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河:中共政治局常委集體神隱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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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20年06月30日訊】(本文是美國時事評論員橫河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訪談。以下為節目實錄。)

(主持人:楊光 / 嘉賓:橫河)和公布的確診人數相比,北京第二波疫情官方似乎反應過度,原因何在,和高層活動異常有何關係?高層動態真正的疑點是政治局常委每月兩次例會本月都沒有開。
https://youtu.be/nqdsKEJ1Oh8

主持人:聽眾朋友好,歡迎您收聽《橫河評論》,我是楊光。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主持人:今天我們錄音的時間是美國的端午節,我們在這裡先問候大家端午節安康。有人說2020年庚子年是災難之年,確實是有些道理,就中國來說,我們看到北方的疫情一直沒有平息,現在北京的疫情又是二次爆發;南方則是暴雨不斷,特別是在長江中下游地區更是汛情嚴峻,這個時候民眾最擔心的是三峽大霸是不是能承受百年一遇的洪災呢?但是我們看到北京可能擔心的是首都的疫情能不能控制住。雖然我們看到官方報導的數字並不多,但是北京的種種動作都暗示著情況並不樂觀,特別是這些政治局常委們的集體失蹤,更是讓人浮想聯翩。除了天災連連,美國也不讓北京喘息,這個星期美國又突然宣布了四家中共的媒體為外國使團。今天就請橫河先生來給我們點評一下這一個星期的時事熱點。

橫河先生,我們先來看一下北京的疫情,北京第二波疫情,我們看到官方的數字其實並不多,十幾天只確診了兩百多,但是我們看到北京很多的動作讓人感覺到風聲鶴唳,您現在怎麼評估實際的疫情呢?

橫河:我們上次談到北京的第二波疫情,這次疫情官方報導出來的病例,和實際採取的措施相差似乎很大。從病例上來看,我們知道北京官方的數據是1月20日才出現第一例,這是指最早的第一波的時候;到了2月29日的時候,北京確診的病例是411例。

這次是從6月11日出現第一個病例,在這之前已經清零了,所以第二波算起的,6月11日出現的。到12日當出現了兩例和新發地有關的病例之後,北京市教委馬上就決定暫停原計劃6月15日開始的小學一二三年級的返校複課;還有電影院也暫停了,暫不開放了;北京市體育競賽管理中心也決定從當天開始暫停各類體育賽事。

這個是出現兩例就發生了,就是在下午4點到午夜的時候又確診了四例,而上述這些通知都是在四例發生之前就已經做出的決定,也就是說僅僅發生兩例就做出這樣的決定。當然這種緊急措施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當時武漢採取這樣的措施的話,就不會造成後來這樣。

但是給人感覺這個反應速度似乎太快了一點,就好像是這些決定是事先準備好的,就等疫情爆發了,因為這是當天發生的事情。第二天,到13日,它的行動就包括在豐臺區啟動「戰時機制」,海淀區和石景山區恢復二級響應防控措施。到了14日就把三個人免職了,就是豐臺區的副區長、豐臺區的花鄉黨委書記、新發地農產品總經理,把這三個人免職了,這個速度也太快了,你就是追責的話,還得調查的嘛,這是疫情才剛剛開始調查,而政治責任還不可能查清楚的情況下就已經免職了。

而到後來封門,對有些有了疫情的地方,不是小區,就是人家這個單元,就把門給焊起來了。這種做法就直追武漢的做法了。這些措施是遠遠超出了北京2月份、3月份時候的措施,而當時北京2月份、3月份的病例總數已經達到四百多了,比現在北京的情況要嚴重得多,但措施卻沒有這麼嚴格。

這就有幾種可能性,一種是實際的疫情比官方承認的要嚴重的多,官方的措施是對應實際疫情,而不是對應承認的疫情的。再一種可能性就是,第一波疫情,北京的,我們講的不是武漢,第一波北京的,就是剛才講的,1月底2月初,2月份,那個是被控制在底層民眾,而第二波可能直接危及到了高層。比如有這個傳說,說301醫院被病毒攻破了,儘管或者尤其是醫院官方出面否認了。再一個可能性就是,北京的政治圈裡面發生了什麼重大事件,而用增高對疫情的反應等級來掩蓋那個重大事件,這也有可能。至少現在我們沒有很多證據來證明究竟哪一種可能性更大。

主持人:您剛才分析了兩種情況,一種是實際疫情可能比官方承認的嚴重的多,這個可能是大家目前比較普遍的一種解讀。您覺得第二種情況,它有可能直接攻進了高層,這個也確實有一些人會這麼想,為什麼呢?北京這個政治局高官平常都是在北京,但是這一次北京這個疫情發生了以後,沒有一個人露面出來慰問一下,或者視察一下,大家就會有很多的猜想,說這些人是不是跑到外地去躲避疫情了?您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性呢?

橫河:我覺得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政治局常委們離京避疫,就到外地去了,妳剛才講的。還有一種可能性,高層有人中招了。先講一下我的觀察,這幾天有不少文章在分析政治局常委的動態,6月份常委出面的很少,這個我就不重複了,別人的研究。我認為6月份常委他們出鏡多少要做兩個比較,一個是和他們前幾個月的出鏡頻率比較,還有一個和類似情況的月份做比較。

我們就不比較那麼多了,就比兩個人,我覺得比較有代表性的。一個是平時出鏡最多,而且級別最高的習近平;一個是6月份根本就沒有蹤影的趙樂際。中共高層的這些活動分成幾種,一個叫會議,一種叫活動,還有一種是會見,它把它分成這幾類。

我這裡就僅僅分析中共共產黨新聞網,這是在人民網下面的一個專門報導中共共產黨新聞的網站。它有一個叫做領導人活動報導集,這是最正規的、最正式的報導了,其它媒體的報導都沒有它正式,我就分析這個活動集裡面的內容。

習近平在6月份出席會議,我就只分析會議,不講其它活動,出席會議在6月份,有八篇報導,但只講了兩件事情,就是與防疫有關的一個專家座談會,這是在6月2日;還有一個就是中非抗疫峰會,就是和非洲領導人開的,這個是在17日和18日,報導就多一些,比如說一個座談會就報導了四次,所以八篇報導,實際上是兩個事件。

5月份會議報導比較多,一共是53篇,其中當然有政治局常委會,但最主要的報導是兩會期間的各種活動,這個比較特殊一些,我們就不把它作為正式和6月份比較,因為53篇比八篇的太多了。就比4月份,4月份有12篇報導,其中兩次政治局的常委會,一次政治局會議、一次中央深改會議、一次是安全生產會議,確實比6月份要多。3月份報導是27次,其中除了常委會政治局會議以外,還有20國的集團會議、脫貧座談會,這是習近平的。

趙樂際的情況是他5月份出面了四次,因為5月份有兩會嘛,出面機會比較多一點,4月份只有一次。這個人比較低調,和他的職務有關,因為他是紀委書記,中紀委書記可能到哪個地方就查那個地方的腐敗問題,或者是要撤人家職,這種事情不便於公開報導,所以他的活動就比較少。1月份到3月份這三個月,他都沒有一次露面,而去年每個月也就是露面1-2次而已,所以我們不把它做比較,6月份他沒有露面,其實很正常的。

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看到,習近平的公開會議在6月份確實減少了,而且這個減少是有統計學意義的。而趙樂際的不露面呢,沒有統計學上的意義,當然不表示沒有問題,可能以後會發現還是有問題的,但是我只是說他不露面不見得就代表很大的意思。

這一來的話呢,我覺得就應該從另外一個角度看了,就從另外一個角度看的話,我們發現確實有非常顯著的變化。什麼變化呢?在6月份之前,我們可以看到每個月它有兩次政治局常委會,有一次政治局會議。這一種會議是叫例會,就是說一定要開的,每個月必須開,而這三個會議呢,6月份都沒有開。

當然,你可以說6月份還沒有結束,但是常委會的例會它是在月初和月中開的。也就是說現在正常的常委會的開會時間,兩次會議時間都已經過去了。就是說,即使在這個月的最後幾天開了政治局會議的話,它也不能代替已經漏開了的兩次常委會。這是非常不尋常的。

另一個可以相似的比較的月份是2月份。2月份我們知道,武漢的疫情是最嚴重的,它是1月下旬開始封城的嘛,1月23日封城的嘛,所以2月份應該是武漢疫情最嚴重的時候。那個月開了三次常委會,三次都是研究應對疫情的。也就是說如果是疫情嚴重的話,常委會只會增加不會減少,更不應該不開。實際情況也是這樣,就是說情況越嚴重越需要去開會統一思想,去商量對策,而不是躲起來。這是我分析高層動態不尋常的地方。

主持人:那麼聽您這個分析,很有可能就說高層有人中招了。其實在第一波疫情來的時候,我們就討論過類似一個問題,就是說在其他國家都有什麼總統、總理中招的情況,或者是高官,或者是外交部長啊,或者衛生部長;但是在中國就沒有這種情況發生。當時您的分析是說中共的高官他有一些特權。那您現在覺得說,這一次高官中招它可能性有多大呢?

橫河:不好說。本來這種高官中招呢,它的概率應該是很高的。就是說從其他國家,世界各國來看的話,這種概率是比較高的。所以說如果中招本來不是一個很大的事情,但是中共會把這個看成是一個很重大的事件,可能中共會把它擺在一個和中共統治是不是會被人認為遇到了挑戰那麼個位置上,所以說它把它看得這麼重,那就沒辦法了,就等於是它自己把它自己的統治和這種事件給連起來了。

當然我們知道事實上很可能是有聯繫的,但是一般的國家它不會這樣去聯繫。那中共為什麼這麼聯繫?這個其實倒是一個大家值得思考的問題。我不去猜測它這個概率有多大,應該說感染的機會是很大的。

主持人:那麼我們看不管是中共高層有人中招,還是說他們政治局常委集體到外地去避疫,而這兩種流言其實殺傷力都是非常大的,處理不好就會影響民心的向背。其實要破除這樣的負面影響也特別容易,只要有一個高官露一下面去慰問一下、視察一下,或者說哪怕你做秀都行;而且就是說你不在北京,也可以去一下三峽大壩地區,現在那個地方也非常危急。我們以前也經常看到這個官員會去視察重災區,為什麼這一次就沒有這樣做呢?

橫河:先說一下高官露面來作秀、來視察,我覺得這個規矩其實已經變了。以前是這樣,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我們知道以前視察災區最主要的、最多的就是溫家寶。當然有人說作秀了。作秀不作秀,畢竟他是上了第一線,而且是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他可能是屬於國家領導人,就是最高層的領導人,能搆到達現場,最早的時間他到了的。

但是這一屆領導層似乎對第一線視察救災的興趣不大。從2013以來幾乎沒有這種情況發生,就是說某個地方重大災害了,領導人上第一線視察的,似乎沒有看見過。包括這一次武漢肺炎第一次爆發的時候,就沒有人上武漢去。當然後來去是另外一回事。可能習近平不喜歡這樣做,既然老闆不喜歡,別人也就不敢造次。所以不是說哪一個人想去做一個秀,去一下三峽就能去的。這是一個。

當然還可以有其它的方式來露面,比如說開個遠程視頻會議。實際上我們知道前幾個月有不少列在我剛才講的中國共產黨新聞網站的會議活動,都沒有照片,而且在報導會議的時候也沒有說這個會議在什麼地方召開。而這些內容是應該在中共喉舌媒體報導中央高層活動的時候必須的,你比如說在人民大會堂召開,或者是在什麼什麼地方召開,而且一大堆照片,那都是必須放在《人民日報》的頭版上的。

既然沒有報導,那我有理由就推論,很多會議已經就是遠程的視頻會議了。如果說連遠程視頻會議都拿不出來,那就可能真的出了問題了。當然,個別人在這裡出面或者在那裡出面,或者這個人出面或者那個人出面,這是可以的,事實上也有。

我們現在講的是要同時所有的常委都出面,最好是在同步的時候,人在不同地點都可以,就是同步開一個視頻會議,人在不同地點都可以。連這個都拿不出來的時候,也許就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了。至少在6月份,一直到今天為止,他們做不到。

我們上次講到,就是說6月份的第二波疫情是11號和12號發生的;而5月底是兩會召開。從潛伏期看,重大聚集事件直接相關的其實就是兩會,從潛伏期的時間看正好符合。新發地甚至很可能和華南海鮮市場一樣是個替罪羊。

主持人:那我們也看到除了疫情,其實北京最近碰到的讓人焦頭爛額的事情還確實很多,比如說美國對北京的態度一直就越來越明確。這個星期,華盛頓又定了四家中共的媒體為外國使團;上一次是2月18日,他定了五家中共媒體為外國使團。那您認為是什麼原因讓美國在四個月之後又突然再度出手整頓中共媒體?

橫河:我想這個要看一下他整頓的是哪些媒體。第一次是這幾個媒體:新華社、中國環球電視網(CGTN)、中國國際廣播電台(CRI),然後是《中國日報》發行公司,還有《人民日報》的發行商美國海天發展公司。

這幾個如果我們放在一起看一下,發現他側重的都是屬於海外的,就跟海外有關的。你像新華社這個通信社,通信社發的消息就不僅限於某個地方,它是全世界發稿,也就是說它是向全世界提供新聞稿的;環球電視網它原來就是央視的外語頻道整合來的,實際上就是央視的外語的對外宣傳;國際廣播電台也是,也是外語的對外;《中國日報》也是對外的。所以說第一次公布的都是對外的,漏掉的中央級的喉舌很多,就是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我不認為這一次是再次出手,而是有計劃地分步進行,也就是說,首先對付海外的,針對海外的,然後再去對付那些在海外有辦事處,但是它的重點不僅僅是海外的。我們再看一下這一次,這一次是央視、中新社、《人民日報》和《環球時報》。這一來的話就把中央級的喉舌基本上補齊了。

為什麼分兩步?我想是因為美國對中共的大外宣及其對美國國家安全的威脅,他們認識的越來越清楚了。最早的時候是美國司法部要求部分的中共中央級的喉舌登記為外國代理。但是這種《外國代理人登記法》,司法部它只是建議,它不是強制執行的。所以有的中共喉舌媒體就不執行,它不去登記。結果美國就乾脆跳過這個《外國代理人登記法》,直接就把他們定位外國使團了。

主持人:那麼這次列為外國使團的四家媒體,您覺得有什麼看點呢?

橫河:央視和《人民日報》它是理所當然的,它本來就是黨的喉舌,從性質、級別、功能和實際操作,定它做外國使團都是名副其實的。現在就看另外兩個了,一個是《環球時報》,把《環球時報》定為外國使團,我覺得倒是過分抬舉它了,因為它只是《人民日報》下屬的一個小報,只是說它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所以說很被人關注,它算不上中央級的喉舌。只是說《環球時報》自己太賣力了,有的時候它不僅搶了自己老闆《人民日報》的風頭,甚至有的時候還搶了政治局的風頭。這個胡錫進是唯恐天下不知他,這下我覺得他應該滿意了。
另外需要關注的是中新社,因為這馬上就要牽涉到海外絕大多數親共的華文媒體,那麼就要先把中新社說一下。中共的宣傳分三大塊,中宣部、外宣辦和海外華文媒體。剛才講的這個主要的中央級的喉舌都歸中宣部管,你像央視、國際廣播電台,這幾個原來都是廣電總局管的,而廣電總局是直歸中宣部的,雖然名義上歸國務院。

《人民日報》是中共中央直屬的,新華社名義上歸國務院管,但是都是屬於中宣部一個系統的。外宣辦就是對外宣傳辦公室,其實它不太管宣傳,一般人可能不太注意這個機構,特別是在國內。但是它有另外一個名字,沒有人不知道的,就是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叫國新辦,它是專門發布政府的正式消息的,現在就乾脆合併到中宣部去了。這是一攤。

另外一攤就是海外華文媒體,這一攤屬於另外一個系統。原來是屬於國務院僑辦負責的,具體執行的就是中新社,中新社就是僑辦下面管海外華文媒體的。這個《大紀元》有一個報導,大家可以去看,我就不重複了。

僑辦是哪個系統的?僑辦是統戰系統的,2018年以後就直接劃歸統戰部管了,國務院根本就不管了。我們知道海外的華文媒體,包括所有西方國家的、發展中國家的、港澳台的華文媒體,絕大多數都已經被中共收買了,或者以其它的形式控制了。

他們的直接控制者就是中新社,當然控制的手段很多,以前我們討論過。最普遍的兩個,一個就是每2年一次由中新社組織的世界華文傳媒論壇,在中國不同城市輪流開。這就是世界各地被中共控制的華文媒體到中國大陸去做兩件事情,一個是免費的遊山玩水,反正中共大外宣這個經費多得很。再一個,接受中共的指示,所以他開會的時候一定有中共的宣傳官員或者統戰官員到現場去做報告。

第二種方式是中新社給這些媒體提供版面,根據這些媒體受中共控制的程度不一,提供的版面也不完全一樣。另外中新社自己還辦媒體,這些媒體實際上是僑辦辦的了,但是在業務上是歸中新社來指導的。這個根據美國智庫詹姆士敦基金會(Jamestown Foundation)2001年的時候有一個報告,還有一個就是胡佛研究所最近有一個報告,其中提到美國《僑報》和中文電視就是屬於這一類的。

現在問題是美國政府把中新社定為外國使團以後,說明美國政府對中新社控制海外中文媒體的情況了如指掌。這些中文媒體很快就會面臨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就是是否會被美國政府順藤摸瓜的關注甚至清查。每兩年一次到大陸去接受命令,那些名單都列在那,跑不掉的。你說要割席吧,和中共中新社劃清界線,經濟來源就切斷了;不割席吧,雖然輪不上他們當外國使團,當個外國代理還是可以的。所以說海外華文媒體大規模的重組,甚至可能會破產,都是免不了的。

主持人:說到海外的華文媒體,可能最知名的就是鳳凰電視。我們看到上個星期同時,就是幾天之後,美國的聯邦通訊委員會他也勒令鳳凰的一個叫優悅電台停播。這個鳳凰衛視它表面上是香港的,當然背後我們都知道是中共,但是顯然以前美國是不知道的,所以我們看到前一段白宮記者會還讓鳳凰衛視的記者去採訪,會不會就是那次記者自己暴露了背後的老闆呢?

橫河:這倒有可能的。在美國政府宣布新的四家中共喉舌是外國使團之前,就有美國政府官員向美國媒體漏風,就是告訴這件事情。所以當時媒體就報導了,當時說的是五家,其中四家已經落實了,這次宣布了,少了一個,就是鳳凰衛視。我想之所以沒有定它是外國使團,是因為美國政府現在沒有足夠的直接證據證明鳳凰衛視和中共在組織結構上的關係,儘管它們的實際關係美國政府很清楚,但是在組織結構上這個證據不足。

但這不表示美國政府不清楚鳳凰衛視的真面目,也不表示美國政府就會放任不管。這一次我覺得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命令鳳凰優悅在48小時之內停播,和宣布四家外國使團幾乎在同時發生,這個不是偶然的。很可能就是美國政府要表達一個意思,就是說這實際上是同一個案子,我們只是說不同的方式來處理而已。

當然美國政府也存在各個部門溝通的問題,主要原因是因為美國是一個新聞自由的國家,他不會像中共一樣的,就是有了一點什麼事情了以後,馬上就通報所有的部門都統一行動,這個不大會的。美國人一般不會去特意限制某個媒體,因為他要法律基礎,定位中共喉舌是外國使團,他就有這個目的,這樣的話那你來的話,就要按照外國使團來對付了,我可以不接受你的採訪。

鳳凰衛視開始被美國政府關注,應該就是位於墨西哥提華納的電台。2017年的時候,提華納這個西班牙語的電台被一家沒有經營過電台的小公司買下來了,把它轉變成了對南加州的中文廣播。那時候南加州的華語公共電台FM104.7就發現這個問題,這個台長就進行了自己的調查,發現這個背後就是鳳凰衛視,所以他就向美國政府投訴。前鳳凰衛視的新聞總監龐忠,他是個法輪功學員,他還向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作證,證明鳳凰為是就是中共的喉舌,接受中共的指令。

德州的參議員克魯茲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這一次他也是在催促美國聯邦通訊委員會去做這件事情。其實鳳凰衛視自己我覺得也是不作不死,上一次妳講的,王又又混到白宮記者會裡面,去妳就好好提問嘛,她來個長篇大論,直接向川普總統挑戰,這就引發了一個軒然大波。當然這也很難避免,就是說中共讓他去做喉舌,就是要派這個用處的,不然要他幹什麼?所以說這個不作不死也是難以避免的。

主持人:好,那麼這次節目我們就談到這裡,感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橫河:好,謝謝大家,再見。

轉自希望之聲廣播電台

責任編輯:高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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