人輿情監測隊伍,採取人盯和技防的方式,24小時全網覆蓋監測。監測到所謂敏感有害信息60.68萬條,組織網絡大V撰寫「網評文章近400篇」,並組織五毛入群,及時「跟評40萬餘條」,「以主動發聲對沖負面輿論」。

同日,長期關注中國人權問題的《寒冬》雜誌報導,中國東南省份一家報社工作人員匿名爆料,1月23日武漢封城幾天後,其所在單位接到上級宣傳部通知,稱不准記者採訪疫情真相,如醫院床位不夠,社區出現疑似病例等等,「只能報導政府如何調配救援物資,如何組織防範疫情等正面消息以及必要的科普宣傳,以安撫民心」。中共上級宣傳部門還下令稱,所有關於疫情的統計數據都必須按照「新型冠狀病毒防控領導小組」發布的為準,每天的稿件必須按照新華社發布的信息或者衛生部召開的新聞發布會的通知,如果發布未核實的新聞,就按造謠處理。該工作人員說,「在政府的嚴令下,記者不能到醫院採訪,根本掌握不了官方給的數據是真是假」,「政府為了保密,連區政府、縣政府都沒有統計數字的資格。」

2月19日

2月19日,北京《新京報》報導《中疾控論文的新數據:去年12月31日前已有超百人發病》,披露了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應急響應機制流行病學組的最新論文《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流行病學特徵分析》,提到「論文中的數據顯示,按照發病日統計,2019年12月31日前有感染者104人,這些人中有15人死亡」。文章還說,「武漢市衛計委曾於1月3日通報了不明情況肺炎疫情,並未提及死亡病例」。報導還引述了另一篇於2月11日發表在《中華流行病學雜誌》網站的投稿論文《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流行病學特徵的最新認識》,其中提到「2019年12月中旬以來,新冠病毒就在密切接觸人群中開始了人際傳播」。報導還提出,經歷了12月底前的局部爆發、1月1日後的社區傳播和1月30日大範圍傳播三個階段。

同日,大紀元採訪武漢市民萬啟炎的女兒萬平(化名),她父親感染了中共肺炎,她說,「今早高燒39度不退,呼吸急促,我趕緊打了120,120說必須要社區通知才來接,我求了半天,120才來,把他送醫院去了,現在在門診(打針),醫院也沒收。(確證病患)說可以住院的」。萬平介紹,「現在完全就是在家裡,完全不隔離,之前沒那麼嚴重,今天就嚴重了,從來沒有高燒過39度的,真的感覺輕的都拖成重病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都快急死了」。萬平希望媒體幫著呼籲,能儘快給老人找個床位,或至少送去隔離。

同日,武漢中心醫院副院長兼武漢市八醫院院長王萍(女),因感染中共肺炎正在金銀潭醫院的重症病房搶救。

2月20日

2月20日,自由亞洲電台報導,武漢民間志願者徐文立表示,一線醫護人員的防護用品奇缺,有的一套防護服穿兩天,也有的自製防護用品,武漢醫護人員是最容易感染的群體。徐文立披露,薩斯時還沒這麼猛,而如今,武漢市殯儀館每天加班加點燒屍體,一兩千具屍體一天就可以燒完,但現在卻已燒了二十多天。

同日,自由亞洲電台還報導,武漢一位志願者引述當地醫療系統的消息說:「大部分感染主要因為防護措施沒有提高到非常高的標準,因此感染的人非常多。老百姓是交叉感染,一是老百姓無知,另一個是他們(政府要求)封閉消息,等到老百姓知道時,為時已晚,再隔離基本上面臨死亡。內部消息指重症患者死亡率是50%」。武漢一醫院後勤部門的醫務人員馬女士也對自由亞洲電台說,「本來是輕症,但是他沒有辦法抵抗病毒,就會演變成重症,重症的死亡率是50%以上,如果上ECMO人工心肺系統,通常是嚴重狀態。如果給病人上這部機器對費用也相當高。」

同日,武漢市江夏區第一人民醫院/協和江南醫院呼吸與危重症醫學科醫生彭銀華(男,29歲),因感染中共肺炎去世。

同日,大紀元採訪重慶市長壽區龍河鎮合興鄉九龍村村民王勇(化名),他表示,確診三人染疫,其左鄰右舍三十餘人被全部帶走隔離。表示,該村已封村,村口有政府人員、警察把守,公路設卡,村裡各組之間的通路也被挖斷,全村人被禁止出戶,全部在家中隔離,「我們不能相互走了,不讓出和進,外人也進不來」,每天有穿著防護服的人在村裡撒藥,氣氛十分緊張。王勇說,被確診的人是大年三十前一天從武漢返回當地的,但隱瞞了實情,後感覺不舒服,去掛了五個吊瓶沒見好,做了進一步檢查後發現得了肺炎,經縣、鎮醫院醫生會診後確診。由於正趕上過年,郭家灣村民們相互走親戚串門,與患者有接觸,三十多人全部被車拉走,送長壽區隔離起來。

同日,山東全省通報新增確診病例202例,其中任城監獄就有200例。通報稱,截至2月20日,已對任城監獄相關人員2077人進行核酸檢測,確診病例207例,其中,獄警7例,服刑人員200例。

同日,首都醫科大學附屬復興醫院院長李東霞通報,復興醫院發生群聚感染,累計報告確診病例34人。另外,北大人民醫院、北京友誼醫院也發現確診病例,北京中心區的「城六區」出現疫情,地處遠郊區的通州、昌平、順義、大興、房山,亦都出現疫情。2月17日,中共中央黨校曾提出口號:「堅決不能讓北京淪陷」。

小結

2020年2月中旬,大量患者仍然無法確診、住院,即使確診也無床位。中共肺炎患者死亡繼續在家中和醫院大量發生,重症死亡率50%,火葬場焚燒更多屍體,武漢市還進駐了移動焚化爐。仍然無法得知死亡的具體數字,也無法得知多少沒有被計入中共肺炎的死亡名單。

根據這一時期新曝光的信息,2019年12月已經發生人際感染,確診病例人數被掩蓋。1月初中共高層得知確切信息,以不能影響新年氣氛為由,繼續掩蓋。封城20天後,武漢的真實疫情數字仍然被繼續掩蓋,還謊稱進行了全城普查。

中共下達封城命令3個多星期後,中共的主要精力仍然沒有用在組織做好有效防疫、抗疫工作,而是專注在輿論控制,各級官員繼續欺上瞞下。武漢醫院醫療物資仍然匱乏,不斷發生醫護感染。疫情繼續在中國大陸各地擴散。

更多事實,仍然需要社會各界給予補充。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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