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專欄】從2020年視角審視麥金利當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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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6月16日訊】(英文大紀元專欄作家Salena Zito撰文/秋生編譯)俄亥俄州,奈爾斯鎮——說實話,無論是威廉·麥金利(William McKinley)出生時的房子,還是位於他的出生地以西55英里的那個前門廊,他曾經在那裡指揮他的總統競選團隊,如今都已經不存在了。

位於46號公路上的那個小木板房是美國第25位總統出生時的房子的複製品。原來的房子在被燒毀之前被遷移過兩次。他在坎頓市的家,前門廊也早已不見,在大蕭條期間前門廊的木板被做成了公園的長凳。

從他的出生地沿著大街一直走就是麥金利紀念圖書館。這個圖書館建於1917年,也就是在他被暗殺後16年,占據了一整個街區。雨天或者上午十點左右陰暗的天空都會使白色的大理石紀念碑和圓柱顯得格外壯觀。

一尊高大的麥金利雕像佇立在中間,周圍是曾經與他一起共事的人們的青銅半身像,在他的栩栩如生的雕像兩側是圖書館的兩翼。

一直令人費解的是,這個人以及他在1896年贏得總統選舉在當代大眾文化中很少引起人們的關注。他當時的競爭對手,威廉·詹寧斯·布萊恩(William Jennings Bryan),是來自內布拉斯加州的眾議員,此人在美國人與民粹主義運動逢場作戲即將結束之際,他代表民粹主義參加了總統選舉。

當時民粹主義運動出現旨在實現一些目標,他們強迫主流社會進行工業化和激進的社會改革,導致美國社會發生了急劇的變化,1893年的經濟蕭條對於勞動階級來說仍然是一個難以忘記的傷痛。

那場經濟蕭條的主要因素之一是鐵路快速擴張給了人們一個經濟繁榮的錯誤印象,人們誤以為工業穩定,但實際上那只是漂浮的泡沫。

鐵路業開始滑坡,導致間接支撐鐵路業的企業倒閉,建築工人、煉鋼工人、城市工廠工人失業。運輸成本快速增加,傷害了農民運送農產品的能力。他們把痛苦歸咎於銀行業和鐵路業,由此結成了一個政治同盟。

三百萬人失業,主要城市的街頭排滿了無家可歸的人和飢餓的人,全國各地爆發民眾騷亂。

突然間,一個小傢伙糾集起了一股政治勢力,這傢伙就是威廉·詹寧斯·布萊恩,一個民粹主義者,一個滿腔怒火的民主黨人,所到之處吸引著成群的民眾。

相比之下,麥金利待在家中,實際上是在坎頓市家中的前門廊指揮他們的競選團隊。他得到了金融精英的支持,他們為他的競選提供資金;他同時也獲得了知識界和富裕階層的支持。

於是他贏了。

那個時代的動態與我們眼下的情形很相似,至少足以令人思考這些相似點背後的道理。

眼下,社會動亂、缺乏信任、經濟不穩定、技術革命都在圍繞著兩人展開,一個是知識精英支持的人物(這一次是喬·拜登),另一個是被遺忘的人們心中的英雄(也就是現任總統唐納德·川普)。

加州洛約拉馬利蒙特大學全球政策學院院長、政治學教授邁克爾·吉諾維斯(Michael Genovese)說相似性確實存在,但是提醒人們不要走極端,「畢竟馬克·吐溫提醒過我們:歷史不會重複自己,但是會經常警告我們。」

「最大的不同在於選民尊敬麥金利,願意前去聽他滔滔不絕地說空話,而拜登則是地下室裡的一個囚徒。」 吉諾維斯談到前副總統在冠狀病毒(中共病毒)瘟疫爆發期間自我封閉。

他說,「一個明顯的相似之處在於,當時的美國和今天的美國都被急劇的經濟變化和國際局勢變化搞得頭暈目眩,當時是工業化,今天是全球化。兩種變化都極大地動搖了舊的秩序,並且把勞動者置於不利的地位。」

就像我們今天一樣,當時的普通百姓都目睹了人們如何大肆炫耀地位和財富。工業化創造了巨大的財富,今天的全球化和技術革命也同樣如此。

兩個時代都是快速發展的時代,創新導致了社會結構的深刻變化,並且把很多人甩在了後面。

吉諾維斯解釋道,「當時民粹主義,甚至於憤怒的民粹主義,正在興起,跟今天一樣。憎恨什麼人,或者憎恨任何人,竟然成了一種力量。」

當時,財富都集中在銀行家手裡,而今天則集中在科技創新者手裡。今天人們普遍的想法是:都是他們的錯,不是我們的錯。在當時,我們決心奪回我們的政府,結果就是在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出現了民粹主義和進步主義運動。

吉諾維斯解釋說,在那時政治制度實際上掌握在少數腐敗人物手中,大老闆們仍在統治著一切。

政治是一個俱樂部,而不是一場運動。

他解釋道,「如果過去是序曲,那麼中心就要堅守;中心的力量根深柢固,無法輕易撼動;反體制的勢力,無論是川普想要抽乾的『腐敗害人的沼澤』,還是那些『貪婪而富有的』精英,都將喪失信心或者分心。」

吉諾維斯講,拜登別無選擇,只能是困獸猶鬥。川普雖错过了几场竞选集会,但是在科技手段方面遙遙領先拜登(比如說在推特上3千萬對6百萬的優勢)。

川普可以在雲端上參與競選,而拜登卻不能。

吉諾維斯說2020年的大選將是(幾乎只是)一場對川普的全民公決。他,只有他,可以自己決定勝負,而拜登無論怎麼做都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他說,「麥金利可以坐在門廊裡參加競選,隨意設計、選擇;而拜登則陷入僵局,無法出門親吻嬰兒、與選民握手。他沒有那種領袖魅力去取悅那些追星族。他的最大的勝算就是川普疲倦了,或者川普反對什麼,以至於選民被迫進入拜登的陣營。他不能吸引他們。2020年的主題只有川普。」

作者簡介:

薩林娜·基多是一名成功的記者,長期關注國家政治。從1992年起,她採訪了每一位美國總統、副總統,以及華盛頓特區的高官,包括國務卿、白宮發言人,以及美國中央司令部的將軍們,採訪對象多達幾千人,遍及全國。她對事業充滿熱情,採用被人遺忘的實地報道方式報道生活中的普通人,足跡深入到49個州的偏遠地區。

原文Revisiting William McKinley’s Victory Through the Lens of 2020刊登於英文《大紀元時報》。

本文所表達的是作者的觀點,並不一定反映《大紀元時報》的觀點。

責任編輯:高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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